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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七五同人)——弥苏

时间:2022-01-28 09:45:33  作者:弥苏
  即便他觉得江临升了官应该沉稳了些,却也担心对方又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
  果然不出包拯的预料,不多时,他便看到了被差役们带来的江临一派来做客的悠然自得,甚至还指了指韩琦的茶壶,问:“韩司谏这茶闻起来好香,下官可否也能尝尝?”
  江临完全没意识到这话把暗中观察的包中丞气了个倒仰,还给韩琦添了些茶,一点没有身为舞弊案嫌疑人的自觉,反客为主道:“韩司谏这次请江某过来,可是为了要问我与本届状元郎之间的关系?”
  韩琦在办公时也是公私分明,即便江临一句话便点中了他想问的第一个问题,他还是绷住了自己身为司谏的铁面无私。
  “你说说看。”
  江临态度诚恳地说:“当真没有什么关系,只略微听说过冯公子的才名,但下官根本不认识他呀。”
  韩琦凝视着他的眼睛:“你前些日子在国子学附近邀请了一众举子,为你新建的楼舍起名,是也不是?”
  “是。”江临心道一声“果然”,坦然承认道,“当时下官确实邀请了不少人来,冯公子似乎也在其列。不过那日下官一直都只在幕后观察,并未露过面,没有和冯公子直接接触的机会。”
  说着,他眼睛往屏风后面瞥了一下,随即弯了弯。
  包拯:“……”
  韩琦轻咳一声,道:“那日都有什么人去到了你那楼了……”
  “‘雁后归’楼,是一位姓王的公子取的名字。”江临说,“人倒是很多,文小侯爷、彭大小姐、白玉堂、展昭、司马光……哦对了,还有范老先生家的公子,范纯仁。”
  江临的目光一凝,问:“韩司谏在意的可是范公子的出现?”
  韩琦眉头一蹙,看向江临的眼神也不禁带上了几分审视的意味,说:“你怎么总能猜到……”
  “您先不用着急怀疑我。”江临笑着说,“其实这并不难猜。下官心里清楚自己与冯公子只有这一次交集,而在这场交集之中,出现的唯一一个与本届殿试有关的人,便是范纯仁的父亲,身为主阅卷官的范仲淹先生。”
  “所以下官想,那封匿名的举报信里,应该是写了那范老先生收了冯京的贿赂,让自己的儿子向外透了题目。而下官身为‘雁后归’的主人,自然是为他们传递消息的行为提供了一个不引人怀疑的环境,不是吗?”
  看着韩琦略显诧异的表情,江临便知自己是猜中了。
  但这其实真的不难猜。
  从古至今,科举考生在考场上取得优势的作弊手段无非就是那几种——贿赂考官、夹带小抄、请人替考。
  而带小抄和请枪手这两件事情在殿试中并不容易出现,即便出现,一般也都是当场抓获,事后没了证据很难追究。
  像冯京这种出了成绩才被举报,又能和江临自己产生关联的,只能是贿赂考官透了题。
  再把能提前接触到殿试题目的官员名字在心里过一遍,江临便筛出了这唯一一种可能。
  韩琦皱着眉头道:“你把这事分析得这样透彻,不怕本官觉得你就是这样做的吗?”
  江临不疾不徐地抿了口茶,说:“下官怕自己分析得不够明白,反而更惹那位大人的怀疑呢。”
  江临这话确实将包拯的想法猜了个彻底,他从屏风后转了出来,面色不善地看着江临,道:“江少卿倒是聪明。”
  江临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道:“当然,除了这个,下官其实也是想了解更多的信息,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用你来自证,御史台自会调查清楚。”
  江临却道:“只需同您二位确认一件事情便好——下官记得,那日范御史也只在楼中小待片刻便离去了,应该是没有机会与冯京接触才是。所以那封信上提到的,说范御史给冯京传递考试题目的方式,可与他送来的那幅画有关系?”
  韩琦还是与江临接触得太少,不自觉便将目光落在了包拯的身上,而包拯的黑面也霎时黑了三分。
  江临便知道,自己又猜中了。
  事已至此,包拯也无法继续隐瞒,便和盘托出道:“那写信之人声称自己亲耳听那范御史说,那礼物是他父亲与他的一片心意,还特意摆在了十分显眼的主桌之上。”
  “而他所带的那幅画上便画了一片海,恰好能对上殿试所考的沿海之治的策论。那个冯京随意修改试卷上的姓名本就是引人怀疑的事情,而范学士作为殿试选题的主考官,竟也生出这样的纰漏……”
  江临摇了摇头道:“范御史虽确实那样说过,但那礼物里其实根本没有范学士的心意。”
  “此话怎讲?”
