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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别咬我吗(近代现代)——音爆弹/月半丁

时间:2022-01-20 14:32:55  作者:音爆弹/月半丁
  “不要这样……”他很克制地说,努力不让自己的喘息声打扰到表达。
  谢山风却置若罔闻,只是自顾自地揽住他的腰,又去亲刚才没碰过的左半边脸。
  齐鹭就像个人偶一样,被关在他的怀里,接受他的亲热。脸颊被嘴唇和牙齿轮番捉弄,男人最为敏感的性器又被富有技巧地亵玩着,齐鹭在这方面的经验可以说和白纸差不多,连自渎都没有进行过多少次,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情不自禁地发抖,皮肤和大脑都在疯狂升温,快感也随着性器的硬起而连连攀升,眼里的雾气凝成液体被挤出眼眶,顺着脸颊流到一半,被谢山风卷进舌间。
  他其实还能勉强说出一两句话,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但是刚要开口,谢山风就亲够了脸,又过来捕捉他的嘴巴。
  这个男人强势而富有侵略性,哪怕只是简单的接吻,也像在攻城略地,而齐鹭只有节节败退的份。
  缺氧与手淫的双重攻击,很快就击败了齐鹭。他从喉咙里短促地挤了一声“唔”,随着眼前白光一闪,大脑一空,他绷紧身体拱起腰,就这么射了。
  谢山风离开他的嘴唇,他都还没想起来要喘气,两眼茫然,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直到谢山风把手掌抽出,带了一半的粘稠白液出来,在他脸上狎昵地点了一下,他才猛地睁大眼睛,一脸震惊。
  精液还留在内裤里,湿湿黏黏的,被那儿的温度焐得有点温热,甚至活像第一次梦遗一样。
  “好快。”谢山风舔了一下他的精液。
  齐鹭脸早就红透了,或许他该庆幸这让他看起来没那么恼怒。他说不出话,只能瞪着眼,谢山风的手又再次往裆间伸去,他想打开,但抬手才发现,自己就连手臂都软了。
  刚才的服务虽然是被强迫接受的,但他不得不承认,那舒服极了。
  谢山风用手一扒,直接将内裤扯下来,露出一塌糊涂的腿间景色。齐鹭刚刚射完,那根东西软了下来,浓白的液体尚留着一小部分沾在上面,大腿内侧有两道泛红的勒痕,在那白嫩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眼前所见的景象让他十分满意,谢山风如同狼遇到了心仪的猎物,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散发出一股让齐鹭觉得非常不妙的气息。他用犹带着精液的手去探那两腿之间的地方,前面的性器玩够了,他毫不留恋,直接寻向后方。
  那个小口被碰到的第一个瞬间,齐鹭瑟缩了一下。谢山风倾身向前,把另一只干净的手抬了起来,食指和中指合并,撬开他的牙关直往里闯。
  “舔湿点,我帮你扩张。”
  明明有润滑液,为什么还要他舔——
  抗议的话被全部压在喉咙口,齐鹭被这两根手指玩得只能呜咽。他满面潮红,双眼含泪,修长的手指压了压他的舌头,逼得他不由自主地分泌了更多唾液,那手指又坏心眼地夹了夹他的舌头,弄得他差点哭出来。
  手指早已被唾液染湿了,却在他口中逗留许久,才慢悠悠地离开。齐鹭眨眼睛的时候,睫毛都已经被泪水糊成一片,整张脸看起来可怜至极。
  那两根手指朝下去,只在入口处试探性地戳了一下,就又收回来,不紧不慢拿过润滑剂,打开倒在手上。
  这下齐鹭是真的差点被气哭了,明明还是要用润滑液,为什么非逼着他舔!
