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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别咬我吗(近代现代)——音爆弹/月半丁

时间:2022-01-20 14:32:55  作者:音爆弹/月半丁
  齐鹭:“啊?你哪来的水手服?”
  “我未雨绸缪,早就定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齐鹭恼怒地说,“我现在就想甩你了!”
  谢山风:“你说话不算话,刚刚还说不甩我。”
  “我就是反悔了!”
  “反悔也没用。我忍到现在,就是为了保证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谢山风露出一个大魔王的笑容,“你想甩掉我也没门了。”
 
 
第46章
  喜欢上一个人之后,对方自然是怎么看怎么可爱,越看,也就越难按捺住那颗青春期悸动的少男心。有一段时间,谢山风看见齐鹭就想冲上去把人往小角落里拉,巴不得张嘴就能摊牌告白。
  好在他自制力不错,每回都忍住了。
  单恋实在是不好受,而同龄人显然也不是合适的倾诉对象,不仅心智不成熟、屁事多,最要命的还是一个个都太八卦了,口风没几个严实的。斟酌思索之下,谢山风还是选择了和妈妈倾诉。
  一般青春期男孩对母亲多少都有点叛逆,但谢山风没有,他和母亲虽然交流不多管教也不多,但彼此之间的氛围意外地和谐融洽,比起母子,有时候更像一对默契的、年龄差巨大的朋友。谢山风出柜得毫无压力,而如他所料,妈妈对他喜欢同性这件事并没有什么负面情绪,甚至连惊讶都不多,只简单地说了句:“是吗。”接着就是,“然后呢,你想问什么?”
  她是个冷静又理智的人,耐心地听完儿子的描述后,就给出了自己的建议:“你最好是不要冲动。你就算现在和他谈上了,这段感情也很难长久。”
  “你说过,他的哥哥在学校很针对你,那么你们谈了恋爱却不被发现的可能性就少之又少。一旦被这件事发现了,你要面临的不仅是同学之间的流言蜚语,还有更现实的家庭压力。”她分析道,“看他哥哥的态度,也知道他们家不会很轻易地接受这样的关系,如果他的父母对他施压,他就算能过这一关,估计也要背负很大的心理压力。”
  “再说回你自己。”她继续道,“我刚结婚,你和我都还不算很好地融入了这个新家。尽管我不会介意你早恋还是同性恋的事,但难保你父亲以及谢家的其他亲戚会有意见,甚至借题发挥。谢家不仅不能算是你的资本,反而还会成为你的阻力,最坏的情况,你可能会被赶出去,然后我离婚和你一起走。”
  “退一万步,我们往最好的发展想,你把这所有的困难都克服了。”她问,“你舍得你喜欢的对象和你一起受这么多苦吗?”
  谢山风舍不得,所以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回答说:“我懂了。”
  短短十几分钟的谈话,就把他骚动的心思压了下来。
  连第一步都还没有迈出,就要放弃自己的恋情,是一件多少有点痛苦的事。谢山风为了不让自己后悔,又额外给自己找了其他的理由。
  齐鹭是从小没受过苦被娇生惯养大的小少爷,如果他不能给齐鹭更好的条件,那他又有什么脸面和资格去追求对方?
  他才十七岁,今后的人生还很长,他现在是觉得齐鹭可爱,但他能保证几年后也这么喜欢齐鹭吗?
  ……
  高三开始,谢山风专心学习,专程偷偷跑去看齐鹭的频率减少了很多。
  毕业的时候,谢山风的名字上了学校的庆祝横幅。他偷拍了一张齐鹭路过横幅时抬头看的照片,以此作为纪念。
  他考了北方的大学,和C市相隔十万八千里。距离远了,他的感情理所当然地也淡了,但那张照片始终被他放在单独的一个相册里,换了两个手机也没有删,每回打开相片都能看到。
  大学时被不下二十个人告白过,男的女的都有。朋友调侃他长这么帅不谈个恋爱简直是资源重大浪费,谢山风装得很酷地说自己清心寡欲,没有那方面的欲望,结果晚上回家就做了齐鹭和他告白的梦,早晨起来一柱擎天,硬得他自己都无语。
  成吧。一边自慰,谢山风一边无奈地想,看起来他就是贼心难死,就是吊死在齐鹭这一棵树上了。
  大学四年的时间过得很快。谢山风回到C市,跟着父母出席了一场宴会,再次见到了齐鹭。
  齐鹭长高了一些,大概四五公分吧,头发也比高中的时候留得长了些,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那个样子,乖乖笨笨的,和谢山风印象中没有多少差别。
  谢山风久违地有点紧张。他穿着西装,整了整自己根本没歪的领带,又拉了拉根本没皱的衣摆,还对着玻璃的反光检查自己的发型有没有哪里乱了,确定自己看起来英俊帅气、风度翩翩、挑不出一点问题后,才若无其事地往齐鹭的视野范围内走去。
  但很可惜,齐鹭并没有像高中那样偷偷对他招手,或者是对他笑,只是坐在齐鹰身边不作声地玩着手机,对他也只看了一眼,就又挪开了视线。
  也是,连联系方式都没有交换过,齐鹭忘了他也很正常。
  谢山风把手里的酒喝了,又倒了一杯,再次一饮而尽。他微微垂着头,说不清自己是挫败还是失望,望着齐鹭发了一会儿呆,再回过神时,齐鹰已经从位置上起来了,满脸的不善。
  他盯着那个方向看了太久,齐鹰还以为他准备找茬,干脆自己率先出击。
