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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七五同人)——弥苏

时间:2022-01-28 09:45:33  作者:弥苏
  谢龄看见图上所画的鱼形匕首,恍然大悟道:“您的意思是……”
  “我尽量还原了昨日那人划伤我时所用匕首的形状。你让他看看,是否能与陈知府身上那处致命的伤口对得上号。”江临从床上站起身,随手理了理长发,换上一件洁净的红纹白衫,似是打算出门。
  谢龄不解道:“少丞,今日难得请了假,您头上的伤也该去启先生处复诊了,不如与下官一同去他的启明医馆看看?”
  江临动作一顿。
  启游现在虽是大理寺的仵作,早些年却是南方有名的神医,尤其擅长针灸。
  经谢龄一提醒,江临才想起,自己穿过来时,正巧遇上原主头部受创,确实是就近找了启先生医治的。这两天到了该复诊的日子,他却忙忘了。
  江临点头道:“我晚会儿再过去,现在还有旁的事情要办。”
  谢龄的担忧之语还未出口,便被文远截断道:“别劝了,临哥的身子骨好着呢。他现在与我有约,要去谈一笔大生意,没空搭理你了。”
  ·
  相辉楼,雅间里。
  “这位便是我与你说过的,开封府首富彭正谦之女,我的好朋友,彭英儿。”文远向江临介绍道,“她对你的《学霸笔记》很感兴趣,特意教我将你约出来聊聊。”
  江临也没想到,那日勾栏里于混乱间被他扶了一把的华服少年,竟是首富之女。原本他还在纠结,在武侠世界里,他该不该一眼就看出这身少年打扮的人是个女孩。
  听文远介绍完,江临才放心地招呼道:“彭姑娘,有缘。”
  虽然江临才到开封府不久,却也听说了不少彭正谦相关的故事。据说宋朝经济发展初期,各个地区货币不同,彭正谦便是抓住了可以控制汇率的空子,靠货币兑换发家致富。
  又因早年间给太·祖皇帝供过粮草,彭正谦在京中人脉甚广。他靠着关系垄断了外地商人手里的盐引和茶引,手下产业千万,如今的经济地位约远超现实世界的商界巨佬。
  将某一方面做到极致,彭家再不必论什么士农工商,只知富可敌国,认识文远这样的闲散侯爷也不稀奇。
  自己的卖书大业正缺资金,文远恰好就给自己拉来了一位如此厉害的投资商,江临不禁和文远“客气”了两句。
  英儿笑道:“不用谢他,我是为了那日的一抱之恩,才与江公子谈生意的。”
  文远捕捉到了一丝不对,顿时如丢了骨头的柴犬一般竖起耳朵警惕道:“什么抱?抱什么?”
  见英儿懒得解释,江临也乐得看文远急得团团转。他摇着扇子道:“不知彭姑娘对我们的《笔记》了解多少?有何疑问,都可以与江某说。”
  “我已从文远那里了解过了《学霸笔记》近期的销售情况了。江公子的经营模式也令人眼前一亮,但在我彭家的连街商铺面前,似乎也没什么吸引力。”
  彭英儿把玩着一捋特意留长的小辫,道:“所以我便想向江公子请教一下,你这本书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彭家投入精力。”
  原来是熟悉的产品介绍环节。
  江临是个律师,没少做presentation。他立即拿出自己整理好的计划书,给英儿图文并茂地介绍起来。
  文远原本有些担心英儿的突然袭击会让临哥失了分寸,没想到他的临哥介绍起书来条理分明,被问到什么问题都能对答如流。
  而回到自己舒适区的江临也愈发放松下来。
  像彭英儿这样的人,也算是出身于宋朝顶尖的商业世家了。
  根本不会因为什么所谓的“一抱之恩”,就会来看一个无名之辈的商业策划。
  江临很清楚,彭英儿之前一定是看到了自己贴广告、搞抽奖等一系列营销行为,觉得有趣,才生起了想要与他见面的心思。
  而以彭家今日的地位来说,多半不会过于在意一本教材能够带给他们多少利润。
  他们更加注重的,是结识这位新的合作伙伴后,能给彭家带来的附加价值。
  在“产品介绍”这个环节,江临要做的,不是向彭英儿论述《学霸笔记》的价值,而是向对方展现一个值得投资的自己。
  恰好,江临已经在计划书里,为他的第一位合作伙伴准备了一份能为对方带来惊喜的礼物。
 
 
第8章 偷向笛中传
  08偷向笛中传
  听完江临简短的介绍后,英儿拿过计划书仔细阅读起来。翻到最后一页时,她却看到了一份“作者分成合同”。
  英儿有些惊讶,不仅是因为在上面签名的人是已经在东京小有名气的司马光。
  还因为,有着雕版印刷的限制,大多数书坊为了保证盈利,只会印为人熟知的通用典籍,很少会冒险出当代文人所著之书。即便作者大有来头,书坊多半也都只一口价买断书籍,几乎不会与作者分享利润。
  江临这份“作者分成合同”着实有些新奇,连英儿也一时没明白过来其中的用意。
  她眉梢微微扬起,直接问道:“为何是分成,不是买断?”
