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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七五同人)——弥苏

时间:2022-01-28 09:45:33  作者:弥苏
  “要知道,你这次若是再猜不中,我便不会赔钱了。不过你若信我,我还是可以把奖品给你。”江临笑着说,周围的人也附和起来,说让他信一次。
  冯虎顿觉压力倍增,仍摇头道:“都闭嘴。我不信你拿到的还是好奖。”
  好奖越抽越少,无论怎么算,江临抽到好奖的可能性都极低。冯虎不信对方真就那么好运。
  然而,江临又只轻声念了两句词,便抽出了一份三等奖。
  五局三胜,冯虎败局已定。
  无人在意冯虎的颓然,只顾着感叹着江临的运气之好,还纷纷询问起他在抽奖前念叨的话究竟是什么。但江临却说是秘密,不愿意透露。
  那些行动不过是为了扰乱冯虎判断的障眼法罢了……哪有什么人能保证自己逢抽必欧?
  但这箱子里的奖牌都是江临亲手做的,他还能摸不出来哪个是头奖吗?
  冯虎入的本就是必输之局。
  也不怪江临使诈。彭家刚刚决定要给他投资,这人偏是硬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砸他合作过的店面。就算是出于自己的信誉和能力问题的考虑,江临也不能让冯虎找出半分抽奖活动的茬。
  趁冯虎愣神之际,江临把对方出钱让他抽的奖都随手花掉了。
  他拿着兑来的印泥往毛驴的额头上抹了朵红花,笑盈盈道:“看,主人才不舍得把你送人呢。”
  众人都被他逗乐了,孙掌柜也借机澄清了奖箱的设置。
  大奖都被抽得差不多了,凑热闹的人群见他们不打算再玩下去,也都推攘着散开了些。
  只有输了钱的冯虎脸色黑得可怕。
  冯虎看向奖品清单。现在只剩下两个三等奖和一个二等奖,其余皆是次等奖。只要江临继续抽下去,手气必不可能如从前那样好。
  想到近在咫尺的胜利,冯虎心中愈发不甘。
  他将薛家给他的酬劳尽数拍在台子上,瞪着江临道:“你敢不敢继续抽下去?”
  江临微微敛了眉目。
  五百文,是一个不高不低的门槛,一个及时抽身而退的机会,但冯虎却不打算收手。
  即使再继续下去,冯虎也不会赢。
  但江临只是因为身上的钱不够,又不想让冯虎他们直接砸了书摊,为了拖延时间,才陪对方玩上两把,并没有真要与冯虎这样的人当街赌博的意思。
  江临弯起唇角,做了一件对已经被勾起了玩兴的冯虎来说更加残忍的事情——拒绝他。
  “不玩儿了,买书的事情,怎么能沾上这些铜臭呢。”江临摸了摸小石头的脑袋道,“我可不能教坏小孩子。”
  “你?!”冯虎差点被江临气岔了气。他心一横,手按上了自己之前买书掏出来的几千文,打算将钱抢回来,却直接被一扇子抽红了手背。
  周围无人围观,江临便也没有顾忌冯虎的必要了。江临收回扇子,冷冷道:“你找茬不成,还想明抢吗?”
  他向将将赶来的众捕快道:“还不把这人带回府衙好好问问,他究竟受了何人指使,当街寻衅滋事?”
  ·
  回到书店后,孙掌柜知道自己连累了江临,忙向他道谢。
  “江少丞,真是麻烦您了。草民看您之前的抽奖活动如此成功,自己用起来却相当失败,真是惭愧、惭愧!”
  江临轻叹了口气,拿着掌柜自己设置的那份奖品清单,解释道:“也怪江某,当时没和掌柜说清楚这抽奖活动该如何设置,教你走了弯路。”
  “此话怎讲?”
  江临便给孙掌柜传授起了抽奖的相关经验:“首先,你向所有人开放抽奖时设置的这些奖项就有一定的问题。我们卖《笔记》时送学具和借书卡是因为抽奖的大多都是举子,但是笔墨纸砚这些奖品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还没有隔壁摊位的甜面糕有吸引力。”
  “并且,抽奖的活动也要考虑奖品的成本。我们办抽奖时去掉了折扣优惠,而孙掌柜你的书平时都是正价出售,平白加上个抽奖,几乎相当于白送,缩减了实际的利润,委实得不偿失。”
  “而且奖品的名称也很影响顾客的观点。比起设成一二三次等奖,改称特一二三等奖,就能让人觉得抽到的东西好上许多。”江临道,“您去庙里抽签时,也不想抽到下下签吧。”
  孙掌柜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反应过来道:“少丞不愧是读书之人,想法果然面面俱到。”
  “不过是些小事罢了。能帮到你们就好。”江临朝小石头笑了笑,“小家伙,学到了吗?”
