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七五]我把你当兄弟(七五同人)——小越儿

时间:2022-01-23 09:53:47  作者:小越儿
  “开始的时候,宋丫头也嫌人家,说什么不让他跟,好几次对他拳打脚踢,恶语相向的赶他走。但穷小子哪怕挨打挨骂,也都忍着没走,甚至还会在宋丫头挨欺负时挺身而出的保护她,又在她挨了亲娘的罚,被关禁闭时担着挨打的风险,溜进去给宋丫头送吃的。”
  “一来二去,两人便熟了,彼此之间的关系也拉进了许多。有时宋丫头闯祸,挨了罚,穷小子便护着丫头到他家。”
  “穷小子的爹时常出外做活,家里只有个身体不太康健的母亲。母亲很疼爱儿子,见儿子很喜欢这丫头,便私底下问这丫头,将来愿不愿意给自己儿子当媳妇。宋丫头没多想,当时觉得身边就这穷小子对自己好,便随口答应了下来。”
  “这话她自己都没当回事,自然不会回去同她娘说,可她没当真,穷小子的娘却一直记在心里。转眼到了宋丫头及笄的那年,穷小子的娘也因为病体不支,撒手人寰。当时穷小子童试刚过,正筹备着接下来的乡试,他娘一死,他也没法继续去考,于是吃糠咽菜,本本分分的为母守孝三年。”
  “这三年时间,宋丫头的娘倒也为她寻过人家,但因为这丫头从小在村里风评不好,寻的几家后面都黄了,直到当时太爷的小儿子无意间到访我们这,被这丫头的娘给看上了。”
  “太爷的这位小公子姓马,单名一个绥,长得唇红齿白,看着就是个喜好玩乐的纨绔公子哥,这要是个寻常人家,多半是不愿意自家女儿跟他粘上关系的,可这宋丫头的娘偏偏看中了他荷包里的钱,一心想要将自己的女儿塞给他,还说就算做妾也没关系。”
  “马绥确实好色,但开始是没看上宋家丫头的,加上她当时年纪也大了,自然更不会娶她。可宋丫头她娘却认定了马绥,几次三番上门祈求……你说这宋丫头到底是个没出阁的姑娘,被她娘这么一闹,脸都没处放。当时村子里也有不少人觉得丢脸,明里暗里的劝,可都没用。”
  “这时候,穷小子也终于守孝期满。当时他刚一出来便听说了这一场闹剧,急的胡子没刮,澡也没洗,像个山顶野人一样直接冲到宋家去提亲,又对宋丫头她娘说,他们之间早有婚约,不信可以请宋丫头出来对质。”
  “宋丫头原本就是随口乱答应的,当时也没有任何书面凭证,她自然不应。当天,穷小子就被宋丫头的娘乱棍打了一顿,又当着全村人的面,将他从宅子里丢了出去。”
  “不过这穷小子也是毅力非凡,那日回去后,他刮干净胡子,洗干净澡,而后每天都来宋家上门提亲,若是叫门没人应,就干脆捧着书在门外看。日子久了,就连我们这些做邻里的,都看不过去。”
  “然而这宋丫头她娘的心像是石头长得,任凭穷小子怎么求,她都不肯将女儿嫁给他。不仅如此,还时常当着村人的面,打骂贬低,一点尊严都不给他留。这些,穷小子也全都忍下了。”
  “这期间……约莫有个一年的时间吧,有一天,宋丫头她娘像是突然开了窍,不仅对穷小子态度有所好转,甚至一改口风,决定要把女儿嫁给他了。穷小子自然开心。”
  “不过他家里也是真的清贫,当年他母亲尚在时,条件就不怎么好,如今守孝三年,他的家中几乎一贫如洗。但要娶宋丫头过门,他又不好草草了事,于是变卖了家中所有值钱家当,就连他娘留给他的遗物都没放过,除此,又向邻里朋友相借,东拼西凑的总算弄到点钱。”
  “婚礼当天,那也是非常热闹了。按我老婆子的记忆,二十年内村里应该都没有过那么喜庆热闹过。穷小子对宋丫头也是真的好,不顾自己贫寒,让宋丫头嫁的风光。当时全村的人都以为宋丫头跟了他,将来一定能够过上好日子——虽说不能锦衣玉食,但凭着穷小子对她的这份执着和真诚,未来也绝不忍心让她吃苦,加上穷小子肯用功,当年就已经考中了秀才,如果不是因为守孝,说不定现在已经考取了功名,吃上了国家的这碗饭。可惜……”
  她可惜的是什么,展昭和白玉堂早就通过当年的卷宗知道了,只不过碍于伪装,他不能明说,便只好明知故问道:“可惜?”
