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菟丝花娇养手册(穿越重生)——顾恒之

时间:2022-01-22 10:49:46  作者:顾恒之
  小巧而精致,并不是很凸起。
  小皇帝貌若好女,连这话儿长的都格外不显。
  原来是好奇两人的区别啊,钟琤在心里暗笑,嘴上却安慰道:“陛下还小,等像我这般年岁的时候,就会有阳刚之气的。”
  谁说的?赵禅真红了脸,不着痕迹地扭头躲过他的小拇指。
  钟琤并没在意他的躲闪,反倒是被指尖那抹滑腻的触感给吸引了心神。
  片刻后他反应过来,收回手,藏在袖子里,下意识捏成拳头。
  像是要留下这种触感。
  他以拳抵唇,轻咳一声:“陛下若是想要快些长大,等陛下脚好些了,我教你骑射,可好?”
  赵禅真乖乖一笑,软的像猫一样,“好。”
  用了上好的金疮药,养的又格外仔细。
  过了除夕不过几天,他就觉得脚下像是有小虫子一般爬来爬去,痒的难以忍耐。
  他自己想要去挠,却被秋实抓个正着,说什么也不让他去碰伤口。
  “陛下若是碰坏了伤口,留下疤痕该怎么办?”
  赵禅真振振有词:“朕是要当男子汉的,这点疤痕何惧?更何况是在脚底。”
  谁能看到啊。他心里反驳。
  可秋实却铁了心,怎么也不肯他碰。他一碰,秋实拿他没办法,就跪在地上默默哭。
  赵禅真没办法,只能收手,弓着足尖,企图甩掉那阵子痒劲儿。
  钟琤进来,就看到他们主仆二人,一人在床上,一人在床下,默默无声,都在哭泣。
  “这是怎么了?”
  秋实擦擦眼泪,把事情说了一遍,还有些害怕,她这是以下犯上了吧?
  赵禅真把头扭床里面,谁也不看,几个脚趾豆却还在动来动去,看来确实很痒。
  钟琤觉得好笑,让秋实退下,去太医署问问有没有什么药。
  自己侧坐在矮榻上,捉住小皇帝还在乱动的脚,拿捏在手心里。
  “很痒?”
  小皇帝回头,满面清泪,鼻尖都泛红了。
  他实在委屈,要不是这人,自己怎么会踩碎片,受伤示弱?
  可这话只敢埋在心里,说出来却是软糯的求饶。
  “皇叔,你帮帮禅真吧,禅真实在难受。”
  钟琤轻柔地挠他脚心,确是隔靴搔痒。
  把纱布揭开,发现伤口已经愈合,长出粉嫩的新肉。
  怪不得小皇帝会说痒。
  钟琤也不敢太用力,怕赵禅真会觉得疼。
  只拿指尖轻轻地抚摸一遍又一遍。
  赵禅真又痒又难受,想要抽回,又想凑的更近。
  最后只能抱着被子,趴在那里抽泣。
  钟琤停手。
  小皇帝却扭着身子,“皇叔,你继续啊。”
  钟琤无奈,“陛下是觉得舒服呢,还是觉得不舒服?”
  这句话可把赵禅真给问倒了。
  他闷在黑暗里,双脚乱踢,一副“你只管照做就是了,哪来这么多怪问题”的架势。
  殿内炭火烧的很足,小皇帝只穿着中衣都不会觉得冷。
  乱踢脚的时候,裤子自然地垂到腿弯处,他又是趴着的。
  单从背影看,真是……
  钟琤默默起身。
  赵禅真觉察到了,正在想要不要回头说两句好听的话。
  脚下又试到热气。
  钟琤又回来了。
  他道:“陛下,我要继续了。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叫大宝的名字,我就会停下。如果你不叫,我就不停。”
  这是什么怪招数?
  赵禅真正想着,脚底突然传来异样的触感。
  像是被世上最柔软的羽毛挠了一样,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觉从他的脚底直蹿到天灵盖,一瞬间,他舒服的像是来到云端。
  还没等他体味,脚下连绵不断的怪异感觉,让他不自觉抓紧被子,身子都崩紧了。
  他差点就要叫出“大宝”,可心里却腾升起巨大的舍不得。
  让他到了嘴边的话,化成一声呻 / 吟,蹿了出来。
  “陛下,舒服吗?”
  赵禅真意识都有些发散了,不自觉地轻声哼哼,看样子是舒服极了。
  秋实拿了药,匆忙往回赶,到殿外,发现门关了。
  守在门口的小太监都红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们不在里面候着,怎么跑殿外来了?”
  “嘘,嘘。秋实姐姐,小声点。”
  “怎么了?”秋实疑惑,小太监指着房门挤眉弄眼,不知为何,她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
  凑到门上,仔细一听。片刻后,她脸色阴晴不定。
  里面怪异的声音……她只在宫中对食的奴才身上听到过。
  难道王爷还是对陛下下手了?