  “说来惭愧。”江临摸了摸鼻子,一点也不惭愧地说,“前些日子下官与范御史同往阆州而去,但因范学士曾在他面前表达过对下官的欣赏,范御史对待下官的态度略微妙了些。”
  “后来我们二人误会解开,范御史一直拉不下脸来向下官认错,想来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却不好意思说是自己要送礼给我。那幅画画的也不是什么航海图,而是渔夫出海打渔的场景——范御史隐喻的,明明是孔子曾作错过一首诗,渔夫指出,向对方认错的故事。*”
  江临叹了口气,道:“看看范御史这人的清高劲儿,连道起歉来,也要自比圣贤呢。”
  韩琦听完这话,虽觉得江临的想法有些荒谬,却还是略有些犹豫道:“但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您说得没错。那二位御史也可以去逼问一下范御史,看看他送画的真实意图究竟是什么——正好下官也很好奇。”
  江临歪了歪头,冲包拯道:“但是,下官真心觉得二位不应该受那封信的干扰,随便怀疑范学士这样的人物。殿试的流程那么严苛,考官们全部都请到了皇宫内院里出题,即便是亲子,也难有机会与他接触,拿到考题的相关线索啊。”
  包拯自然也明白江临所说的道理,他敛下眉目,未置可否,想把江临先请回去。
  但江临却眨着双狐狸眼睛,对他说:“其实若想检验这些学生有没有舞弊,完全可以让陛下自己随机出题,再考考他们呀。”
  包拯皱眉道:“这信里只提到冯京一人,为何还要考其他考生?”
  “当然要考了。那幅画放在那么显眼的位置,万一是其他的人受到了启发,才考到了高分呢?”江临笑着坑人道,“就比如说,下官就记得,有位姓石的公子便曾盯着那幅画看了好久呢!”
  ·
  御史台的办事效率非常之高,很快便询问完所有的相关人员,还重新出了些题目,简单考了考部分新科进士的能力。
  没过几日,江临便收到了三个好消息。
  一是那幅画确实是范纯仁自作主张给江临送来的“道歉图”。
  这消息算不上特别好,但一想到范纯仁承认了自己有错的别扭样子,江临就难免世俗地暗爽起来。
  二是江临提议的复核考试,不仅让冯京再一次地成为了官家钦点的状元郎,保住了他“三元及第”的名头,还揪出了一个浑水摸鱼的石布桐。
  原本拿了第二名的他在复试中表现得极不自然,被罢免了原本的考试成绩,下次还需从头一步一步地考上来。
  这事儿把为他铺路的张尧佐气了个半死。
  恶人有恶报,江临心中自然觉得舒坦。
  而第三,便是北部的李元昊不敌,狄青凯旋归来,官家龙心大悦,想要借着儿子满月的时机,大宴朝中重臣,江临也在受邀之列。
  这样的邀请对于年纪甚轻的江临来说自是一种嘉奖与认可,他立即将他的官服又好好打理了一遍,规划着入宫觐见的诸项事宜。
  见小石头放学回了家,江临正想帮他提前安排下宴会那晚的晚饭要怎么解决,小石头却先向他请了假:“临哥哥,明日我可能没法回来和你一起吃饭了。”
  “你明天要去做什么?”
  小石头却是一副支支吾吾、有些惶然的样子,说不清楚自己究竟要去干嘛。
  江临上下扫了他一眼,看着小石头正在抽条的身板,和逐渐变化的外表,恍然大悟地弯了弯眼睛。
  他十分理解地拍了拍小石头的肩膀道:“放心去吧,哥一定支持你的人生大事。”
  这个小石头谈起对象的样子这么明显,还以为自己看不出来呢!
 
 
第62章 浮云随水逝
  63浮云随水逝
  展昭听说江临被卷入“舞弊案”,来到御史台向包拯打听消息时,才知道江临已经靠自己解决了这桩麻烦事,并且还揪出了真正的滥竽充数之人。
  “你们江少卿可能耐着呢,你根本不必替他担心。”包拯掀起眼皮瞧了展昭一眼,后者立即便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了对江临的几分无奈。
  展昭露出些了然的笑,只问:“那官家那边的态度如何?”
  “石布桐在之前的殿试之中成绩尚可,但二次复考时表现极差,甚至出现了低级的引用错误,很有可能是从考官那里偷到了题。我本想请奏石布桐涉嫌舞弊,但……”
  包拯略有不平道:“张贵妃恰好来寻官家,打断了当时的复试。官家与她聊过之后,便松了口风,说要被取消资格的人明年再重头考过便好。”
  展昭自然知道石布桐是张尧佐的亲外甥,与张贵妃关系密切。
  他皱眉道:“但若石布桐真的作了弊,按照规定,应永久免除他的考试资格才对,张贵妃这样岂非有包庇之嫌?……”
  “这样的道理官家怎会不懂?”
