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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收服系统帮反派逆天改命(穿越重生)——小木筏

时间:2022-01-21 10:09:42  作者:小木筏
  虞烟兮对久时构道:“先生,念在孚儿求我放过你的分上,今日你若选择离去,再不回头,我可以放过你,但你若执意站在萤之身侧,我只好……”
  “母亲不要。”伍孚说出了今天第一句话。
  虞烟兮转身看向少年:“孚儿,这是底线。”
  伍孚视线看向久时构,眼神颇为殷切,仿佛希望他赶紧走。
  久时构看着虞烟兮,这个女人坚定的目光其实和伍庭很像,他们是母子,性格本来就是一脉相承。
  片刻沉默之后,久时构突然回身抱住了伍庭。
  这是个道别的拥抱。
  久时构在伍庭耳畔低声道了句:‘等我回来。’
  伍庭什么都没说。
  而后,久时构便从这间屋子离开了。
  伍孚一直将他送到山脚下,终于要分道扬镳之时,久时构才停下脚步,对这个少年道:“伍孚,你想当皇帝吗?”
  伍孚:“不知道。”
  久时构:“你也恨他杀了你们共同的父亲吗?”
  伍孚眼底浮现一种单纯的善意:“其实并不,我从未见过父亲,从我记事开始,便一直被人藏在这茶园,母亲也只能借着取茶的机会才来瞧我,直到五年前母后诈死,才得以陪我在茶园长住,可她一向很忙,总是往各处去联络人,只留我一人在茶园,若说我长这么大陪我最久的人,其实是先生你。”
  久时构:“可我陪你才半年。”
  伍孚:“很久了。”
  “母后怕被人发现我的身份,所以我身边服侍的人总是十分疏远,隔段日子便会换一批,从来没有哪个人能陪我三个月以上,先生是第一位。”
  久时构听出少年语气里的不舍,他在伍孚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你以后还会遇到很多人,很快就会忘掉我的,伍孚,以后你母后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你不用害怕了。”
  伍孚抬眼,“先生为何不唤我小殿下了?”
  久时构朝他淡淡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他往前走去,身影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他知道身后有一个少年的视线一直看着自己。
  但这个少年永远不会是他的小殿下,他的小殿下只有那一个人。
  *
  丘黎这里的地形大致和两千年后变化不大,兴许是因为这里山多,后人就算开发,基本都是按照原来的地形结构进行,所以久时构很快找到了棠梨树扎根的山谷。
  来这里的路上,他还遇到了兰牙。
  兰牙已经带人围住了云雾茶园,正准备强行攻入。
  见到久时构,她问:“陛下现在可好?”
  久时构回答道:“你暂时别急着攻打,就算你现在冲进去,伍庭也不会跟你走。”
  兰牙:“可若夫人对陛下不利呢?”
  久时构:“按照历史,虞夫人只会囚禁伍庭,不会杀他。”
  兰牙却有些沉不住气,“夫人为何要对陛下这般?”
  说起这个,久时构不禁问:“你觉得你家陛下是暴君吗?”
  兰牙道:“暴君算不上,昏君也不是,不过陛下也不是明君,至少他打仗的目的不是为了靖乱,在我看来,更像是处决,有时候看到马背上的陛下,我恍惚觉得自己真的见到了白鬼,他好像是在报复什么人。”
  兰牙应该不知道伍庭和甘棠的约定,但她却能猜到伍庭所做的是在报复,久时构一直知道兰牙这丫头很机灵,但时常又被她人畜无害的表面所迷惑,总以为她是个天真无邪的女孩。
  可仔细一想,兰牙能陪着伍庭征战这么多年,手腕必定不会简单,心思必然缜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和伍庭面前,她却仿佛总是十分烂漫。
  久时构说:“我现在要去找甘棠,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兰牙想都没想,道:“好。”
  驾马途中,久时构问:“你为什么这么信我?如果我是将你们往陷阱里引呢?”
  兰牙朝他一笑,“陛下信的人,我都信。”
  来到甘棠树下,这时候的甘棠并不认识久时构,但却一眼认出了兰牙身上所着的甲胄,那是只有陛下近卫才会穿的制式。
  “我的小殿下来了?”甘棠惊喜道。
  久时构:“你的小殿下要被你害死了。”
  甘棠:“你胡说什么?”
