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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收服系统帮反派逆天改命(穿越重生)——小木筏

时间:2022-01-21 10:09:42  作者:小木筏
  “好好好。”骆岩十分开心。
 
 
第47章 反派陪我看夕阳
  伍庭回眸,居高临下,“放开。”
  久时构拽着他的衣角,晃了晃,“陛下。”
  “……”
  伍庭刹时去留两难,连兰牙都不敢拽他衣服。
  这人是在朝他撒娇么……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伍庭这个杀人从不眨眼的家伙脸上居然罕见地透出几分薄红。
  “来都来了,不看完这场日落,多亏呀。”久时构又晃了晃伍庭的衣角,“我不提甘棠还不行吗?求陛下赏脸,陪我看一场日落吧,好吗?”
  “夕阳日日都有,有何可看?”
  他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坐回久时构身旁。
  久时构笑了笑,没说话。
  这样好的暮色,本就不需要太多言语。
  他极目远眺,海面满载着夕阳洒下的光晖,湛蓝的天空像一块巨大的幕布,承托着被落日映照的漫天红霞,海鸥振翅翱翔过天际,将海与天缝在一起,形成视野尽头那一道无尽的海平面。
  “晓看天色,暮看云。”伍庭悠悠道。
  “好诗。”久时构想都没想,就顺嘴夸了一句。
  “你知何意?”
  竟然问出这种话,如此浅显易懂的七个字久总裁能不懂?
  “早上看天,晚上看云。”说完,他得意地朝伍庭挑了下眉。
  伍庭:“……”
  久时构是个经常笑的人,他每次笑时,脸颊一侧便会挤出一湾酒窝,此刻暮色笼罩,仿佛夕阳都被他这一湾酒窝给盛走了,他的脸庞在余晖中熠熠发光。
  如果能将他一齐带回丘黎就好了,伍庭想着。
  “对吗,小殿下?”久时构见陛下没回应他,于是问道。
  “……”
  不知道因为什么,久时构感觉陛下似乎有什么想说的话,但是又被吞了回去,“怎么了?”
  “没什么。”伍庭移开视线,“你可知上一个唤我‘小殿下’的人如何了?”
  久时构好奇:“如何了?”
  “死了。”
  久时构:“……”
  “为甘棠所杀。”他又添了一句。
  只刹那间,久时构眼里的暮色便沉了下去,笑容像被冻僵了似的。
  空气安静下来,不远处将士们拖着船往树林里走,在滩涂上留下长长的痕迹。
  两人各怀心思。
  久时构越来越笃信自己的猜测——系统这棵贼树一定和伍庭有一段过去,不然凭什么系统可以叫他‘小殿下’,还能不要脸地说那么多骚话,自己连叫一声‘小殿下’,都要被人拿死来恐吓?!
  可是,他并不知道,此刻伍庭心中所忆,是当年棠梨树下,容路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和他临死前最后对伍庭说的那句:“小殿下,不要哭。哭,是很丢人的。”
  那才是伍庭最后一次听人唤他‘小殿下’。
  因为那之后,他篡了叔叔的位,成了‘陛下’。
  ……
  “你今天怎么不缠着陛下了?居然有兴致陪我来山腹。”
  兰牙一边往久时构背的篓子里扔毒草,一边道。
  久时构半蹲下身,好让她够着,“别说了,我一见到陛下就想问他和甘棠的事,但他一听我问甘棠的事,马上就不理我,我还是别去他眼前晃了,这不才找你来了吗?”
  “一棵妖树,有什么好问的?”兰牙不以为意。
  久时构凑近闻了一株毒草,没什么味,“你采这么多毒草做什么?”
  “配药呀。”
  “配什么药。”
  兰牙想起之前骆岩的话,意味深长地从久时构某个部位瞧了过去,“你用不上的药。”
  久时构:“??”
  什么药他用不上?她这个眼神是几个意思?
  兰牙并不打算解释,只道:“你既然知道陛下不喜欢你问妖树,你做什么还要老问?”
  久时构:“你不想知道你家陛下和妖树的故事吗?”
  兰牙:“陛下要是想说,早就说了。可我追随陛下这么多年,要不是你带我们出海,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世上还有这么一株诡异的棠梨树,更不知陛下的召伯剑竟是妖树所赠。”
  “你家陛下那么宝贝召伯剑,看来甘棠对他来说,应该是个重要的……”
  “不对的,”兰牙往篓子里扔了几株毒草,“阿久,我可以告诉你,当年我捡到陛下的时候,陛下身上的血窟窿全是召伯剑戳成的,而且陛下当时根本不会使召伯剑。”
  久时构讶然:“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使召伯剑?”
