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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乖,叫相公!!(穿越重生)——九秋黄叶

时间:2022-01-24 08:17:43  作者:九秋黄叶
  那位壮汉虎背熊腰,有些胖。一脸的络腮胡,也看不清脸。蹲在石头上沉默寡言,眼睛转也不转的样子活像块石头。
  让叶生多看一眼是因为他空空的右袖子。这里大多人都是直裾,他却是一身武夫的褐色短打,利利索索的样子,让人觉得他仅用左手都能力能扛鼎。
  看他方才打方清流的样子事实上叶生觉得没准真的可以。
  叶生打了个寒战,正准备转移视线,却看那威武的独臂汉子朝着他走了过来。
  一步一步来,虎虎生威。吓得叶生一愣一愣的,就是不敢跑。
  不一会儿,那汉子便走了过来。
  脸上的横肉一动,冷眼一扫,便开了口。“回来了?”
  叶生这才醒过神来,原来人家是问的容谦。
  “今日刚回。”站在他背后的容谦淡然开口。倒是放松极了。
  那汉子点了点头,也不多言。脸上的横肉动了动,咧开嘴,笑了笑。
  “这是谁?”汉子单手指着叶生问。
  叶生下意识挺直了身子,扭头看了看容谦。
  “容生。容家偏支的弟弟。”容谦说得面不改色。
  叶生立马把头扭回去。看着那汉子脸上的横肉又动了动。这次却是没说出什么话来,哼哧哼哧地走了。
  叶生觉得哇,容谦为他编的身份真的是太不走心了。谁不知容家几代单传?他们家哪里来的偏支?要说偏支,也不是没有。容家是大家,起于容谷。若是追根溯源,说自己是容谷的堂弟也不是不可以,可若要按那容谷算,人家才是嫡系呀好不好?又哪里来偏支一说?
  只不过容谷这几年不太喜欢出门,待在谷里闭门造车去了。
  叶生对于容谦的家史可谓是门清,当年不仅调查了个底朝天,还倒背如流。
  不过,他知道,却不代表别人也跟他一样知道的呀。这身份,随便搪塞一下外人还是可以的。
  倒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刚才那汉子最后的表情是想笑,却又干干地笑不出来。那汉子也知道容家是单传?
  叶生好奇心陡然升起,连那汉子魁梧凶煞的体型都不能阻碍他打听消息。
  “那人是谁?”向来有事说事的叶生从来不把容谦当外人,一句话,开门见山,从不拖泥带水。
  “怎么?”容谦低下头来,给了他个探寻的目光。对上的却是黑白分明,清澈无比的眼,精致细腻的跟玉雕一般。看得容谦一阵心软。
  “说来和你有缘,镇北将军赵木。”
  “啊。”叶生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有些呆呆地望着远处那个走起路来虎虎生威的壮汉。
  他没想到他会在这里见到赵木,赵将军。赵敏玉的父亲也是他名义上的外公。
  可让叶生即使未见其人也知道他的却不是因为赵敏玉,是苏贵妃。
  寻常人知道赵木将军为了自己的独女将自己的右胳膊砍下,直言不再杀人,也不杀猪。
  叶生却知道那是一个选择。选择权在苏贵妃的手里。
  元光六年,苏贵妃生下了他。皇上却赐了自己一死。那一年,镇北将军镇守边疆回朝正是春风得意时。那一年朝堂上任苏贵妃在背后指点江山,暗地里姓苏的人不在少数。
  可苏贵妃这大好局势,却在生下了他之后开始莫名反转。
  过往的一切湮没在岁月里,那些诡谲莫测的情势叶生再也体会不到了。他不知道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甚至不知道赵木将军到底是不是苏党。
  只知道他被夺了军权仍不够还被去了胳膊。
  苏贵妃选择保住自己的孩子。纵使失掉她汲汲营营筹谋到的一切。她的身后是维系她万万千千的人,她却为了他对不起他们。
  至少是对不起赵木将军的。他知道,所以纵使赵敏玉前世多么残忍对他,他也未曾动过向她报仇的心思。
  有些事,冥冥之中或许真的有定数呢。欠了别人的,总会还上。元光二十二年,苏贵妃亲自带着他出宫去扫了一位先人的墓。
  那墓有些简陋,在不知名的山坡上,没有墓碑,没有香火。
  那日春光明媚,山坡上的迎春花开的灿烂。苏贵妃一身杏白绣了红海棠的裙衫在那山坡上极为显眼。那是他第一次见她没穿宫装,只留下举手投足间的柔嫩和婉约。
  苏贵妃亲自按着他对着无名墓磕了三个响头。
  这个女人过了最美好的时候,却依然肤若凝脂。皎美的五官无论什么时候看都有如清水出芙蓉。唯有看着墓的时候,他看她,她看它。看那眼里仿佛碧水失源,没了生机。
  “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失。”她说。
  他却不知道她到底后不后悔。她这一生,本该活得顺风顺水,却为了他费尽了心里。他后悔了,后悔没好好对她,后悔把他们所有人引上了无涯之路。
  可她呢?他欠她,她又欠谁?
