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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收服系统帮反派逆天改命(穿越重生)——小木筏

时间:2022-01-21 10:09:42  作者:小木筏
  -“其实他会有这样的行为我也能理解,毕竟突然多出一个弟弟来分家产,怎么样他都不会高兴的吧?”
  好虚伪的语气。
  久时构多听一个字都觉得恶心,但还是按着脾气继续往下放。
  画面里的人对着镜头一直微笑,就像被阳光普照的圣人。
  -“我被他推到海里之后,醒来就到了这个岛上,虽然我哥的行为和谋杀是一个性质,但是我不怪他,谁叫他是我哥呢?就算不是一个妈妈,毕竟我们身上的血是相通的,就算他不肯接纳我,我也还当他是我亲哥。你们说我这样想对吗?大家可以把回答打在弹幕上。”
  久时构:“……”
  我能把你打死在弹幕上吗?
  伍庭在一旁道:“是你推他下海的?”
  久时构瞅了陛下一眼,“你觉得我会为了家产杀人吗?”
  伍庭不置可否,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
  视频继续播放,伍停这次张开手臂,像拥抱着整片桃花林似地,“我想这会是一段精彩的孤岛流浪记,虽然没有办法很快和大家见面,但是我会坚持为大家记录岛上的一切,或许这将会是人类征服孤岛的又一记录,希望大家喜欢,好,这一期视频就到这里,大家记得点赞关注哦!”
  久时构将手机黑屏,反扣在身旁,心里憋着一股气。
  虚伪的东西。
  “怎么,见他未死,你很失望?”伍庭语气中透出几分戏谑。
  久时构翻了个身,仰面躺在陛下的床上,望着屋顶木板的纹路,歪歪扭扭的,看着就让人生气。
  “我没想过让他死。但是我能想象如果他先回了现代,他会怎么对媒体说?久家大少为争遗产竟推人下海,还是久家大少故意制造沉船意外结果反被淹死?”
  伍庭抬眸看他,“你果真没想让他死?”
  久时构不假思索:“我不想让任何人死。”
  伍庭放下杯子,在木桌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可你却对我下毒?”
  久时构瞳孔一瞪,终于反应过来。
  这时伍庭已到了他身旁,久时构就要起身,被陛下一把按了回去。
  久时构身体一紧,只见陛下俊美的脸居高临下望着自己,悠悠道:“还不承认,你根本没在我身上下毒,是吧?”
  久时构被人制住双手,挣扎无用,却嘴硬道:“我下了。”
  突然,一股巨大的力爬上久时构腰间,不等他喘口气,伍庭的手圈着他的腰,将他往前一滚,刹时,久时构只觉得天旋地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他就被翻了个面。
  久时构以一个趴着的姿势被伍庭按在床上。
  他刚一要抬头,伍庭就按着他的后颈,将他压回软草编成的枕头里。
  久时构根本反抗不了,“陛下你要干什……”
  话没说完,身后之人手掌落下,勾住了久时构黑色西裤的裤腰。
  “欸欸欸,”久时构惊吓,心里慌得一塌糊涂,“等等等等,有话好好说,别上手!!!”
  伍庭才不理他的叫唤,他单手将久时构两只手反着扣在床头,另一只手往上一提,直接将久时构的衬衣从裤腰里扯了出来,展露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张白皙精瘦的背。
  乍一见到这样光滑的肌肤,伍庭也愣了一下,差点儿忘了目的。
  久时构将脸埋在枕头里,绝望地想:狗皇帝不会要把我先奸后杀吧……我就不该回来,这下子完了,不仅没有全尸,连清白也没了,太惨太可怜了……
  不过很长时间伍庭都没有下一步动作,久时构正要试着抬头,忽然一双手在他腰上重力按了一下。
  “嘶——”
  痛得久时构倒吸口凉气。
  紧接着,这只手一路往上,从腰间爬上蝴蝶骨,指尖划过时伴随着一轻一重的按压,泛起一阵酥麻。
  不知是不是错觉,久时构觉得陛下就像市场上挑床垫的阿姨,先到处压一压,按一按,看看手感如何,确保每一处都没问题,再决定买不买。
  他要干嘛?
