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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鼎(古代架空)——尺水

时间:2022-01-20 14:27:01  作者:尺水

   书名:献鼎

  作者:尺水
  备注:
 
 
正文已完结,围脖:尺水_
  将军攻x帝王受
  无脑酸爽狗血小白文/先虐受再虐攻/强制爱/相爱相杀/追妻火葬场/he
  楚驭被当朝太子召进皇宫,每天过着吃饭睡觉哄太子的日子。
  内心:我楚驭就是饿死,死外面,从这里跳下去,也绝不留在这里陪他!
  后来:别看别人,只准想我,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本文又名《帝王的精准扶贫》
  元景:我打小起父皇就告诉我,当皇帝要能扛事!渣攻什么的,我无所畏惧!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青梅竹马
  搜索关键字:主角:楚驭,元景 ┃ 配角:很多人 ┃ 其它:HE
  一句话简介:帝王的精准扶贫
  立意:立意待补充
 
 
第1章 初见
  立冬过后,寒似潮涌,天色阴沉了多日,而今才算迎来一个暖意融融的好天气。晴空中雄鹰低鸣而过,自东华门内走出一个少年,看模样只有十五、六岁,身量却极高,更兼眉目深邃,面容威严,身上尽是与年龄不相符的凛冽之气。守门的御林卫见了他,依礼而跪,他看也不看,阔步而行,身过处带起一道冷风,逼得人不敢直视。
  轮班来迟的御林卫瞧他眼生,望着他的背影,悄然问道:“这是哪家的公子?好大的气派。”
  旁边的御林卫早前迎过他入宫,倒是一清二楚,压低声音答道:“神武将军家的。”
  问话的那人似有些茫然:“你说的是楚将军?”
  另一人听了这话,笑道:“天底下哪还有另一个神武将军?自然是楚将军了。”
  提起这位万人敌的神武将军,举国无人不知。他与当今天子相识于年少之时,情谊非同寻常。先皇子嗣众多,天子并不是最得宠的那个。因有神武将军从旁协助,才得以承继帝位,统御四海。北方蛮族对大燕甚为垂涎,先帝在时就多有进犯,后来势大的那几个部族为神武将军所灭,剩下的都是老弱残兵、居无定所,已兴不起大风浪。天子登基之初,朝廷局势不稳,神武将军以□□定土为名,离开了京城,常驻边地,至今已有二十余载。自此北境固若金汤,无人敢犯,百姓们都说,天下姓元,国门姓楚。
  这些年他胜仗打了无数,常有加封的圣旨自宫门而出,驰骋千里送到神武将军府。时至今日,已是封无可封,除非皇帝打破旧制,擢升他为异姓王。但话又说回来,凭他而今手握的雄兵,想要称王称霸,已不需要皇帝的旨意。早前这位神武将军每每入京述职,总引得百姓夹道围观。近些年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到三年一次的朝见,他便以军中事物繁多为由,借口不来。与此同时,招兵买马,囤积军需之类的消息倒是没断过。
  朝野上下常有议论,只怕这位野心勃勃的将军,早晚有一日会引兵南下,以武乱国。当今天子夺嫡上位,手段一贯残酷,唯独对他是一忍再忍,时至今日,人人都看出神武将军有异心,天子却仍无半点遏止的举措。想来是因为他早已过了盛年,膝下又只有一子,年纪甚幼,尚担不得大任,他怕自己在天命之年内,无法平息收拾这个功高盖主之臣带来的风波,于是一再以宽忍相待,去年更赐了个子孙世袭的侯爵位,又免了他所辖六州的赋税。
  恩典并一道圣命同下,皇帝以太子年幼为名,请神武将军送一子入京,陪侍左右。
  话说的虽然动听,但人人都知道这是问楚家要质子来的。圣旨下了一年有余,神武将军才挑挑拣拣,把人送过来。他既奉了旨,先前种种天子便一概不提,昨日楚家的车马刚入城门,今日便被召入宫中,想来是要赏赐些恩典,以作安抚之用。
  先前问话的御林卫看着那个背影,忽道:“这是神武将军的长子吧?八年前太子两岁生辰,神武将军入京述职,把他也带来了。我记得父子俩生的很像,这样的苦差事,将军怎么会送他过来?”