  老太太站在矮房跟前,透过空中薄薄的雾气,看向不远处宋氏老宅的方向。
  好一会儿后,她才缓缓开口:“可惜宋丫头没能等来她的好日子,穷小子甜蜜的美梦也就此破碎了。”
  “成亲当日,就在接亲队伍抵达宋宅门外时,宋家请来的喜婆在新娘子的屋中,看到了宋丫头的尸体。”
  “当时她身穿喜服,盖着盖头,凄惨无比的吊在房梁上,模样凄厉又渗人。在她旁边的妆台上,放着一封用血写成的遗书,上面指控太爷的公子马绥,趁她新婚大喜前夕,无视她的哀求,将她强行占有……”
  “宋丫头不堪受辱,更不愿让穷小子蒙羞,糟人耻笑,只好先行一步,到黄泉路上等他,并在信的末尾告诉他,如若有缘,来世再见。”
  故事讲到这里,周遭几人全部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直到一阵风吹开厚重的云层,将天空撕开一道口子,令阳光重新投射下来。
  老太太这才出了口气,而后用她那喑哑到有些剌耳朵的嗓音继续道:“红事变白事,这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当时满座的宾客全都因为这一变故呆住了。穷小子也失魂落魄的仿佛被人吸干了魂。当时的场面,当时的心情,几乎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
  那天晚上,穷小子将最后一个宾客打发走后,忽然有一伙官差抬来了一具尸体。那是具女尸,胸口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尸体的主人他也认识,正是当年无数次对他无情打骂,让他容颜扫地,差一点就成为他岳母的宋丫头的娘亲。
  那伙官差什么也没说,放下尸体匆忙离开。穷小子检查尸体时,在尸体的怀中发现了一包包裹严实的银子,包银子的布在当地除了马绥,没有任何人用得起。
  “那之后,穷小子四处打听,总算了解到岳母的死因。原来那日宋丫头的娘亲得知女儿死讯,精神已经大受打击,之后又看到了那封遗书,当即发疯的跑去太爷府上大闹,非要马绥去给自己女儿偿命。两人争执间,马绥失手错杀,致使宋丫头的娘亲当场毙命。”
  “马绥不愿声张,更担心事情闹大捅到他老子那里,于是连夜让人归还了尸体,又奉上纹银数两,想要当个封口费,盼望穷小子能够大发慈悲,放过自己。但是——”
  “新仇旧恨,他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展昭接口道。
  再之后的事情,已经没了继续讲的必要。
  那个老太太口中的穷小子,也就是现在的冯锦年,不顾一切的将马绥告到了知府那里,知府亲自坐镇审问这起案子,最终判了马绥死刑。
  这件事,随便抓过一个当地人,都能说得出来。
  从老太太那里告辞离开后,天空又阴了下来。
  柳青一边走,一边问道:“照这么来看,那个狗官还是个好人?姓马的死在他的手中,也是罪有应得。”
  展昭看了他一眼,笑着摇摇头。
  柳青:“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展昭只是笑,笑的柳青一阵发毛。
  柳青不自觉的朝白玉堂身旁靠了靠,手臂搭上他的肩:“五兄,你看看他!莫不是案子破不成,人疯了!”
  白玉堂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肩从他的手臂下挪走,道:“他是在笑话你笨。”
  “我怎么笨了!”柳青跳脚,“方才那老太太说的,不就是这个意思!?”
  展昭顿时笑的更大声了。
  白玉堂瞥了他一眼,知他是成心,也不戳破。他问柳青:“方才那老太太与我们非亲非故,为何要同我们讲那些?”
  柳青理所当然道:“因为我们是‘宋家的远方亲戚’啊!”
  白玉堂又问:“有何凭证?”
  “凭证?”柳青呆了呆,低头看看自己的破衣服,“……好像是没有任何凭证。”
  “无事献殷勤。”白玉堂道,“没有人会那么好心。”
  “这是其一。”展昭此时总算笑够了,接着白玉堂的话道,“还有其二——这老太太,你们看着像是多大岁数的?”
  柳青回忆了一下对方的老脸,浑浊的双眼,走路的蹒跚以及说话的腔调:“怎么……也得有个八十来岁吧?”
  展昭问道:“你的祖母,今年高寿?”
  柳青道:“倘若活着,今年也该七十有六了。”
  展昭又问:“那她老人家当初记事可还明白?”
  “记事?”柳青费力回想,“好像时而明白,时而糊……”
  他话没说完,忽然反应过来:“你是觉得刚刚的老太太记事儿太清晰了?”
  “第一,这件事并非发生在她自己的身上。”展昭伸出一根手指来,“作为一个普通的邻居,充其量她也不过是个旁观者,这件事又已经过去多年,如何会对那么多细节记得那样清晰?”
