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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冬(古代架空)——贺端阳

时间:2022-01-24 08:35:44  作者:贺端阳
  他的目光从大殿之中环过,耸了耸肩膀:“人人都觉得这是个好地方,要我看来,既阴森,又冷清,实在是无趣的很,多一刻我都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
  说着他自顾去牵了孟冬的手:“所以我们就先告辞了。”
  西南王愣了一下:“告辞?你要去哪?”
  “反正不想待在这个皇宫里。好不容易到了都城,不如趁机好好转一转。”晏弘淡淡道,“高将军那里我已经吩咐过了,从此以后都会听从你的差遣。”
  “那方才那几个你的堂弟妹们要怎么处理?”西南王疑惑道。
  “又不是我要当皇帝,你想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就是了。”晏弘拉着孟冬的手,已经一路走到了大殿门口,“对了,等登基大典的时候再派人去请我就是了。反正你的人素来有本事,只要想找,随时都能找得到。”
  西南王挑眉,还没等他开口,晏弘已经牵着孟冬的手,头也不回地出了大殿,留下西南王对着晏泰的尸首,心生疑窦,自己究竟是抢了个皇位,还是抢了一堆麻烦回来?为何那个晏弘现在看起来,要比自己悠闲的多?
  对于新任陛下的腹诽,晏弘毫不在意。此时不管是皇城之中,还是都城里面,早已乱成了一片,联军忙着收拾战场安抚百姓,根本就没有人有空闲去在意他们二人的存在,晏弘带着孟冬从皇城之中出来,便随意找了两匹马,径直出了都城。
  这一路快马加鞭从江陵赶到都城,让孟冬的骑术精进了不少,哪怕现在胯/下是一匹完全陌生的马,他也丝毫不觉得害怕,他轻轻地拉了拉缰绳,让马儿慢下来,悠悠哉哉地吃了几口草,自己安抚一般轻轻拍了拍马背,才抬起头看向晏弘:“王爷丢下了一堆乱摊子给西南王,却带我出了城,可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晏弘翘了翘唇:“我只是不想留在都城,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而已。至于想去的地方,却是没有,反正对我来说,只要跟你一起,不管去往哪里,我都心甘情愿。”
  孟冬从马背上仰起头,唇畔绽开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无法掩饰的爱意从他的眼里流露出来:“这话应该由我来说才是。天大地大,只要有你在,孟冬便有了家。”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部分就写到这儿吧,就还是习惯了最后以一个平淡的方式来结尾,就好像是,虽然故事完结,但他们的生活还在继续。明天更番外,具体几个不知道,会写一些正文里没有写到的东西,我自己如果感觉都写到了,也就彻底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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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番外一
  纵使在江陵城过了二十年人生里的一大半,并且还打算在这里度过余下的几十年, 但每每到了夏日, 孟冬还是会觉得难以适应。
  毕竟像江陵这种又炎热又潮湿的天气,大概没有几个人能够受的了。哪怕只是一动不动地在外面的树荫下坐上一会, 都会感觉后背泛起一层汗,浑身上下黏黏腻腻的感觉让人难受的很。对此,晏弘的评价是, 因为孟冬常年没有任何的运动,体弱身虚,才会导致一到了夏日,就不住的流汗。若是能每日起来与自己一起研习武艺,又或者, 坚持服用清心为孟冬开的汤药,让身体变得强壮一些,自然就会好了。
  但是,孟冬对这两个选择都置若罔闻。虽然先前不管是在江陵城守城的时候, 又或者是攻打都城的路上,孟冬都萌生过,如若自己能够精通一些武艺, 就可以在战场上与晏弘并肩而战的想法。但现在战事已了,连晏弘自己或许都再没有上战场的机会,自己又何必要自我为难, 在这种每日除了躺着再不想有任何动作的天气里,去学习先前从未接触过的武艺呢。
  至于另一种选择, 喝清心开的药?那是此生都不再可能的事情。
  所以尽管这夏日十分的难熬,但孟冬也只能坚持熬下去,毕竟王府的生活总体来说还是十分舒适的,消暑的办法也有许多,只要他不在日头高照的时候出门,总还是可以接受的。虽然晏弘常常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哄骗他出门,比如一起去钓鱼,一起去青云观消暑,但二人相处的久了,孟冬早已摸透了晏弘的习性,也找到了应对此人的办法,大多的时候都还是能推拒过去,最后改为晏弘陪着他在府内下棋看书,又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躺在软榻闲聊小憩。
  但也总有孟冬也无法推拒的理由,比如这一日,孟冬就无论如何都不能拒绝,不仅要陪着晏弘一起出门,还要心甘情愿,笑容满面。
  一月之前,江柳产下一子,连大带小都被徐老将军跟徐老夫人一并接回了徐府,并且给了徐幄丹一顿斥责。到了今日,正好是这孩子的满月之日,不管是看在徐老将军与老王爷的交情,还是徐幄丹与晏弘之间的情谊,又甚至是孟冬与江柳之间的那一丁点的旧交,他们这一日都应该到徐府去,还要带上专门给他们母子准备的各种贺礼。
  所以孟冬虽然不想出门,却还是不得不出门——尽管,他已经醒了小半个时辰,却还是没能成功的从床榻上坐起。
  晏弘总是比孟冬要精神焕发,他已经梳洗完毕,换好了衣袍,正一个人坐在桌前缓缓地用着早膳。清茗在他身边伺候着,视线不住地往床榻上瞧去,凑到晏弘耳旁小声道:“王爷,时辰也差不多了,公子再不起床的话,待会要延误出门了。”
  晏弘正喝着厨房前一夜煮好的赤豆汤,上桌前用冰冰过,既凉快又解暑,听见清茗的话,也不动作,只是笑着应道:“既然来不及了,你怎么不去叫你家公子起床?”
