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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七五同人)——弥苏

时间:2022-01-28 09:45:33  作者:弥苏
  “是啊,可算好好搓了搓李元昊那个叛军头子的锐气,好好一个藩王不做,偏要自立……?”另一官员的尾音稍轻了些,又道,“听说辽国那边知道咱们打了胜仗,这次遣宋的使者换了一批又一批,不知道是要有什么动作呢。”
  “哈哈,他们应该也已经知道我大宋不仅有神将狄青,还有神兵坐镇的事情,心中也觉得害怕了吧?”那说得起劲的官员还不忘让江临融入话题,与他碰杯道,“哎,听说江少卿的父亲也要从大名府回来了?令尊早年战场英姿,当真不输现在的狄副使啊!”
  江临端起酒杯,心道这人还挺会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正想着要如何接话,却忽然被人拍了一把。
  回头一看,正是笑得一脸灿烂的文远。
  文远撩起蓝色长袍,径直坐在了江临身边,道:“临哥,你也来参加我家皇子弟弟的周岁宴?”
  江临掐指一算,一时没搞清楚他这胡诌的亲缘关系,便道:“小皇子明明是苗贵妃的儿子,和你们家有什么关系?”
  他看向高座之上,苗贵妃身旁的宫女抱着那金尊玉贵的小皇子,她坐在皇帝左侧,正是受宠的模样。
  “啧,你怎么会从她那头算起呢?官家待我爹如亲生哥哥,我和小皇子自然能攀上关系……”见江临听不下去地冲自己摆了摆手,文远挑眉道,“嗐,我就是想着我家男丁兴旺,官家如今难得有了一个自己的皇子,想让他好好沾沾我家的喜气嘛。”
  听文远这样说,江临才恍然想起历史上的赵祯一直没能留下子嗣。
  那么,他们今日要见到的这位小皇子,恐怕也……不能长寿。
  江临心中叹了声惨,又想到了什么,问:“哎,官家之前是不是还在宗室里挑了个孩子,养在宫里了来着?”
  “是啊,那孩子可可怜了,自从苗贵妃怀孕便一直提心吊胆,后来小皇子一出生,他果然被官家送回家去了……”文远指了指远处的座位,道,“他们一家人也来了,就坐在那边的席位。”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便见那片席位似有什么特殊的结界一般,周围之人都不敢与他们攀谈。
  而文远口中的小可怜恰被一高柱的阴影覆盖了一半,江临只能看到他嵌着金丝的礼袍,和正襟危坐的身形。
  不知为何,江临忽然觉得那个身影看起来有些熟悉。
  他心头一紧。
  “发什么愣呢?”一旁的文远戳了戳他,“哎,等会儿宴会之后还有烟花能看,你这个位置观景正好,本侯爷来与你趁一张席,如何?”
  江临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堂前恰有击鼓声起,表演开始。
  这宫宴的表演项目与江临想象中不大一样,不止是简单的唱曲弹琴、耍枪献舞,还有经验老道的艺人带着训好的兽类展示各种技能,钻圈跳栏,比马戏团里的狮子还能耐。
  但令江临最惊讶的不是他们的表演,而是那正在表演的动物,竟是一只幼年的长颈鹿。
  在场之人应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动物,但看那鹿温顺,也不好说它是妖,只得面面相觑地等着驯兽师的解释。
  谁知最后是坐在皇帝右侧的张贵妃站起身来,道:“启禀陛下,此乃臣妾父亲进山中打猎时偶然发现的神兽,父亲请大师占卜过,此兽应就是传说中的祥瑞麒麟。”
  所有人听完后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江临心中也大为震撼。
  长颈鹿明明是自外邦传来的品种*,怎么可能被张尧佐随随便便碰到?
  该不是因为他们见最近寻回的两件四象秘宝,让官家龙心大悦,便也想找来些祥瑞为自家谋得好处……?
  一旁的文远不知张尧佐此前的行为,只评价张贵妃道:“这种争宠的手段,可真俗。”
  无奈官家“情人眼里出西施”,倒也不排斥张贵妃为了讨他欢心,动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心思。
  更何况,这个吉祥的神兽还是送给他宝贝儿子的生辰礼物。
  赵祯完全没有不收的道理,他高高兴兴地让人把“麒麟”牵到别院,又给张贵妃赏了好些礼物。
  所有表演都已完毕,只待众人酒过三巡后,便能开始烟花表演。
  江临心中惦记着那高柱阴影下的少年,找了借口离席,想要绕到对方后面看看,但待他稍稍靠近那位置一些时,那少年竟起身离开了座位。
  江临无奈,只得又跟着对方走到了院外,却猝不及防地跟丢了人。
  正想着要不要回到院门口堵人时,忽然有个小太监跑到江临面前,问:“江少卿?小的看您在此处徘徊了半晌,可是有什么事情?”
