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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七五同人)——弥苏

时间:2022-01-28 09:45:33  作者:弥苏
  被抓住的恰好是自己用来使刀的右手,展昭危机感爆棚,当即丢开野猫。
  他急甩了几下胳膊未果,正要全力击出一掌,就因那过于令他熟悉的笑声顿住了动作。
  清风推开浓云,半个月亮照亮了身边人的眉眼,灼灼泛着光。
  展昭哑声道:“……白玉堂!”
  “猫儿的身手猫儿的胆,展昭,你真是太有趣了!”白玉堂捧腹拍着手,被江临披头散发的怪模样逗得更乐,“你们三个都没胆子,干嘛跑来这种鬼地方自己吓自己啊!”
  江临道:“谁说我们没胆子?还不是你故意来吓我们。”
  “哼,说好了我和展昭要比谁先找到凶手,你们这么多人一起查案,一点也不公平!”
  见他们有在这里大吵特吵的架势,不想在此久留的谢龄连忙解围道:“少丞,下官看这里也没什么特别的,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
  江临理着头发,一路忍受着走在最前面的白玉堂时不时发出几句嘲笑。
  看到嵌在墙里的土地像时,江临随口说了句“快到了”,却觉得巷口的样子有些不对。
  谢龄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闻言连忙快步向前,想第一个从“吃人胡同”里跑出来。
  然而在谢龄出来的一瞬间,他便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惊呆了。
  他们所在的地方荒凉、破败,房屋七零八落,门前无一盏灯,丝毫没有一丁点闹市的繁华之意。
  谢龄的心中顿时被恐慌填满。
  他战战兢兢地向江临道:“江、江少丞,难道这里就是那个商、商人所说的……阴曹地府?!”
  白玉堂也对此情此景大为震撼。
  他也对江临道:“姓江的,你做了什么手脚,我们怎么跑到你家门口了?”
  江临把手里理不清楚的长发往他脸上一甩,微笑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白玉堂敏捷地躲开,冲江临吐了吐舌。后者不想搭理他,便安抚谢龄道:“别慌,我已经知道我们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了。”
 
 
第14章 吹笛到天明
  14吹笛到天明
  清晨里,早市内,“吃人胡同”口。
  “瞧一瞧看一看,这胡同吃人是为哪般?听我带你来细探,哎——都说这胡同走不通,难道咱家的黑犬会穿墙?”
  覃错手中敲着锣,嘹亮的嗓子引来了越来越多路人的注意。
  “覃老弟,你快说说吧!你家贝贝是咋从那吃人胡同里出来的啊?”
  “就是就是,还不是原路返回,是从外头跑回来的。你这黑狗难道真的会穿墙术吗?”
  赶早市的路人们已经在此围观了半晌。
  覃错此前特意教贝贝在众人面前又穿了一次“吃人胡同”,现在众人都对从不知何处又蹿回来的贝贝充满了好奇。颇有些坐等魔术解密的意思。
  “今日我便是要来打一打这‘吃人胡同’的假!”覃错咧嘴一笑,又拿出了一份城南的地图,向围观之人解释起来。
  “大家看啊,地图上画的‘吃人胡同’是个只有半截的死胡同,离另一头差了几十丈远,隔着两个院子,寻常人定是通不过去的。”
  “但在这个位置……就是离巷子尽头很近的这处位置,我们都以为那里是一堵死墙,其实那里却隐藏了个不大明显的岔路口。”
  “夜入胡同的那商人想要原路返回时,便是拐进了往西的巷子里去。出来见那居民区半点烛火也无,自然会以为自己是到了阎王府!”
  听完了解释,众人或恍然大悟或不可置信:“没想到这巷子吃人的真相竟然这么简单?”
