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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乖,叫相公!!(穿越重生)——九秋黄叶

时间:2022-01-24 08:17:43  作者:九秋黄叶
  “听说丽妃娘娘与本宫那父皇如胶似漆?娘娘每日里还要给他洗手作羹汤?可真真儿的是一对璧人。”叶辰冷笑一声,泠泠道。从袖子里递过来个纸包。
  “助兴的玩意儿,不成敬意。”
  “这是什么?”江蓠蓦地沉下脸来,挑着眉。
  “娘娘觉得该是什么?”叶辰盯着那瞬然沉下的一张明媚的脸。像是说什么好玩的事情。“本宫苦等了那么多年。却看着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一个个地蹦出来。本宫如今等不下去了。只盼着丽妃娘娘行个方便。到时候,本宫答应陈国的一切事宜,仍然如旧。。。。。”
  “太子殿下怎么就那么敢想木天蓼?”丽妃陡然叫一声。片刻脸色变了变,压低了声音,铁青着脸瞪着他。“我如果不呢?”
  她能与叶辰过来说话,只不过是知道他与舅舅的勾当。能忍着他,也左不过是为了弟弟的皇位。没了舅舅辅佐,她知道他那弟弟是什么货色。可为了眼前这个,将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前功尽弃?做梦吧?
  “娘娘觉得,本宫找你是说着玩的?”叶辰瞟她一眼,觉得这个女人也是自作聪明罢了。
  “娘娘日日侍候在御前,可看过那两广的兵部调令?两广的军队要往哪儿去,娘娘不会不知道吧?”
  这也是叶辰心急的原因。他在陈国边关筹谋了多少年。花了那么多的银子,费了多少心血?靠着朝堂上的委屈求全,靠着和陈国的一次次交易,在那岭南层峦叠嶂的山里养兵。
  只待着哪一次破釜沉舟,他能协兵北上,将那本就该属于他的江山收入囊中。
  可昔日对着陈国睁只眼闭只眼得过且过的父皇,从三年前却忽然施了压。年年敲打不说,还时不时地敲山震虎。
  他初时还为了遮羞,勉强捂住。岭南是他的地界,又与陈国接壤。皇上敲打岭南左不过绕不过他来。
  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那动作忽然就停了。
  直待着他几月前听闻那两广的调令才如梦初醒。
  父皇是嫌着自己办事不利了。准备换把快刀斩乱麻了。
  那两广兵力可不归他管。这些年,他为了让父皇觉得他安分守己,连着日常的往来都少。他把所有身家都赌在岭南,却不曾想,父皇这是要给他雷霆一击了。
  这是逼着他鱼死网破了。
  不管是谁出的招,如今到了这一步,他若是想将这盘棋盘活,那就只剩下了釜底抽薪。
  不是他心狠。是他那父皇,这几年不让他安心。
  他战战兢兢地盯了苏贵妃十几年,方安下心来,就有了苏贵妃有意将云世子过继到她名下的风声。他放觉得,那皇位也不一定是他的。
  他被扔到岭南,与年震虚与委蛇,顺藤摸瓜,竟然查出了苏贵妃的出身。
  他那时心里多欢欣?旁敲侧击,做了多少手脚?方才确定那苏贵妃果然出自陈国?
  可那诡秘的欣喜,却被父皇的维护变成了那涛涛恨意。
  那一切的一切,他英明睿智的父皇竟然都知道?不仅知道,还为了那女人,苦苦遮瞒。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甚至不惜违逆他母后的忠告去扳倒苏家试探她。
  果不其然,那苏家只是替苏贵妃摆的门面。苏家倒了,苏贵妃仍然活得好好的。
  叶辰心死了。他父皇用情至深,他不受青睐。保不齐会为了那贱人的孩子废了自己。
  叶辰开始在岭南扎根。岭南天高皇帝远,他养了一支兵,一支足以搅得晋国天翻地覆的兵。
  可如今那支兵即将随着那纸调遣,暴露在青天白日里。到那时,他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就算如今宫里苏贵妃已然成了暗自抹泪的旧人。这宫里瞬息万变。与其等着父皇还记得他这个太子,不如让自己一步登天。
  更何况,如今他不仅有天时,地利还有人和。
  叶辰绞尽脑汁也没想过把苏贵妃摁在地上自己上位的丽妃娘娘会是陈国的奸细。
  如今他连着逼宫都不需要,只等着父皇暴毙,朝代更迭。
  丽妃娘娘不会答应?
  自他想到这条捷径的时候,他就没想过丽妃不会答应。
  两广军队开拔,第一个灭了的,就是她陈国。他自然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
  孩子都有了。
  做着母凭子贵,一步登天梦的,又怎么止她一人?