  贵胄们的家宅私事外人哪里晓得,答话的摇摇头,将腰身一板:“这就不知道了,别多嘴了,咱们只管当好自己的差便是。”
  宫门外的官道上,一辆柏木华车早已静候多时,方青持刀而立,远远瞧见楚驭的身影,疾步迎上前去,开口前,先照规矩把他的佩刀奉上:“公子,面圣情况如何?”
  楚驭简短道:“还好,回府再说。”车帷一掀,飞身而上。华车之中甚为宽敞,足可并坐四五人,长案之下,暖炉余温尚在,烘的车中分外温暖。楚驭才要落座,忽觉身后有异,宝刀一挥,直指金线描绘的虎纹车壁:“谁在那?滚出来!”
  方青听到动静,回身道:“公子?”
  楚驭并不理他,看似随意一跺,一股大力自足下而起,震的整辆马车跟着晃了几晃,马受了惊,前蹄悬空长嘶了一声,马蹄落地之时,铺了银丝绒毯的车席下,咕噜噜滚出个少年。方青追随楚驭的时日长,历的事多,一惊之后也不慌乱,迅速将马车勒停,抽剑回身急道:“公子,出什么事了?”
  过不多时,帘门从里面掀开,只见楚驭冷冷地坐在车席上,在他身前,跪坐个凭空冒出的少年。至多不过十岁,面容白净灵秀,被车中珠光一照,像是个小玉人一般。虽穿着一身粗布衣衫,但气质矜贵雍容,绝不是道上奔走玩闹的平民孩童。
  方青险些掉了剑:“这少年哪来的?”
  楚驭防备之意虽已卸下,脸色仍冷峻的很,把刀佩回腰间,语气不善:“问你话没听见?”
  这少年睡得正香,稀里糊涂被人提出来,连打了两个哈欠,一个劲地揉着眼睛。朦胧间看到有人坐在身前,身姿渐渐朝他倒去,脸一贴上他的膝头,又睡了过去。楚驭不意他会如此,少有的手足无措了一番,一抬头,对上方青同样发懵的眼神,顿时更加恼怒:“傻愣什么?还不快把他拉开!”
  神武将军将门世家,膝下三子,性情皆如其父般不苟言笑,楚驭更是平添了一分冷漠桀骜,他是天生的武将苗子,别的孩童还在父母膝下撒娇玩闹之时,就已上了战场。弟弟们敬他怕他,却从不敢缠着他,平日的相处,与军营中仰慕他的士兵差不了多少。平日里杀敌冲锋,他从无惧色,但那些强硬的手段,全不能拿来应对眼前的场景。
  方青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忍着笑意去拉人,足拉了两次,才将那个少年从他膝上拉下来,见他还没有要醒的意思,只得晃了他几下:“醒醒。”
  经此一遭,元景总算醒了,他环看周围,发现眼前多了个冷冰冰的哥哥,脸上顿时一片茫然。楚驭等他朝自己看过来,才厉声问:“你是谁?怎么上来的?”
  元景看了他片刻,轻轻叹了口气,自己揉着眼睛坐起来。他对前一个问题闭口不答,只道:“我的兔子跑到你车上来了,我上来找它的。”目光一动,面带狡黠道:“哥哥,你是谁呀?”
  楚驭心知他是故意装傻,冷笑一声,索性不理他,只看方青。方青心里也在纳闷,除了楚驭乘车入宫门时,御林卫接替,从而未能跟进去,其余时候这马车全在自己视线内,当即道:“属下一直守在这里,绝没看到有什么兔子,这少年……也没见到过。”
  楚驭眉头微皱,又看向那少年:“你叫什么?”