 
 
第4章
  齐鹭没有办法,只能咬着嘴唇,避免自己真的哭出来太丢人。至于流不流眼泪——本来眼泪就不少了,也没有费心掩饰的必要。
  他一脸憋屈,洁白的牙齿在红润的嘴唇上扣得死死的,加之姿态诱人,神情羞愤,活像一个被采花贼轻薄的大家闺秀。谢山风一看,登时觉得自己都要兽化了, 裆间物件勃起得更厉害。
  “我倒是不介意你咬嘴唇,不过你要是咬出血了,我只会更兴奋。”他舔舔嘴唇,光是想到那个唇上一点红的场景都欲罢不能。
  我又不是自虐,哪里会咬出血……
  齐鹭在心里想,还没想完,谢山风沾满冰凉润滑液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插了进来。
  不疼,但是那里本就不是用于进入的地方,突然的异物感使齐鹭吸了一口气,眼泪和呻吟都刹那间破功地涌了出来。
  “唔……呜呜……”他眨眨眼睛,什么都看不清,视野被泪水浸得一片模糊。
  那根手指骨节分明,不知道是不是齐鹭的错觉,长度也不可思议。谢山风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往里推进,他每动一下,齐鹭就随着他的动作呻吟起伏。一根手指进到底后,便缓缓抽出,随后第二根也加了进来,又将那紧致的穴口撑开了一倍。
  奇异的感觉从下体传导到全身,齐鹭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张,呼吸急促。谢山风的喉咙里发出闲适的、快乐的哼声,那两根手指也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进入,而是旋转弯曲起来,在那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肠壁上探索。
  “我,我不想……”齐鹭发着抖,带着一点点哭腔说。
  但谢山风只是坏里坏气地回一句:“我想就行了。”
  那个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在这新奇古怪的体验下毫无抵挡之力。湿滑的手指在那里头兴风作浪,一会儿撑开,一会儿对着某种按压,忽然之间,它们寻到了敏感点,只轻轻一擦,齐鹭就掉着眼泪,又一次勃起了。
  过电般的快感从血管席卷全身,他连手指都软了,酥麻至极。
  他心里头可以说是一百个不愿意,虽然之前也做好了要上床做爱的心理准备,但现在总之就是不乐意,毕竟谁知道谢山风是这么个坏东西。
  只不过他身体不争气,嘴巴也不争气,一个抵挡不住快感,另一个则说不出连贯的话。
  谢山风像玩好玩的玩具一样,变着法刺激他的敏感之处,齐鹭想拿手捂嘴都抬不起手来,只能失控地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没过多久,就连大脑都一片空白了,快感一波波地涌向全身,而他丢盔卸甲,成了一个完全的俘虏。
  不知不觉间,插入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甚至四根,而他只是中途被疼得呜咽了一声,便很快又忘记原因,哼着声喘着气,直到谢山风抽出手指,他才失神地放空了十几秒。
  “嗖”。
  他听见皮带抽出的声音,随后就是一根粗大而灼热的东西,顶上了被玩得潮软的小穴。
  谢山风没说废话,直接掐着他的腰,把自己勃发许久已呈深色的肉棒顶了进去。
