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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剑他过分可爱(玄幻灵异)——轲西

时间:2022-01-26 09:58:23  作者:轲西
  “好了好了,就收下一个,你别一脸不高兴。”
  又一日,雨停天晴,钟樾用那一个金币买来的材料,帮着翻新屋顶的瓦片。
  下来休息时,对方拿来一个小玩意儿。
  “不懂了吧,这叫风车,风来——”
  “哎怎么没风?我吹——哈哈哈看见没,转起来了!”
  “送给你的,买不起,这我自己做的。”
  “不不不不用给我金币,都说了是送你的。”
  在他家待过的片段,于钟樾而言就像走马灯一般,很多细节都不真切了。
  只记得某一天,钟樾又接到了天的旨意,奉命铸造新的兵器。
  他将自己关在屋里,足不出户,专心致志地锻造那枚利器。
  他工作起来便不知日夜,转眼冬来秋往,冬去春来。
  神兵已成,钟樾将兵器上交,骑着白虎游了一趟西湖,带回最好的龙井。
  他没舍得喝,攒着再到姓曾那凡人家去。
  院子荒了。
  钟樾站在生满杂草的院子里,许久许久,才推开落了灰的门。
  那门已是十分破旧,竟然不堪钟樾轻轻碰触,就这么轰然倒在了地上。
  扬起无数细小的尘埃,在由室外投进来的光线中跳跃。
  室内陈设已变,稍微能值点钱的家具都被洗劫一空。
  当然包括家主最爱的那只青瓷茶碗。
  钟樾依然常来,起风了来,下雨了来,坐在门前像那凡人一般听雨。
  “风寒病死的,死得惨噢,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尸体不知道葬哪儿去了,也不知是哪个损阴德的,把他东西全卷起跑了…”
  “那人在哪儿?”钟樾站在破旧的檐下,面色平静的问,“抢东西的人在哪儿?”
  “不…不知道啊,当贼的总是四处跑…”
  钟樾重新坐下,一言不发地看着荒芜的院子,被雨水打湿的地面长了青苔。
  太短了。
  一个凡人的一辈子,实在是太短暂了。
  钟樾就这么坐着,不知道看了有多久。
  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模模糊糊有白鹭的影子。
  “哥哥?”白鹭缩回了手。
  钟樾很快清醒过来,开口时嗓音略微沙哑:“怎么过来了?”
  外头天色还没亮,鸡也还没鸣过,白鹭竟然就过来了。
  “我…”白鹭愣了愣,说:“想来看看你。”
  钟樾转过脸去,摆了个手:“去帮我拿一套毛刷来,问邱煜…或者问我家的猫,就知道在哪儿。”
  白鹭这便出去了,钟樾长吁了一口气,疲惫地靠在椅背上。
  他白皙修长的手慢慢摸到那个有锦鲤的青瓷茶碗,将破碎的碎片拼聚在一起,仿佛徒手便能将它拢合。
  “是叫曾凡…还是曾永来着。”钟樾低声说。
  他低头注视着破碎的茶碗,手指轻轻覆上裂痕处…
  -
  白鹭抱着一大排毛刷,走在回钟樾房间的路上。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钟樾眼角泪痕的那刻,他心里便难受得很,又疼又憋闷。
  白鹭刚要敲门,便感觉到一阵灼热,从腰后印记处传来,险些儿让他喊出了声。
  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又烫起来了?
  白鹭一手抱着毛刷,另一手捂着印记处。
  灼热感还在延续,但经历过前两次,白鹭已经不那么害怕,腾出手来轻轻推开了钟樾的房门。
  钟樾正背对他坐在桌案前,手下是那只青瓷茶碗。
  在这时,钟樾的注意力十分集中,竟然没有意识到白鹭就站在身后。
  只要钟樾手指一点点儿划过裂缝处,白鹭身上的印记便发烫。
  白鹭不敢置信地回过头去,看着自己腰后赤红色的印记。
  ——那是锻造他的人,在他身上留下的记号。
  白鹭被一下下烫着,脸色也微微发红,不知这时是否需要喊钟樾。
  钟樾…就是将他锻造出来的那个人吗。
  白鹭眨了眨眼,试探着喊了声“哥哥”。
  钟樾即刻便停下了手,回头去看他。
  白鹭身后的灼热感,就在这一瞬间奇妙地消失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
  我马上要考专八了,所以这段时间会把重心放在复习上,文尽可能保证日更,就是有时可能短小QAQ
  感谢大家支持w
  -感谢在2021-03-23 23:38:29~2021-03-24 23:43: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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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给剑洗了个澡。
  白鹭微微震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对面那好看的人。
  这个人…会是将他锻造出来的工匠吗,还是说,是他的转世?