  兰牙道:“因为陛下替我杀掉父亲的时候,用的是一段被我削尖拿来烤土豆的木棍,哦还有,他甚至还让我帮他将召伯剑扔下山壑。”
  居然有这样的事?久时构讶然。
  “那后来陛下是怎么接受了召伯剑呢?”
  “后来,”兰牙想了想,道,“后来好像是有一天,陛下突然告诉我,他要上京夺位,从那之后,召伯剑就成了陛下的武器,这些年一直是。至于其中缘由,我也不知,陛下也从来不说。”
  兰牙盯着久时构沉思的脸,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唔?”久时构猝不及防被问到,人一愣,“我为什么会吃醋?不是你才更应该吃醋吗?你看你在船上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多厉害,结果陛下一晕,你半条命都没了。”
  兰牙继续拔着毒草,丝毫不觉得丢脸,“那是自然,陛下于我,胜过一切。我不知陛下当年为何要夺位登基,但我知道我每一次上战场都是为了陛下。死在陛下的战场上,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归宿。”
  “你对陛下果然爱得深沉啊。”久时构感慨。
  “所以我不会吃陛下的醋,”兰牙道,“因为无论陛下喜欢谁,不喜欢谁,我都爱陛下,便是陛下以后和人成亲生小宝宝了,我心亦然。夫人说,此乃无瑕之大爱。”
  久时构眯了眯眼,“大爱?”
  “嗯。”兰牙点头,“大爱。”
  久时构愣了一会儿,突然泄气地往草丛里踢了一脚,“世道不公人心不古啊,怎么就没人大爱一下我呢?大爱没有,小爱也行呀。”
  兰牙安慰地在他肩上拍了拍,“我小爱你呀,但你又不愿追逐于我。”
  久时构将她的手移下去,“妹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过是图我的皮囊而已。”
  兰牙不以为意地挑了下眉,“你若非有这副皮囊,早在你我相见第一日,我便会杀了你,更何况,天下男子皆一般,你比他们强的,不过就这副皮囊。”
  “你这话……”
  “哦不是。”兰牙说道。
  久时构隐约期待她改口,谁知她却说:“天下男子皆是一般,陛下除外。”
  久时构:“……陛下有那么好吗?”
  兰牙不满地睨了他一眼,“或许你可以再问一遍。”
  久时构:“……”
  山腹桃花真美。
  兰牙爬上山壁摘草,久时构背着篓子在下面等着。
  看着那瘦小却不瘦弱的身躯在山壁间行走,久时构不由得想,到底兰牙与陛下有着怎样的经历,才能成就他们两人之间这种死生无畏的感情?
  是因为战场上的生死与共,还是多年的相依为命?
  忽然间,他意识到,自己好像不止是在吃甘棠的醋,甚至有几分嫉妒起兰牙来,一想到他这辈子大概都遇不上像这样真挚热烈的感情,便越发地羡慕眼前这个丫头,她竟可以拥有这般强烈的爱。
  “你能不能教教我?”久时构像被鬼迷了心窍般地问。
  兰牙攀着悬崖,转头看他:“教你什么?”
  教我如何将一个人爱到深入骨髓。
  “没什么。”久时构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想,兰牙与陛下,陛下与甘棠,或许是时代使然。
  至于他自己,久时构更想恋爱简单化,这种轰轰烈烈的故事对他这个现代人来说,只适合发生在影视作品里,因为轰轰烈烈的背后,往往都免不了生离,和死别。
  还是平淡点好。
  找个看对眼的人,做点快乐的事就好。
  *
  回到营地,由于兰牙要专心磨药,于是将久时构赶了出来。
  他现在像一只孤魂,在营地附近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他估计屋子里骆岩应该正在和人做快乐的事,于是很识相地不回去打扰,然而,偌大的营地,竟找不到其他消遣的乐子。
  这个骆岩,先前被久时构撞破一次,久总裁以为他只是和折曙,没想到后来才发现,骆岩竟是颗多情种子,遍地撒种,隔几日久时构便会看到他和另一人在床上闹得风生水起。
  接受过现代安全教育的久时构很快便觉醒了意识,他让树西来的时候给他带了满满一大盒的安全套。
  久·热心群众·时构将安全套分发出去,并且向他们解释了用法,但是树西带得实在太多了,发完了自己手上还剩十多盒,树西让他留着自己用……这就很特么的无语,他留着和谁用?
