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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是黑莲花女主(GL百合)——之子于瑰

时间:2022-01-25 11:13:17  作者:之子于瑰
  传言李坎覃脾气古怪,不是疑难杂症都不看,曾经有人不小心踩到跌落猎人挖的陷阱,身上直接穿了几个洞,正巧碰见上山挖药的李坎覃,结果他说这种伤外面随意一个大夫都能给他止血治好,自己便看也不看的挖药去了。
  还有位朝中高官,府上姬妾成群却无有一子半女,便找人将李坎覃寻到了府上,这位一瞧,不仅没给治病不说,还将人家无法生育的事宣扬开来,弄的人尽皆知,要不是后来有个官更高的要他去治病,只怕早死在了人家官邸的井里。
  更别说他一个小小的风寒怎么可能惊动李坎覃,这话也不过是客气而已,两人寒暄两句后各自告辞,付裘冷着脸走向庄子大门。
  弟子们不敢触他的霉头,一路上也无人开口,然而离大门越近便越听的人声喧闹。
  远远的,百十号人人神色不满的拥在一丈高的大门前。
  付裘一路听过去,原来是午时一过,卫家堡就将大门上了栓,卫家堡弟子手持武器守在门口,竟是不许进出的阵仗。
  此举自然引得诸多不愤,这才渐渐围了群人,要讨要个说法。
  然而卫家堡的弟子也都是听命令办事,问起缘由个个一问三不知,有人认定他们有所图谋,只是守卫打定主意三缄其口,于是一言不合便起了争执。
  付裘一行人到跟前时,便是几人大打出手的样子。
  付裘本就在气头上,见状更是对卫家堡也心生不满,他正要派弟子前去问个究竟,却见一团暗色的红从外围让了进来。
  他□□着半边臂膀,胳膊上夸张的肌肉有女子腰粗,右手拎着把看起来就不轻的铁锤,朝着那同卫家堡弟子打起来的几人抬了抬腕,“你们,想出去是吧,先挨过这一锤,任凭你们想做什么,怎么样?”
  有头有脸的门派都还在围楼,这些人大都没什么背景,武功更是稀疏平常,来看个热闹而已,哪里是方焕烔的对手?
  付裘眉目凝重,腰间剑已出三分,他身旁弟子开口道,“方门主,武林大会想来来去自由,卫家堡何时多了这许进不许出的规矩?”
  方焕烔将那铁锤扛在肩上,“原来是付庄主,付庄主不在围楼看人比试,怎么早早就出来了?
  不过出来了也好,总归都是要到一处去的,付庄主,请吧,看在咱们还算有过几面之缘的份上,兄弟就不对你动手了。”
  他看了眼付裘手中半露的剑光,嗤笑一声,“付庄主,是从围楼过来的吧?”
  付裘眉心一跳,心中大骇,而付庄的弟子们已然察觉了他的异样,只见他握着剑柄的手克制不住的颤抖,不过几个呼吸间的功夫,便手脚绵软再也使不上力。
  “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世上有的是叫人内力滞涩不通的法子,何必逞这一时之气呢?”
  无论正厅偏房,围楼住宅,发现自己手脚无力的人不在少数,围楼三楼的掌门几乎全军覆没,身边的心腹弟子也有不少中了招,剩下那些卫重华根本没放在眼里,至于楼下这些人,卫重华冷笑一声,大手一挥,白宏九见状掏向怀中。
  可毕竟盯着他的人不在少数,立马便有人飞身上前,白宏九被阻断的动作也不慌,手中弩箭齐发,众人只听一身巨响,再没心思去看那箭射到了何处。
  只见一楼偌大的空旷地面像是被打开的礼盒一般,众人脚下一空,呼啦啦全数掉进了深不见底的坑里。
  白宏九射出的箭后同样绑着铁链,堪堪卡在他身旁的墙面,他挂在半空,向着李惢方向投来两颗弹珠,李惢脚尖轻点,正要翻身离开,却被人不知用什么击中后腰,他双腿一麻,便比旁人更快的冲到了坑底。
  白宏九听他惊叫,便也松了手中□□跳了下去。
  半刻钟后,一楼地面恢复如常,卫重华皱了皱眉,隐约有些恼怒,不过随即便让人将这些掌门带了下去,只剩二楼上下不得,身后便是泛着寒光的箭羽,卫重华一行自密道离开,又是一刻钟后,忽听一阵惨叫,粘腻的鲜血顺着围栏流到一楼擂台上,整个卫家堡,血气弥漫。
  卫重华亲自盯着这些掌门被关进了自家监牢,监牢阴暗闷湿,让他那张脸透着诡异的白。
  有堡内弟子行色匆匆赶到他身边,卫重华想是猜到了他要说什么,边负手向外走边吩咐道,“他要报他的仇就让他去,他不怕死你们怕什么?”