  在皇宫内院鬼鬼祟祟可是大忌,江临只得道:“想去如厕,却找迷了路。”
  小太监一笑道:“那就由小的带你去吧。”
  江临脑子里还惦记着那少年的身形和仪态,并未留心自己随着那小太监走了多远的路,待他想起询问时,那太监却忽然出手,一击击中了江临的右肩。
  江临只格挡了一下,便被对方击中了睡穴,彻底昏了过去。
  ·
  一声突兀的尖叫声将江临唤醒。
  他睁开眼,入目的先是许多双鞋子,再往上看,站在人群最前面的,是面色沉沉的官家,和一脸惊惶的张贵妃。
  后者正指着江临背后,冲他厉声说着什么。
  江临下意识地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原本皮毛华亮的“麒麟”,此刻却四肢僵硬地瘫倒在了地上,似是彻底没了呼吸。
  江临目光一滞,大脑缓慢地将贵妃说的话处理完毕。
  “江少卿,你为何要害死臣妾送给小皇子的神兽麒麟啊!”
 
 
第63章 残照上楼台
  64残照上楼台
  参加宴会的大部分人都来到了安置麒麟的小小院落之中,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麒麟”,和身沾少许血污的江临出现在同一地点,众人实在不得不多想。
  即便不觉得江临害死了麒麟,他们也难免会去怀疑,江临为何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了这里?
  赵祯也沉着面色,问一旁的小太监道:“宴会之间还有什么人离席?”
  “回禀陛下,除了濮王家的小儿子曾离去不足一刻之外,其余人皆有随行太监注意着,并未在宫院内四处走动。”
  江临闻言,抬头看向了往人群后微微一藏的纤瘦身影,不禁有些出神。
  张尧佐站在队伍前面,看着江临沦为众矢之的,此刻“哑口无言”的模样,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得意。
  他在江临这里吃到的暗亏可着实不少。
  从月前那桩裴府的案子起,江临便一直同他唱反调,扳倒了与自家关系密切的裴府。虽然不必担心裴氏姊弟再说他办事不利,但也削弱了他张家在京中的势力。
  光是每日应酬、来维护昔日的关系便要耗掉张尧佐不少心力,所以他一直对江临的所作所为怀恨在心。
  故而在遇上军饷案时,他刻意撺掇了江临去查出真相。
  谁都以为江临会在阆州那边栽一个大跟头,但没想到,对方不仅毫发无伤地全身而退,甚至还将军饷在战争打响之前尽数寻回,成了此次胜利的大功臣。
  与他相比起来,张尧佐这些日子为了培养自己的势力,帮亲外甥跑遍了能用的关系,好不容易才提前筹备过了考题。
  结果石布桐最后也只在殿试中取得了第二名,被那个不愿受自己恩惠的冯京夺去了头筹。
  竹篮打水一场空,张尧向自己外甥询问了冯京连日的行踪,才得知江临不仅受到了官家的大肆嘉奖,竟还用御赐的封赏在城南买了一片便宜好地,在国子学门口盖起了楼!
  张尧佐心中实在郁结至极,立即托人给御史台送去了一封举报信,试图把冯京和江临一起拖下水。
  结果,江临在初次调查期间便洗脱了自己的嫌疑,连职都没能被停上半日,还反手让官家组织了一次复试,把好不容易取得了名次的石布桐从“进士及第”里给刷了下来。
  虽然有听闻风声的张贵妃赶去为他兜底,但谁还看不出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丢面子都算得上是其次,更恐怖的是官家对他陡然转淡的态度。若不是他的侄女实在受宠,谁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面圣的机会?
  里外里都赔了个彻底,张尧佐对江临恨得简直牙根发痒。
  所以他便设计了麒麟这出戏,先是自己献礼,让自家在官家面前得了脸,后是推锅给江临,让对方的伶牙俐齿也尝尝百口莫辩的滋味。
  要知道,不管官家心里相不相信此物是真正的麒麟,既然他收下了这份礼物,就代表着此兽与小皇子的福寿有了联系,它的死必然会引起官家的重视。
  而张家作为送出麒麟的受害者,无论怎样都不会引起官家的怀疑。
  但还没等张尧佐说出自己提前想好的指责,便听江临不疾不徐道:“诸位先别急着给臣定罪。臣也是刚刚从这院子里醒来,麒麟根本不是为臣所害……”
  “你休要狡辩!在场诸公都看到了,你身上沾着神兽的血,和神兽同处一个院落之中,不是你害死了麒麟,还能有谁?”
  张贵妃说罢,转向赵祯哭诉道:“陛下,这可是父亲好不容易才为最兴来寻回的祥瑞神兽了啊,您一定不要轻易放过害死它的真凶。”
  见官家对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有些无奈,张尧佐也以退为进地说出了台词:“其实臣的辛苦还算不上什么,可今日毕竟是皇子的周岁,害死一件祝福皇子长寿多福的礼物……老臣实在是不敢深想江少卿的居心啊!”