  江临右手摇扇道:“就像戏馆子里的说书人要通过群众们的吆喝与打赏了调整节奏,分成的方式也能让作者有效地知道自己写书的水平。而且写书可是很耗费精力的,分成合同更能激励作者的创作欲望,也是对其心血的尊重。”
  现代网络文学发展最蓬勃的网站使用的就是作者分成制。若想要一个书坊良性循环,江临自然也要遵循这个道理。
  况且江临打算将活字印刷推广开来,大大提高了印刷的效率,并不用像其他书坊那样担心耗费大量板材的问题。
  英儿看着这份合同若有所思。
  从活字印刷、张贴广告、营销抽奖,到现在的分成合同,江临这个人展现出来的东西总是那么新颖、有吸引力,却也伴随着未知的风险。
  或许换了其他的商人都会对江临的创意嗤之以鼻,但英儿出身的彭家却不是守旧顽固之流。她爹爹发家致富时走的路子便是旁人从未走过的,身为独女的她也不会吝于尝试新鲜事物。
  况且,英儿也看出了江临将这份合同放进计划书中的深意。
  这并不是一份简单的“作者分成合同”,而是江临展示给自己的一份诚意——只要与他合作,他都会以十成十的尊重来对待自己的合作对象。
  这样聪颖、睿智、大胆又有担当的伙伴,哪一个有眼光的商人会不想要呢?
  英儿原是想请个客、报个“恩”,结识一位对她彭家有点小用的朋友,却发现这顿饭的收获远超出她的意料。
  江临这个人比她想象中还要优秀。
  英儿以茶代酒,敬江临道:“江公子,合作愉快。”
  江临也举起茶杯,与她和文远的碰在一起,笑道:“合作愉快。”
  ·
  与此同时,对面的雅间里。
  薛九佝偻着背,诚惶诚恐地向自家老爷汇报道:“小的隔着门听不太清楚,那、那个江临,好像是在和姑娘喝酒,还在聊卖书的事情……”
  薛清已然喝得微醺,闻言把酒盏重重往桌上一磕。
  好他个江临!
  包拯上书弹劾之事已成定局,薛清今日特意定了开封府最好的馆子,请几位京官吃饭。被惩被罚他都能忍,但自己的产业大多都在京中,薛清本想着能不能找到个门路,别让自己被贬谪到那些穷乡僻壤里,还在京城里待着。
  谁知道,他只要一想提起话头,那些人便会和他打起太极,更有人趁机对他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一顿酒肉下来,薛清只吃了满肚子的气。
  而更令薛清恼火的是,他居然在这一掷千金的相辉楼里看到江临。
  这个致使自己如此倒霉的罪魁祸首,竟然摆脱了一身的穷酸气,和小姑娘在相辉楼里喝酒谈天?!
  薛清才不相信,蹉跎了这么多年的江临不贪不抢不犯法,能突然间花天酒地起来。
  看着对面不时传出来笑声的天字号雅间,薛清阴森森道:“去查他卖的是什么书,我要让他再也卖不下去!”
  ·
  头疼耽误不得,江临去往启明医馆复诊的同时,还不忘提着些薄礼,来看看前日昏迷后的启游恢复得如何了。
  启游早些年是荆楚之地有名的神医,在先人的基础上自创了一套甲乙针经,手持九针便能令人起死回生。虽然这些年偏爱研究人体与尸体,行医的本事却仍根深蒂固。
  而他所在的启明医馆也以医术和仁心在开封府闻名。
  入暮时分,仍有许多来看病的百姓排坐在门口,喝着医馆派放的姜煮水抵御着早春的寒气,等着大夫叫号。
  江临觉得这画面既淳朴又温馨,也笑着讨了碗姜汤暖身子。
  掌柜的王大娘忙碌着将病人们分门别类,江临说明来意,摸了把柜台上放着的木财神,自己提着礼物进到了启游所居的医馆后院。
  谢龄立在院子里架着的一张巨大白宣旁边。回首见到江临,他弯起眼睛道:“江少丞。”
  注意到架子后面闪过一个瘦削人影,江临看了看那纸上喷溅状的红痕,和白幕上红色假人的剪影,猜那人是在模拟不同的血液喷溅轨迹。他问:“是启先生的徒弟?”
