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菟丝花娇养手册(穿越重生)——顾恒之

时间:2022-01-22 10:49:46  作者:顾恒之
  他仰起头看钟琤,深呼一口气,坚定地说道:“我还是觉得你做的不对。”
  钟琤有些疑惑,“什么不对?”
  “就打那个卖饼老父的事情,你做的不对。”他神色认真,手上还做着手势,配合着解释。
  钟琤被他可爱到了,看他呆呆地样子就想欺负,故意皱着眉道:“世子是想说,我打的还不够狠?好我知道了,明日我……”
  苏夷安“蹭”地一下站起身来,心情大落大起,他一时脚软,跌到了钟琤怀里,六月雪的花枝随着他的动作剧烈颤动,掉了他一袖子细白的花瓣。
  他离钟琤下巴不过半寸远,能感受到钟琤坚定的臂膀,炽热的胸膛,他看见钟琤喉结滚动,不由得也吞咽了口水。
  苏夷安红着脸,想要挣脱,却被钟琤抱的更紧。
  他低下头,靠近他的耳尖,轻声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没想到世子也很懂的样子……”
  说罢,侧着脸靠近他的脸颊,追逐着他的呼吸,向他的唇靠近。
  明明身子都在颤抖,苏夷安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微微颤动的唇,暴露了他不平静的内心。
  钟琤趁这会儿功夫把他瞧了个仔细,心里怜爱之情油然而生,这是他的人。
  是他上天入地,都要努力靠近的人。
  他太久没有动作,苏夷安像小仓鼠一样,微微睁开眼睛,胸口大幅度地起伏,他眨着眼睛,把沁出的泪水散开,瞧见了钟琤眼中,一闪而逝的缅怀柔情。
  只片刻,钟琤便恢复如常,坏笑着又要靠近去问他,却被苏夷安抵着胸膛推开,轻声道:“不要。”
  他果然没再继续,只是用慵懒的语调,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还以为世子很期待。”
  苏夷安只是红着脸侧过头,不去看他,“我是想说,该打的不是那个卖饼老父,他虽也有错,可更多的错,在他儿子那里。”
  “他不应该背负儿子的错活下去,哪怕是他的亲儿子。”他又正色道,“也是小环提醒了我这一点,她的父母只因她貌丑,便把她卖给人牙子,这便是罔顾人伦。这样的父母,小环没必要为了他们伤心难过,也没必要日后发达还要回去找他们,但也没有必要刻意回去报复,那样又平白生事端。”
  “若我是你,我肯定会狠狠把他儿子打到悔改,好让他知道孝敬父母,不去赌博了。”
  钟琤看他认真解释的模样,也没有松开抱着他的手,就这样的姿势继续问道:“那赌徒若是不改呢?”
  “他若不改……嗯……”苏夷安有些犯难,继而一咬牙,奶凶奶凶地说道:“那就赌一次剁他一根手指头!”
  “再把他丢到街头让他乞讨,好让他尝尝生活的苦头!”
  说到激动处,他还握紧拳头锤钟琤,钟琤哈哈大笑,胸膛都在颤动,双手揽着他,让他无处可逃。
  宠溺道:“世子啊世子,我可能又看错你了。”
  也许本来就是他自作多情了,把他所知道的伏兔,当成了所有,却没注意到,他那些小动作背后,让人会心一笑的熟悉小心机。
  被突然靠近,苏夷安脸上的红就没退下去过,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所以,你赞同我的想法,是吗?”
  钟琤笑着刮他鼻尖,“对,赞同。”
  这人怎么这样轻浮!苏夷安快要羞死了,指尖都陷入手心里,掐出一片月牙。
  可他又不想推开钟琤,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那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钟琤明知故问,还要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个啊。”
  他唇线轻薄,靠近苏夷安,对他道:“世子也想试试?”
  不是这个!
  苏夷安已经对他的轻佻见惯不惯了,嘴巴嘟的像个仓鼠一般,弯曲食指,刮他高挺的鼻梁。
  “还给你!可以说正事了。”苏夷安不敢看他,轻声道:“我想学剑,你可以教我吗?”
  钟琤被取悦到了,笑的像个大善人一样,“别说这一个要求了,世子就是再多提几个要求,我也一一为你办到。”
  “那我还有一个要求。”苏夷安又道,“你可以,去把那个赌徒儿子教训一顿吗?”
  他这么还惦记这事啊,该不会真以为他把那老头打了一顿吧?
  “真可爱。”钟琤笑眯眯地,松开他的腰,让他安稳地坐在椅子上,“当然可以。”
  他一点都不介意,把那个赌徒儿子再打一顿。
  苏夷安果然很开心,“等我学好了剑,我也可以和你一起飞檐走壁,行侠仗义吗?”
