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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是黑莲花女主(GL百合)——之子于瑰

时间:2022-01-25 11:13:17  作者:之子于瑰
  郑仁峮探着头去瞧,“这是糖?”他看了眼身后已经跪下了的人,默默往旁边挪了两步。
  老谷主更是什么也不顾了,指着门口垂手正跪的人,“这就是你说的没有了?”他的手都在抖,四下迈着小步子来来回回地走,看样子气得不轻,“好啊好啊!一个个的,骗到老头子头上了,说,是不是你那个不成器的师父教唆你的!”
  郑仁峮也算是知道老谷主的脾气,尤爱甜食不说,还听不得人劝、由不得人管,旁的事都能作罢,唯独这件,就跟扯到他命根子似的。
  往日在谷里时就没人敢管,偶尔劝一劝也得抽准了天好风景好心情好的时候,极为浅淡的提两句,仔细吃多了牙疼。
  郑仁峮顺着柴门缝隙看了眼外面光景。
  未时了,真热的时候,这里灰尘又重,动起手来只怕更不能待,也不知道外面的守卫能不能送点水来。
  至于哐当就跪下的这人,也不是旁人,正是药王谷座下大弟子的大徒弟——老谷主的徒孙,防风。
  防风乃风中润药,祛风解表、胜湿止痛,老谷主近年专爱用此药治疗风湿痹症,这徒孙来得巧,老谷主大手一挥,赐名防风,到底比狗剩子好听得多。
  防风性子沉敛,做事妥贴稳重,是故谷中一应草药出售、制药成方皆由他负责,再加上老人常说隔辈亲,老谷主对这个徒孙也是怎么看怎么亲的主儿。
  奈何徒孙的师父忒不是个东西,他知道自己说的老谷主也不会听,所以特意派了自己徒弟跟上,管吃管喝管住行。
  防风跪的端正,说话腔调也正经的可爱,“师父说不让您吃那么多糖,让我想法子藏起来。”
  他半点不遮掩,也没有推脱的意思,这话大抵是他师父的原话,只是听在老谷主耳朵里就刺耳的多。
  这大徒孙都跪下了,旁人没谁敢上前,他抚着胸口自己顺气,我了半天,抽出了根半丈长、手腕粗的木头,抬手就挥了上去,防风反应极快,几乎擦着那木头挥出的风飘了出去。
  “你个兔崽子站住!”
  “师父说,您要是打我,就让我跑。”
  “那个混蛋王八糕自果然只知道和老子对着干!”
  “师父是为了您好。”
  “你给我闭嘴!”
  “”
  郑仁峮堪堪躲在角落,外面的守卫也探着头往里瞧,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老谷主撑着手里木头喘着气,屋里一片狼藉,防风立在一处杂物上头,他似乎瞧见了什么,顺手抄了块木头敲了敲面前的墙,而后一脚踹了上去。
  轰隆一声响,那墙塌了。
  谁能想到,能建出围楼那样坚不可摧的建筑的卫家堡,盖的柴房就能随便到角落被老鼠野狗挖出了个洞都无人发现呢?
  至于被关在坚不可摧的围楼处的这些人,由于领路人的失踪停滞在了原地。
  不过设局的人显然没那个好心让他们慢慢商量,没一会儿,头顶的土石开始扑簌簌的往下掉,越来越快,越来越多,众人狼狈奔逃,没一会儿就被冲散。
  苏络一路被苏泠拉着跑,眼前的路都瞧不见,只吃了一嘴的土,等头顶不再往下塌土石时,苏络回头一瞧,他们方才在的那条暗道已经塌了,土石落定,也彻底堵住了她们回去的路。
  这便只能往前走了。
  苏泠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瞧见不远处的墙壁里也放着根没用过的蜡烛。
  苏络接过蜡烛,另一只手圈过苏泠胳膊拢着火苗,“好奇怪,这暗道不就是为了置人于死地的吗,怎么还会特意放上蜡烛?”
  苏泠语气平淡:“李瑾说卫家堡密道不仅可以杀人,还藏着他勾结敌国的证据。”
  “勾结敌国?”苏络震惊了,心中疑问一个接着一个,一时也不知道从何开口。
  她默了默,“他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除夕快乐,2020,再见啦
 
 
第42章 卫家堡之乱(2)
  “这就说来话长了。”暗道无人,苏泠没再压着嗓音说话,她音质清冽,在面具里闷了闷再传出来总带着股沉甸甸的温和,听到耳朵里不仅放松,而且安心。
  她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这件事是会引起怎么样的动荡、牵扯出多少的朝廷官员和江湖人命,语气平淡的甚至不如和苏络斗气时的凝重,“简单的说吧,李瑾收到了封揭发卫重华的密信,说他同西晋的三皇子合谋,私下将大梁军营中的军马偷盗转手贩卖,那位三皇子在夺嫡之争中挫败,为求自保,便将他这条线卖了出去,然而狼多肉少,他们分配不均,手下人出了纰漏,这才将此事暴露。”
  苏络脑子已经被消耗的为数不多的清明被“偷盗军马”
  “西晋三皇子”
  “夺嫡之争”哐哐哐的砸了个粉碎,她勉强找到了条思路一脸震惊道,“能够悄无声息的大批量偷盗军马必然是和军中将领有所勾结的,军马看管甚严,之前毫无消息,可见他到底拉了多少人上船。
  至于军中官职不低的将领,大都是受祖上荫封,族中人员众多,树大根深,此事便不仅仅是牵扯几位官员的事,只怕真要查,大梁的朝堂都要翻了天!这样大的事,李瑾就这样告诉你了?”