  齐鹭被吓了一跳,连忙拽住哥哥的衣服,但齐鹰倔强得像头驴,他没能拦住。
  烦死了,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这么弱智。谢山风心情不佳,放下酒杯,脑子里头瞬间就生成了十多句阴阳怪气齐鹰的话。
  但这些话都没成功发挥它们的作用。
  齐鹭急急忙忙地一起站起来,紧紧地跟在齐鹰身后,在齐鹰和谢山风之间还有四米左右距离的时候,他装模作样地“啊”了一声,演技并不精湛地装作差点摔倒,把酒泼到了齐鹰身上。
  “对,对不起……”齐鹭结结巴巴地说,“我一不小心……”
  总不能这个样子去找谢山风对呛,多丢人,齐鹰只好抱怨着去换衣服。
  可算打消哥哥做蠢事的打算。齐鹭松了一口气,看向谢山风。他不好意思地对谢山风笑了笑,还抬起手,像打招呼又像告别地弯了弯指头,简直和高中时一模一样。
  操。谢山风一瞬间死灰复燃。
  妈的,还是这么可爱,给我等着,迟早把你抢回家做老婆。
 
 
第47章
  事到如今,梦想成真了。至于那些当年不追求齐鹭的理由,谢山风自己觉得太逊了,也就不想让他知道。
  反正也没啥影响——谢山风得意地想——反正木已成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齐鹭真的是他老婆了。
  每每想到这个事实,谢山风都喜气洋洋,神清气爽。然而,人的悲欢并不相通,齐鹭见着他意气风发、坏了吧唧的笑容,只觉心中警铃大作,像只不想被吸的小猫咪瞪圆了眼睛。
  他都有自己的衣服了,才不想穿什么水手服!谢山风专门定制的,想也不会是什么正经衣服,说不定短得要命,还在奇怪的地方乱挖洞……
  齐鹭努力回想自己有什么反抗的筹码,这还真给他想出来了。
  “我不穿,”他义正辞严地拒绝,“你要是逼我穿我就哭给你看。”
  昨晚谢山风看见他哭,就真的停下来不欺负他了,眼泪绝对是有用的。
  老婆真的被你气哭,和老婆威胁要哭给你看,这能是一回事吗?谢山风乐不可支,顺水推舟道:“那你哭,哭出来就不用穿了。”
  “……”齐鹭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无声地瞪得更圆了。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他谴责地凝视着谢山风,试图用自己的眼神让谢山风生出一点反省之心,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过分的话。但很可惜,这对谢山风来说只是纯粹的调情,非但不反省不愧疚,脸上的笑容还更放肆了。
  没有办法,齐鹭只能低下头,开始憋眼泪。可恶的是眼泪这玩意根本不听他控制,总在他不想哭的时候涌出来,而这种他迫切需要的时刻,它反而一滴都不冒头。齐鹭努力地告诉自己谢山风太过分了,被迫穿水手服太委屈了,培养了半天情绪,还是一点泪意都没有。
  谢山风拍拍他的肩膀:“加油哭,我去拿水手服来,正好和内裤一起试了。”
  齐鹭干瞪眼,不死心地开始思索要不要下点血本,拧一下大腿让自己疼哭。但是他真的还蛮讨厌疼的,有点下不去手,而且他身上好容易留痕迹,万一拧红了拧青了被谢山风看见,到时候一定会骂他做傻事……
  心里头天人交战,一直到谢山风去而复返,齐鹭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愿赌服输,鹭宝。”谢山风笑着说。
  “才没和你赌……”齐鹭嘟囔着,但还是看向了谢山风手中的衣服。还好,和他想象的不一样,那就是套很正常的水手服,样式简单,长度合适,也没有奇奇怪怪的布料缺漏……
  除了它是女装以外。
  “变态!”齐鹭不忍直视地闭上眼睛。
  “我想看你穿,”谢山风开始磨他,“你的腿很细很长,穿裙子一定很好看。”
  “不要……”
  “穿了今天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本来我也可以随便点餐……”
  “穿了我就陪你把游戏打到通关。”谢山风说,“玩到你满意为止,我都陪你玩。”
  齐鹭本来就不坚定,听了这话,属实心动了一下,最后还是屈服于谢山风的淫威,没出息地睁开了眼,碎碎念道:“诡计多端……”
  最后他还是老实地穿上了这套水手服,换的时候把谢山风赶出了房间,换完后才扭扭捏捏地允许谢山风进入。
  这一换装可不得了,谢山风只看了一眼,拳头就忍不住握紧了一点,被萌得直掐自己掌心。
  齐鹭虽然不算高,但身材比例优越,穿了裙子更显出那双腿的白皙修长,匀称漂亮。他头一回穿裙子,不熟悉这空荡荡的感觉,两腿相当不自然地贴在一块,不知道是冷了还是害羞了,连膝盖都是粉红的。
  谢山风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草,太好看了。”
  齐鹭没说话,甚至都没敢看他,秀气的小脸上一片薄红,目光闪烁,给人一种可爱得雌雄莫辨的错觉。
  “内裤有穿吗?”谢山风问他。
  “……”齐鹭嘴唇好像动了动,又好像没有,反正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飘出来。
  “有吗?”谢山风又问了一次。
  齐鹭横过来嗔怒的一眼,只不过毫无威慑力,道:“……穿了!”