  他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很是期待,“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师父?要敬你拜师茶吗?”
  钟琤撑着身子坐到桌上,揉了揉他乌黑的发,有些可惜,小世子根本没有学武的天赋。
  他的身子太差了,哪怕他用尽天材地宝,给他调养身子,也只能让他像常人一般。
  至于这剑,他的意思是他愿意做他手中最锋利的剑,所向披靡。
  苏夷安只有一点点的失望,随即他又振奋起来,开始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一本武侠话本。
  话本讲一个白面书生凭借智慧搅动江湖风云,最后功成身退。
  他眼睛亮晶晶的,对钟琤道:“我可以像他一样!”
  *
  作者有话要说:
  世子真好呜呜呜,他会很努力的!
 
 
第四十六章 男儿当自强
  汝南王不知钟琤是何人, 可王瑶心里却隐隐有些猜测。至于钟琤说的那些放浪之言,她也就是听听罢了。
  事后思及此事,便觉得他就是自己从昭关请来的杀手。
  可他为何没有杀苏夷安, 反而帮他?王瑶想不明白。
  在嫁给汝南王之前,王瑶确实颇有艳名, 虽为王家庶女, 却在出生之时天降异象, 再加上她生的明眸皓齿, 为人冰雪聪明,便格外受人宠爱。
  而在她及笄之前, 也确实结识了一些江湖人士, 留下虞美人之名,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有从昭关找杀手的渠道。
  昭关城的杀手, 都是有排名的, 排名越高, 要的价钱自然也就越高, 她念着苏夷安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书生,便只请了个低级的杀手。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被苏夷安策反!
  这苏夷安到底有什么魅力?
  王瑶气的漂亮脸蛋都有些扭曲了,她可以等,但她的儿子等不了。当务之急,还是要两手齐抓,她下定决心, 再请个杀手!神不知鬼不觉的, 把世子和这个低级杀手一并处死!
  而另一手。王瑶神色恢复如常, 冷冷地看着还在昏迷的汝南王, 她当年, 本应该嫁入皇宫,成为皇帝的女人。
  若不是汝南王从中插手,她怎么也不会沦落至此,就连正妃的位置,也是她花费了数年时间抢来的。
  她实在太心急了,想要看汝南王动手打苏夷安。可到了现在她才想明白,就算钟琤不来,这个莽夫顶多是对那个红脸丫鬟发泄脾气,才不会动他的宝贝儿子一根手指头!
  是以第二日,汝南王刚悠悠转醒,就看到床榻边十三岁的二儿子,和十二岁的三儿子,他俩年纪只差了一岁,模样都十分像他,生的龙精虎猛 ,虎背熊腰的。
  照平常来说,汝南王定会认为他俩是个好武将的坯子,看到就开心。可这会,他躺在床上,还是教训大儿子的时候被人打昏的!这种奇耻大辱,让他面上火辣辣的,连说话的语气都重了几分:“你们郒萯在这做什么?”
  “父王。”二少爷见他醒了,连忙给他背后放垫子伺候他坐起来,三少爷则端着杯子和痰盂,让他漱口,“父王可还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纵然汝南王觉得有失面子,这会看着俩儿子孺慕的眼神,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他漱口,又靠在床上,问道:“你娘呢?怎么没在身边伺候?你们两个为什么不去私塾!”
  “父王息怒,娘她带着妹妹一大早就起来采摘晨露,说是要给父王做些滋补品,好好养身子才对。”
  汝南王有些绷不住了,“那你们大哥呢?”
  二少爷和三少爷对视一眼,有些迟疑。
  “男人不要吞吞吐吐,有话快说,有屁……”汝南王行伍出身,说话也不甚精致,可在儿子面前,还是忍住了。
  三少爷脾气格外像他,这会忍不住了,“腾”地站起来,大声道:“大哥还在院子里,没有出来探望父王!而且,我听下人说,昨日打伤父王那人,也在大哥的院子里住下了!”他神情不忿,说着说着还抹起了眼泪。
  果然,汝南王一听他这话,气急攻心,一时头昏脑胀,竟然吐出一口血来。
  这不孝子!
  王瑶在花园里,听人来报汝南王气吐血了,不由得掩面,偷笑。
  她果然没料错,汝南王性格如此,接下来只怕会更厌恶苏夷安。
  旋即,她手中一松,采摘晨露的瓶子骤然落地,她哀凄地叫了一声“王爷”,便一路小跑着回去。
  苏夷安一大清早,便让来福悄悄出去,替他把信送到驿站。
  这事他是瞒着钟琤的,可正打算回房,就看见一张脸,在他面前放大。
  钟琤倒挂在树上,一双修长有力的双腿勾着树枝,他怀中还抱着那把剑,在苏夷安印象里,他好像就没松开过它。
  此时在他面前晃晃悠悠,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微微眯着,他鼻梁高挺,鼻翼旁的皮肤,也像是被绷紧了,线条干净流畅。
  苏夷安平日不仅喜吟诗,还喜作画,看了这样优越的美感,便有些想动手去摸。
  手伸了一半,他突然改换姿势,捂着嘴咳嗽起来。
  钟琤哪里会知道他的复杂心思,安稳落地,冲着来福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问他:“他去做什么?”