  清茗舔了舔下唇,这孟公子平日里脾气秉性都好的很,待人也十分的宽厚,从不会跟下人多计较,却唯有一件事——就是不能吵了他休息,这一点与他家王爷倒是一模一样的。所以即使是清茗,都不敢再这种时候凑过去将人叫起来。尽管他心中清楚,在王爷起的时候,孟冬便已经醒了,但像这种事情,还是应该由自家王爷去做。反正这孟公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舍得跟自家王爷发脾气的。
  晏弘瞧着清茗的表情,轻笑了一声,放下手里的赤豆汤,起身来到床榻前,掀开遮挡视线的纱帘,轻手轻脚地坐下,缓缓倾身,唇还没等落到孟冬额上,便被一只手挡住,床榻上原本还在打瞌睡的那个人终于睁开了眼,孟冬瞥了晏弘一眼,发出一声轻哼:“你方才跟清茗两个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晏弘笑了起来,扭头朝着外面道:“清茗,你家公子说,你方才在说他的坏话。”
  清茗忙道:“公子,您还不知道我吗,我哪是那种人。是王爷觉得时辰差不多了,想叫您起床,便想指示我去做,但小人觉得这种跟公子亲近的机会,还是应当留给王爷才是。”
  晏弘微挑起眉,转过头去瞪清茗,清茗低着头,在桌上随意收拾了几下,而后道:“后厨还有一道专门煮给公子的甜汤,我去端。”说完,便自觉地退了下去。
  孟冬歪在榻上,看着清茗的背影,整个人笑了起来,转头看向晏弘:“怎么办,王爷,您在府里好像愈发的没有威信了?”
  “我也愈发觉得了,”晏弘轻哼了一声,“这府里上下现在都是唯孟公子是从,至于王爷的话,先看看是不是跟孟公子冲突。”
  孟冬慢慢地从榻上起身,蹭过去环住晏弘的腰,声音里透着一丝没有消散的睡意:“这不是王爷当初答应的吗?现在后悔了?”
  晏弘拉着他的手臂,让人坐起来:“我当然不后悔,但是你前一晚可是答应了我今日一起去徐府,难道这么快就要反悔吗?”
  孟冬抽了抽鼻子,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这才将光裸的脚伸到床下,站到地上:“我当然不会后悔,这不就起了吗?”
  他赤着脚也不穿鞋,径直走到桌边,端起晏弘喝了半碗的赤豆汤,喝了几大口下去,而后才觉得自己总算是清醒过来,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江陵的夏日也太难熬了些,早知道这样,前几日我就该跟娘亲一起去青云观避暑,好歹山里比这里舒服些。”
  晏弘伸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你不是说了以后都不想再跟我分开吗,不管我去哪都要跟着我?这不过是天热了些,就要丢下我一个人在这城里。”
  大半年之前,他们攻下都城,帮助晏晟夺下了皇位,助他登基,本以为就此以后就要将江陵的兵权交托上去,但晏晟却表示,现在朝堂初建,朝中还是一团糟,他需要稳定光熹时期的老臣,收揽人心,还要小心提防,清理前朝余孽,已是不可开交,没有功夫再料理边城的事情,南郡王反正坐镇江陵多年,就继续管下去就是了。
  尽管军中又几位将军坐镇,但晏弘现在毕竟不再是往日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荒唐王爷,总不能完全不闻不问,时不时地也走要到军中去一趟,让他丢下所有跟着孟冬去山中避暑,也是不可能。
  孟冬听见他的话,回过头来:“所以王爷就该清楚,在这种天气里我还坚持留在府中陪你,是何等的真心实意。”
  晏弘轻轻笑了起来:“那多谢公子真心实意。”
  孟冬毕竟是个言而有信的人,终于用了所有的勇气从床榻上下来之后,后面的事情也就没有那么难了,很利落的梳洗更衣,喝了小半碗赤豆汤,就跟着晏弘一起出了门。
  幸好徐府不像徐幄丹的外宅那样在城外,所以从王府过去,也没有很远,上了马车不一会的功夫,就到了徐府。徐老将军在江陵的军中有许多的旧交,在这种日子,各位将军自然也前来庆贺,加上徐幄丹也有几个狐朋狗友,便在府里设下了酒宴,招待众人。
  但晏弘与孟冬的身份总是不一样的,二人一进府里,便被人专门请到了后宅,徐老将军专门在府里划出来一块离花园最近,环境最别致,也最为幽静的地方,给江柳母子休养。孩子毕竟才满月,又是这种炎热的天气,自然不会抱去前院见人。也只有晏弘孟冬二人才有机会到后宅去看望一下他们母子。
  出乎二人意料的是,徐幄丹居然没有在前院招待他那些朋友,反而是在后宅里,正噙着笑坐在床边,陪江柳说话,时不时侧头看一眼床榻边那个木质的小摇床。
