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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古代架空)——几筱

时间:2022-01-26 09:47:59  作者:几筱
  “你!”
  “好了,好了。”上官辰无奈扶额,“不就是想出去逛逛么?我陪你去就是了。”
  月良大喜,一把松开朱晏跳到上官辰面前,挽起上官辰的胳膊就要走:“好!还是阿辰好!”
  “你家阿辰这身子骨陪你逛完怕是要卧床好几日。”朱晏理了理衣角一副观世音菩萨大发慈悲的模样,“算了,本公子就屈就一下陪你逛逛吧。”
  “阿辰陪我,我才不要你陪……哎……朱晏,你别拉我,你给我松手……”朱晏一把拎起月良的后衣领向外走去。
  上官辰眼角带笑,站在原地含笑看着两人,一本正经说着一番客套话:“既如此,此事就有劳朱公子了。月良,你要听朱公子的话。”
  月良的声音远远钻进了上官辰的耳朵: “阿辰,你不够兄弟!你……”
  “好了,好了,快走了。再不走天可就黑了。”
  “哎,朱晏,走就走,你别拽我啊!还不松手,找打……”
  秦谷端着一碗花莲羹走了过来,在上官辰跟前站定:“大人,喝碗花莲羹润润嗓子。”
  上官辰点头走到前厅坐下:“月良他们走了?”
  “走了。”
  舀了勺羹放入口中,上官辰神色蓦地一凛:“相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秦谷给上官辰倒了杯茶推到他跟前:“不曾,相国从府上离开之后相府一直很安静。”
  执碗的手忽地顿住,上官辰抬头像是想起了什么:“我记得陛下有个表妹,好像是江南一带的才女。”
  不知道大人为何突然问起这个,秦谷放下茶壶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上官辰拿勺子在碗中搅了搅,面上腾出一抹笑:“很好。”
  入了夜,一匹快马出了上官府,朝着江南的方向飞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哈哈!!
  大大滴晚安之吻!!
  今天开森,评论前五名有红包哈!!上一章也是忘写了,评论前五名有红包哈!!
 
 
第24章 病重
  四日后,皇宫。
  今日, 大殿之上, 满朝文武来得十分齐全。
  照例先是君臣议事然后这话头就慢慢扯到了末连身上。
  “陛下,不知选秀女的事陛下考虑得怎么样了?”老臣声音沧桑, 眼神却极为犀利。不用猜也知道是东方胤其那边的人。
  末连温和的面上带了些不耐烦:“此事朕尚未想好,改日再议。”
  “陛下,不可哇!陛下正值壮年应该尽早扩充后宫为我朝开枝散叶才是。”老臣一脸忠心为主的模样,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个大忠臣。
  的确,未能尽到帝王之责为皇室留下血脉,老臣一番话他没什么理由反驳。末连递给运生一个眼神,运生立即会意:“有事起奏,无事……”
  “陛下。”
  东方胤其往中间迈出一步, 冲着末连面色寡淡,一字一句说得分外清晰:“自古以来,但凡帝王有两责。一责,为国尽力, 稳固民心。二责,扩充后宫,留下皇脉。眼下陛下民心不稳, 又无后宫, 两责尽失, 难稳帝业。”
  他这话虽说得犀利却也句句属实,眼下朝堂动荡,民心不稳, 若是再没个皇子,这个帝位的确坐得心慌。
  不过,皇子可以有,关键要看皇子的母亲是谁。
  末连被问住一声不吭,整个朝堂立即变得热闹起来。
  “是啊,陛下这两点的确一点也未做到。”
  “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引起民愤?”
  “陛下如此愧对先皇哇!”
  后面的话越说越难听,越说越不是个体统。
  “秀女可以选,后宫也可以有,不过皇后的人选要陛下亲自选。”上官辰此话一出,整个朝堂连带着末连都愣住了。
  东方胤其凤眸含笑,他往边上踱了几步同上官辰面对面站着。东方胤其面上笑着,眼底却冰得寒人:“奥?听上官大人这话的意思是陛下心中早已有了皇后人选?”
  上官辰含笑点头,清秀的脸上满是淡然:“并无。”他略过东方胤其幽深的目光转身对上末连,“此事全凭陛下做主。”
  “上官大人此话不对,陛下的婚事是关乎大渊国苍生的大事,怎能全凭陛下一人做主?”老臣言词犀利,步步紧逼。
  “大胆!陛下还未开口你就在此横加阻拦,你可还记得最基本的君臣之道?!”上官辰冷然望向那老臣,清秀的眉毛压得很低,“邵年,身为臣子,以下犯上,你该当何罪?!”
  邵年拿眼角斜了东方胤其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知道自己的确说了不合体的话,立即“扑通”一声跪下:“事关大渊国国体,老臣一时心急口不择言还望陛下恕罪!”