  兰牙似乎觉得十分有趣,树居然真的可以说话,几年前只存在于对话里的系统居然真的存在。
  她一下子爬上了树,坐在两枝树杈之间,这个季节棠梨结了果,她从梢头摘下一颗,黄褐色,表皮粗糙得很。
  她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很快吐了出来:“难吃。”
  甘棠却笑了:“你一定是小殿下的跟班了?”
  久时构上前一步,“你怎么知道她是?”
  “她这脾气,与当年的小殿下太像了。”甘棠这时的声音比久时构在景区听到的要轻快许多,大概是因为还年轻的缘故,但它并不认识久时构,“你又是谁?为何你身上有小殿下的气息?你为何说小殿下要被我害死?”
  久时构单刀直入:“他被囚禁了。”
  甘棠‘哦’了一声,并不觉得这是件了不得的事。
  “世上没人能囚得住他。”
  久时构:“是虞夫人。”
  甘棠这才意识到什么,沉默许久,它问:“难道虞夫人已知晓小殿下这些年所做的事?”
  久时构道:“容路当年要杀伍庭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容路不是小殿下的护卫么?”甘棠不解,“他何时想过要杀小殿下?”
  “你说什么?”久时构狐疑。
  甘棠比他更疑惑:“你又在说什么?”
  兰牙从树上跳下来:“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容路?容路是谁?”
  久时构招手让兰牙过来,“五年前你不是告诉过我,说你捡到伍庭的时候,他身上都是伤吗?刚才我在茶园里亲耳听到容路承认,他当年曾对伍庭动了杀心,伍庭身上的伤都是他刺的。”
  “你胡说!”甘棠突然勃然大怒,“小殿下身上的伤明明是成帝派的人做的!”
  “你承认吧,”久时构神色猝然冷下来,“甘棠,成帝根本没有派人截杀,也没派人追杀,一切都是你在故意挑拨,你故意让伍庭心里产生恨意,你让他恨上老伍帝,又让他恨成帝,你就是想让他报复整个江山,你离开不了这里,杀的人数有限,所以你要依靠大规模的战争,而战场上被伍庭杀掉的每一个人所流出来的血,最后都成了你树根的滋养品。”
  甘棠:“谁告诉你的?!”
  久时构:“两千年之后的你告诉我的。”
  “你到底是何人?!”
  “甘棠,我和你也有一个约定,只不是发生在两千年以后,那就是你送我来这个尘世找伍庭,我带他来树下见你一次。但是现在伍庭被虞夫人困在了茶园,我没法带他出来,你必须帮我。”
  甘棠漠然一笑:“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你如今知晓了全部的秘密,我怎知你此番来不是为了除我?”
  久时构:“你凭什么不信?”
  甘棠:“你怎可能穿越时空?”
  久时构:“你能成精,为什么我不能穿越?”
 
 
第76章 我们回家
  久时构道:“你如果今天不帮我,我可以保证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伍庭!以后就算你能往下活成千上万年,你的记忆里也不会再多一点关于伍庭的内容,到时候你别哭着来求我!”
  甘棠愤然摇动树枝,棠梨子嗖嗖往下掉。
  兰牙立刻冲过来,举剑将砸下来的棠梨子斩碎,果子这才没直接砸到久时构头上,否则非得砸得头破血流不可。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敢威胁于我?”甘棠怒道。
  久时构对兰牙说了声‘谢谢’,又看向老树;“不是我威胁你,这些是你自己的原话,那天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哭哭唧唧地说你想了小殿下两千年,是你像乞丐一样盼望伍庭能再来看你一眼。你是不是以为伍庭班师回朝之后,你们就有大把的时间能在一起?你错了,如果你今天不帮我,伍庭这辈子都离不开云雾茶园了!”
  甘棠落下一根树枝猛地指向兰牙:“她会救他的!”
  久时构看了兰牙一眼,“她会救,但伍庭不会跟她走!”
  兰牙神色一动,“夫人果真要将陛下囚禁至死?”
  “对,”久时构说,“不出意外,两千年后的考古学家还会在他的墓里捡到我的手机,然后那个时代的我会被警方以三个罪名同时起诉,坐上三年零七个月的牢。”
  兰牙:“可甘棠又能帮你做什么?”
  甘棠此刻已耐不住气,“你要我帮你做何事?!说!”
  久时构:“送我和兰牙回去十七年前!”
  兰牙瞳孔倏然放大,“我同你?十七年前?!”
  甘棠尾音亦变了调,“十七年前??我如何能送你回十七年前?!”