  听见脚步声,徐幄丹抬起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唇边漾出笑纹来:“我听说自从入了府,孟公子连王府的门都没再出一步,能在这种时辰出门到我府里来,还真的是给足了我面子。”
  孟冬扭头瞪了晏弘一眼,这种话王府里旁的人自然是不敢说的,徐幄丹听说当然是从晏弘口中。
  晏弘摸了摸鼻子,冷静道:“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生孩子的不是你,满月的也不是你,这种天气出不出门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他说着话向前走了几步,在摇床前驻足,带着几分好奇地俯身,凑近了去看摇床里的小婴儿,连声音都放轻了不少,“儿子乖,义父来看你了。”
  小婴儿刚刚被喂了奶,吃饱喝足便睡了过去,哪怕晏弘发出了不少的声响,也没有打扰他的安眠,甚至将一根手指塞进口中,在睡梦之中也不忘吮吸。
  晏弘长到这么大,从未见过这么小的婴儿,忍不住瞪大了眼,回过头朝着孟冬招了招手,轻声道:“快来瞧瞧,这孩子好看的很,幸好长得像江柳多一些。”
  孟冬不由失笑,朝着侧坐在床榻旁的江柳点了点头,才走到晏弘身边,挨着他也倾身去看摇床里的婴儿。孟冬与晏弘不同,先南郡王只有白老夫人一个妻子,膝下也只有晏弘这一个儿子,晏弘从小就是一根独苗,当做宝贝一样长大,除了徐幄丹再没见过别的小孩。
  而孟冬,其父毕竟是北梁曾经的皇帝,虽不是后宫佳丽如云,但除了孟冬母后之外,也总还有别的妃嫔,自然也不会只有孟冬一个孩子。孟冬在上有两个姐姐,但因为其母身份低微,并不怎么会主动与孟冬接触。在下,还有一个贵妃所生的弟弟。尽管孟冬从出生起便是太子,帝后感情也一直十分融洽,但自从他这个弟弟降生之后,还是有人在暗中挑唆,说贵妃之子将会威胁孟冬的太子之位。
  但那时候孟冬年纪太小,对这些事情并不在意。只是宫中蓦地出现一个比他小上很多的婴孩觉得十分的新奇,时不时地就自己跑到贵妃之中去看自己那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弟弟,他甚至想过,等弟弟慢慢长大,他就可以带着他一起玩耍,在御花园里捉迷藏,爬到树上摘野果,他还可以教弟弟识字,教他抚琴。
  很多年以后成年了的孟冬早已明白,天家很难有什么骨肉情深,纵使他满腔真心并无恶意,也难保贵妃不会防范于他,说不定他们兄弟二人会逐渐走上疏离之路,最好也不过一个为君一个为臣,客客气气,互不冒犯,也很有可能会为了皇位打的不可开交。
  但是,这些其实都不重要了。因为他那个弟弟,也被永久了留在了那个大火之夜,尽管那个时候他才刚满周岁。
  孟冬低下头,看着摇床里的婴孩,这大概是人一生最纯粹的阶段,每日里想做的事情只有那么几件,饿了可以哭嚎,不舒服了可以哭嚎,其余的时候就可以歪头睡大觉,不会有丝毫的顾虑。
  这样真好。
  孟冬唇角慢慢向上翘了翘,抬头朝着晏弘道:“其实他在眉眼之间,还是有那么一点像徐幄丹的,只是鼻子嘴唇,整体看起来,像江柳的地方更多一点。”
  徐幄丹低头朝着自己儿子脸上看了一眼:“我的儿子,自然要像我。”
  晏弘轻哼一声,看了那孩子一眼,又看了看徐幄丹:“幸好像你的地方并不多,若是一张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整日里叫我义父,我大概也没多少慈父之心。”
  孟冬笑着摇了摇头,将视线转到一旁一直温柔笑着的江柳身上。大概因为刚生完孩子不久又坐了月子,她整个人要显得丰腴的多,但气色却也好的很,面上更多了几分恬静与安然。能够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并且有了自己的孩子,这大概比她料想过的生活还要好的多。虽然依着徐幄丹的意思,大概还没有成亲的打算,但是毕竟徐老将军已经亲自将母子二人接回了府里,又办了这满月酒,宴请了亲朋好友,便等于是承认了他们母子的存在,想来对江柳来说,应该是高兴的。
  守在徐幄丹身边,对这人动了真情,就像是江柳所做的一个赌博,值得庆幸的是,她赌赢了。
  孟冬面上微微带着笑:“你身体可还好?”
  江柳轻轻点头:“王府里人手齐全,照顾的无微不至,连带着过往的一点旧疾,都找了郎中给调养好了,简直是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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