  白鹭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决定不轻举妄动,而是先试探一下钟樾。
  钟樾看着对方,不知道白鹭在打什么主意。
  “哥哥,”白鹭乖乖地走过来,“你要的毛刷。”
  “谢谢。”钟樾接过。
  他用毛刷轻轻梳洗瓷器的裂口,白鹭却待在他房里没出去。
  钟樾:“?”
  “你继续。”白鹭笑盈盈地摆了摆手,“我想看看你怎么修好它们。”
  钟樾心想,你在这儿盯着,我就用不了法力了。
  用不了法力,就只能用最普通的方法修复。
  钟樾给瓷器的碎片标上序号,这是待会儿拼接的顺序。
  还没忙够半个时辰,白鹭就轻轻伸手戳了戳他。
  “哥哥。”白鹭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后背有点儿痒,你能帮我挠挠吗?”
  钟樾看了他一眼,伸手拿过一把干净的毛刷,递给他:“自己来。”
  白鹭皱了皱眉,接过,敷衍地挠了几下,便说:“哥哥,还是痒。”
  他放下毛刷,主动绕到钟樾旁边,以后背面向他:“你帮我挠挠嘛。”
  钟樾只能妥协,停下手里工作,将手放在他后背上:“哪里痒?”
  “就你手摸的那里。”白鹭说。
  钟樾想起这剑身上有伤,于是手法很轻地给他挠了挠。
  “不行。”白鹭转过头来,“你要不再往上点儿?范围大点儿?”
  钟樾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嗯…”白鹭眯上了眼,感觉这样挺舒服的。
  但钟樾很快就停下了,白鹭睁开眼说:“这就没了?”
  “还痒?”钟樾发现了,这家伙明显是有意图的。
  难道是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了?
  “要不…”白鹭将自己的衣服扯起来,露出后背,“你直接这样挠吧?”
  在他身后,依旧是那些伤痕。
  钟樾将手覆上去,在他后背揉了揉,动作放得很轻,以确保不伤着他。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钟樾试探着问。
  白鹭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支吾了好半天,最后试探着回答:“刀子划的。”
  “哪里来的刀子?”钟樾又问。
  “打架的时候…弄的。”白鹭委屈地说,“我以前很强的,可能打了,大家都怕我。”
  钟樾没忍住轻轻笑了一声,收回了手,不再帮他挠了。
  “我该工作了,你自己玩儿去。”钟樾说。
  白鹭放下衣服走了,决定开始实行自己的下一个计划。
  ===============
  钟樾今天没开维修铺,午饭后将邱煜叫到里间来,紧闭上门窗。
  “今年…这么早吗。”邱煜难过道。
  “我昨晚看你已经长得很长了。”钟樾在椅子上坐下,手里亮出一把剃刀,“趴下吧,清爽一点儿正好过夏天。”
  邱煜只得摇身一变,化作巨大的白老虎,趴在了钟樾面前。
  钟樾于是俯下身子,开始收割他这一身虎绒。
  将背部的绒毛薅下来以后,大白虎乖乖地翻了个面,将雪白的毛肚皮露给钟樾看。
  要不是他对饲主爱得深沉,是决计不会做出这等牺牲的。
  钟樾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虎头,以示安慰,再毫不犹豫地将他肚皮上的绒毛也收割下来,装进一个布包里裹好。
  一身虎毛量不少,足足有几斤重。
  等秋天来了,又能卖个好价钱,钟樾感到满意。
  失去毛的大老虎感到自闭,变回了巴掌般大小,钟樾推开窗户,他便跑了出去。
  钟樾将包着虎毛的布包收好,走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继续修理那几件茶具。
  推开门的时候,钟樾第一眼就看见了赤色宝剑。
  宝剑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桌上,钟樾随即反应过来,这白鹭肯定是想试探他。
  于是,他径直走过去,装作没看见一般,坐下便继续拼接碎片。
