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会满脑子,都在想着,钟琤也是,也是如何?
*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个必经阶段!(认真脸)
但是又不能写的太详细!(只能看上去像是小皇帝的独白这样子了)
其实蕴含的信息非常多!(可我满脑子都是那个那个那个)
(支着脸嘿嘿嘿,快长大了哎\(////)\)
求收藏专栏,收藏预收~
推荐一下基友文,《穿成反派崽崽的恶毒师尊》by双速十七
《穿成反派崽崽们的恶毒师尊》
江沐尘穿成了一本修真文里的变态师尊
——江沐尘。
原著中,江沐尘性情古怪,脑瘫十级。
搜刮了一堆漂亮小孩强行收为弟子,并用尽各种方法对孩子们残忍虐待。
本该星舒朗月,惊才绝艳的少年少女,一个个相继因为童年阴影而黑化,做出各种毁灭世界的壮举,最后无一例外下场凄惨。
临死前,他们将囚禁于地牢的“好师尊”狠狠折磨了一个痛快。
痛快到死无全尸,惨不忍睹的那种。
江沐尘:“……”
他下定决心,必须要远离剧情。
却不想穿来的时候,原著中的大弟子已经被他收到门下。
脆弱苍白的小娃娃,瘦骨嶙峋,一脸倔强,看着就让人心软。
江沐尘犹豫片刻:“……要不,养了?”
被迫养崽的江沐尘,自此开启全能男妈妈之路。
小徒弟练剑他递招
小徒弟炼丹他盯梢
小徒弟渡劫他就把人抱在怀里牢牢护好。
可小徒弟冷得像块小冰山,怎么焐也焐不热。
江沐尘内心一声长叹。
罢了罢了。
老大不行还有老二,
老二不行还有老三,
老三不行还有老四。
养崽如养鱼,多养多快乐。
***
楚昀重生了。
重生在他刚被那个疯癫男人收在门下的时候。
一朝退回了最孱弱无力的幼年期,他狼狈不堪,无力反抗。
刻骨的仇恨深埋于骨血,他恨不得将眼前那人——啖肉,寝皮,饮血,抽筋,尚不足以解其恨!
一日,夜黑风高。
小少年手掌一抬,掌心灵力凝聚。
正准备要对师尊下手,身子被猛地撞开。
【二师弟:师尊师尊,宝宝摔倒了要抱抱!】
【三师妹:师尊师尊,宝宝不开心了要亲亲!】
【四师弟:师尊师尊,宝宝饿饿,要饭饭!】
楚昀:“……”
小少年拳心紧握,用力抿了抿唇角。
他冷着脸默默上前,伸出胳膊用力揽住师尊纤腰,小脸埋在师尊胸口,启唇闷闷说道:“师尊师尊,小昀儿怕黑,你今晚抱着我睡好不好?”
第十七章 他有些失落
天气渐渐转暖,向仲辰递上来的折子,传达的消息也越来越好。
抄家刘岩所得的银两,皇叔给了向仲辰三百万两,剩下的钱,对外,则在众目睽睽之下,存入国库。
刘岩现下被关押在死牢之中,只待秋后问斩。
傅偕生转圜无望,这几个月,金陵城里一些纨绔子弟都消停了些。谁不知道大赵国库空虚?如今小皇帝见到了肉味,先后几次拿犯错的大臣开刀,赚的盆满钵满。
然而赵禅真知道,抄家得来的近千万两白银。
国库里分文没有。
全都被皇叔拿走了。
兹事体大,钟琤作为摄政王,也只敢偷偷摸摸的来,不敢让人发现。
若不是钟琤告诉自己,赵禅真定是无法发现的。
往日里他只听傅偕生说,永安王狼子野心,整个皇宫都是他的死卫。一人便可以一敌百。
他也只是听着玩而已,直到那天深夜,钟琤叫醒他,亲自带他去看。
看守国库的重兵,全是永安王的人,长长的火把燃成一条火龙,士兵们有条不紊地搬运着装着白银的箱子,向城外运去。
这些黑甲士兵,身上透露的肃杀气息,是一般士兵难以达到的。
赵禅真看的胆寒,钟琤以为他冷,亲昵地把他的披风裹得更加严实了一些。
“陛下,这里冷,我们到里面看看?”
国库有关一朝生计,用石头代替木头,避免失火,修建的位置更是易守难攻。
原本偌大的仓库,已经快被搬空了。
库房里竟然比室外还要冷一些,说话还隐隐有些回音。
赵禅真缩了缩脖子,好奇地问钟琤:“皇叔,这些钱,真的可以让萧渝不战而败?”