  若是能还,他愿意替她也还上。否则黄泉路上,走得也不安吧。
 
 
第45章 起因 [VIP]
  方清流觉得这几日是他这风风雨雨十几年来最倒霉的日子,没有之一。
  方清流今年十六, 大好的年龄, 美妙的人生。能生在青阳方家,再加上天资聪颖, 从小到大被人灌输那些七经八义,每日书读个八分饱。方清流就算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不羁,有那么一丝丝的叛逆。也是别人口中妥妥的天纵之才。
  天纵之才前十四年过得很美满, 活得很舒服,整日里读完书去爬树捉鸟,下河逮鱼,乐哉乐哉地足以让人钦羡。
  如果不是十四岁那年意气风发,毅然来这云衍书院踢馆子就好了。时隔两年, 方清流终于尝到了些后悔的滋味。
  十四岁那年,方清流做了他觉得第一个错误的决定。他受了祖父的劝导,下了乡试,中了举, 还是解元。
  十四岁的解元,便是方家想低调也低调不了哪里去。他的祖父更是高兴地处处拿着他的臭长臭长的文章跟人讨教。
  讨教不是目的,目的是炫耀。“看, 我老方家人才辈出,一浪比一浪高。”
  事实上祖父不炫耀,别人对他的溢美之词也差不多。无外乎说他的文章班香宋艳, 说他家芝兰玉树,说他这个人他日必是前程似锦。
  所以方清流根本不理解, 祖父到底在炫耀个什么劲儿?
  无聊!
  可觉得无聊的方清流,没想到,他祖父真的招来了个比他还要觉得无聊的臭道士。
  元光十年,初冬的青阳下了场薄薄的雪。霎时,那清幽婉约的江南也多了丝冰洁的冷艳。
  那批墨客骚人们自然不甘寂寞,纷纷穿着皮裘捧着火炉去郊外赏雪。
  那时候的方清流风头正盛,自然在那被邀请之列。
  他方下秋闱,彼时热度还未散去。那熙熙攘攘的一群人,围着他临波站着,那还挺料峭的寒风吹在脸上还真是有些让人发醒。
  发人深省!
  站着了就要作诗了哇。
  可方清流看那碧波之上的一层薄冰,那不远处树上的点点白色连下方的黑色树枝都掩不住,真的是一点兴致都没。
  哇,做个屁的诗哇,这么点的雪!一群土包子们。那年他去京城陪父亲过年,那鹅毛般的大雪铺天盖地,下了两日两夜,天地白茫茫的一片,整个世界都静谧了几分。
  江南少雪,他们之中绝大多数人没见过大雪,他忍了。可那么昧心地说这雪,“大雪满青阳”?他忍不住了。
  忍不住的方清流,骄矜地哼了一声。文质彬彬地和他们拽文。“说到写雪,方某无意中看的一首,才是真的妙,也不知那写诗之人是谁。那位,方某才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的。”
  方解元都如此说了,大家不听听,那肯定是不妥的。
  “既是写得妙,如今雪染四方。方弟何不拿出来也让大家品品?既是应了景又是应了时。”那位写了“大雪满青阳”的“才子”随声附和道。
  方清流头上青筋直跳,深吸口气,暂且忽略掉“血染四方”这样的血腥成语。装得深沉内敛的样子,悠悠开口。
  “六出九天雪飘飘。”
  “妙啊,寥寥几笔点了时候,还写了景。”那位血染四方哥,忙不迭地开了口,生怕别人比他奉承得早了。
  众人:“…………”
  “恰似玉女下琼瑶。”
  “妙啊,妙。这比喻,用得真是出神入化。”那位哥,笑得和善又妥帖。
  众人:“…………”
  “有朝一日天晴了,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锹的使锹。”
  那位哥笑意戛然而止。抓耳挠腮半天也搜罗不到些好词来夸这句。街头扫地的都能做出来的东西,到底哪点入了方解元的眼啊喂。
  其他人自然也摸不着头脑。
  “这雪也快成水了。风倒是冷得紧。方某体力不支,各位仁兄继续,继续。”方清流笑得得体,却是带着自家小厮大步流星而走。
  跟着这群只知附庸风雅,啃死书的人。真是气煞了我们的方小公子。
  气煞了的方小公子索性回家换了身衣服去那青阳城墙的某处内墙上赋诗一首。“江山一笼统,井口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那年他父亲任京官,他第一次看到那漂亮的雪,洋洋洒洒,比那成群成团的柳絮因风而起还要壮观。第二日,他兴致勃勃地在出门,只看那被冰雪覆盖的白色,只有那吃水的井,一览无余。就连院子里的两只看门狗都生生地胖了一圈。
  一蹴而就的方清流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极了。写实的景比那些干巴巴的为赋新词强说愁要好得多。
  那在他上边提了诗的人倒是真性情。
  “小毛孩子,仿得不错啊。就是字丑了些则个。”
  有人在背后说话。方清流回过头来,看个穿了件破旧道袍,头发像鸡窝的老道士摩挲个脸,看着他的诗直皱眉。
  方清流一怒,哇,自己的字虽说狂了点,可也是有筋有骨,哪里丑了?