  “给我舅舅送信。”苏夷安轻声解释。
  他进屋,钟琤便也跟着进屋。
  前两天他也不是一直在汝南王府待着的,偏生昨日那事发生后,他就跟在苏夷安身边,寸步不离。
  钟琤怕汝南王醒来,会更加生气。昨日那种手段,也不过是他情急之下的下下策。
  而苏夷安担心的,不止是汝南王醒来后会更生气,他怕王瑶会趁乱加点小动作。
  他这个父王,脾气十分好拿捏。照他外祖父的话来说,有勇无谋,正是如此。
  汝南王脾气爆裂,又从来没有小心眼,向来便是有话直说,有事直做,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偏生又是个好面子的。
  凡是看透他的人,都能把他拿捏的死死的。是以,他这个汝南王的位置,若是没有苏夷安外祖父当他的智囊,他也不可能坐稳。
  苏夷安能够当世子,也正是因为如此。
  虽说现在外祖父去世,苏夷安的舅舅们对汝南王的钳制也弱了很多,可感情牌还是能够用一用的。
  他怕就怕王瑶的小意温柔,再加上枕头风,会把事情引向更糟糕的境地。
  苏夷安怕钟琤不明白,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解释的清清楚楚。
  他人虽被关在一室之内,心思却清透无比,早已把汝南王府的形势看在眼里。
  汝南王府,早就在走下坡路了。
  苏家因镇守汝南,佣兵自重,早已是当今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若不是苏夷安是个病秧子,只怕皇帝早就把手伸向汝南了。
  偏偏他爹看不清楚,王瑶也看不清楚。他外祖父倒是看的清楚,告诉苏夷安,这个世子,只能他来当。
  因为他身子弱。苏夷安曾在外祖父身边住了几年,由他亲自教导。后来回到汝南王府,他一直记得,汝南王府身上的责任,不仅是王府上下几百口的人命,更是汝南几十万百姓的命。
  钟琤若有所思,此时的一些事情,隐隐又和原本的剧情对上了。
  若不是有这些顾念,苏夷安也不会如此努力的活下去。只可惜,他心中念着这些人,这些人可没念着他。
  他问苏夷安道:“若你舅舅能够把此事压下去,日后你又待如何?”
  “我看你那个后娘,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只要你在王府一日,她便视你为肉中刺。早晚你会死于殚精竭虑,一切都化为乌有。”
  苏夷安很是迷茫,他空有才华,却碍于身子弱,只能宅于室内,与妇人斗来斗去,他自己心里也厌烦极这样的日子。
  可他也确实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钟琤不想逼迫他从这里离开,他只想等小世子亲自下定决心。
  “世子好好想想吧,置之死地而后生。你既然请了舅舅,便是安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今晚再来找你。”
  话音还没落下,钟琤已经飞走了。
  苏夷安目送他离去,眼神里的艳羡挡都挡不住。
  城东赌坊,钟琤手里随意地拎着一包银子,互相碰撞发出的声响十分惹人注意。
  一个打着赤膊,眼角乌青,干瘦如枯柴的男人正在牌桌边上,一看见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拔腿便要跑。
  钟琤也看到了他,露出玩味的笑容,慢悠悠地跟了过去。
  这男人名叫李根,城东有名的赌徒,输了家中十几亩良田,害的老父老母住在四面漏风的荒庙,就这样还要赌,赌到只剩下一块遮羞布。
  把他堵到小胡同里,钟琤“嗤”笑一声,怕弄脏了剑,随手折断胡同里放着的竹竿,很听话地把他打了一顿。
  他打人很有技巧,要命的疼,却不留痕。
  李根抱着身子哭嚎,“大侠!大侠!别打了!”
  钟琤挥舞两下竹竿,“你还赌不赌了?”
  “不赌了不赌了!”
  “不赌了?”钟琤又给他一棍。
  “赌!赌!”李根下意识就改口了。
  “还敢赌?”钟琤又给他一棍。
  李根号啕大哭:“那我是赌,还是不赌啊?”
  这天煞的阎王爷,阎王爷管的都没他宽!管天管地,还要管人不赌博!可惜李根也只是心里想想,万万不敢说出来。前两日他找亲爹要完钱,又赌输了,欠了一笔钱,正被人围着打的时候,这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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