  元景掀开车帘朝外面看了一眼,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转过头欢声道:“也可能是我看错了,你这里暖和,我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对上楚驭似带杀机的目光,笑容一僵,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睁大,像是有点害怕。他攥着绒毯,小心翼翼道:“哥哥,我能下去么?”
  楚驭皱着眉看着他,见他眼睛望着自己,膝盖却在一蹭一蹭地往后挪,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攥着他后衣襟,将他提溜下车。元景尚未反应过来,便已站到地上。楚驭做了个手势,示意方青回府。方青看了看那少年:“公子,咱们还什么都没问出来,就这么走了?”
  楚驭放下车帘:“这不是在家里,不要随便招惹事端。”
  这一句滋味复杂,方青听完便抿紧了嘴,不再多话。一声鞭响后,马车缓缓前行。楚驭闭着眼睛坐在车中,行了一段路,忽的掀了帷帐便向后探看:只见那少年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做什么。马车渐行渐远,他的身影愈发显得小小一团。楚驭迟疑片刻,刚想叫停马车,却见那少年转身就跑,转眼便没了踪影。他对着少年站过的地方看了片刻,轻轻地放下车帘。
  官道上只余马蹄嘚嘚之声,元景并未走远,而是躲到了一边,待马车离去,才悄然冒出来。
  这一日官员休沐,官道上少有车辆往来,元景顺着楚家的车辙印往前,一路摸到了集市之中。眼下早市已散,但街上人流不减,路旁桥头全是摆摊叫卖的贩夫走卒,所卖货物从南至北,无所不包,路旁更是高阁林立,偶有风雅的丝竹之声从里面飘出,与市井中的吆喝叫卖、街边艺人的吹拉弹唱混在一起,元景听在耳中,正觉得别有一番趣味,比宫中的死气沉沉的舞乐班子不知好上多少。他不是坊间放养大的孩子,从未独自在街上逛过,一路上看什么都觉得稀罕、有趣。只这一条街,就足足逛了一个多时辰。
  路过天桥,听人说了一段书,虽然是些耳熟能详的故事,但身边喝彩声四起,更有无数铜钱漫天飘雨般砸过去,望之热闹非凡。他也在身上摸了一通,最后取下腕间一只金镯,也兴高采烈地丢了过去。说书人只觉得眼前金光一闪,伸手一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待要寻找,却不见这位出手阔绰的客人的身影。
  天子脚下不缺富贵子弟,是以贩夫走卒都生有一双慧眼,见这样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公子独自一人走在街头,偷看之余不忘嘀咕,都在猜这是谁家偷跑出来的小少爷。有个卖花的大婶拿了一朵芙蓉花塞在他手中,要他拿去玩儿,还不忘嘱咐道:“哥儿,没事就快些家去吧。”
  元景笑着道了声谢,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此时已近晌午,他肚内空空,都能听见咕咕的叫声。远远瞧见一个糖人摊,便兴致勃勃地飞奔而去。他身上的衣服是从伺候他的小太监手里抢来的,不怎么合身,跑了两步险被绊倒,忙将长衫提的高高的,下摆微荡,里面的绸裤悄然露了出来。
  这一幕被一个倚在桥头的疤脸男人看到了,他对蹲在的一个精瘦的汉子挥了挥手,又冲元景一点下巴,两人看了片刻,眼中同时冒出了贪婪的凶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在晋江发文,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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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遇险
  糖人摊前已围了不少人,这东西材料倒不稀罕,好看的是手头功夫。摆摊的老头指节粗大,状似蠢笨,然而提腕翻飞数下,便画出一匹活灵活现的小马儿来。他收了铜板,拿竹签子粘了,递到一个女娃娃手中,引得她拍手嬉笑,旁边的人看了眼热,一迭声的喊“要小猴子”、“要狗狗”,老头儿笑着全部应下,不多时便将这些画了出来。待周围的的孩童都拿了糖人散去,摊前只剩下元景一人。老头儿看他咬着手指的模样,拿小签子裹了个糖箭给他:“小公子若想要,只管叫你家大人来买便是。”
  元景面带腼腆地接过来,一笑之后却不应声。老头儿只当他年纪小面皮薄,又逗他道:“若一时没带银钱,将你腰上的令牌押在小老儿这也可呀。”不怪他盯上这东西,实在是这令牌不似凡品——通体如墨,正面镂刻着一只足踏青云的猛虎,望之非晶非铁,然而日光一照,却泛着异光。
  以往元景想要的,多看一眼就有人送来了,哪里晓得黄白之物的用处?这一趟出门才长了见识。他低头看了看,便把目光移开了,想了想,便去翻另一只手腕上戴着的细金镯:“爷爷,我用这个跟你换可以么?”