  江临想起自己以前认识的一位很爱做研究的法医学教授,不禁对一千年前就知道实践出真知的古人肃然起敬。
  谢龄摸了摸眉心,颔首道:“启先生在书房等您。”
  二人一起进了书房,江临将礼物安置在门边。明明才刚过完半米寿,启游却仿佛突然间虚弱了下来,起身还需要拐杖相助,江临连忙免了他的礼。
  启游为江临把了脉,又简单地询问了几句,便开始为江临施针,以化去他颅内残存的瘀血。
  谢龄也说起了他下午的调查结果。
  他先拿出了江临画的那幅匕首道:“已经确认过了,形状基本吻合。昨日您见到的那个人也是左手持刀,不出意外的话,他就是知府被害案的凶手。”
  银针入顶,江临闭着眼睛,将一切信息记录进脑海。
  谢龄汇报案情道:“而对于陈知府丧命一案,江少丞您当时给出了几个筛选条件。凶手是细犬撵兔案的名录中,与陈知府有过任何交集、年龄从十八至三十五的青壮男子。暂未考虑身高七尺左右、惯用左手等条件的前提下,下官很快就锁定了一个目标——路平。”
  启游看向江临,似是觉得他精准筛查的办案方法有些新奇。
  谢龄继续道:“路平与陈知府籍贯皆是襄州兰滨,是位技艺不错的驯兽师。曾在许多年前与陈知府在酒坊大打出手,二人似乎积怨颇深。细犬撵兔案中,路平作为相关人员被罚了刺配,却半路逃走,下落不明。”
  江临轻摇折扇,等着谢龄的但是。
  “但是下官查阅了大理寺的案卷,说前年在城南明渠边发现的一具男尸是路平的。当时做判官的薛清并未收录详细的格目,只说尸体腐烂严重……下官便来向启游先生确认一遍死者的身份。”
  毕竟他也难排除薛清为了交代逃犯的去向,随便指了个尸体顶替的可能性。
  启游又落下三针,才道:“刚刚我与谢判官已经说过。那桩案子的死者脑部受创,在冰天雪地里度过了一个春节,走得十分凄惨。他的脸上印了从开封府发配永州的刺青,年龄和身形也都对得上,应是路平无疑,咳咳……”
  案情似乎走向了死胡同,谢龄不安道:“下官放宽了筛查的条件,但那份名册中,与陈知府有实质交集的人却只有路平一个……”
  江临气定神闲地问启游道:“那路平可有什么家人为其收殓?”
  启游苦笑一声,说:“像他那样在外漂泊的人,又犯过案,哪里会有什么亲人?下官当时教人按照大理寺的惯例写了格目和讣告,但薛清说无人来领,便都存在我处,路平的尸体也被草草火化了。”
  说着,启游还去书架处翻找了一番,拿出了他验尸时记录的草稿,其上有尸体正反两面的平剖图。
  前额的钝器致命伤、长袍式的红色年装、背上的树状文身……
  江临直着脖子看得仔细,正要说话,恰逢展昭推门而入。
  展昭扶着刀柄,忧心道:“江少丞,在下没能在藏书楼里找到月华明珠的所在。”
  江临诧异问道:“我所说的那个方位什么也没找到?”
  “不,我们在那处的墙上找到了一个放得下明珠的暗格,但其内部却空空如也。”展昭蹙起眉,睫毛半垂道,“在下怀疑,是那个戴面具的歹人在侍卫赶到前偷走了明珠。”
  两个案子同时收到不好的消息,谢龄攥了下衣摆,道:“我们已经可以确认,那个歹人与杀害陈知府的凶手应系同一人。但知府这边的案子唯一的嫌疑人却已确认身死……”
  江临顶着满脑袋的针,抬眼看向展昭道:“展大哥,白玉堂知道我受伤了吗?”
  展昭本觉得他的模样有些滑稽,却认真答道:“白玉堂昨日与在下一路追打至城西,而你被发现后一直由侍卫照顾,后来是文远侯亲自将你接走的。今日若都是正常活动的话,白玉堂应该看不出来江少丞受伤了。”
  “不枉我这一日用了那么多次右手,便先向白玉堂借个力吧。”江临站起身,笑盈盈道,“既然咱们已经找到了月华明珠,就将守在藏书楼的侍卫们都撤了吧,也免得影响学生们读书。”
  展昭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心中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同样的招数再用一遍,白玉堂真的还会上当吗?
  然而,等江临舒舒服服地做完针灸,推开自己破破烂烂的院门,便看见白玉堂坐在自家院中央的石磨上。
  白玉堂手里拿着根细萝卜,正逗弄着江临家唯一的贵重财产小毛驴。见江临回来,白玉堂的笑容顿时消失,变成了满脸的不情愿,但他说出来的话却令江临十分舒心。
  “我已经去藏书楼看过了,没想到你们真能取走月华明珠。五爷我是个守诺之人,跟你回去便是了。”
 
 
第9章 满阶芳草绿
  09满阶芳草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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