  回答完齐鹭就背过身去了,没管他到底听没听见,也没意识到自己这个背影简直像在勾引、邀请。谢山风的目光黏在裙子上移不开了,一股幼稚又强烈的欲望跳了起来,催动他慢慢靠近了。
  想象不如实践,想象不如实践。谢山风在心中默念,喉结上下滚动,手忽然捏住水手服裙边,猝不及防地掀起一角,只见那深蓝色的裙底下,赫然是被蕾丝内裤包裹住的圆润屁股,还有一团正颤抖着的、毛茸茸的白色兔子尾巴。
  谢山风圆满了,齐鹭惊恐了。他吓得向后一跳,连忙用手把裙摆压下来,险些夺门而出、落荒而逃。
  “可爱死了。”谢山风闭上眼睛按了按心口,“我快窒息了。”
  齐鹭斥责:“流氓!”
  “再让我掀一下行不行?一下就好。”谢山风无耻地征求他的意见,“刚才那一眼冲击太大了,我反而记不清了,想再看一眼。”
  齐鹭:“没门!”
  “鹭宝,老婆。”谢山风伸手抱他,“可怜可怜我,我都被你可爱到记忆模糊了。”
  “你少来这套……”
  “我快不行了,掀不到你的裙子我的大脑会养分不足导致我晕过去。”
  谢山风卖惨一套又一套,齐鹭哪怕知道他在瞎扯,还是拗不过他的软磨硬泡,脸色爆红,舌头打结,渐渐地节节败退。他恼怒地说:“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就是这样。”谢山风说,“鹭宝疼疼我,满足一下我喜欢你这么多年来却没能和你谈恋爱的遗憾好不好?”
  他一提这茬,齐鹭就没有抵抗力了,只能哼哼唧唧地说:“下不为例……”
  谢山风立刻又掀开裙子,看了一眼裙底下的兔子尾巴,看还不足够,那兔子尾巴的诱惑力实在是非比寻常,他的手一把抓了上去,把柔软的臀肉和毛绒的尾巴一起包在了掌中揉弄。齐鹭把额头靠在他肩上,忍受着他这毫不掩饰的喜爱和欺负,一边在心里想着谢山风又说话不算话,说好只掀裙子的,怎么就上手了,一边又默不作声,只把脸埋得更深。
  坏了,他真的被谢山风污染了,明明想反抗,怎么身体和想法就是不能一致呢……
  齐鹭晕乎乎的,忽然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说:“鹭宝,咬我一口。”
  “为什么……”
  谢山风的语气很感慨:“太爽了现在,我得确认一下我没有在做梦。”
  齐鹭瞬间心软得没话说,瞬间又说服自己了。反正谢山风这么喜欢他,喜欢了这么久,喜欢得一点形象都不要……反正……反正他也挺喜欢谢山风的……那纵容一点过分的要求,好像也是理所应当的……
  他斟酌再三,真的张嘴,轻轻地在谢山风肩膀上咬了一下。
  结婚后谢山风可能咬了他无数次,但这是他咬谢山风的第一口。
  “虽然我可能咬得不是很疼……”齐鹭说,“但你没有在做梦。”
  谢山风的动作停了,齐鹭感觉自己呼吸也停了。他们就这样抱着,心脏“咚咚咚”地跳着,一齐加快,逐渐同化为相同的频率。
  幸福过头了简直是。
  “鹭宝。”谢山风舒了长长的一口气,问他,“能不能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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