  久时构道:“是你将我从21世纪送到这个尘世里来的,未来还有无数人会被你拉往各个时空,就算你现在没意识到自己的这个能力,但你一定可以。送我和兰牙回十七年前,我要阻止一件事情的发生!”
  兰牙没想到久时构会带上自己,“你要阻止何事?”
  久时构没功夫向她解释,他依然对老树说:“甘棠,立刻马上送我和兰牙回去十七年前!”
  甘棠气得浑身发抖,整棵树像被劲风刮得东倒西歪,“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就算我吸人血多年成了精,却也不会你所说的时空穿梭之术,太荒谬了!”
  此刻,天边的红日竟又落入了云层里,映得天边绯红。
  这一天实在过得太快了,不知不觉,又到了傍晚时分,夕阳渐渐穿过云彩,从西边缓缓探出头。
  久时构视线本落在棠梨树上,但此刻却无意瞟见了夕阳。
  从古至今的太阳都是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今晚的太阳岂非也是从西边落下?
  那是西方,无论过了多少年,那个方向永远都是西方。
  他慢慢走到了棠梨树的西面,在某根树梢上,他见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它和自己记忆中的一样,仍是炯炯的大眼睛,灰黑色的羽毛被微风吹起浅浅的纹路,一副傻乎乎的样子。
  “树西。”久时构朝那个小身影叫了一声。
  猫头鹰的视线立即锁定他,眼珠子咕噜一动,只发出一个尖锐充满威胁的叫声。
  兰牙也看到了猫头鹰,她走到久时构身边,“你说它是树西?”
  久时构浅浅一笑,道:“原来它的名字是这样来的,它总是栖息在甘棠树的西面,所以叫做树西。”
  说着,久时构从兰牙腰间抽出一只驭鹤钩,兰牙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旋即她就看见久时构在他自己手掌上划了一道口子,血立刻就从伤口流了出来。
  兰牙见多了流血,没大惊小怪,只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久时构抬起手,对着树西道:“下来,给你尝尝我的血。”
  人血对这只猫头鹰显然有一种奇异的魔力,只见一直岿然不动的猫头鹰在短暂的愣住之后,竟展开翅膀飞了下来,一路滑翔,最后落在久时构肩头。
  久时构将手送到树西嘴边,树西犹豫片刻,终于没抵住血液的诱惑,低头舔了一口。
  它竟只舔了一口。
  这是久时构没想到的。
  久时构记得树西对血其实是很喜欢的,他第一次驯服树西的时候,树西几乎将他伤口的血快吸干了才停嘴,后来久时构问树西为什么驯服需要那么大量的血,树西回答说其实一口就够,但久时构的血太美味,它没忍住才吸得有些多。
  没想到树西这一次居然只尝了一口。
  难道自己年纪大了,血没那么美味了?
  正疑惑着,久时构耳畔忽然传来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久时构选手,好久不见!”
  这语气,竟和五年前在岛上时一模一样!
  久时构有些出神地盯着它,这时树西再次低头在久时构的伤口上舔着,只是这次不是品尝他的血,而是利用只有他们两个才会有的那种联系为他治愈,那是早就被久时构亲手了结的驯服关系。
  “你是……”久时构一时有些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树西抬起头,大眼睛盯着他,“我是?”
  “……你是哪个树西?”
  久时构问。
  “我是你的树西。”
  久时构问:“你记得我?”
  树西:“你是我的阿久大人,我当然记得你。”
  久时构手上的伤口很快便愈合了,这一幕对兰牙来说也十分熟悉,以前在岛上她经常没轻没重伤到久时构,而落在久时构身上的伤口几乎立刻就会自动愈合,还从来不留疤。
  时隔五年,她又一次见到这个画面,居然有些怀念,她对着树西道:“你是那个傻不拉叽的树西?”
  树西朝她一啄:“哼,你那个坏蛋暴君竟然引导阿久大人亲手杀我,怎么样,他现在已经不得善终了,是不是?!”
  “你们究竟在搞什么?!”甘棠自身就是一个很难解释的存在,但此刻发生在它眼前的一切更加超出它的认知,“树西,你不好好在树上呆着,跑去他身边做甚?!”
  树西高昂起头,“系统大人,对不起了,我的阿久大人用血唤醒了我,以后我要从您的庇护之下离开了,我要和我的阿久大人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
  久时构看向自己的手,伤口完全消失了:“我的血?唤醒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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