  接着便是一喜。也不怪方清流。方清流家里人多,路子野的人也不少。莫说经文典籍方清流看得多,那什么乱七八糟仗义走天涯的武侠小说,方清流看得也不少。
  十四岁,虽说方清流圣贤书读的不错,也还是个中二期的少年郎。越看越觉得这邋里邋遢能识字会写这等写实诗的是个世外高人。而自己身姿俊透,长得英俊潇洒。实在是像那武侠小说里以笔为刃,不战便能屈人之兵的未来大侠。俗称,男主角。
  觉得自己日后会成为武林界的文曲星,读书人中的大侠者的方清流,怀着诡秘的兴奋,十分谦虚且恭敬地向那老道士稽了首。
  “敢问先生有何高见?”
  不出半晌的功夫,青阳城里传了个遍。“方家十四岁中了解元的方清流看破红尘要出家当道士了哇。不仅要当道士还要离开青阳去京城哇。”
  正在和别的官太太们吃茶绣花唠嗑的方清流的亲娘差点没晕倒在他妯娌的怀里。
  醒来之后还忙着赶着跑回家,截住说走就走的熊孩子方清流。
  那厮正在和祖父告别。“孙儿已然中了解元,青阳虽大,这十四年孙儿也算是看遍了该看的。还不如往那别的地方去,好为祖父争争光,知道我方家芳帜高悬。”简单直接地告诉他祖父这青阳他打遍天下无敌手,还不如去别的地挑衅挑衅,给他祖父争争脸!!!
  这话说得,说得他祖父眉开眼笑,挥着手送他。还塞了他一沓银票,告诉他走远点儿。这青阳周围方家的名声已经传遍了。。。。。
  老爷子一辈子,做了帝师,位极人臣。如今致了仕,人虽老,想做天下师的梦想却不老。巴不得他孙子出去好好宣传他这青阳书院,多骗点,呸,多让些个读书人慕名来求学。他孙子就是活招牌哇,十四岁的解元,谁见谁羡慕。
  自家公公这态度,饶是方清流他娘徐氏哭爹喊娘,呼天抢地也没什么卵用。
  那熊孩子自小不听话,别的方家人都是端着个矫矫庄庄,渊渟岳峙的样子。哪个不是高山仰止?便是有这个活泼点的也是庄重谐趣,退进有度的。哪像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五天不打,他敢爬到你脑袋上蹦蹦哒哒。
  方家人那如渊水深沉,如高山耸立的气质与风格从来就没有感染到过他一分!
  方清流的亲娘绝望了,绝望中带着忧桑,忧桑里还怀着一丝深沉。深沉里的徐氏两眼一翻,这回真晕倒在了妯娌的怀里。
  亲娘晕了方清流也不怕。悠悠哉哉地过去抱着他娘。靠着他娘咬耳朵。“娘,我去京城,帮您看我爹有没有娶小老婆。”
  耳朵咬完,徐氏缓了过来,头不晕了,也不闹了。亲自给他儿子收拾收拾东西打包带走。
  打蛇打七寸,方清流从小就深谙此道。乐乐呵呵,开开心心地去跟着那老道士上路了。
  那老道士也没说啥。“京城里有个小子答出了云衍书院的试题,老子很不爽哇。你要是能去踢踢馆子,那就太好了。”
  觉得是个隐藏任务的方清流,一听这,那可是意气风发,横无际涯。早就听说云衍书院那套试题,无人能过。自己的学识自己从来没怀疑过,那不去考考还真是亏了自己天才的名声了。
  方清流屁颠屁颠地起了程就往京城赶,丝毫不觉得自己被当了枪使。
  待到去了云衍书院,登了山,破了题,这才傻了眼。
  哇,那老道士呢?人呢?为什么自己破了题他就跑了?
  哇,为什么他觉得旁边站着的那个看起来比他还小的孩子笑得那么奸诈?
  哇,为什么他要住在云衍山的山头?
  山头有他祖父的老对头,可以天天怼他?山头里藏龙卧虎,还能吃皇粮?山头里横天横地,做什么都行?只要待上三年去留随意?
  被坑了的方清流忽然觉得这里也是不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哇,作者胸无点墨。表怀疑,凡是装逼写诗做赋的地方。自己搜。都是有的。叶子顶多改两个字。么么哒^3^先说了,就不标明出处了。
  修了修错字。么么哒,
 
 
第46章 挨打 [VIP]
  答应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整整三年是方清流犯的第二个错误。不管那岁月静不静好,他却是看透了一切。
  他就是被那黑心的臭道士骗来的。什么让他来踢馆子?说什么那云衍书院的试题没人能解, 半路上就给他泄题什么的不就是让他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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