  “那机关”
  “开!”
 
 
第39章 疯子
  坑底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伴着一阵此起彼伏的“哎呦”声,陆续有人点亮了随身带着的火折子,一簇簇的跳跃火苗在坑底亮起,也让人心略微安定下来。
  众人自觉的围聚到中间,那四散的光芒汇聚到一起,隐约瞧出这是个十丈长宽的方坑,墙面光滑如镜,是和围楼墙面一样的坚硬石面砌成。
  坑底除了那几个本要对李惢动手、从二楼冲下来的人,就是方才还在擂台上比试的人,再加上苏泠、苏络、郑俊卿和李瑾以及李瑾身边几个属下,三十个人左右。
  苏泠并没有凑上前的意思,带着苏络默默站在角落,看走马灯似的瞧着那些影影绰绰的人影,不少人走路一瘸一拐,许是掉下来时崴了脚或是伤了腿,唯有李瑾安安稳稳的坐在轮椅里,特立独行的显眼。
  他身后的属下一直沉默着,自始至终没听他说过一句话,样貌也低调的泯然,像是个成了精的影子,安分守己的握着手心里的轮椅把手。
  苏络看见了周邶单和木情也在,找了会儿才瞧见郑俊卿的身影,他右脚不敢着地,一跳一跳的找着什么。
  她正要出声就被苏泠一把捂住,苏络不明所以的看向苏泠,下一瞬就被一身肃杀的苏泠一把按在地上。
  “趴好。”
  说罢,她便如离弦的箭一般跃了出去,众人手中火苗跳了跳,齐齐看向发声处。
  昏暗一角,只见三个人影纠缠在一起,打斗声起,声声带着狠辣,忽然那几个人影顿住,同时的,“咔”的一声,“嗖嗖嗖”三道利箭破风声传来,众人躲得有些手忙脚乱。
  不知谁的火折子灭了,光也更暗了,再起身时,便见一人狼狈的摔在众人不远处,正是那位号称天下机巧十分,一人可独占三分的白宏九。
  月牙白的外衫,黑色的脚印格外夺目,白宏九的手腕扭成了夸张的角度,细看还在轻轻的颤抖,面上目中无人的默然也不复在,眉心痛苦的扭在一起。
  而那两道身影也慢慢走至众人面前——
  李惢心口抵着苏泠的软剑,苏泠眉眼处抵着李惢手上的峨眉刺。
  方才慌张失措,瞧见白宏九和李惢掉下来的人不多,此时一见纷纷摆开了打斗的架势。
  李惢气息有些乱,鬼罗刹右手执剑,左手将他拿着峨眉刺的右手制住,他便也制住了鬼罗刹的左手。
  而峨眉刺两头矬的尖锐,鬼罗刹微微用力反倒愈发靠近了自己,更别说软剑还结结实实抵在他心口。
  李惢额上沁出细汗,心中暗暗啐了口白宏九——他就说他不喜欢这样的兵器!
