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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么大一软萌竹马呢?(近代现代)——苏黄

时间:2022-01-26 09:53:54  作者:苏黄
  但前提是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没有天天拉着瑾石陪用御膳。
  瑾石不知道明明去年自己也入宫过,为什么今年就要天天陪着皇帝吃饭,皇帝吃饭讲究多规矩多,还找来嬷嬷按照皇子的标准帮他板正餐桌礼仪,一桌子山珍海味吃得他索然无味。
  一直到半个月后,各地上供使臣到来得多了,徐靖忙起来才放过他。
  而瑾石,也终于见到了今年来给自己伴舞诵吉祥如意辞的人。
  “梁方?!”
  瑾石惊喜地扑过去抱住小伙伴,却觉得手下的触感不太对。
  已经是深冬时节,梁方身上的衣服有些厚,但瑾石这么一抱,却感受到梁方厚重的衣服下消瘦体型。
  瑾石有些担忧地摸了摸他的手,果然不是错觉。
  “你怎么这么瘦了?”
  不是在家好好养着吗?怎么越养越瘦了?
  梁方无所谓地笑笑:“养的是伤又不是膘,当然会瘦。”
  然后他戳了戳瑾石被皇帝喂得有些圆润的脸颊:“吉祥如意阵会画了嘛?要不要我教你?”
  瑾石“嘁”了一声:“我早就学会了”
  然后他幸灾乐祸道:“倒是你,要背吉祥如意辞了吧?”
  在他看来,背那些文绉绉的辞可比学阵难多了。
  但显然梁方是不用在这方面操心的孩子,他拿到辞看了两眼,就能声情并茂地顺下来,这过目不忘的能力让瑾石着实羡慕不已。
  然而,再聪明的男孩子到了跳舞这里还是碰了壁。
  教坊嬷嬷摇着头放弃了教梁方动作,瑾石听到她私底下和别人叹息说这两年也就前年那个陆家小公子还行,大概是因为陆小公子年纪小,身段还比较软,跳舞这事还是得从小练起。
  瑾石掐(掰)指一算,前年不正是梁方第一次雏鹰冬战夺魁的时候嘛。
  除夕夜的时候,他想起来这茬,问梁方陆小公子是谁,没想到梁方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
  瑾石不信:“你不是过目不忘嘛?”
  梁方给瑾石整理着祝祷服的衣领,心不在焉地回答:“不重要又没有什么实力的人不用记。”
  瑾石在心里为那位不知名的陆小公子心塞了一下。
  一位小公公进来,说已经准备好了,请两位小公子去绘坛等待。
  梁方应了一声,瑾石有些奇怪:“今年这时辰也太早了吧?”
  “说不定又是钦天监算好的吉时,”梁方把金色的灵执递给瑾石,“走吧。”
  两人推开门,小公公引着他们往绘坛的方向走,没想到半路又来了个小公公。
  “瑾石小公子,”那小公公细声细气道,“元九曜想跟您说句话。”
  一听是元初找他,瑾石就把手里的笔塞给梁方:“你先过去。”
  梁方拦住他:“可是马上就要……”
  “没事,”瑾石摆摆手,“元初这个时候找我应该是有事要交代。而且,现在时间还早呢。”
  瑾石有一个月没见到元初了,这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和元初分开这么久,所以一听元初找他,忙不迭地要跟着走。
  梁方看着瑾石和那个小公公的背影,攥紧了手里金色的笔。
  瑾石跟着小公公到了宫里的一处荷花池边,荷花池有阵法加持,在深冬的时节只有表面结了一层薄冰。
  小公公让瑾石在这里等,瑾石便乖乖地站在池子旁,但下一秒,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缓步走了过来。
  “瑾石,”徐允嘴角挂着一抹笑,手里拿着一只匣子,“好久不见。”
  *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明天11月11号入V,明天三章连更,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
  ——预收文跪求收藏——
  《道侣他精分了怎么办》
  归元剑派掌门叶淮和镇派大能剑圣段颂阳是一对被当做修真界反面教材的道侣,
  明明是竹马之交,却从小打到大,合籍了也没消停,
  终于,在某次秘境结束后,叶淮下了第一百零八次要和段颂阳分籍的决定,
  却不想他敲开段颂阳的门,惊悚地看到段颂阳那总是跟冰块似的脸竟然深情款款地看着他,温柔地唤了他一声“阿淮”,
  叶淮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并没有料到,更惊悚的在后面。
  转天的段颂阳又换了副表情,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袖子,叫他“阿淮哥哥”。
  比段颂阳只大一个时辰的叶淮受不了了,拽着他往神医谷跑,
  分籍归分籍,他可不想落个把剑圣逼疯的罪名!
  神医谷医圣号了号脉,摇摇头:“段剑圣这是裂魂之症啊。”
  叶淮震惊:“裂魂?”