  这无疑急坏了宝剑,气得他想即刻跳起来,但又告诉自己剑不能乱动,只得安静待在原地。
  没过多久,白鹭后背就痒了。
  钟樾专注手下的工作,假装没注意到,桌上的剑正悄悄地挪动着身躯,在他桌上蹭了又蹭。
  白鹭此刻纳闷极了,自己这么大一把剑,他怎么会看不见呢,是不是自己摆的位置不够明显,还是自己长得不够显眼…
  钟樾有意要晾着他,一工作就是两三个时辰。
  等结束的时候,看窗外天色已是黄昏。
  桌上宝剑在睡梦中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被钟樾一手拎了起来。
  钟樾拿着剑到了院子,感觉自己久坐后身体僵硬,需要适当运动。
  正好手里有把剑,那就来舞剑吧。
  钟樾扎好马步,一手四指并拢虎口张开,一手持剑,凌空挥下便是一式。
  白鹭当即惊醒,想起自己在做什么,不敢变回来,只得任由着钟樾挥舞。
  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剑身在空中打了个旋,在直刺前方。
  钟樾将剑挥得虎虎生风,白鹭已经太多年没被人使过,被舞得晕头转向,最终精疲力尽地待在钟樾手里。
  最后一式结束,钟樾将剑收回身侧,双脚并立,自己也出了一身汗。
  “天黑了,该做饭了。”钟樾说。
  他去寻了一块柴块,立放于地面,而后笑了笑,抬起了持剑的手——
  “这剑,能劈柴吗?”钟樾问。
  白鹭大惊,眼看着自己迅速靠近柴块,赶紧调整全身的力量,好对抗坚硬的柴块。
  他闭上了眼睛,疼痛感却没有降临。
  钟樾在最后关头停下了动作,将宝剑搁到一边去,换劈柴刀劈柴。
  宝剑靠在他身后的墙根边,大喘着气瑟瑟发着抖。
  差一点儿…差一点儿他头上就要再肿个包了。
  白鹭还没休息完,就又被钟樾拿了起来。
  “现在虽然不打仗了,但剑还是可以用来切菜吧。”钟樾说着对方曾经说过的话。
  于是宝剑凌空来到了砧板前,钟樾手法利落地用他来切西红柿。
  西红柿很柔软,白鹭倒是不难受,就是他从没被这么用过。
  紧接着,钟樾又拿剑来拍蒜,切洋葱的时候,白鹭滴滴答答地掉眼泪。
  钟樾知道自己玩够了,就打开水龙头,给剑洗了个澡。
  但他不知道,这水龙头的水于白鹭而言,也是一场瀑布修行。
  待钟樾煮出两道菜,白鹭湿答答地被摆在桌旁,饥肠辘辘地闻着饭菜的香味儿。
  “说起来,白鹭呢?”钟樾自言自语道,起身推开门出去,装作在屋里找。
  回来的时候,剑依旧摆在桌上没动。
  钟樾想起来了,他这会儿没衣服穿,大概是不敢变回来的。
  但桌上的菜倒是少了一点儿,钟樾一眼看去,剑身上还沾着点儿番茄汁,那是这剑偷食过的证据。
  钟樾便这么对着剑吃了一顿饭,最后无奈地拿起布巾,给剑擦了擦“嘴”。
  ===================
  邱煜被剃了一身的毛,都没心情变成人出去玩。
  他这会儿是小老虎形态,灰溜溜地走在街上,心情低落。
  “哇,好丑的猫!”有路过的小孩儿指着他说。
  “无毛猫,好可怜哦。”
  小白虎气得站起,朝小孩儿露出了锋利的爪子,换来一阵大笑。
  过分,堂堂神兽大白虎,现在连小孩儿都不怕他了。
  小白虎收起爪子,耳朵耷拉下去,不知不觉便走到了白家的宅邸。
  “哪里来的野猫!快把它叉出去!”佣人们指着他大喊。
  小白虎无奈地张嘴,喵嗷地叫了一声,这才有佣人认出他来。
  “天啊,是钟大壮,这是到哪儿去了,怎么会秃成这样…”
  佣人们看着他,都一齐笑了起来。
  邱煜心里难过,很快地从他们面前跑过了。
  进了宅邸内部,他决心要振作起来,他得想办法,找找关于朱鹭剑的线索。
  作为一只“猫”还是有很多好处的,白家的每个角落,他都可以畅通无阻地随意出入。
  邱煜很快便进入了居住区,找到了白鹭的卧室,这是他的重点怀疑对象。
  房门是紧闭着的,邱煜只得绕路到外边,成功地找到了窗户,身手敏捷地钻了进去。
  他轻松落地,发现白鹭并不在屋里,应该还在钟樾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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