  秋实心里大乱,急忙敲门道:“王爷,奴婢把药拿回来了。”
  “进来吧。”男人沉声说道,声音里似乎还带着饱餐一顿的餍足。
  秋实走进去,看到发生了什么,愣在原地。
  这什么情况?
  小皇帝双脚被王爷单手抓着,另一只手中,放的却是生无可恋的幼虎大宝,用大宝蹭着陛下的脚底。
  小皇帝衣服头发散乱,面带春色,笑声不止,偏偏眉头还微皱着,挺怪异的。
  秋实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原来刚才听到的“皇叔不要”,是这么一回事啊……
  “把药拿来吧。”钟琤嘴角还带着笑,他没想到小皇帝会这般怕痒,玩得还挺开心的。
  秋实把药端过来,忙道:“王爷,这种小事,奴婢来吧?”
  还没等钟琤说话呢,赵禅真的脚抵在他胸前,懒洋洋的说道:“皇叔戏弄我,就要皇叔来。”
  钟琤当然不会介意,在他看来,这就像养了一只猫,你rua了他半天,猫咪更亲近你了一样。
  可在秋实心中,却是晴天霹雳。
  小皇帝怎么可以和摄政王这么亲密!
 
 
第十五章 他厌恶了做棋子的日子
  过了年,小皇帝养了一段时间,无论是气色,还是言行,都和之前有了些许的不同。
  经常在身边照顾的秋实赵喜他们倒是没多大的感觉。
  可上早朝时,小皇帝端坐在那九五至尊的位置上,他不说话,众大臣也在他眉眼中看到了帝王的威严气质。
  然而他一抬眉,嘴角露出微微的笑意,那股子严厉气息,就像是夏日里迅速消弭的冰雪。
  大臣们更加恭敬,傅偕生闭门不出,已经半月有余了。
  上次宫门外那一场事故,十余名学子被严重冻伤。傅偕生的形象崩塌,但还不够彻底。除夕那天,又有人见到一妙龄少女浑身带伤从傅府跑出来,被傅府仆人追到跳河。
  若不是当晚金陵城加紧巡防,有士兵把那少女救上来,估计大家也只是觉得傅偕生不过是个自私的酸儒,而不是一个贪恋和他相差七十岁少女的变/态老者。
  更何况还不止一个,在那个少女口中,在她之前,已有好几个姐妹不知去了哪里。
  现在坊间,连茶馆的说书人都在讨论这事,称他衣冠禽兽。
  士人中先是批傅偕生,随后又不知哪里来的风向,试问傅偕生这个老儒士的品性尚且如此,那儒学还有的救吗?可儒学根深蒂固,不仅士人厌恶这般说法,就连民众都反问:“儒学育人千年,岂有因一人而废弃的道理?”
  慢慢的,更多士人加入这场论战,讨论儒学能不能行,什么样的儒学能更好。
  更有甚者,最近茶馆酒楼里打架的,都是读书人。
  士人的心不再齐了,他们不再聚在大儒身边,而是重新变成动荡的火,不安分地试图探索一切,烧光一切。
  这样的动荡让朝中大臣觉得不安,今日他们可以骂到当朝宰相闭门不出,明日便有可能来骂他们。
  傅偕生不是没想过出动官兵的力量,可小皇帝他……早就命人在附近巡逻盯着,但凡发生冲突,无疑又是给傅偕生带一顶帽子。
  也就是说,朝野中的变化,都在小皇帝的掌握之中吗?
  大臣们噤若寒蝉,试图去看站在首位的永安王,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不满。
  可永安王看起来比他们还恭敬的样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刺头”摄政王都不对此发表意见,原本想为傅偕生美言几句的,也都闭嘴。
  神武将军打破沉默,站了出来,一拱手,大嗓门就喊道:“陛下,快要开春了,去岁天气不算冷,黄河的冰不算结实,是以女真没有入侵。可去年他们不来,缺衣少食的,今年肯定是要来的。还请陛下下拨军款,以振三军!”
  他刚说完,陆陆续续又有大臣站出来,说的还都是同样的意思:要钱!
  工部说,黄河水近几年有泛滥的趋势,要想防洪水,需要提早做出准备。
  户部说,去年雍州大旱,从雍州逃出来的流民,流到各个州府,现在各个州府都疲于安置灾民,需要钱。
  吏部说,朝中官职出现多处空缺,往年科举是三五年一次,想必今年要提前一年选拔人才,选人才总要钱吧?