  “大胆!”段颂阳一把搂住叶淮的腰,不容他抗拒地把他带出医圣的草屋子,“你怎么敢跟别的男人说话!”
  叶淮没理他,扯着嗓子吼:“那,医圣!这病咋治啊!”
  医圣的声音悠悠传来:“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精分剑修攻X吐槽欲旺盛剑修受
  *(伪)吃醋修罗场
  *竹马竹马
 
 
第024章 濒死
  瑾石看到徐允, 便明白了方才那个小公公恐怕是徐允的人,而什么元初想见他,多半也是骗他来这里的托词。
  “见过文王殿下。”
  虽然对于徐允的欺骗瑾石很生气, 但好歹现在是在宫里, 徐允又是二皇子,瑾石不得不行礼。
  “不必多礼。”
  徐允上前一步想要扶起来他, 没想到瑾石自顾自地站起身,躲开了他的手。
  徐允的手一顿, 他眼睛里隐隐有一丝黑色的雾气划过。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文王殿下要骗我过来, ”瑾石鼓着腮帮子加重了“骗”那个字,透露出明显生气的小情绪,“但是现下绘阵要开始了, 我得过去了。”
  徐允的眼神一暗:“瑾石, 你二月二之后就要离开了是吗?”
  这是皇帝给瑾石承诺的让他们师徒离开的时间, 瑾石点了点头。
  “果然, ”徐允苦笑了下,“父皇告诫我和皇兄,让你们安静地过个年,这段时间不让我们去找由头打扰你们。”
  那你现在来找我不就是抗旨么,瑾石腹诽。
  “但是, 我还是忍不住, ”徐允定定看向他,“你……能再给我个机会吗?”
  瑾石不解:“机会?”
  “梁方受伤, 真的不是我做的,”徐允有些急地解释道, “我是很想在这次冬战夺魁, 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过那样害他。”
  瑾石想到梁方憔悴的脸, 心里自然是不肯信徐允的,就算不是徐允吩咐的,多半也是徐允的舅舅做的,就像梁方家里那本错误的绘谱一样,和右使府脱不开关系。
  “但是你之前明明说过梁方不会参加这次大比。”瑾石说道。
  徐允哑口无言,这在瑾石看来就是心虚的表现。
  “文王殿下做什么都和我无关,”瑾石转身,绘阵的时间快到了,“反正我二月二之后就会离京了。”
  徐允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瑾石,我只是,只是想找一个人,承载我绘阵师的梦想而已,我不像你们可以自由追逐自己的绘阵之道,我身上有着我不得不背负的责任!”
  瑾石抬眼看他,徐允的神色十分激动。
  “父皇已经禁止我继续研究阵法了,他说皇子要有皇子的样子,要想着大沐的社稷,可是瑾石,绘阵是我从小的梦想,我又有绘阵的天赋,我不想放弃它!”
  徐允比他高出一个脑袋,瑾石抬头看着他,被挡住去路的他十分烦躁,于是毫不客气地说道:“我没有看出来绘阵是你的梦想,你只不过是因为有人夸你、捧你的绘阵能力,所以你才想在这方面有所成就。”
  徐允立刻反驳:“你胡说!”
  瑾石看看月亮的位置,有些不耐烦地大声说道:“如果绘阵是你的梦想,你不会等到八岁再站上睚眦阵境,就像你派人看了两天我的绘阵一样,你就是害怕梁方,甚至还怕我!怕每一个潜在的比你强的同龄人!”
  许许多多真心喜欢绘阵、喜欢斗阵、想要证明自己的小孩,都是一到年纪就往睚眦阵境跑,亲眼看一场斗阵大比,那是从骨子里就带着跃跃欲试的激动。
  就连瑾石这样一开始对斗阵带有抵触情绪的小孩,都无法拒绝这样的一场大比,更何况是一直想方设法赢的徐允呢?
  因为斗阵本身就是绘阵师思维和思维的碰撞,在碰撞和冲突中,会有给予绘阵师更多的思考,对自身的绘阵境界大有裨益。
  这也是为什么梁方一开始就认为没有绘阵师会拒绝斗阵。
  亲临现场的悸动很难有其他的替代。
  徐允的眼睛里已经渐渐漫上黑雾,但瑾石并没有注意到,他急于找机会摆脱徐允。
  徐允扭曲地笑了下:“我怕你们?!”