  还没等他拿出来,先前那个疤脸的汉子便现身了。他生的人高马大,气势斐然,虽是冬天,袖子仍卷到肘部,露出黝黑结实的肌肉,往摊前一站,这一老一小皆得抬头看他。他一把拽住元景的胳膊,凶神恶煞道:“谁让你乱跑的?想急死你老子么?”
  他手劲很大,元景疼得小脸都皱了起来:“你是谁?我不……”那人照着他就是一掌,元景被扇翻在地,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手中的糖箭儿都不知飞哪去了。自出生起,他还从没挨过打,当下整个人都疼懵了。疤脸汉子显然十分有经验,在引人注意之前就将他夹了起来,照着屁股又是两巴掌:“跟老子回家,再敢乱跑,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元景这才反应过来,在他身上又挣又闹:“你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他挣脱不得,抱住那人的胳膊就是一口,这一下又快又狠,差点咬穿皮肉。疤脸汉子“哎呦”了一声,他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当即起了真火,反手劈在元景后颈上。元景顿觉脖颈欲断,牙齿还没从他腕上离开,已晕了过去。
  摆摊的老头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他知道事有不对,别的不说,只看这小公子通身的贵气,就不是那种流里流气的莽汉养的出来的。只是能干出当街掳人之事,多少有点势力,他一个孤寡老头儿万不敢招惹。叹了口气,舀起一勺刚烧好的糖浆,慢悠悠地画出一个怒目挥刀的英雄来,只盼这位小公子吉人自有天相,能自己化险为夷。
  这疤脸汉子抱着元景避着人流走了一路,出城之时看见身后长街上忽然涌来一队官兵,挨个问询,似在找什么人。当下心里惊道:老子才抢了个小娃娃,莫不是就被官府知道了?许是他抱着孩子,遮住了几分凶煞气,守城的并未将他叫住盘查,他一出城门,就飞快地走远了。
  又行了十余里,来到城郊一座破庙之中,这庙门窗歪斜,四面漏风,刮风下雨时什么也挡不住,原本只有无家可归的乞丐才肯住在这里,不过今天庙里一个乞丐都没有,全是活阎王。七八个人或站或坐的围在一起,领头的是个络腮胡子的中年人,他等的无聊,便找了个青石砖沾水磨起刀来。这把弯刀平平无奇,杀的人却不知有几许。大人有,孩子当然也有。他磨刀时还在想,要是运气好,今日这刀下又能添一个亡魂。
  那个瘦猴儿似的汉子站在最外面,兴奋道:“老大,四哥回来了!”
  被叫做四哥的疤脸大汉走的风风火火,进门时还一脚踢飞了横在门栏边的一根木头:“娘的,出城时冒出来一队官兵,吓得老子还以为露馅了。”把元景往地上一抛:“哝,就是他了。”
  瘦猴儿嗤笑道:“咱们又不是第一次绑人,四哥胆子也忒小了点。”
  疤脸汉子不耐烦道:“少说风凉话,不然下次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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