  礼部说,叛贼萧渝占地为王,国土面积都快赶上大赵了,这两年他势力不算太稳,是以两地还能和平,可等到那逆贼势力平稳,只怕是又有一场恶战要打。
  神武大将军站出来说,打就打,怕他的人是卵/蛋。
  礼部官员无语,又说,打,但现在大赵情况并不算好,能打,但现在不能打,所以需要朝廷拨钱,给那萧王送些好礼过去,以求和平。
  神武将军又是一声怒吼:“你这文官!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什么以结两国之好,那逆贼占的是大赵的土地!哪来的萧国?而且,交好他怎么不给咱送?还要咱上赶着给他送?不送!”
  “陛下!臣愿请命,前去收复失地,把那叛贼项上人头带给陛下!”
  眼看着朝堂乱成一锅粥,赵禅真感觉头都有些疼。这几日跟着钟琤学习,去年一年的税收,已经统计出来了,六百万两。
  听起来不少,可他抄刘岩家所得,也有四百万两了。
  很难相信,一个朝廷的大臣一生所得,竟然有整个国家一年的税收这么多。
  结果钱在国库里还没捂热乎呢,这些人又来要钱。
  小皇帝已经不是对钱了解不多的赵禅真了,他拿着赵喜送给他的一万两银票,随着摄政王私访民间。
  发现,大多数商贩,连十两的白银都找不开。
  全金陵唯一一家能够兑换巨额银票的,只有一家喜来乐银柜。
  而普通人家,一家七八口人,一年到头的生活用度,也不过七八两银子。
  这还是在物价很高的金陵城,若是换了乡下农家,大部分家庭一年用度两三两银子。
  刘岩贿赂赵喜的一张银票,可以包下一千户家庭,过上很不错的生活。
  这样的计算,让赵禅真十分火大,再加上钟琤给他添油加醋,“这些银子本该是陛下的,他们拿你的钱,让您的万民饿着肚子死去,自己吃的脑满肠肥呢。”
  现在他看着朝上这些争夺不休的大臣,像是在看一堆金元宝。
  这要是全抄了,少说能有几千万两吧?到时候什么事情办不成?
  “陛下……”
  大臣们在他诡异的目光中,声音逐渐变小,重新站回自己的位置,束手束脚。
  怎么感觉小皇帝在酝酿巨大的阴谋呢?所有大臣都感觉脖子后面凉飕飕的,不由得缩紧了脖子。
  赵禅真笑了,听起来心情不错,丝毫没有被这场乱糟糟的早朝影响到。
  他看了眼老神在在的皇叔,钟琤闭着眼,从上朝到现在都没有说过话。也没有睁开眼看他。
  赵禅真不动声色地撅了撅嘴,很快又恢复正常。
  要是手边有干果就好了,这样他就能砸醒皇叔看他会是什么表情。
  这样的念头一出来,小皇帝半晌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居然都敢对皇叔不敬了!
  不行不行,不能放松,不然小命不保!
  赵禅真摸摸自己的脖颈,吁一口气,满脸期待地问道:“皇……摄政王,这事你怎么看?”
  在上朝的时候,没有皇叔,只有永安王,钟琤吩咐的。
  钟琤睁开眼,对他微微一笑:“陛下,众大臣说的都有道理。不如让他们上个折子,陈情表意,陛下再另作定夺?”
  “好。永安王意见甚好,你们就这样做吧。”
  通常这句话就是下朝的前奏,众大臣也都没有异议,行礼告退。
  赵禅真退了朝,特意等钟琤过来。
  随后两人才一起回御书房,钟琤问他:“陛下,方才大臣们这般说辞,陛下是怎么想的?”
  这些日子,钟琤总是随时随地给他出题,各种各样关于治国理论的题,有时候他能答出来,有时候答不出来。
  答不出来,皇叔就会让他看书,书里没有的,皇叔就会偷偷带他出宫,去外面找答案。
  是以小皇帝现在一听到题,就满心激动,又可以出宫玩了!
  别以为当皇帝是件很轻松的事情,尤其是他这种半吊子的皇帝。每日要早起读书写字,把前面十几年落下的补上来,还要提着心思应对摄政王的提问。
  还要学习看懂账目,处理奏折,朝中礼仪。
  以前,赵禅真也是皇帝,可从来没有人告诉他,当皇帝还需要学这么多东西。
  所有人都告诉他,陛下,只需要坐在那把椅子上,学会去听正确的意见,然后帮着做出决定。
  当皇帝就是这么简单。
  太后是这样告诉他的,傅偕生是这样告诉他的,大臣们请他上朝时也是这样说的。
  就连摄政王以前……虽然没有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可也都是默许的态度。
  赵禅真瞄了一眼钟琤,可现在,他却教导自己,身为一个皇帝,唯一可以信任的,只有他自己。
  所以他必须精通当皇帝的技能。
  不得不说,赵禅真喜欢这样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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