  武功比不过,自然有旁的手段。他将面前的人上下打量了个遍,许是鬼罗刹骨架小,不仅身量比他矮了半头,手腕也细的出乎意料,幽幽烛火中,呲牙咧嘴的鬼面具竟像是长在了他脸上,不甚明了的光晕里,只有手腕和脖颈幽幽的白,黑森森的眸子沉沉盯着李惢,叫他也一时悚然。
  李惢见过太多的眼神,绝望的、痛苦的、愤恨的,那都没什么,是人就会有的情绪,同样的,有这些情绪也证明的他是个人,是人就有欲有求,也就没什么好怕的。
  无欲无求的人不多,尤其有权还有钱的,更是凤毛麟角,于江湖人而言,表面上没什么欲求还武功高强的人一旦出现,要么就是麻烦,要么就是大麻烦。
  李惢将心中的问候在唇间浸润了一遍,倏忽一笑,松了辖制鬼罗刹的手,“杀了我,你们可就要一辈子被关在这里了。”
  再无欲无求的人到了险境之中,求生也是本能,他信鬼罗刹不怕死,也笃定他不想死。李惢脚下微动,头向前探了探,近乎呢喃道,“你杀了这些累赘,我和师弟带你出去,如何?
  说到底,我们也不过想请你同一位故人说两句话,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们卫家堡不会掺和,我们卫家堡的事,和鬼罗刹也无关,不是吗?”
  这声音不大,可坑底静的能听到火苗跳动的声响,这点声音也毫无意外的传到了在场每个人耳朵里。
  风向陡变,李惢满意的看着诸人对鬼罗刹的防备扬了扬眉。
  苏泠反手夺过他手里的峨眉刺,她指节修长,峨眉刺在她两指之间打着转,软剑随着李惢的动作陷进他的皮肉里,泛着寒光的剑尖绽开一抹猩红。
  她盯着李惢,扬声道,“过来!”
  苏络爬起身,众人这才发觉身后还有个人,她在鬼罗刹身边站定,有些为难的接过了那柄峨眉刺,犹疑道,“公子”
  “拿着防身。”
  李惢瞧出她的无措,笑道,“姑娘小心,可别伤着了自己唔。”
  他忽的闷哼一声后退半步,而后死死盯着鬼罗刹转了半圈的手腕。
  苏泠学着他方才的样子扬眉,可惜面具遮的严实,只瞧出她眼中的挑衅和警告,“李门主说的是这样伤了自己吗?”
  李惢冷了脸,“你何必这般咄咄逼人,早些解决了他们,我们便早些出去,怎么浴火淌血的鬼罗刹也有心软的时候?
  呵,你若是舍不得这小丫头,一并带出去就是,你若是想拖延到上面的人来救,我劝你还是省省。若非我和我师弟的意外,这里的陷阱早期开启。脚下这片土地内□□针无数,一刻钟后,密道的机关就会全部打开,到时候三寸长的淬毒钢针便会从坑底弹出,这机关由我师弟亲自督检,连只苍蝇也躲不过。
  阁下,你的时间不多了,要么跟着我们活,要么大家一起死,这么简单的选择,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确实没什么好犹豫的。”苏泠收了剑,蹲在白宏九身边从他怀里摸出了几颗珠子在手里把玩,她无视众人的忌惮,反手将那几颗珠子塞进了自己怀里。
  “不过我就是喜欢看别人不痛快,别人不痛快,我就痛快了。
  李门主,你方才得意的神色看的我可真不爽果然啊,你这样的一张脸,还是恼羞成怒更适合些。你不是说让我选吗?那我选大家一起死好了。”
  卫家堡监牢建在一处水源附近,又在地下,阴暗潮湿,处处一股腐朽的死气。
  偶尔窸窣作响,看守的弟子也懒得去看,左不过是抱了窝的耗子出来觅食,希望找到些辨别不出的烂肉或是干草,亦或是走虫好运,意外开拓了这方无人乐园。
  从前的监牢冷清,卫家堡犯错弟子自有罚处,这处监牢是用来关胆大包天的外来“贼人”的,十天半个月才偶尔有丝人气,不过也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这片腐朽死气的来源之一。
