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重生之乖,叫相公!!(穿越重生)——九秋黄叶

时间:2022-01-24 08:17:43  作者:九秋黄叶
  那都是张嬷嬷为他准备的,此刻被他翻得乱七八糟也没有什么头绪。容谦让他自己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可谁能告诉他,那么多东西怎么收?
  小孩抽了抽鼻子,觉得自己的地位瞬间天翻地覆,从世子变成家仆,那差得可不是一个档次。
  “三公公。”叶生小声叫他,眨巴着眼睛看向忙活得热火朝天的陈三儿。
  “怎么了?世子?”陈三儿看着他,朝他对着口型。
  “我。”叶生憋屈着,指了指自己,指了指身边被他扔了一团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惆怅极了。
  善解人意的陈三儿自然理会。暗搓搓地放下了抹布,净了手,来帮他叠。
  “我可让你帮他?”容谦在旁边幽幽道,吓得陈三儿一个哆嗦。
  “容,容世子。这奴才帮世子示范一下,示范,示范。”回过头来的陈三儿笑得谄媚。将一瞬间蹦到自己身后的叶生往里拽了拽。
  “既是示范,叠一个便行了。剩下的,由他自己来。容凌,监督他。”容谦丝毫不为所动。冷着脸,让勤奋工作在一线的容凌过来。
  “世子。您自求多福吧。”陈三儿作个揖,皮笑肉不笑地灰溜溜走了。
  剩下的叶生欲哭无泪。看着似笑非笑的容凌觉得一阵凄凉。他到底还记不记得那年自己抹了他一手的鼻涕?
  希望别吧。
 
 
第43章 同窗 [VIP]
  “云世子?”大咧咧坐在旁边木凳上的容凌看着手忙脚乱的叶生心里惬意极了。
  如今新愁旧怨一起来,连容凌都觉得自家世子让叶生当家仆这件事真是明智又解气。
  “干嘛?”被容谦治得服服帖帖的叶生没好气地给他甩脸子。他怕容谦, 难道还怕容凌?
  “云世子可知道, 云衍书院没有奉召,不准叶姓人进来?”
  “本世子这不是奉召来的?”叶生翻了个白眼让他自己体会。
  “可叶姓人不能长待在书院里。”容凌耸耸肩。
  “哦。”
  “世子都不想着我家世子?”容凌继续说, 丝毫不在意叶生对他的态度。
  “想什么?想你家世子为何要欺侮我?”他不是没想过,可想来想去都觉得只有容谦坑别人,哪有别人坑他的?
  天地可鉴, 自己哪一回不是被他耍的团团转?
  “这,世子严重了。”容凌在那声反问里听出了无限的惆怅和愤懑。明白毛要顺着捋,忙不迭地换个方式。
  “世子收您为家仆。您便不能是云世子。您自然也不能容谦容谦地叫着。”
  “那我叫什么?”叶生嗤笑一声,将好不容易整理好的衣服放在为他准备的衣柜里。
  ………………
  容谦刚才出门了一趟。邀了他隔壁的同窗好友来他这里做客。谁知他的那位同窗刚巧出去了,千叮咛万嘱咐, 让他留在家里看门的小厮转告他,可千万要来自己这高山小筑里来。
  容谦风尘仆仆刚坐定,还没与容凌说倒杯茶来,就只见还没他腰高的小团子, 垫着脚,站在了椅子上来给他递茶。
  “主子,喝茶。”软软糯糯的声音, 带着几分谨小慎微,白嫩的小圆脸像只刚剥壳的鸡蛋。
  “你叫我什么?”容谦眼睛细眯,闪着无法明辨的凌厉。接茶的手一顿, 转而抚上了他白皙的小脸。
  “主子。”叶生甜甜一笑。天不怕地不怕地又叫了一遍。
  容谦半晌不说话,看着叶生, 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浅笑,露出个浅浅梨涡让叶生浮想联翩。最后,容谦颇有深意地深深望着他,诡异极了。
  “乖,真好听。”容谦捏了捏他的脸,觉得不够,还顺手轻轻掐了两下,确认掐不出水来才放手,施施然又走了出去。
  留下了呆怔在原地里卧了个大槽的叶生。
  为什么,容谦不觉得恐怖震惊?为什么,不觉得自己堂堂世子与他平辈之交叫他主子肯难为情?自己重生一世,是否连带着看容谦都重生了?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容谦那么的不正经?