  柳青摸着下巴点点头:“有道理。那第二呢?”
  “第二,”白玉堂接话道,“当年的冯锦年如今已经做了官,这件事大家都知道,既然知道,那也应该清楚不该随便妄议吃皇粮的人,不然很有可能招惹杀身之祸——可方才的老太太毫无惧色,甚至发现我们后主动前来搭茬,实在不太像是普通百姓所为。”
  他说到这里,偏头一看展昭。
  展昭也刚好在看他。
  “看来又想到一起去了。”展昭对他挑了下眉。
  白玉堂立时绷不住的朝他笑笑。
  柳青左看看这个,右看看那个,仿佛又要瞎了。
  他前跨一步,挡在两人中间,硬生生隔断了两人的眉来眼去:“先等等,给我解释解释,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这件事说来有些话长。”展昭说着,顺手要去搭柳青的肩,可惜没等手落下,已经被白玉堂冲过来,一把抓住了。
  “走了,晚了来不及了。”
  两个人风筝一样的被风卷跑了,留下柳青还在原地挠头解谜。
  眼看这两人越跑越快,越飞越远,柳青这才提起一口气,奋起直追。
  “喂!又不管我!你们是不是人啊!”
  三人很快回到方才的矮房。
  此时的矮房门外已经看不到人。
  屋子的门窗全部紧闭。展昭走上前,抬手在窗前一抹,抹了一手的灰。
  三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柳青与白玉堂直接飞身上了房。
  展昭等他二人埋伏好,这才行至门前,客客气气的敲了敲。
  “大娘,您在吗?有点事儿,晚辈还想向您请教一下。”
  里面没人应茬,仔细听,根本连个声音也没有。
  屋顶上的白玉堂见状,轻轻扣开一片瓦片,侧头向里一望,登时惊的瞪大了眼。
  “展昭!”
  他话出口的同时,展昭已经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中央,正对着门的方向坐着个人,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被五花大绑在里面。
  此人双目圆睁,嘴巴被迫撑开,嘴里咬着个类似箭筒的东西,刚好对准大门。
  木门连同窗子一起,被人以细线连接,只要有人推开了门或窗,就会牵动着引发机关,从门口那人口中的箭筒中射.出细箭。
  展昭推门而入,机关瞬时触发。
  不过好在展昭耳力过人,长久的江湖行走和办案经验,也让他处处提防警觉。
  因而第一支细箭射.出时,展昭便已然跃至空中躲过。
  然而机关中的箭并不止这一发。
  很快在他双脚即将落地时,箭筒中的第二支箭也延时射.出。
  这一发像是算准了他的落地时间——既不等他完全落地,可以借力再次使出轻功,同时又赶在他第一波警惕过去,身体处在下坠的过程中。
  眼见那一支细箭就要刺入展昭的皮肉,电光石火间一枚圆润的石子凭空飞射过来,擦着那支细箭的箭身直奔展昭而来。
  展昭轻轻一哂,足尖踏上,只微微借了那么一点力,便旋身闪过。
  这时,第三支细箭也终于吐出,不过没等飞出大门,已经被从天而降的柳青以手中一支判官笔劈手打落。
  三支细箭全部打出后,箭筒便成了空壳。
  三人又小心谨慎的等了片刻,没再等来新一轮攻击。
  白玉堂火急火燎,心急如焚的从上面跳下来,查看展昭的情况。
  “放心,毫发无损。”展昭张开手臂让他检查。
  白玉堂总算放下了心。
  屋里,柳青已经拆下那人口中的箭筒,摸向他的脉门。
  “怎样?”
  柳青摇摇头:“死了有段时间了,已经凉了。”
  他将人彻底松了绑,掰过那人的脸来看:“咦,这人不是那个老太太!”
  不仅不是老太太,性别居然也不对。
  这被弄死之后,拿来做箭筒支架的居然是个中年男人。
  展昭亲自过来,将他的全身仔细检查了一遍,而后看向两人:“应该只是个普通百姓。”
  柳青奇了怪了:“这么看的话,这人刚刚应该就已经在这里了。”
  从他们离开,到去而复返,期间的时间根本不够让人布置一个这样的机关。
  柳青问道:“如果真的有人想要杀我们,刚刚为什么不动手?”
  如果是方才动手,借着老太太讲故事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岂不是更容易得手?
  “她们寡不敌众,”白玉堂道,“而且对方应该很了解我们,知道在当时情况下除不掉我们,反而会有暴露自己的风险。”
  他一撩眼皮,看向展昭:“接下来怎么办?”
  展昭摸了摸下巴:“如果按照正常逻辑推,蔡绍和今天为我们讲故事的这位‘大娘’好像都是冯锦年的人。”
  柳青问道:“他们是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