  东方胤其腰杆儿挺得笔直,他静静看着邵年并不打算说话,满堂文武互换眼色瞧着也不说话。良久,末连终于开口:“的确是口不择言。”
  邵年倒吸一口冷气,一双老腿止不住抖了几抖。末连默了片刻,面上蓦地由阴转晴,挤出个笑来:“不过爱卿为我大渊国劳心劳力可谓是尽心尽责,既然爱卿知道错了那么此事就交由朕来决定吧。”
  “可是,陛下……”
  邵年还想说些什么,被末连一句话给堵了回去:“退朝。”
  “……”
  出了大殿,上官辰瞧见邵年跟在东方胤其屁股后面说着什么,他那神情颇惶恐也颇可怜,上官辰料想这老头子估计是在试图补救自己刚才捅的窟窿。
  邵年追着东方胤其说了许多话,自始至终东方胤其都没拿正眼瞧过他,看样子是真怒了。
  跟着东方胤其走出老远,他终于抽空看了邵年一眼。上官辰隔着两人有些远看不大清两人具体的神色,但隐约觉得东方胤其眼中似乎带着凉意说了句什么。接着邵年低下了头,停下了步子,不再跟着。
  上官辰暗忖,在东方胤其手下当差可着实不易。
  因着身子虚走得慢,待到上官辰出宫门时众官员早就没了踪影。
  汗水顺着脖子淌进前襟,在胸前晕开一片水渍,搭在脸上的一缕乌发也湿了个彻底。上官辰扶着宫门喘|息少许,头顶一个声音响起,上官辰撑着脑袋缓缓抬头。
  “病成这样还要操心国事,上官大人果真是个大大的忠臣呐。”东方胤其似笑非笑将他望着,眼底满是嘲讽。
  上官辰唇角微扬,眼梢是流淌的清泉,似乎对于他的话并未在意:“相国逼迫陛下选秀女如斯,不知相国算不算忠臣?”
  东方胤其低声笑了,眼底好似真有笑意。他往前靠近一步,顺带着弯了弯腰同上官辰眼神对上:“上官大人觉得呢?”
  上官辰觉得周遭空气有些干,他咳了两声,目光冷淡瞧着东方胤其,“我觉得?”
  “对,你觉得。”
  上官辰理了理耳边的碎发,咬牙站直了身子。他缓缓挪动步子,径直与东方胤其擦肩而过:“不是。”
  身后,东方胤其眸色暗深。他负手而立静静看着上官辰的背影,直到他掀开车帘,直到他上了马车,直到他坐马车离开。
  丁匀站在东方胤其身后躬身道:“大人,上官辰屡次用言语攻击大人,需要我给他点儿教训么?”
  “教训?”东方胤其回身,目光有些阴郁。
  东方胤其平日里虽看着严肃却并不轻易苛责于人,除非是那人真的犯了什么大错。但每回大人心有不悦,面上往往就是这种阴郁的表情。丁匀知道自家大人生气了,赶忙低下头不再言语。
  “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说罢,东方胤其步子健硕,转身离开。
  当夜,一场大雨笼罩整个京都。
  上官辰在雷电中醒来,咳嗽不止,冷汗浸湿了大片被褥。
  雨声淅沥,雷声轰然,雕云窗户被风撞开,接着便是带着湿意的凉风。
  咳嗽声更大了,三儿推门进来脸上湿漉漉一片。他一股脑儿奔到床前,抓起上官辰的胳膊使劲摇晃:“大人!大人!您怎么了?!”