  看守弟子听着里面时不时的叫骂喧嚣,回想往日单是路过门口都一阵阵寒气冷风的情形不由得站的更直了。
  今日堡主和少主都亲自来过,一柱香之前,方门主更是带着乌泱泱一群人!这番对比过于强烈,也显得他们这活儿要紧许多。
  监牢内,十六间牢房已是满满当当,手脚无力的各家掌门委身于这方寸之地,昏暗中也认不得哪个是哪个,方焕烔半掩口鼻,随手让人开了间牢门将付裘推了进去。
  付裘身后的弟子依次关进了牢房,方焕烔这才拎着铁锤阔步迈出。
  付裘被推进去时不知踩到了谁的脚踝,只见那人手臂将将抬起,一声痛呼不过刚刚张嘴,音儿尚且没出的干净便像泄了气的皮球,最后化作一声绵软的喟叹,消弭于监牢的又一阵叫骂中。
  这叫骂的自然是身体无恙的弟子们,他们年轻且义愤填膺,一腔怒火在看到自家掌门囿于这一方天地时到达顶峰,自然而然的变得疯癫,宛如初入丛林的幼狮,张牙舞爪的觉得自己应当肩负起本门清誉和骨气。
  付裘在一众叫骂声中栽到牢房里,等到脚步声彻底没了,他们才又重新安静下来。
  付裘撑着手下的膝盖坐起身,膝盖的主人靠墙屈膝,坐的潇洒,瞧见他的狼狈也没有伸手帮忙的意思,至于膝盖没收回去,付裘有十成的把握确定他是因为没力气。
  付裘转过身坐到了他旁边,“裴阁主,还真是冤家路窄。”
  裴邕良在他靠近的时候就僵住了,付裘坐到自己身边开口时更是连呼吸都一顿,他狠狠皱着眉憋了口气,“你能不能别说话,不知道自己有多臭吗?还是你嫌这牢房的味道太好闻?”
  付裘冷笑,故意靠近了他,“还不是托你的福?”
  裴邕良阖眼仰头磕在墙上,一脸生不如死。
  然而牢房味道本就难闻,倒是替他打了掩护,付裘到底开了口,“卫重华此为,会不会与那件事有关?”
  裴邕良皱着眉没说话,倒是他前方的徐掌门回过了头,徐掌门顶着头乱糟糟的花白头发,煞有其事的捏着下巴上为数不多的山羊胡,一双眼睛瞪得极大,说话时额头的三条纹路蔓延开来,“付庄主也听说了?卫重华勾结西晋,意欲叛国,听说朝廷上有人查到了消息,卫贼迫不得已,又逢武林大会在即,这才出此下策。”
  这话也就他们牢房里的人听见了,可巧的是旁人的窃窃私语也消停了,静的能听见不知道哪间牢房角落滴水的声音。
  叮咚,叮咚,叮咚。
  他们又低声交谈起来,似乎要遮掩住这叫人不安的寂静。
  其实他们本是江湖中人,和朝廷干系本就不深,有些东晋南楚的朋友也不意外,更何况这些年还算安定,各国往来密切,那便不会因为所谓的八拜之交闹出叛国的罪名。
  所以大多数人在得知此事时,大都是没放心上的。
  说句大不敬的话,往祖上攀扯攀扯,指不定和皇帝祖上还有亲呢!
  可瞧着卫重华如今已然是破罐子破摔了,那这传言便更加可信了几分,能让朝廷认定叛国、让卫重华不惜挟持整个江湖,那得是多大的牵扯?
  不对,事情如此严重,他又怎会只是挟持?
  将他们关在此处难不成是等官兵来剿,然后指着卫重华来替他们解释这些人是自己用来拖延的棋子,不是卫家堡之人吗?
  裴邕良偏过头深吸了口气,捏着那包装种子的袋子不知在想什么。
  付裘看着自己腰上的剑,“他连我们武器都没卸掉,看来是对这药很是自信了。”
  “付庄主放心,冯掌门对药理多有研究,他说这药也就两个时辰的功效,待两个时辰后,咱们打出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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