前些日子,礼部上书,萧渝的野心越发大了。只怕过不了几年,他就会打着“清君侧”的名义,攻破大赵。
钟琤一点都不怀疑这件事,谁让萧渝原是这个故事的男主呢。
原书中,永安王挟天子以令诸侯,号令天下枭雄,唯有萧渝,算得上和他实力相当的对手,纠集了另一队人马,企图推翻大赵。
原本他实力足够,但人心不稳,直到雍州大旱,发生饥荒,再然后,好像天都要亡了大赵,接二连三的事故发生,大赵都没有处理得当,人心渐失,不到一年,萧渝就带领人马,攻破大赵。
永安王带着手下,急退三百里,又把小皇帝推出去,送给萧渝做禁脔,才换来一丝活命的希望。
故事的齿轮已然开始转动,钟琤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小皇帝走上死路。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改变人心所向,把一切种子都扼杀在摇篮里。
钟琤下了几步棋,向仲辰是其中一步,此后几年,他都不会回来,而是在雍州大施拳脚。
至于另外一步,则就是这笔银子的去向。
在火光之下,钟琤微微一笑,赵禅真看的出神。
随后,一只大手温柔地按在他的头上,吓得他闭上了眼睛。
钟琤弯下腰,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陛下,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今日要教陛下的,是把不见血的刀。”
赵禅真心里一动,再睁开眼时,眼珠子又黑又水,声音都软了几分,带着颤音:“不见血,也能算刀吗?”
他大概知道钟琤想要做什么,可他好像,很贪恋被这样对待。
“当然了,陛下。”
这声陛下,钟琤唤的缱绻而缠绵,好像这里只有他们二人的窃窃私语,带着些珍重,耐心解释着。
“天下万事,不过是事在人为。萧渝持兵不过二十万,为何敢频频对大赵出手?他底气何在?自然在豫州,豫州乃是平原地形,百姓众多,自古便有粮仓的美称。只消休养生息,便可养活数百万众。”
“没有战争时,他们能种出供几倍人数吃饭的粮食。有战争时,他们便是最勇武的将士。”
说着,钟琤牵着赵禅真的手,将他的手窝成拳头,随后包裹住他,循循善诱。
“水聚而势大,世间万物莫过于此。能聚,自然也能散。”
赵禅真只觉得,自己手心里钻进来一根手指,在他手心挠了两下,他就痒的松开拳头。
还未等他张开手指,钟琤的手趁虚而上,手心贴着手心,和他手掌相对,抵着他的手指,不让他再次闭合。
钟琤骨架大,身量也高。手指更是骨节分明,刚健有力。和赵禅真的手一对比,更是如此。
赵禅真的手指伸直了,也只能够得到他第二截趾骨,再想稍微往上一点,便因为太过用力,指尖都有些发白了。
钟琤轻笑出声,只觉得赵禅真随时走神的习惯,孩子气的过分可爱了些。
他重新握住赵禅真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唤回小皇帝的注意力:“陛下,等他聚的势都分开了,我们自然能不费一兵一卒,胜了他。”
钱能让人心团结,自然也能让人心分散。
赵禅真听了个囫囵吞枣,知晓他的意图,也不知具体如何操作。
不过,他也就是随意问问罢了。就算他不想让钟琤搬空国库,钟琤也不会听啊。
小皇帝暗自扯了扯嘴角,看着长龙般的队伍,眼神带着几分凉薄。
他现在还不是下棋的人呢。
那夜的事情,朝中没有别人发现。
也是因为这事,他才知道,原来永安王的势力遍布整个金陵城,城内最大的粮铺,也听命于永安王,他才能把银子伪装成粮食送出城去。
问及此事,钟琤只答道,把粮食抓在自己手里,就如同抓了一把绝世神兵。
赵禅真一开始还不解,后来看了些折子,才明白过来。
去岁冬日,各地都有饿死的消息传来,雍州大旱引起的灾荒传到各地,引起大范围的粮价上涨。
金陵城也不例外。
然而在金陵城饿死人之前,城里的粮食价格便开始稳定下降,降到了一个还算合理的价格。
引得城中一些大户都开始争抢,屯粮。
一时间,买不到粮食的百姓都有些怒了,有人击鼓鸣冤,一状告到大理寺。
这事便传到了赵禅真耳朵里。
他看了折子,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按理说,有人卖粮,有人买粮,本该是合理的买卖,为何朝廷连这事都要管。