  上官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再这么晃下去,本来他没事儿也得提前去地府签个到。
  “咳咳,三儿……你去找……秦叔来……咳咳……”
  三儿听罢,终于止了动作一溜烟儿消失在门口,上官辰深吸口气缓了缓。
  看来又要犯病了。
  这身体,真遭心。
  三儿去叫了秦叔,秦叔去喊了大夫,大夫说了病症,丫鬟家仆外加秦叔的脸都白了一圈。
  瞧着病榻上的大人,一股子悲伤气氛油然而生。三儿一下子栽在地上,哭得一阵惊天地泣鬼神:“大人,大人,我苦命的大人呐……呜呜……”
  声音悲戚似是刚死了大表叔,秦谷上前一步拉起三儿,崩着一张脸训斥:“大人病榻之前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三儿弯着腰起身,缩到一处墙角。眼角一片的期期艾艾,鼻子上抽抽搭搭的,还时不时瞅瞅榻上气若游丝的上官辰,浑身都透着股子悲伤。
  “主人,你这又是怎么了?”上官辰这模样看着分外虚弱,真真直接急出一脑门子的汗。
  主人这次不会熬不过去吧?不对啊,系统显示主人的寿命没这么短,可是,主人看着明明像是个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
  真真看着上官辰的模样,又是纳闷又是忧心。
  上官辰动了动眼皮,眼中的神色涣散无光:“真真,我怕是要死了吧。”
  真真“哇”地一下哭出声来,和上官辰在一起待了这二十几年,感情还是有的。
  “真真。”上官辰抖着惨白的眼皮给了真真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白眼儿,“你这么吵,我不……咳咳……不病死……也……也……要……被你给……吵死了……”
  哭声戛然而止,真真泪眼汪汪瞧着上官辰,满眼的难受:“主人,你……”
  “放心,我死不了。”上官辰说完了这话,闭上眼不再说话。
  听上官辰这般说,真真一颗心总算是稍稍镇定下来,只眼巴巴瞧着榻上那个虚弱的人影。
  “秦叔!宫里御医来了!”家仆边喊着边跑进了屋子,后头跟着一个银须满面的御医。
  瞧了眼那御医,秦谷心底一阵子欣喜,原来是御医之首——刘御医。秦谷连忙迎上前去:“刘御医,我家大人旧疾复发,眼下情况十分危急,劳烦您快些给瞧瞧。”
  刘御医给上官辰仔仔细细瞧了遍却没瞧出个究竟,他面露疑惑,抬头看向秦谷:“上官大人是何时开始有的这病症?”
  秦谷凝眉一忖,立即答道:“大人今日进宫上了早朝,回来以后没几个时辰就这样了。”
  “嗯。”刘御医若有所思捋了捋胡子,“方才我为上官大人诊了脉,没什么旧疾复发的表现。只是,不知为何,大人出了一身的虚汗,还高烧不止,身子弱得很。”
  秦谷一听,更是心急如焚,一张脸皱得厉害:“刘御医,那这该如何是好哇!”
  刘御医默默瞧了眼上官辰,无奈摇了摇头:“实在是对不住,此病来得蹊跷,有些难办。如此,只有待明日同其余御医会诊之后,再来给大人另行诊断。”说罢,刘御医转身出了屋子。
  即使是火烧眉毛,秦谷也没忘记礼数。他吩咐家仆送刘御医出府,自己则站在原地悲伤瞅着上官辰。
  三儿再次奔到床前,对着榻上那张苍白虚弱的脸暗自流泪。
  秦谷一只手搭在三儿肩上拍了拍,默默叹了口气。
  大人这次是逃不过了么?
  半夜的光景,一个明黄的身影出现在了上官府。
  那个人影脚步匆匆,穿过条条回廊,在上官辰房门前停住。那人似乎有片刻的犹豫,半晌,终是推门走了进去。
  房中,一只蜡烛孤零零燃着,在空气中飘出一圈圈的烟雾。
  末连一进门就瞧见了榻上的人影,他慢慢合上门,轻手轻脚走到塌边坐下。
  榻上的人已经睡了,清秀的眉眼即使是睡着也痛苦地纠结在一处。
  抬手,缓缓抚上上官辰的眉眼。手刚一放上,末连又赶紧将手缩了回来。想了想,他再次将那只手搭回上官辰的眉心,小心翼翼来回摩挲着:“子安,你还好么?”
  末连的声音夹着心疼回荡在屋子里,像是寂静夜色中的一抹光亮,映在上官辰的身上。
  榻上的人动了动,末连以为是自己吵醒了上官辰,赶忙收了手,只静静将那人瞧着。
  上官辰闭着眼睛无意识翻了个身,翻身后的姿势刚好对上末连。他的嘴唇很干,起了层皮,面上一片病态的酡红在苍白皮肤的映衬下反而多出几分难以言喻的妩媚来。
  末连眼神变了变,缩回去的手又重新伸了出来。那只手在上官辰的脸侧顿了顿,还是忍不住落在了那张憔悴的脸上:“子安。”
  上官辰瘦了,也憔悴了,末连心中一阵自责 。
  听刘御医讲上官辰的病症十分蹊跷,分明不是旧疾复发可就是一副病态的模样,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有人刻意加害?
  若真是如此,那么等他抓到那个伤害上官辰的人,他……定不轻饶。
  一股子狠厉自末连眸中一闪而过,再去看时,那眼中却又只剩了温润与疼惜,似乎那抹狠厉从来都不曾存在过。
  末连的手在上官辰面上反复摩挲数次,终于停在他的眉眼处。末连的目光变得比方才更深了些,呼吸似乎也重了不少。
  如果有人现在握一下末连的手定会发现,此刻,他的手心,炙热如火。
  昏暗烛光下,那只手恋恋不舍离开上官辰一张苍白的脸,手心的热度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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