  一边的文远听到这话就来气,想帮他临哥骂回去,一个“启禀”才说了一半,便听官家问道:“江少卿有何想解释的吗?”
  赵祯并不是什么偏听偏信的皇帝。
  但麒麟之死事关重大,他也不能轻轻放下。
  他心中虽相信江临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却也好奇对方在如此逆境之下,如何漂亮地全身而退。
  江临终于得了说话的机会,道:“回陛下,臣是想问,有人亲眼看到是臣动手谋杀了麒麟吗?”
  不知皇帝的倾向,在场的其他人都没有要应答的意思,只有文远接话道:“没有啊,来通报异常的小太监说的也是发现麒麟死了,院中有可疑人员,请我们过来看看的。是吧?包中丞,展护卫?”
  包拯和展昭自然应是。
  张尧佐没想到皇宫内院也能成了江临的主场,不禁闷闷地朝文远投去一眼,被后者毫不客气地瞪了回来。
  “奇怪奇怪,臣在没有人跟随的情况下,自己寻到此院是何等的难事?张贵妃和张尚书为何不顾逻辑,非要一口咬死,是臣害死了麒麟呢?”江临倒也没把话说死,“……一定是关心则乱的缘故吧。”
  “江少卿,你是想靠兜圈子来拖延时间吗?”张尧佐虽然有些心虚,但只觉得江临是黔驴技穷了,不禁想要乘胜追击,“若不怀疑你,难道我们还要怀疑濮王家的小公子吗?”
  江临眸光一凛,没有接话。
  站在人群后的身影一动,似是想要站出来,却被江临微微的摇头制止。
  张尧佐又想起了什么,继续施压道:“谁不知道你武功高强,甩掉跟着你的小太监,找到这间院子又有什么难的?”
  “明明是你先在宴席间无故离开座位,又教我等在死了麒麟的现场发现了你,你说我们应如何想你?”
  “张尚书别太咄咄逼人了!”文远声音高了些,“现在事情未明……”
  江临抬了抬手,道:“张尚书问各位该如何想我……臣以昏迷不醒的姿态出现在本案的案发现场,当然是本案的目击证人啊。”
  听了这话,除了熟悉江临的包拯等人,在场之人皆十分惊讶,连赵祯都微微挑了挑眉。
  张尧佐倏然睁大了眼。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忙问道:“你说什么?!”
  江临冲他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旋即躬身向官家行礼道:“启禀陛下,臣会离席,皆是因为在席间看到有可疑的人影从墙上略过,不禁追出来一看。谁知才到此院,便看到了试图谋害麒麟的真正凶手。”
  “对方武艺高强,臣不是敌手,才被其击昏,留在现场,任凭臣替他背锅!但臣已经掌握了能够抓到凶手的关键线索,还请您令臣彻查此案,揪出意欲诅咒皇子的真凶!”
  闻言,张尧佐整个人的面容都扭曲了起来,还没等官家发话,他便大喝道:“胡说!胡说!明明是你,是你害死了麒麟!”
  “张尚书!”江临厉声道,“即便宴会中再无其他人离席过久,你也该清楚,这世间多得是比江某武艺还要高强之人,能够在皇宫里来去自如。”
  他话音未落,便有一人影从屋檐上落下。月白衣襟皎洁如婵娟,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听你提及武艺比你厉害的人,那五爷我不得不出面露一手了。”白玉堂笑着向赵祯躬身行礼道,“臣白玉堂,大理寺司直,参见陛下。”
  江临对白玉堂贸然现身的行为有些哭笑不得,但对方有主角光环在身,之前也来大内行走过几次,甚至还在呈给官家的奏折里面做过手脚。
  赵祯丝毫没有质疑白玉堂的来历,反而笑着道:“白少侠是来宫中赏烟花的吗?”
  白玉堂笑着扫了眼站在包拯身后的展昭,点头道:“是啊。”
  被他这么一搅和,张尧佐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他组织了半天语言,才道:“可,可你二人同属大理寺,关系如此亲密,若彼此包庇,也不是不可能……”
  “张尚书说得是。”
  张尧佐心中一喜,转身去寻认同自己观点的知音,半晌才在夜色之中寻到了包拯的眼白,他心中一凛。
  只见包拯话锋一转:“可江少卿这样前途无限的青年才俊,之前还为官家寻回了‘月华明珠’那样的祥瑞之宝,为大宋做出了许多的贡献,为何要来害这么一只……像鹿又像马的畜生呢?”
  包拯难得如此阴阳怪气,如果不是实在看不过眼,他才不会话里话外都在踩着张尧佐捧江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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