  “不,”瑾石随口道,“你只是害怕失败而已。而你所谓的天赋,也不过是像抄袭梁方阵法那样,重复使用谢右使教你的方法罢了。”
  害怕失败,所以动用谢崇的势力,用整个绘阵司南衙的智囊团给他分析对手,寻找破阵方法。
  这都是寻常绘阵师无法企及的能量。
  睚眦阵境只能保证参赛孩童本身的基本公平,但对于这种大比外的招数,无法限制。
  靠着那些已经是绘阵师的大人们给自己出谋划策,一场斗阵里全是在根据大人们给的阵法来,没有一点自己的思考和因地制宜的灵活,所以他和梁方那场斗阵最后才会黔驴技穷,选择强攻反而落入梁方的陷阱。
  和瑾石那一场,他更是不知变通,愣是直白地把梁方的阵法顺序搬了过来。
  徐允花了三年甚至更多的时间去分析京城里每一个可能和他对阵的对手,想在最后几年一鸣惊人,坐实“绘阵神童”的名头,却不想后面三年碰上了真正的“神童”。
  当年梁方的名头在他眼里也不过是国师府为了应对他因绘阵而招皇帝喜欢所捏造出的“虚名”,但跟梁方实打实的交手后,他才知道“虚”的是自己。
  瑾石感觉衣领骤然一紧,徐允双手死死地掐着他脖子,瑾石不由地把手放在他的手腕上想要把他拉开。
  “放……放开……”
  空气越来越少,瑾石有些头晕目眩。
  突然,一缕光直冲天空,炸出美丽的金色花朵。
  “呵呵,”徐允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看看,绘阵天才又怎样,神童又如何?!没有人会在意你!”
  年夜的绘阵,开始了吗……
  瑾石的脑袋已经有些转不动了,下一刻,一阵刺骨的寒意包裹了他,薄薄的冰面被砸破,冰水刺激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他被徐允扔到荷花池里了!
  瑾石挣扎着,他本就不太擅长浮水,身上又是繁重的祝祷服,几乎一沾水就往下沉。
  “……瑾石公子……”
  “……瑾石小公子……”
  好像有呼喊声隐约传来,瑾石憋着一口气,想要挣扎着露出头求救,却不想碰到的是冷硬的冰面。
  徐允……他竟然用阵法封住了水面!
  瑾石绝望地透过冰面看着那有些扭曲的吉祥如意阵产生的绚烂烟花,那每一段的效果他都烂熟于心,他的腿开始抽筋,肺里的气体在慢慢消失,这一刻仿佛被拉得很长。
  他就要死了吗?
  金色的阵法效果缓缓落下,突然,瑾石感受到了一缕熟悉的气息!
  他的大脑瞬间恢复了一刻清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叫嚣着不甘心在这里死去,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已经冻僵的指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以带着灵气的血为墨引,以冰为阵纸,瑾石咬牙在冰的背面用尽所有的力气,引导着混合灵气的血,画完了这有可能成为他这辈子最后的阵法,来回应那利用吉祥如意阵扩散开的阵气!
  看着被水又慢慢晕开的痕迹,瑾石最后一口气吐出,彻底失去意识,小孩的身体顺着水缓缓往下坠。
  倏地,一个巨大的阵法浮现在池水上空,荷花池的冰面瞬间破碎,冰下的水仿佛受到什么力一般,卷成旋被吸到阵法之中,快速干涸的池子露出底部的淤泥,和那躺在淤泥里不知生死的小小身躯。
  梁方想要冲下去,元初却袖子一甩,利落地收了那吸水的阵法,比他更快一步,踏着淤泥如履平地一般飞到瑾石的身边,将瑾石从浸透了水的繁杂衣物里抱出,又脱下自己的外袍将瑾石裹住,然后用他从未有过的冰冷口吻命令道:“去叫太医。”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除夕夜。
  先是本来应该随使者过来的北成二皇子默容应以北成皇帝身体不适需要尽孝为由没有到场。
  再是本该绘制吉祥如意阵的本届雏鹰冬战的魁首神童瑾石临场失踪。
  接着便是钦天监想作为应急办法让替代瑾石上去同时绘阵和诵辞的梁方念到一半就突然离开绘坛冲了出去。
  后来是那失踪的神童、元九曜的宝贝徒弟被发现被人封死在了那处人迹罕至的荷花池里,虽然人救了上来,但生死未卜,能不能熬过这个夜晚都是未知数。
  最后就是极具绘阵潜力的二皇子、文王殿下徐允入魔,而那封住瑾石的冰面上,有他的阵气痕迹。
  龙颜震怒。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元府和右使府彻底决裂,二皇子一脉本次怕是要元气大伤。
  但这些都不是梁方关心的,他站在门边,直直地看着里屋,元初脸色凝重地按着瑾石的手腕帮他梳理灵脉,太医在瑾石的身上小心施针,小孩白嫩的肌肤几乎被扎成了刺猬,呼吸微弱,屋里有着加热阵法的加持,梁方自己的脸有些红热,但瑾石的脸仍然惨白。
  有人迈进屋子里,等在外屋的大人们齐刷刷地跪了一片,梁方知道那是皇帝来了,但他此刻连头都不想回,更别提有所动作了,在他心里,这时候是连皇帝一起恨的,恨他的儿子为什么要如此对待瑾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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