  说句实话,从车上咬了齐鹭的脸一口,谢山风就已经心猿意马了,进房间后说了没两句话直接硬了,之后更是全程都保持着这个性趣高昂的状态,只不过齐鹭傻得可以根本没发现。
  忍着欲望给齐鹭服务了那么久,又是手淫又是后穴按摩……虽然过程中是有点散发自己的恶趣味,但整体来说他还是十分温柔周到了。
  这么好的初次服务,齐鹭要到哪里找去?他也是时候收取报酬了。
  谢山风理直气壮甚至骄傲地想着,直接一撞到底。
  “唔唔……”齐鹭惶然地睁大眼睛,想说慢点,但完全来不及,被热烫的肉棒整个贯穿,一时间被顶得全身发抖,就连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他热汗淋漓,满面湿红,微长的黑色碎发都一缕一缕贴在脸上,像一尾刚从水中捞出的美人鱼。
  谢山风的呼吸显而易见地急促高亢了起来。
  感谢他自己先前的细致前戏,这原本干涩窄小的甬道被开发得极好,肉棒一捅进去,便被柔软湿润的肉壁包裹住,好似进了什么温柔乡一样爽快。他喉结上下滚动,两眼闪出贪婪兴奋的光,感到有点口干舌燥,他便伸出舌头舔舔嘴唇,随后扣着齐鹭的腰,抽出些许,狠狠地再顶了进去。
  齐鹭完全落进了他的手中,由他控制,被他冲撞得腰麻腿软,如同人偶一样绵软,毫无自主之力。谢山风性格里带点霸道,简直喜欢死了这种掌控感,两只大手捉着齐鹭,将他的腿弯架到自己的肩上,开始毫不留情地大肆进出。
  “啊……呜呜……”明明都还没有适应,谢山风就直接进到了下一个阶段,可怜齐鹭有苦说不出,只能够借着眼泪发泄自己的委屈。
  他被顶得如同大海中一只飘摇的小舟,背部都在床上来回磨蹭,摩擦产生的热意甚至产生了轻微的烧灼感。一条白里透红的长腿架在谢山风肩上,被推得几近于翻折,另一条腿则垂在床上,时不时因为过度的被侵犯感而屈起,又无力地落下。
  好过分,怎么会这么大这么烫……太快了,至少也给个适应过程吧……怎么这么粗暴不讲道理……
  他泪眼婆娑,嘴唇红润,乱七八糟地在自己脑子里诉苦,脸上却只有一副被欺负了、快来更狠地欺负吧的表情。
  尽管这表情的意思只是谢山风脑补的,但他已经直接恭敬不如从命了。先前的扩张让他对齐鹭的身体一清二楚,他轻车熟路地找到敏感点,眯起眼睛,像只准备好看猎物挣扎的恶狼一样,将自己的肉棒朝那处深深顶去。
  “不……”齐鹭惊恐地瞪大眼睛,求饶地说了一个字,后面出口的声音就变成了,“啊啊……”
  手指和肉棒虽然都捅进了他的后面,但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存在——至少现在来说是这样的。灼热的巨物顶着一个点,钻着碾着,剧烈的快感如同泉眼那样喷涌而出,将齐鹭的理智都全部冲刷了个干净。
  他浑身发抖,就连眼神都变得空洞茫然了,谢山风低下身子去亲他的脸,他也一无所觉,只能从口中挤出破碎的呻吟声。
  没过几秒,齐鹭直接哭出来了,虽然他之前也一直在哭,不过这次哭得更大声更可怜。他的手忽然有了力气,但还是不多,软绵绵地抬起来推谢山风的脸,嘴里抽噎着说:“轻一点……好难受……”
  嘴里说着难受,腰肢倒是颤个不停,甚至微微拱了起来,好似在将那处饱受欺凌的地方更往虎口里送。
  他这个样子简直可爱死了,就像被人强摸的猫,心里不甘愿,下巴却很诚实地往人类手里放。谢山风喜欢得要死,干脆挺腰狠狠一凿,干得齐鹭整个身子都朝后滑去,呻吟声更是拔高到失控的程度:“啊——!”