  “嗯!”小石头使劲一点头,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临。
  “去玩儿去吧。”江临把小石头支开后,又悄声给掌柜的支招,教他怎么和隔壁摊子的程姨娘合作办活动。孙掌柜的脸似醉酒一般臊出两团酡红,挥着袖子把江临给请出门去了。
  江临笑眯眯地离了书坊,没走两步,便遇上了之前那位训犬艺人,覃错。
  覃错刚刚围观了江临抽奖的全程,热情地同他招呼道:“江公子,今日手气真不错啊。”
  江临视线却落在跟在覃错身侧的黑犬贝贝身上,脑中有灵光闪过。
  “覃兄,你家的贝贝可否借江某一用啊?”
  ·
  转过宽敞的青砖路,小石头将一颗石子扔进了高高的院墙内。不多时,略显斑驳的后门开了一条小缝,一只手将他拉了进去。
  进到屋里,穿着锦衣的小少年连忙解起了衣服,道:“公子这些日子怎么还越回来越晚了呢?你若再不回来,等会儿再被夫人发现了,就说不清楚了!”
  “教阿明为我担心了。我今日学到了件有趣的事儿……”小石头不似在外时那般腼腆,与他絮絮叨叨地说起了临哥哥教他的事情。
  看着他开心的样子,阿明心头一酸,正想附和,却注意到了门口立着的夫人。
  任夫人向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自从官家生下自己的皇子,将她的儿子贬出宫后,她就几乎没有见过宗实像今天这样开心了。
  还记得第一次发现赵宗实偷溜出门时,任氏生气极了。但宗实却对她说,自己挣到钱了,让她买些好看的布匹。
  夫君赵允让好歹是知大宗正寺,宗室府中自然没有破败到连匹绣缎都买不起的地步。
  但比起其他皇族,自家出过一位废弃的储君候选人,未来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打击仍未可知。从前相熟的夫人们纷纷对她变了态度,任氏曾借着旧衣自嘲过两句,没想到就被那时才七岁的儿子记在了心里。
  任氏本打算将赵宗实好好斥责一顿,但看到孩子手里拿回的书本和上面满满的笔记,她终究是心软了。
  自己的孩子曾被官家当做继承人来培养,如今官家有了自己亲生的皇子,他的孩子只能往废了养,不能读书,不能有野心。
  可是她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孩子?赵宗实喜欢读书,喜欢外面的世界,她身为母亲,又怎么会把他困在这一方院墙之中?
  “小石头。”
  赵宗实的动作微微一顿,转回了头。
  任氏缓缓上前,抱住她的孩子,说:“你想不想去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情?”
  赵宗实看着任氏,怔怔道:“娘亲……”
  “你放心吧。娘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
 
 
第11章 恨无千日酒
  11恨无千日酒
  江临来到裴府时,陈知府的遗体已被送入灵堂多时了。
  许多人认为在生时置办后事所需的东西可以延年益寿,是以陈知府丧葬的一应用品都十分精致,毫无仓促之意。
  来吊唁陈知府的官员不少,香炉里插满了香柱。棺木中,陈知府的遗容已不似之前那样狰狞,一身寿衣体面地掩盖了破碎的身体。手边放着的黑漆坛子盛着满满的杏花酿,应是他生前最爱喝的酒。
  江临心中轻叹,恭谨地为陈知府上了一炷香。
  裴府之人还以为于良是凶手,对抓出真凶的江临甚是客气。
  向来乖张的裴光也敛了三分脾气,亲自带着江临到正厅去见裴夫人。
  裴夫人名叫裴北晴。
  据江临所知,裴氏一族出过不少高官名臣,在京城根基极深,裴夫人的父亲生前更是做到了同平章事。但他却为自己唯一的嫡女,选了陈知府这么个外地来的平民赘婿。
  不少人觉得是裴宰相迷了眼、失了智,也有个有鼻子有眼的传言说是裴夫人当年对陈知府一见倾心,向父亲求来了这桩婚事。
  但江临却不大相信能坐上裴氏当家主母、被亲封了诰命夫人的裴北晴,能干出这么恋爱脑的事情。
  堂中坐着的人除了裴夫人,还有她从刚刚从外地调任回京做侍郎的庶弟裴好竹。
  江临向二位行了礼,寒暄了几句,谈话的气氛很是轻松和谐。其间裴夫人向江临问起月华明珠的下落,江临只周旋着说还在调查之中,裴夫人也很有耐心地接受了。
  见江临似有别的话要说,裴好竹坐了不多时便离去了。待其走后,江临才在没有透露案情的前提下道明了自己的真实来意。
  但令江临有些意外的是,见他问起陈知府在故乡时的经历,之前大闹开封府衙的大孝子裴光似乎对自家父亲的过往不甚了解。
  裴光撇嘴道:“看我做什么?我爹说他老家地方小,没同我说起过。”
  江临只能将视线落在裴北晴身上,只见她道:“景玥自小父母双亡,二十多年前来到开封考科举。我与他成婚时,他已考上了进士,三年后有了光儿……知他从前过得辛苦,我不想触及他的伤心事,便从未问起过。”
  说着,她又用帕子压了压眼角。
  “陈知府自己也未曾向您提起过家乡的事情吗?”