  可惜,她没机会了。
  叶辰冷笑一声,耐心等着丽妃给他答复。
  果然,听了叶辰的话,饶是方才怎么得意的女人,如今也变了脸。
  两广的调令,调到哪里去不问自明。
  “便只有这个法子?”江蓠咬了咬嘴唇,颤着声音。“这太冒险了,我若是失败了,连着你也逃脱不了干系。”
  “自然不是只有这一个法子。”叶辰笑了笑。“却只有这一个法子最好。至于逃脱不了干系?娘娘莫要忘了,本宫常年在岭南,您可是靠着自己进来的,又怎么会与本宫扯上联系?扯上联系的该是那常年不出门的云王吧?”
  叶辰得意笑笑。看着那可怜的女人,只觉得快意。
  这女人倒是聪明的,那背景身世做的无可挑剔,如今在宫里混得如鱼得水,倒是让人惊喜。
  聪明也有聪明的好处,如今,不是让他省心极了?
  “那药无色无味,且不会马上致死。你且细心一些,谋害个身边人不是易如反掌?”叶辰走时还是安慰下她,若是太过怕事该不好了。
 
 
第112章 显情 [VIP]
  以上,是春日里在树上犯困的叶生偶然听到的。
  真的是偶然, 叶生苦笑一声, 两手抱住树倒是不敢动了。
  他哪里知道,太子殿下和那位丽妃娘娘会找个那么好的位置?刚好就站在他身旁?
  倒也不是旁边, 站的还是挺远。奈何叶生耳朵尖。迷迷糊糊里被声音吵醒,待到清醒过来,已然骑树难下了。
  期间随着他们谈话的深入, 还要抑制住心里震惊,意外。还有那让他腿软手麻的胆战心惊。
  叶生心里苦呀。更苦的是还要顶着心里的焦灼死死抱住这大树一动不动。只待着他们走远。
  这一晃就到了下午。同是御花园里。那低调出来的丽妃娘娘,沿着假山弯弯绕绕,反而到了另一个僻静处。
  那里,容王殿下怕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江蓠看着容王笑了笑。勉强收了脸上的慌乱神色, 好生理了理头上的鬓发,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这才雍容地走了出去。
  “王爷怕是等得久了吧。”江蓠颤了一声,强笑一声。
  “无妨。”容谦转过头来,撇着眉, 清冷的脸上没一丝表情。他腿上有疾,见一面不易,若不是他执着于答案, 也不会等那么久。
  “当年本王帮你,如今这场面你可满意?”容谦嘴角勾一抹笑,虽然坐在轮椅上, 倒是平静恬静。
  “满意,如何不满意?王爷长袖善舞。说让江蓠邀盛宠, 江蓠就能入了皇上的眼。江蓠如今有次造化,可不是托了王爷的福。”江蓠对着容谦盈盈一拜,俯首帖耳的识趣极了。
  “那,当年说好的,你可有些本王不知道跟本王说说?”容谦挑挑眉,对着江蓠的态度有些意外。
  “自然有的。”江蓠抬起头来,那眉间的红痣妖娆又亮丽。
  元光六年的真相,怕是容王心里永远的结。得亏他忍了那么多年,等着她到了那最高处,再来威胁她。可不是?得到过的人才最怕失去。容王给了她最渴望的,如今收些回报自然是应该的。
  “王爷怕是该查的都查过了。定是知道老容王之死是有人与陈国里应外合。”江蓠叹了口气,转过头来幽幽看他。“那王爷可查出来,为何,老容王殿下会被人痛下杀手?
  “为何?”容谦泠然看她。可那微微抖动的睫毛还是暴露了他此时的紧张。
  他何曾没想过他爹死的原因?无奈结仇太多,从这一处,却是无甚头绪的。
  “因为老容王手里捏的一样东西,足以要了他们的命。”
  “老容王死了后,王爷可知您容王府上少了什么东西?”江蓠歪着头,无辜看着他。
  “什么东西?”容谦垂头一怔。那一年他爹死了,容王府一朝颓唐,若说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还真是不得知。
  “兵符。”江蓠的声音有些软,那两个字却坚定无比。仿若毒蛇般,咬在容谦的心里,让容谦讨不得,只能看着自己挣扎。
  竟然是兵符。容谦一呆。一瞬间却说不出话来。
  “德武三十五年,那支帮着皇上力挽狂澜的亲军有多厉害,王爷可估摸过?那支亲军真的就那么纪律井然,只听皇上一人的?”江蓠冷笑一声,嘴角的一抹笑讽刺极了。
  “若真的只听皇上一人号令,那老容王又是怎么靠着他们驻在陈国边关城外三十里,日日盯着陈国的?元光六年,王爷可知,一封密信差点灭了陈国?陈国自然不会坐以待毙。陈国盼着老容王早死。”
  “陈国到底和谁一起做的?”容谦拳头握紧,呼吸急促。看着江蓠,眼里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多了怒火。
  “和谁一起做的?”江蓠轻笑一声,淡淡看了眼容谦。喃喃道。“谁做的?那捏着兵符的人,能掠地,能安内。元光六年皇上到底要干什么?哪个要倒霉,王爷心里难道没数吗?”