可钟琤告诉他,不仅要管,还要发大脾气去管。
然后又递给他几个折子。
第二天上朝,赵禅真下令处置那几个包庇亲戚哄抬粮价的大臣,让刑部一查,果不其然又查出来一些其他问题。
干脆又抄了几户……
金陵城内的粮价一夜之间降低了十几文钱,所有百姓都能买得起了,那家粮铺开始搞起了限量。
这一连串操作下来,朝廷拿到了一百多万两的脏款;城中粮价下降,无人饿死;朝中大臣谨言慎行,一时间城内风气都好了不少;城中百姓纷纷称赞当朝陛下乃是明君。
还有人在家中供奉起了赵禅真,士人更是写诗称赞他。
他慢慢就有些明白了,钟琤的那句话。
粮食是绝世神兵。
看完向仲辰的折子,赵禅真嘴角都带着满意的笑容,尽管没有亲眼看见向仲辰所说的“绿禾遍野”的美景,他却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只待五六月时,雍州便是遍地金黄,粮食丰收。粮食是神兵,赵禅真又默默说了一遍,仔细咀嚼这两个字的分量。
赵喜在一旁伺候着,把小皇帝的神情看在眼中,见他终于从政务中抽出神来了,连忙道:“陛下,王爷临走前,吩咐小厨房熬了骨汤,陛下趁热用了吧。”
赵禅真动了动鼻子,果然闻到一股子香味。
“拿来吧。”又想到什么,便问道:“这时候,皇叔该去到了吧?”
三月三日,是老永安王的忌日,每年钟琤都会到城外祭奠。
而皇太后,也会紧闭慈宁宫大门,燃香礼佛,整整七日。
也就是说,这几日,赵禅真暂且自由了。
“应该到了吧。”赵喜送上来汤,笑眯眯道,“王爷可是叮嘱奴婢,好生照看着陛下,陛下看了许久的折子,也该出去走走了。”
赵禅真泄了口气,忘记还有赵喜这家伙了。
他不动声色地看一眼赵喜,端起骨汤,咕噜咕噜几口喝完,把碗一放,便从椅子上站起来:“把大宝抱过来,朕要和它一起玩儿。”
没一会儿,大宝被抱进来,刚放地上,它就憋着一口气往外跑,看样子像是没玩够。
大宝毕竟是老虎,快七个月了,长的越来越有老虎的样子,比中型犬还要大一些。
整日吃的也好,皮毛油光水亮的。
毕竟不是真猫,怎么可能像猫一样乖巧。
小太监还在阻拦想要跑出去的大宝,赵禅真坐在白色长毛软垫上,微微叹了口气。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怀里钻进一只猫来。
珍珍在他盘着的腿上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窝了下来,喵了一声,便闭上眼睛,肚子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赵禅真伸手挠她下巴,叹了口气:“还是你好。”
不知为何,得知皇叔出宫几日不回,他好像也没有很轻松的感觉。
总觉得……有些失落。
*
作者有话要说:
通常我们把这称为“戒断反应”(狗头)
第十八章 他好南风
赵喜是个老人精了,哪里看不出来小皇帝情绪低落呢。
他眼珠子滴溜溜直打转,想到王爷走前特意吩咐他,这几日要把小皇帝伺候好好的,不仅要好,还要开开心心。
伺候好,赵喜能明白。可这个开心……
他算是看明白了,没有王爷在,小皇帝苦巴着一张脸,活脱脱像春日里等不到丈夫归来的深闺怨妇。
可万一王爷回来,问起来小皇帝高不高兴。得到了不满意的回答,挨罚的还是他。
赵喜看着小皇帝的背影,无声地叹了口气,轻声道:“陛下,春日景色宜人,不如去园子里看看吧。”说罢,他屏住呼吸,等小皇帝回答。
赵禅真停下手中动作,向外看了一眼,霎时间才反应回来,殿内的炭火早去了些,外面宫墙上落着的雪,也早就融了。
莺飞草长的季节啊。
赵禅真下压着嘴角,心里又有些不满。
明明说好的,春天要教他骑马来着。
结果刚入春,人就走了。
“赵喜,王爷是要在那里礼佛三天吗?”
“是的,陛下。加上路上来回,少说要七天呢。”
七天!等他回来,园子里的花都该谢了!
赵禅真愈发不满,珍珍在他怀里略有察觉,生怕他拿自己当出气包,“喵”了一声从他怀中下来,脚步优雅地走到大宝身边,蹭了蹭它,带着它一起出去玩了。
“那就出去走走吧。”小皇帝总算松了口,自己从毯子上爬起来,带着太监宫女一起朝园子里走去。
13/83 首页 上一页 11 12 13 14 15 1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