  大半夜的一个男人在身上摸来摸去,这感觉实在太诡异了。
  久时构也是自作自受,毕竟是他自己一定要赖在这里。
  但这其实是因为伍停的手机十五秒钟不动就会锁屏,而设置休眠间隔和重新设置密码,都需要先输入密码,没办法,为防中途要用到陛下的金脸,久时构只能找个借口留在这里。
  良久的触摸之后,伍庭松开了他。
  久时构一弹坐了起来,往后缩到角落里,一脸的‘你这个臭流氓’、‘你给我等着’。
  伍庭缓缓站起身,重新坐回桌边,继续喝他那杯还没喝完的茶。
  “你根本不会医术。”
  久时构一边往裤腰里扎衬衣,一边道:“我会。”
  “再好的医术,若能三日之内治好一个见骨的伤,总归会留下疤痕。”伍庭淡淡道,“可你背上却什么都没有,除非你的二十一世纪的医术强大到可以令人起死回生,否则你如何解释?”
  久时构:“……”
  “又是系统和树西干的好事,是吧?”伍庭道。
  久时构:“……但这不是你扒我衣服的理由。”
  伍庭:“我扒谁衣服不需要理由。”
  久时构整理好衬衣西裤,深呼吸一口,从床上翻了下来,“是,我不会医术,也没给陛下下毒。”
  伍庭:“哦。”
  哦?
  这真是个无法还嘴的回答,你不是要断我手脚吗?现在这‘哦’一声是几个意思?
  久时构见伍庭只顾着喝茶,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于是尝试地往门口走了一步。
  “站住。”
  久时构停脚。
  伍庭道:“回床上去。”
  久时构:“??”
  还来?
  “回床上去。”伍庭重申了一遍。
  “这回,我亲自看住你。”
  *
  “兰牙首领,属下真的不要去陛下居所待命么?”折曙问。
  兰牙将刚抓来的蛇取了胆,一滴一滴往下放血,盛在一个小陶碗里。她瞥了眼这愣头青,摇摇头道:“陛下都说不准我们靠近了,你要不怕死就去,反正我不敢去。”
  折曙:“可……”
  “诶对了,”兰牙又说,“你要是死了,心脏记得留给我。”
  折曙心怯:“那要不……属下去十丈之外守着,若再被久先生逃脱,属下也好将人抓回来。”
  “他不会跑了。”兰牙划下蛇皮,却仿佛只是在给布娃娃裁衣服,“这次是他自己回来的,你以为像他那样的人,会傻傻地回来送死么?”
  “难不成久先生手里还有筹码?”折曙发问。
  兰牙将放干血的蛇扔到一边,又从篓子里捞出另外一条,直取蛇胆,众人看得心里发毛。
  这时只见兰牙腾出一只手,比出两根手指:“你们知道这岛上最可怕的两样东西是什么吗?”
  折曙下意识看兰牙手里死僵了的蛇,试探地回答道:“毒蛇,和……”
  兰牙:“和什么?”
  折曙没敢回答。
  他想说毒蛇和拿着毒蛇的人。
  但这时另一个将士说:“属下知道,一是陛下的召伯剑,另一个是兰牙首领的驭鹤钩。”
  兰牙摇头,“你只说对了前一半。”
  众人好奇,纷纷围过来。
  “不是首领的驭鹤钩,那是什么?”
  这岛上还有什么比发怒的陛下和间歇性发疯的兰牙更让人害怕?
  有人猜:“倘若并非兰牙首领的驭鹤钩,那必然是陛下的白衣,白衣临世,无人生还!”
  还有人猜:“是岛南的野人,茹毛饮血,丧心病狂!”
  “……”
  “都错了。”兰牙打断了热闹的讨论。
  “那是什么?”大家的胃口被吊到顶点。
  只见兰牙懒懒抬起眼皮,慢悠悠地道:“是陛下的召伯剑,和,久时构的嘴。”
  众人面面相觑,并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兰牙将接好的满满一碗的蛇血递给他们,“拿去喝了罢。”
  陛下的一个亲兵骆岩接了过来,“此物有何功效?”
  “滋补肾阴,益气壮阳。”
  骆岩眼前一亮:“多谢兰牙首领!”
  夜深了,众人纷纷去歇息。
  兰牙临走前,往陛下屋子投去一眼,只见灯还亮着。
  --------------------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要扒你衣服。
 
 
第37章 反派怕了我的嘴吗
  久时构本来也没想真走,与其出去被兰牙逮着又一通折磨,不如躲在陛下身边,好歹陛下的行为符合人类正常预期,不像兰牙,上一秒笑嘻嘻,下一秒上来砍人。
  听到伍庭说要亲自看押他,那感情好,久时构也不客气,连忙爬回床上,就势往里面一滚,让出一大片空位来,恰好够再躺一人。
  “晚安,陛下。”久时构太累了,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慢着。”
  久时构背对外面,刚合上的眼睛倏地睁开,一愣。
  伍庭走了过来,在床边站定,“你为何要在朕身上画蛇添足?”