  他当然有数!
  元光六年,叶生出生的那一年。苏贵妃当年拼死护他,闹得赵木丢了胳膊,方家一位老祖宗受了牵连断了仕途。更是让云王再没了出头之日。
  那位云王殿下当年韬光养晦,是差点夺了皇位的人,却收敛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原来,早在元光六年,就已经犯了圣颜。
  容谦垂下了头,沉下了脸,眼里闪过一丝挣扎。
  可那丝挣扎却在疾风骤雨下,湮没不见,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
  沉默的容谦细细思量。连着丽妃娘娘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待到清醒回来时,远山巍巍,那璀璨的霞光在一片青山黛绿里现出别样的红。仿若冰与火的交织漫延。
  ………………
  叶生在临近傍晚的时候才从树下滑了下来。不是下不来,只是烦心那太子,那丽妃娘娘若是还派着人守在这儿,自己下去岂不是被逮个正着?
  若不是尿急了,大抵是要憋到天黑的。
  可惜,刚下了地,叶生却忘了尿急一般,风一般地跑了回去。
  他今天离开了一下午,容谦该要担心了。
  谁知叶生还没跑出御花园就碰到了容谦。
  容谦看到了叶生一怔,随机反应了过来后骂了一声陈三儿。“我明明嘱咐他看好你,你怎么又一个人跑了出来?”
  这话叫叶生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挠了挠头,闪着眼神左顾右盼,就是不好意思说,他从上午到现在根本就没回去过。
  得,还是不说了吧。说了又得挨骂。
  还好,容谦也只是说说,待到找到了醉得摊成泥的陈三儿,便准备打道回府了。
  心里有事的叶生便是坐在马车上也是抿着嘴,一双眼睛灼灼地看着容谦。
  可惜看着心里不知有事没事的容谦心不在焉,在马车里捧着本书看了一路,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家的孩子有话要说。
  叶生的嘴启了闭再闭了启,来来回回折磨了自己不知多少回。
  都没能引起容谦的注意。
  叶生愁得直跺脚。
  好在回了院子,叶生便没了忌惮了。急匆匆将容谦拖进书房,将一天的惊天经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说完后却是漫无边际的沉默。
  叶生看着容谦,神情严峻,揣测着容谦到底有没有理解自己说的全部。因为容谦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担忧。
  直到好一会儿,容谦才反应过来。那双狭长的眼眸又深又黑,隐着叶生看不清楚的思绪。容谦面色复杂地看了叶生一眼。放在膝盖上的手抬起又放下。再犹豫地抬起,然后停在半空中。
  叶生直觉,容谦是想摸摸他的头。
  虽然他如今十二岁了,虽然他现在站起来比坐着的容谦高了不少。叶生还是低下头,乖顺地自己把头贴上去,放在容谦手里。
  容谦哑然失笑,倒是郑重地不负叶生所托摸了把。
  “生儿。”容谦沙哑着嗓子叫了他一声。顺势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叹了口气。
  那叹息的声音太过沉重,那口气全喷在了叶生脸上,让叶生觉得脸上发痒,心里一紧。
  “我要进宫一趟。”容谦抵着他,说了句。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
  老实说,叶生长大了。是真的长大的那种。这几年叶生的个头窜了起来,最为明显的地方就是,他再被容谦抱在怀里会有一种油然而生的诡异感。
  容谦的胸膛单薄却厚实。那看着细腻的皮肤摸起来却是坚硬无比。叶生不止一次地摸着容谦的胸膛发呆,那手感,让他想到了衣服里的光景,那联想出来的事物又总会“轰”地一声,在他脑里炸开花来,伴随着那充血似的脸蛋。
  叶生知道这不对劲儿,不冷静,也不正确。所以叶生往往会在自己脸红之前推开他。
  可这一次,叶生再怎么推,也推不开容谦的胳膊。那双胳膊像是铁铸一般,任凭自己怎么摇晃都坚定不移。
  被容谦夹在腿上的叶生难为情极了。晃荡着落在地上的两个腿就想下来。嘴里却在回着容谦的话。“你进宫就快去啊。一会儿落了锁。”
  “生儿。”容谦喃喃一句,深深看了怀里的叶生。
  小孩整日里待在他身边,他便亲眼看着他一天天地长大。看着那张脸慢慢长开。那双桃花眼眼角慢慢上挑,眉目含情,看着他的唇由粉变红,像成熟了的水蜜桃,在无声地暗示他,“任君采撷”。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小孩不知道,他毫无巨细对他说的那些消息有多么重要。更不知道,因为这些话,这京城的天就要变了。
  容谦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它霸道,它汹涌,它澎湃。像是被压了多年的猛兽,因着小孩对他的心意一朝解开束缚,化为了胸中的冲动,化为脑中的无所畏惧。那是他心里,不知什么时候破土,发芽,再潜藏压抑着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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