  如果是因为男女主的光环,才让男主一见面就对鬼罗刹信任不已还好说,可若是他是想要找个人掀开这遮掩丑恶贪婪的华服,那不就是把她推出去抵挡朝中四面八方的隐藏势力吗?
  叛国是不赦的大罪,他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族被诛杀而无动于衷!
  苏泠以为她还在怀疑这件事真假,便解释道“李瑾是朝廷中人,收到消息紧急且突然,只好找些江湖人帮忙拖延一二,卫重华是这件事的由头,总不能叫他跑了。
  不过旁的他倒是没说这么多,只说卫重华叛国的证据很有可能藏在这暗道,让我帮他进来而已。
  李瑾没理由为了这暗道撒下弥天大谎,根据卫重华的反应来看,叛国一事已是板上钉钉。”
  “那他怎么不直接请旨带兵来剿?他又是朝廷中人,又提前得知此事,怎么不成全了他的一片爱国爱民之心?
  此事就算是板上钉钉,也是他把钉子放那让你来砸,木板伤痕累累,扶钉子的手被砸的稀烂,到头来人家也只会找你的麻烦。”
  苏泠这才明了她的用意,不由失笑道,“旁人看来,我不过是和卫家两个儿子打了一场,还能得了李瑾的人情,有利无害的交易。倒是你”她侧首打量着她印在烛光里的半张脸,“平日里瞧惯了温顺的你,旁人利用你也不放心上,如今这样为国为民的好事,你倒是恼了,怎么,你和李瑾有仇?”
  苏络沉了口气,她确实不喜欢男主,或者说那种清清楚楚知道自己要什么、为了得到可以不择手段、哪怕伤害到身边的人也无所谓的人,苏络都不喜欢,譬如柳家那位已经成了亲的柳灵烟。
  这感觉每每在苏络和这人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注定了。
  人有情有理,孩童不讲理的可爱之处便在于他是纯粹的情,理尚且不在他接受的范围之内,这就让他的所作所为都有情可原、有情可谅。
  随着人慢慢长大,理占的比重增多,成人不讲理便要分对象了,熟稔之人可视为玩笑童稚,陌生人瞧着便会生厌。人人不同,情理分量也不同。柳灵烟那样的,理占了太多,几乎挤掉了情,便让她合理的举动一招一式都带着锋芒。
  李瑾这样的人,更甚。
  尤其上次在马车上李瑾给她的感觉太过阴晦,让人觉得他不择手段的底线便又低了些,已经叫她心生厌恶。
  但是这到底是苏泠的正经官配,男主也是因为苏泠才会有所改变,目前苏络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回了她第一个问题道,“能知道这样的消息,看来这位李大人官职也不低,食君俸禄,为君解忧,这是他为官者的本份。国家兴亡固然是匹夫有责,可也得是匹夫心甘情愿的。
  为国为民也好,惩奸除恶也好,高帽子不管戴多少,也不能诓了人家好端端一条性命,来成全他自己的侠肝义胆、忠义两全啊!”
  苏泠习惯了自己这妹妹时不时的语出惊人,之前她以为苏络太过天真愚蠢才会被人欺负利用,每每窝着火去找她时,她似乎总有理由解释自己的种种行径。
  要么是她喜欢人家的性子、要么是人家曾经帮过她,再或者她觉得人家可怜,从而感同身受到了某种苏泠不太熟悉的情绪说白了,她知道对方想做什么,而她愿意配合,让彼此高兴体面。
  她有自己完善的决定标准,说出来无论旁人听起来多么可笑也能坦坦荡荡的说出来,而且从不会以自己的标准去要求旁人怎么做。
  一来二去的几乎叫苏泠几乎养成了习惯——一看见她,再大的火气都先消了三分。
  裴老狗说过她幼时脾气暴虐,凶狠的像只护崽子的母狼,她自己也清楚这情绪有多么的不受控制,只能说还好她那时尚无手握利刃的能力,等她手中锋芒所向披靡时,性子里的暴虐已经被磨光磨滑,安安静静的沉到了湖底。
  至于苏络,就像是镇守湖面的蓑笠翁,但凡那石头想要翻起波澜,她就架着孤舟在湖面转上两圈,而后波澜未起,涟漪顿生,水波荡漾,独钓寒江。
  至于老谷主这边,由于柴房墙上破了个大洞,外面的守卫忙赶了进来,好在这些人正震惊于卫家堡的建筑极端,没有跑路的意思。
  当然了,要带着老谷主跑出去的难度太高,他们也就没想过逃跑。
  不过柴房既然已经破了,就关不得这些人了,那两个守卫你来我往的商量了半天,郑仁峮也算听了个明白——
  关押这些人的地点都是卫堡主亲自安排,叮嘱过不许随意换动。
  守卫自然没那个胆子违背上命,只好留一人看押,一人前去寻堡主禀报。
  奈何堡主这样的人,自然不是一个小小护卫说找就能找着的,他几乎去遍了正堂客房,花园独亭,就连监牢都找了个遍,也没看见人影,只能悻悻回了柴房,又叫了两个人守在墙洞那头,这才深深出了口气。
  不过护卫人虽回了柴房,寻人时说的话却迅速传遍了卫家堡。
  “弟子奉命看守药王谷一行人,方才老谷主和门下弟子因为几块糖起了争执,打斗之间损坏了柴房的一面墙,那墙年久失修,久无人至,居然被踢开一个一人高的洞,弟子特累请示堡主,能否将他们换个地方羁押?”