  久时构扭过头,“这怎么能是画蛇添足呢?我以为这叫画龙点睛。”
  伍庭:“何须你多事?”
  看来这觉是没法睡了,久时构爬起来,“我猜龙纹是陛下某位至亲的人画的。”
  伍庭仍是冷淡疏离的模样,却在久时构说‘至亲’二字时有一刹那的失神,久时构知道自己说对了。
  “是先帝。”伍庭道。
  久时构诧异:“伍成帝?”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陛下是从伍成帝手里篡来的位,应该不会承认伍成帝作为先帝的身份,于是立刻改口道:“是伍成帝之前的那一位?”
  伍庭道:“是。”
  “可是陛下的父亲?”
  伍庭又道:“是。”
  屋内静了片刻,只见久时构若有所思道:“这样就能说通了。”
  伍庭:“说通什么?”
  “起先我一直以为是伍成帝先篡位,然后陛下才会发动政变逼迫他禅位,但是见到这个龙纹之后,我想明白了,老先帝从来也没想过把帝位传给陛下吧?”
  “你何以如此认为?”伍庭眉睫不动。
  久时构不答反问:“不然为什么陛下从小是和太后住在丘黎,而不是住在当时的国都?”
  伍庭:“是母后坚持。”
  “可怜天下父母心呀,”久时构感叹,“陛下身上的龙纹细节繁复精致,一定是老先帝一笔一画很专注地纹出来的,所以肯定不存在时间不够的问题,但偏偏这条龙没有眼睛,说明老先帝是故意不给它纹上眼睛。一双没有眼睛的龙,就算游走人间,也看不见战火硝烟,也无法体知民间疾苦。伍朝近五十年一直处于动荡,但听说丘黎是个很美的地方,先帝让陛下在那里长大,其实也是想让陛下远离战火吧?先帝故意不纹眼睛,也是希望他的儿子能假装自己看不见人间疾苦吧?”
  久时构这话说得很有技巧,故意将老父的苦心和百姓疾苦放在一起,言外之意是,百姓水深火热,陛下明知自己是结束这一切的人,还要躲在这岛上假装外面一片祥和吗?
  不如跟我一起出去打天下吧!
  只见陛下黑沉锋利的眼底射出一缕精光,“这便是你画龙点睛的意图?”
  久时构预感气氛不对,心说是不是自己太直白了。
  正要往回找补两句,突然只见陛下倾身过来,面孔近在咫尺:
  “你可知,丘黎早已没有桃花了!”
  久时构往后避无可避,被迫直视陛下,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干涩地说:“桃花是人种出来的,幸福是奋斗出来的,总书记有言……奋斗本身就是一种幸福,陛下,别放弃……”
  这么近的距离,久时构连在谈判桌上和对手博弈之时都未曾有过,他才知道,被一个人这样盯着的时候,脑子里会是如此的空白,任何反驳之言都想不出了,只能不合适地叹一句:陛下的眼睛真好看。
  伍庭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斜起嘴角,勾出一丝冷笑,“世人皆是如此,伤不在自身,便不知痛楚。”
  久时构怔怔道:“我没有……”
  伍庭眼底寒气森森,“朕问你,若你来的地方并非承平盛世,而是一片焦土,你会想回去么?”
  或者换一种问法,若今日是我送你回乱世赴死,你要去么?
  久时构怔了一瞬。
  就在伍庭以为他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只见久时构从口袋里掏出一本书,将头埋了进去。
  伍庭:“……”
  这还是之前那本正史书,久时构记得书里在总结陛下生平时,似乎用了一个很有文化的句子,他一目十行,很快将那句话找了出来,立即脱口道:“如飞蛾之赴火,岂焚身之可吝。”
  意思是说,飞蛾赴火,不会吝惜自身。
  他又道:“但我并不希望陛下成为扑火的飞蛾。”
  伍庭略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很快便收住了,只冷冷道:“你不愿我成那飞蛾,然你所言所行,皆是在将我往火里推。神是你,鬼也是你,你究竟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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