  裴北晴说:“很少,多半是些琐碎小事或风俗习惯。江少丞想知道什么,不妨直问。”
  江临也不再绕弯子,将之前谢龄整理的文书拿了出来,在其中有问题的成绩证明和举荐信上点了两下。
  他没有明确地说出自己的怀疑,但是裴北晴明显知道了江临的意思。
  宣纸的区别,稍微细心些的人都能看出来。只是这再怎么说也是二十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了,一般人也不会像江临这样将之翻出来细细询问。
  裴北晴让侍女迎琪姑姑将裴光先带了出去。
  她似浑不在意一般将那几张纸放在一旁,道:“少丞应该知道,我夫君若是没有通过乡试和会试,是不可能进入殿试的。只是他赶路途中遇了歹人,证明都丢了,又在京中补办了文书而已。”
  “下官自然不会怀疑陈知府的功名,只是对某些细节比较在意……比如说,正常补办的文书都会有特殊的标记,代表原件被不慎丢失,但陈知府的这份……”
  “对,当年是家父为其置办的证件。”裴北晴坦然直视着江临,嘴唇自然闭合,是不欲多言的意思。
  这话中的信息量很大,代表着裴相确实是在陈知府还什么也不是的时候就看中了对方当女婿。
  然而这件事并不一定与案情有关。裴北晴不想说,江临也没有窥探对方隐私的兴趣。
  他换了一个话题,问起正事道:“那您是否还记得,大约是三年前,您夫君曾在平安酒馆与一个叫路平的人大打出手的事情。”
  裴北晴闭上眼睛,揉着太阳穴道:“江少丞为何提起此事?”
  “官府那边记录不全,下官便想来问问您当时的情况,以及对路平此人的印象。”
  裴北晴脸上的怨纹又深了几分。
  她无奈道:“似乎是夫君喝醉后和人起了冲突,在酒馆打了一架。那个和他打架的人被送到官府去了,后来被他的兄弟还是同乡给捞了出去。”
  江临蹙眉道:“您能否回忆一下,到底是兄弟,还是同乡?”
  但裴北晴却闭着眼睛,不再说话了。
  迎琪姑姑看出了主人的意思,朝他行了记礼,道:“江少丞,我家少爷给夫人请来了好些大夫看诊,此时都已经在外面候着了。麻烦您先回去吧,日后有空再来府上拜访。”
  江临知道自己恐怕无法从裴北晴这里问出更多东西了。
  他点点头,正打算礼数周全地退下去时,却被裴光请进来的几个大夫截住了视线。
  跟在裴光身后的大夫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在队伍最前头的那张脸却怎么看怎么熟悉。
  面庞上虽刻意黏着伪装用的假胡子,江临却一眼认出了对方是谁。
  那人还弓着身子向江临行了个礼,又向裴夫人道:“小生金懋叔,是一介江湖郎中,今日得来为裴家夫人看诊,实乃三生有幸!”
  江临满脸问号地看向自称“金懋叔”的锦毛鼠。
  ……白玉堂,你来这里做什么?!
  面对江临眼神中的质疑,白玉堂只顽皮地吹了下嘴边的假胡须,一脸的无可奉告。
  白玉堂之前说自己已经知道凶手是谁,此时此刻却乔装打扮着跑到了被害人的家里,排排队等着人家挑选自己去看诊。
  江临知道白玉堂是有本事直接潜入裴家的,如此做,大概是为了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接近裴夫人吧。
  裴光注意到了江临的视线,疑惑道:“江少丞,你为何如此看着这位大夫?难道你们认识?”
  江临补救时还不忘推荐白玉堂一番:“啊,我从前一直听族中姑嫂们提起金郎中的大名,说他是华佗在世。真没想到裴公子能把他请来,让他来看,裴夫人的身体一定能好起来的。”
  裴光身边的仆人惊呆了。
  他们家少爷非要他找来十位厉害的大夫,少一个也不行。仆人好不容易找齐了人,却有个大夫半路崴了脚,他不得已,才把这个缠了自己一路的江湖郎中拉来凑数。
  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厉害,仆人默默地想,看来就如自己一直见不到面的那位神医启游一样,越低调的大夫越厉害啊。
  而裴光也因之前见识过江临的本事,对江临说的话很是信服。听对方如此说,他顿时有了把白玉堂奉为上宾的意思,絮絮叨叨地把母亲身体上的病症一一罗列出来。他说得很是周全细致,却教人听得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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