  “主子便不用了。”容谦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来。“莫告诉别人你姓叶。在这里你叫容生。叫我哥就好。”容谦谦虚一笑。好似在说,哎,主子不敢当,不敢当。
  唯有叶生对着这样厚脸皮的容谦不知道想哭还是想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是活该。
  “哦。”叶生仍旧沉浸在那句“真好听”里深深不可自拔。胡乱地点点头,捂着脸去了卧房。
  叶姓是云衍书院的禁区。容谦虽有能力护他周全,却不想多事。尤其这个还真是身份特殊。
  容谦这高山小筑三进的院子不太大,往日里只有容谦和容凌在这里住,倒是绰绰有余。如今多了他们主仆,这院子就有些狭小了。好在,叶生人小,也不用另外分屋子,与容谦住倒是没问题。至于陈三儿,他就只能与容凌挤挤了。
  这是是云衍书院的最高处。住在这儿的多是些罗桐从不知名的地方请来的特殊先生,大多腿脚不便,罗桐索性就让他们都在这山顶处定居。
  至于容谦为何能在这儿分得一处院子。云衍书院有一套试题,每年开学时唯有人申请答题方会拿出来。考过者到底有什么用别人也不知道。凡是这么些年来,唯有容谦过了。
  不,有一人也堪堪及了格。就住在他隔壁,与他是同窗。
  不是没人跃跃欲试的。可答一次题,试卷金,一百两黄金。在这儿读书的,没几个人缺钱。可这百两黄金拿出来了,答过了还好,若是答错了,总有人嘲讽你自不量力。更令人忧桑的是那些嘲讽你的人你大多还认识。更令人绝望的是,你们以后大多低头不见抬头见。京城就这么大,勋贵就这么多,谁家的谁谁谁哪天出了个丑,不用刻意宣传,那些不愁吃喝的富贵闲人们能记住一辈子。
  早些年,罗桐还拿着这玄而又玄的试题捞了好大一笔。到了现在,请试卷者寥寥,罗桐把这试题金讲到了一百两黄金都乏人问津。
  考过这试题的容谦和他同窗方清流变成了这云衍书院里最特别的学生。
  这也是为何皇上会让容谦安排叶生。在云衍书院,最有话语权的,除了罗桐,便只剩下这曾经一考名动京城的容家世子容谦了。
  到底是吃皇粮的书院,除了容谦自己的原因。也是皇上看上可他无官无职却尤其在这书院吃得开的缘故。
  云衍书院太特殊,只有容谦知道皇上在这块地方费的精力不少。罗桐有意栽培他,他自然不会推辞。
  容谦沉了沉目光,想到了将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的叶生有些玩味。皇上对这小家伙的态度还真的是难以捉摸。
  正坐在凳子上两眼放空,院外便传开了声音。
  “听闻你刚回来就急匆匆地找我?艮坤贤弟良心发现了?恕在下直言,我是不相信的。”那边的院门口已然来了清朗俊秀的少年。
  少年有些瘦,穿着月白色的直裾有些显得空荡荡的。手里拿了瓶还没开封的女儿红。倒是精神不错,像一颗小白杨,正在欣欣向荣努力蓬勃。
  这人该是比容谦大上一些的。脸上看着细嫩却是有些黑。变声期的嗓音有些沙哑浊重得不伦不类。听着有些刺耳,却不会让人受不了。理解嘛,都有这个令人尴尬的时候。
  容谦看到他倒是一点也不惊讶。脸皮都没抬一下。手指散乱地拍着桌子。“不相信还来?”清凌无波,听不出一丝喜气。
  “艮坤贤弟不想在下,就不能让在下思念思念您?你不在的时间。我倒实在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那少年摇头晃脑的,一点正经模样都没有。偏偏还要扯着个嗓门,咿咿呀呀。还自顾自地为自己倒了杯茶。
  容谦终是眼皮子抬了抬,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看来那位传闻出了名好脾气的新院长远近不如闻名?”
  容谦还没说完。那位少年蓦然将那刚喝的水喷了出来。喷得满桌都是水淋淋的,惹得容谦皱眉。
  饶是再皱眉也没把他给轰了出去,只是拿出帕子把自己面前的水渍一点点地揩拭干净。
  “好脾气?他好脾气?他若是好脾气我方家其他人给的都是弥勒佛。”那少年涩着脸,一脸嫌弃道。
  “好歹是你二叔。莫要太过分。”容谦安慰他。
  “我过分?我过分?”那少年桌子一拍,声音高了一调,声音破得像只鸭子叫。
  “他来这儿第一天,便顺走了谷老辛辛苦苦培育的兰花。还让我带他赔罪。你知不知道,我在谷老那一亩三分地里差点丢掉小命?”
  “那株墨兰?”容谦抖了抖眉,这位院长的胆子挺大。
  “可不是那株谷老稀罕的墨兰?”少年嘟囔。“还好谷老先分了苗,不然,我怕真要在他那块地里了此残生。”少年一脸的郁卒。
  看得容谦脑仁直疼。他没在的这几月,到底发生了多少糟心的事?