  一道精液射了出来,只不过与前次相比,略显稀薄,断断续续地射在谢山风的小腹上。齐鹭的眼泪简直关不住了,再一次的高潮令他失去自控能力,只知道哭。
  “你好像我的猫。”谢山风一边抽插着操他,一边道,“它也是这样,每次都喵喵叫不要,结果舒服得要死。”
  “明天带你俩见见。”他喘着气说,“不用担心下不了床。”
  齐鹭在哭的空隙里,在心里偷偷骂他说了句假话,明明就是一副要把自己弄死在这里的样子……
  谢山风咬着他的脸,又含糊不清地补上一句:“床是肯定下不了的,我把它带过来给你看,你在床上抱抱就行了。”
 
 
第5章
  谢山风结结实实折腾了他一个晚上。
  回家是十点半,一直到半夜一点,齐鹭都被搞得晕过去一回,又被精力旺盛的谢山风操醒过来。他向来作息规律,晚上最晚十二点睡,现在不仅要被搞,还不给睡觉,做到后面齐鹭已经是筋疲力尽满腹委屈,用根本支不起力气的腿徒劳地乱踢谢山风,理所当然没有起到半点作用。谢山风还禽兽地把他的大腿抬起来,从膝盖一路亲到腿根,又咬在大腿内侧那个细嫩的地方。
  齐鹭欲哭无泪,用哑了的嗓子问:“能不能……别咬我啊……”
  一晚上都咬几回了,他不喜欢骂人,但这怎么跟狗一样……
  谢山风无耻地一口回绝:“不能。”对那个地方亲了又舔,舔了再咬,好像那牙齿痒得厉害,不找点喜欢的东西磨磨就不舒服。
  齐鹭已经硬不起来,感觉自己的所有精气神都被谢山风弄没了,屁股疼,腰也疼,腿也疼,就连脸都有一点疼,因为被谢山风咬了好几次。
  好在谢山风终于舍得消停,齐鹭都快没气了,他反而神清气爽,就跟刚吃饱饭一样,下了床一把将齐鹭捞起来,进浴室洗澡。
  齐鹭松一口气,但没过两秒又提起警惕,缩在浴缸里,非常谨慎地问:“不会……又要在这里继续吧……”
  谢山风非常爽朗地笑了一下,仿佛在宣告齐鹭说得没错。
  光是想想,齐鹭就要哭了,在床上做都那么累,再在浴缸里做,他真的可以直接不用活了。他瘪着嘴,垂下眼睫毛,一副十足倒霉蛋受气包模样,但想想自己也没办法反抗,现在连爬出浴缸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吸吸鼻子,自暴自弃地卸力。
  随便谢山风怎么折腾吧,反正大不了他再晕一次就是了。
  这是个双人浴缸,谢山风也一脚踏进来,二话不说把他托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他软绵绵的,谢山风怎么摆,他就怎么做。
  热水渐渐蓄起来,淹过他的大腿膝盖,将饱受蹂躏的皮肤包容地纳入自己的抚慰中。谢山风的手拨开水,在他的大腿上搓洗,力道掌握得很好。齐鹭本来在腹诽他是个王八蛋,不懂节制迟早精尽人亡,但被这样摸着摸着,睡意就袭了上来。
  他一边提心吊胆谢山风这次又要怎么做,一边缓缓地闭上眼睛。实在是累坏了,等谢山风把手挪开时,齐鹭已经脑袋后仰,就这样躺在他的胸膛上睡着了,像个不长记性的笨蛋小动物。
  谢山风愉快地用牙齿扣了一下他的耳朵,这回没有吵醒他,只是放轻动作帮他清洗完,把他擦干净抱回床上。
  齐鹭一觉睡到快中午,醒来的时候还满脑子稀里糊涂,愣愣地盯了好久陌生的天花板,死活想不起来这是哪里,活像被谢山风搞傻了一样。
  “咯吱”一声,门打开了。谢山风抱着一只白猫,信步走进来。
  “嗷——”白猫叫唤了一声,齐鹭这才想起来昨晚谢山风说要给自己看猫。
  他还以为只是说说,这家伙看起来不像有宠物的样子,没想到真的有,还抱过来了。
  齐鹭心里一阵别扭,毕竟昨晚是在那种情况下说的,记忆回笼了,他不免害臊,巴不得先把自己藏进被子里不见人。但猫又“喵”地叫了一声,叫得好标准,他还是好奇心盖过了羞耻心,用手撑着床,爬起来想看猫。
  被子从身上滑下,他才发现自己寸丝不挂,根本没穿衣服。
  齐鹭脸上一红,谢山风无耻地笑着看他:“醒了?给你看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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