  话传着传着,传到监牢的时候就变成了“药王谷老谷主踹开了柴房的一面墙,想换个地方羁押。”
  那时弟子们正喊得疲累,抽了空在歇息,监牢里静的只听得见水滴声,外面守卫说话声一字不落的传了进来。
  籍阁主脸上的肉颤了颤,被肉挤成一条缝的眼睛隐约可见泪光,说话的语气跟着一波三折,“老谷主年岁已高,尚且想着法子的自救,我们这些人,真是愧见啊!”
  徐掌门额头已成沟壑的三条横纹被两条竖纹横断,他皱着眉将一片乱糟糟的头发拢成一团,竖着两根干瘦的手指哑声道,“先辈忠肝义胆,犹见当年侠骨啊!”
  “我好像听见说是因为糖,什么糖,难不成此事和阜宁唐家有关?”
  “前辈这是要我们去请唐家相助吧?”
  “阜宁据此百里,我们消息都传不出去,怎么相助?”
  裴邕良看着众人宛如一下子活了一般,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他杵了杵闭目养神的付裘,低声道,“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付裘掀起一半眼皮,“自然是你如何,我便如何。”
  裴邕良“呵”了一声,“你那茶水不过抿了一口就被我了扔了愁断肠进去,现在还装就没意思了付庄主。”
  他们正热烈的对着前辈歌功颂德,以及讨论怎么逃出去,暂且没工夫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小动作,付裘闻言勾了勾嘴角,“彼此彼此,裴阁主不也没喝茶吗?”
  裴邕良忽然抬指抹了付裘一脸湿润,付裘气急,“你干什么!”
  裴邕良冷冷看他,“付庄主,收起你的矜贵吧,你没发觉这牢里越来越潮湿了吗?
  我可记得半山腰上有处长廊,直通湖中亭,付庄主再想想,这山上是从哪里来的那样大的一片湖泊?”
  付裘心中一跳,却仍是不敢相信,“你什么意思?”
  “想不明白也不要紧,要知道卫重华没打算让我们活着出去就对了,而最快解决我们这些人有什么法子呢?再想想为什么只是个关押的地方,怎么还不能轻易挪换呢?”
  付裘咬紧了后槽牙,“他敢!”
  “他敢不敢,等我们的尸体从那湖里捞出来时,付庄主可以亲自问问他。付裘,咱们的时间不多了。”
  苏泠苏络两人很快在暗道里遇见了木情和周邶单,四人很有默契的没人提一起找出口的事,点头示意过后便各走各的了,没一会,又碰见了单着的郑俊卿。
  郑俊卿自然是要和她们一起走的,他废话又多,权当路上解闷。
  不过他似乎对苏泠敌意很浓,哦不,应该说他对鬼罗刹敌意很浓,浓到苏络觉得这个人真是找死都不挑时候。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和我大哥离开鄞城的这几年吗?虽然说我大哥那样的人确实不多,可你也不能来者不拒吧?”
  “并不是风头出尽的就是有本事的,你可小心点,别不小心着了人家的道。”
  “他方才在坑底的时候都没顾过你的性命,他不怕死,连你也要拉下水,你别是觉得殉情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吧?”
  郑俊卿下一句话刚泛到嘴边,鬼罗刹猛地回头刺剑向他的心脏,剑尖在胸口前堪堪停下,郑俊卿后退半步,指着鬼罗刹道“你看到了吧,他恼羞成怒了!”
  苏泠冷哼一声,很是好心的同他解释“你要是不怕死,方才就不会退那半步,同理亦然,李惢真心又同归于尽的勇气,就不会后退,这是一场赌博,很显然我猜到了他要出什么。不过话说回来。”她环胸打量了番,“想出风头也得有本事才行,没本事的,那叫出臭,郑公子,你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多喜乐,长安宁,万喜万福,牛年大吉
 
 
第43章 卫家堡之乱(3)
  如果抛开围楼是为了武林大会所建的设定,单看那些成排的箭羽和暗道中藏有卫重华叛国铁证这一点来看,围楼就是一个合格的藏匿重要物品的机关盒,方坑之上的箭羽便是第一道关卡,方坑是第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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