  越想越觉得无趣,好像所有的乐趣突然都蒸发了。
  久总裁明明记得,前几天他还乐趣多多,什么都可以拿来研究一番。
  才不过几天,他居然变得有些郁闷。
  “先生,您要不帮我烤番薯吧?”只有临姜这个小炊事同情久时构。
  “你从哪里挖的?”久时构坐到火堆旁。
  临姜往前面一指,“那边的山脚,不过这是野生的,味道不如地里长出来的好。”
  久时构看着这愣愣的小孩子,心里感叹还是年轻好,没有烦恼,有的吃就开心,“临姜,你觉得,如果你家陛下以后要娶一个人,那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临姜一边将番薯埋进火堆旁的土里,一边努力想了想,说:“陛下应该不会娶皇后。”
  久时构:“为什么?”
  “我听说陛下从登基以来,身边唯一的女孩就只有兰牙首领,可我想象不出兰牙首领当皇后的样子。”
  “有道理。”久时构深以为然。
  “不过先生可以试一试。”
  “甚什么……”久时构心里猛一突突,有些慌乱,“我试什么?”
  临姜这孩子不明白久时构为何神色慌张,依旧慢慢道:“试试帮陛下寻一个皇后呀。先生你没事吧,为何脸这般红,是火烤得太烫了么?”
  久时构:“……对对对,火太大了。”
  傻小子临姜没察觉异常,果真实诚地抽了两根柴出来,火焰灭下去一截。
  “先生,现在可好些了?”
  “好点了。”
  “好多了……”
 
 
第48章 反派快来吃大餐
  “小殿下,请喝茶。”久时构将一杯刚沏好的茶放到伍庭面前。
  茶是云雾茶。
  茶杯和茶壶是久时构自己烧制的,他闲着没事,研究着搭了个小土窑,又不知道从哪里挖来陶土,经过几天的折腾,居然真的被他烧出两只精美的小茶杯,他又让树西带来许多矿物颜料,给陶器上釉。
  此刻,放在伍庭面前的,除了一杯极具艺术性的云雾茶,还有一个大圆青花盘,也是久时构烧制的,盘里盛满了大大小小的扇类贝类,还有一只煮得通红的大螃蟹,螃蟹腿被卸了下来,整齐地摆在盘子外沿,海鲜被淋上久时构自己调制的海鲜酱,色泽诱人,香气盈满整个山洞。
  久时构对着堆成山的海鲜拍了很多张照,才把手机还给伍庭:“怎么样?好看吗?——小殿下?”
  他故意将最后这三个字拖得很长,伍庭理都懒得理他,什么都没说,端起茶喝了一口。
  然而久时构就跟这个称呼过不去,不停在伍庭耳边重复地叫他‘小殿下’。
  “小殿下,我昨天特意等退潮到礁石群那边赶海,才给你捡回这一桌子海鲜,你就不想理我一句?”
  他见伍庭不理自己,还是坚持地叫他‘小殿下’,就像要从什么人手里将这个称呼抢回来一样。
  “你能安静一会儿么?”伍庭终于忍不住道。
  久时构愣了一下,才突然像意识到什么似的,说:“好的,小殿下。”
  “……”
  过了没多久,久时构吃得差不多了,一个人晃悠晃悠来到洞口,把手伸进瀑布,在水里横砍了几刀,看动作就知道他一定很无聊,大概是觉得山洞里大家进食太安静了,于是又开始撩闲:“小殿下,你说你现在和我一起被困在岛上,伍朝的百姓会不会很恐慌?”
  角落里,吃完了海鲜正围在一起比谁手上木棍更长的兰牙等人,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折曙低声道:“他难道不知,陛下不是小殿下已经很多年了,他怎么敢一直给陛下降位?”
  桥东:“谁说不是呢,按殿下以往的脾气,此刻他早该身首异处。”
  骆岩道:“久先生一直唤陛下为殿下,难道……”
  几人视线投向他。
  骆岩顿了一瞬,小心道:“有没有这种可能,久先生想篡了陛下的位,自己登基?”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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