  “让你替他施个肥浇个花你就要了此残生?平日里可没少拿他的好处。”容谦顶着心累安慰他。
  谷老平日里也就喜欢培育些稀奇的花花草草,养好了的也会分他们些。他去年送给太后的那盆十八学士就是从谷老那儿拿的。这样的花他有不少,随便分一分给别人,他还是舍得的。
  “莫说好处。他那棵引蛇花要开了,怕被蛇给糟蹋了,日日夜夜让我守在那儿。这几日天气火辣辣,小爷差点没被那株花折腾死。”少年说的随意,有苦难言。
  他这几天浑身都是雄黄味,在那太阳底下晒得昏昏沉沉,连脸上的俊颜都被晒得乌七八糟。
  说者随意,听者却有心。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容世子今日破天荒地给了他个赤裸裸的怜悯眼神。
  “现在什么时候了?”容谦懒洋洋地问他。
  “我从藏书阁出来时辰时,现在有三刻了。”少年不知所以,觉得今日的容谦有些神神道道的。
  “你今日怎么不去看花?”容谦挑挑眉。
  “今日乏了,让青书帮我看一天。”少年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回答。
  “辰时三刻了,我该用膳了。”容谦开始下了逐客令。
  “不留我?”
  “留你,你也要有命吃啊。”容谦笑笑,端了杯凉茶喝了一口送客。
 
 
第44章 赵木 [VIP]
  “方清流,你个小混账。你监守自盗。”门外谷老中气十足的声音, 比那太阳还要辣三分。
  方清流下意识一抖, 大惊失色,连个回见都没顾得上说, 赶紧向外跑。
  容谦仍旧不抬眼皮,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白皙的指节稍微欢快地敲着手里的茶杯。
  容凌把那引蛇花藏了气味扔在方清流小院后面是真是好。
  叶生第一次见到方清流是在他到云衍书院的第一天。傍晚时分, 容凌给他拿回来一个绿油油的大西瓜。
  洗干净,切好,分他一块。带着他拿上小板凳去院子外看戏。
  院子外左拐,有块山上少有的平地,被周围的人围了个圆圈。圆圈里二胡声声震天响。叶生看不见, 索性不看,只在后边兀自坐在板凳上。听着圆圈的那人边拉边唱。“你便是落了我牙、歪了我嘴、瘸了我腿、折了我手,天赐与我这几般儿歹症候,尚兀自不肯休!则除是阎王亲自唤, 神鬼自来勾。三魂归地府,七魄丧冥幽。天哪!那其间才不向烟花路儿上走!”
  二胡拉得凄凄惨惨颇有些悲怆,那人却是唱得风风火火, 旁边的人应和着,倒是颇具有些个喜感。
  叶生噗嗤笑笑,嘴里啃着那西瓜, 将那一出看了个完。
  那人唱完了,人群才松散了些, 叶生方才发觉,那圆圈里可不止一个人。
  叶生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的方清流。
  高高瘦瘦的,俊不俊也看不出来。他被人打得看不见脸样,只看到鼻青脸肿外加站立不住,不过应该不是太严重。叶生眼尖,看到那瘦得跟猴儿一样的人眼睛都看不清楚了还咧着一口大白牙在那儿笑。
  叶生还要细看,他的眼下一刻被一双白皙的手捂住。手不宽,却是热的,就那么不轻不重地盖在他的眼睑上,让他有些痒,更多的是热。
  叶生顾不得手上的西瓜皮和流得满手都是的西瓜汁,红着脸,慌忙去拽他。笑话,还没看完呢。
  “乖,别看。”容谦不动。另一只手拿出帕子来给他擦干净了手。丝毫不在乎他脸上残留的西瓜汁液。
  “倒是苦了他了。”容谦幽幽叹口气,声音小得叶生差点听不见。
  “啥?”叶生问。
  “可看见那个人的惨样了?”容谦倒是反问他。
  “看到了。”叶生看拽不开手,索性不拽了。老老实实坐在小板凳上,听着二胡声。
  这次拉的比较喜庆。也不知是不是他们已经结束了。
  “今天一位老先生丢了一朵漂亮的大红花。这个人被当成了偷花贼才挨打。”叶生听到第一句就心里一凉。
  回想起他让陈三儿顺手摘的那多贼漂亮的花。额,好像,是红色的。叶生心虚,瞪着双眼,却什么也看不到。眼睫毛刷着容谦的手心有点痒。
  “不是我。”叶生说,到底是有些底气不足,声音都弱弱的。
  “没说是生儿啊。”叶生没看到的是,容谦笑着,那唇角旁多年不出现的梨涡正静静地摆在脸上。显示出主人心情好极了。
  “这里的先生们脾气都不好。生儿以后可要乖。”容谦哄他,倒是把他吓得像只鹌鹑。
  花是他让陈三儿摘的。离容谦的院子不远,他看容谦房里博古架上的梅瓶漂亮极了。打开窗户,随手一指,便是一个血光之灾哇。
  叶生惊慌失措,觉得这地方真不是人来得。
  容谦这边教育完了,那边也打完了,遂放了手,随着叶生看了。
  人群明显没有方才多了。叶生好奇地打量那剩下的人。倒都是文质彬彬的。有些甚至头发挽成了书生髻,带着一块青色方巾。做了教书先生的打扮。
  啧啧,什么时候他们大晋国的书生们也那么剽悍了?
  叶生心里腹诽。眼睛却不自觉地向着旁边石头上蹲着的那位喵。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