  包拯当然对此类徇私之行十分不满,但他也能猜到官家那边的顾虑。
  官家以仁善治国,很给他们这些文官面子,但这也让官家有了一个比较明显的缺点——他也会对与自己关系亲密的嫔妃心软,甚至时常纵容包庇妃子的母家。
  而张尧佐那边没有亲生的儿子,几乎是将石布桐这个外甥当做亲子来看待,还为他讨了一个荫补的名额,让他不用科举,也有官做。
  论道理,石布桐作弊的动机并不充分,若他是为了给张家挣些面子,那如今也已丢尽了。
  所在,在石布桐作弊的事情尚未能被盖棺定论的前提下,官家如果直接选择彻查此事,局面无疑只会更糟。
  若证明石布桐是被冤枉的,官家便无端寒了“老丈人”的心;若石布桐真的有违规行为,那么此举也必然会引发朝中大臣对外戚的长久积怨。
  而官家从个人角度考虑,平民出身的臣子们先忠于国后忠君,反而是像张尧佐这样没什么能耐的“皇亲国戚”,更能为他所控制。
  这其中牵扯到许多弯弯绕绕的制衡之道,包拯能明白,但以他的脾气来说,确实无法接受张家这样的行为。
  展昭自然看出了他隐藏在沉静面庞下的愤然,试探着道:“那中丞可要再向官家提一次建议?”
  “此时若动了石布桐,反而不好处理之后的事情。”
  包拯这些年来虽因弹劾过许多不忠之臣,被老百姓们称为“包弹”,却从未真的被什么人针对过,都是因为他从不毫无目的地乱弹。
  以他的能力,揪出一个成绩有水分的石布桐自然不成问题。但这样一来,隐在其背后的张尧佐势必会更加警觉,甚至给包拯使绊子。
  包拯不愿打草惊蛇,他只想有的放矢、一击即中。
  所以他向展昭道:“此事暂先收作一个筹码,我们现在应趁对方不注意时,好好摸一摸对方的底细。”
  “是。”
  “对了,”包拯叫住展昭,“你也别忘了提醒一下江少丞,注意小心提防张家那边的动静。毕竟我看这桩舞弊案不像是冲着范老先生和冯公子去的,反而向是冲着他去的。”
  ·
  在皇宫门口碰到也来参加小皇子的周岁宴的展昭时,江临对对方悄声嘱咐的内容并不意外。
  毕竟之前在处理裴府的那桩案子时,司马光就曾经提醒过他张尧佐的问题,江临也留意过,对方与他初见时截然相反的态度。
  他之前不知道张尧佐与裴府之人的牵扯有多深,但从对方不惜大费周章,也要把自己囊括进这桩舞弊案的行为来看,张尧佐应是真的被他坑得不轻。
  想想最近听闻的一些关于石布桐的传闻,江临也能料到张尧佐不会善罢甘休。
  他对展昭和包拯的心意道了谢,与之闲聊起稍后的周岁宴。
  展昭道:“在下算是与包中丞同来的,却不知江少卿也受到了这次宴会的邀请。看来官家当真青睐于你。”
  江临刚想说“还好吧”,随即才意识到,或许是听赵祯的仁善之名听得多了,他感觉自己所受的封赏也没那么了不起。
  但仔细想想,对方身为一国之君,屡次对他多番嘉奖,带他参加祭天大典,破格给他这个年轻后辈升了四品的官……
  唔,确实还有点夸张。
  进了皇宫内院,迎上众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炯炯视线时,江临才觉出,他似乎真在这书中世界取得了不少的成就。
  因前些日子出差时舟车劳顿,还没调好作息的江临怕自己上朝迟到失仪,特意请了几天的假。
  他总共只上过一日的朝,按理说,这些受邀参加宴席的重臣与贵戚都不该太认识他,但光他行至自己席位间的短短一路,便有无数陌生面孔向他点头致意。
  当然,以江临的目力,他自然没有错过夹杂在其中、来自于张尧佐的阴冷眼神——只扫来一瞬,便教江临感觉到了再明显不过的寒意。
  不过对方离他实在太远,江临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见,同展昭道了声别后,便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没有谢龄或展昭给他指出周围之人的名姓,江临不便与人随意攀谈,但架不住坐在他周围的人说得起劲:“江少卿,若不是你这次及时帮我朝找回了失踪的军饷,狄副使也不能将那北边的叛贼打了个落花流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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