  “真的会有人连条岔路也看不见?我不信,谁待会儿和我一起去看看呗。”
  覃错是受江临所托来此处辟谣的,对细节也不清楚。他只摆手道:“一会儿官府的人就要来清理巷子里的杂物了,你们可别去捣乱。”
  围观之人闻言顿时一哄而散。
  其实这巷子的奥秘比众人想象中还要复杂一些。
  比如那岔路口其实利用了几分夜晚时的昏暗光影造成的错觉,让人在来回之时分别只能看到完全不同的路。
  偏偏邻近巷口的地方有两处一模一样的土地像,那误入歧途的商人自然就对自己在原路返回一事深信不疑。
  而两处巷子里杂物众多,白日里不仔细去看很难发现那处细窄的岔道。也只有到处撒野的小孩子才会往里面钻。
  官府都以为孩子们是在巷子里凭空消失,实际上他们是从岔路口跑了出去,迷路之后才被人贩子拐走的。
  因着岔路口处上方遮有屋棚,连从天而降的白玉堂都没有注意到什么破绽。
  江临却敏锐地发觉进入巷口时的影子与出来时的位置不同,继而明白他们是在何处走岔了路。
  好歹江临看过许多侦探小说,连那些特意花上十几年建造一座机关城堡的凶手都见过不少。
  只是将一条捷径伪造成不能通行的模样,在众多用来伪造不在场证明的手法中堪称入门级别,自然难不住江临。
  当然,另一巷口直通他家大门这一真相也帮了他不少。
  江临的发现让众人对“吃人胡同”的畏惧一扫而空,连寻找于顺儿一事也似乎更有眉目了些。
  官府也把之前几起拐卖案里儿童失踪的地点进一步地推进到了“吃人胡同”的出口,也就是江临家附近的居民区里。
  一时间,在江临家门前巡逻的士兵都多了许多,闯空门的、耍流氓的也都不敢来了。整个居民区的安全指数瞬间提高了不少。
  见自家的小破院子白得了一队护卫,江临心情极好地骑着毛驴上班去了。
  这些天来,江临进到大理寺里都颇受礼遇。
  一是江临身上肩负着勘破两桩大案的七日之限所剩无几,之后要么“得道升天”,要么“驾鹤西去”,众人无论是否看好他,都对他十分客气。
  再一是顶头上司不在,江临不管干啥都带着股子逍遥劲儿,很难不开心。
  可谁知偏偏是家里发生了好事的今日,江临刚一进大理寺,便撞见了回来收拾桌案的薛清。
  不过看到薛清身边跟着的人不再是薛九,江临终是露出个稍真诚的笑容道:“薛少卿安好啊。”
  薛清冷笑一声,微眯着的眼睛泛出一丝狠厉,直直朝江临看来,说话的声音却轻得很:“江少丞,听说你又立功了?”
  江临从前只觉得薛清发火的时候比较吓人,此时才知道,对方心里憋屈,却又不敢多言的模样有多阴森可怖。
  知道薛清说的是他在儿童拐卖案中取得了进展,江临谦虚道:“略尽绵力,不足挂齿。”
  “我若是有江少丞的好运气,想抽什么奖便能抽什么奖,案子找不到证据嫌疑人就自尽认罪,恐怕也不至于只在大理寺混一个少卿的职位。”
  江临快要被薛清的没有自知之明弄无语了。薛清荫官上任又毫无本事,能做到大理司少卿已经是祖上积德了,竟然还想着更进一步?
  但更令江临在意的是薛清的前半句话。他蹙着眉道:“你说的嫌疑人自尽是什么?于良死了?”
  “你还在这儿装什么装?”
  薛清骂骂咧咧地咕哝了两句,颇不耐烦地钻入车内,教府中下人驾着马车离去了。
  江临连忙向大理寺内走去,却发现一路上遇到的同僚看到自己,就如同看到了一个人在死后得道升天,目光里满满都是既佩服却害怕的矛盾情绪,不知该恭喜还是哀悼。
  直到走到内院,江临才终于见到了可以问上话的谢龄。
  但还未等江临开口,谢龄便急匆匆地压低声音对他说道:“江少丞不好了,于良、那个于良,昨晚在认罪书上按了手印,撞墙自尽了!”
  江临紧锁着眉头道:“认罪书是谁写的?写了什么?没有我的允许,是谁私自去提审于良的?”
  谢龄也很少见江临如此生气,磕巴着答道:“回少丞,那于良昨天半夜时忽然喊来狱卒,说自己要招供了。狱卒请来主簿,给于良写了一份……包揽了全部罪名的认罪书。”
  “当时主簿不想打扰上官,便私自做了主……谁知那于良在认罪书上按完手印之后,回到牢里,便撞墙自尽了。”
  这话听着真像为了给自己开脱而编出来的推脱之辞。
  江临有些明白刚才那些同僚看向自己的眼神了,恐怕他们很多人都误以为这事儿是江临自导自演的,所以才既佩服他的胆大,又害怕他会翻车。
  江临感到头疼不已。
  于顺儿的下落才刚刚有了一点着落,牢里的于良却忽然寻了短见。
  这中间一定是有人以某种方式给于良传递了什么信息,于良才会如此果断地认罪伏法。
  江临揉着眉心道:“谢判官,你我的失察之罪容后再谈。先去把于良所接触过的物品全部找出来……”
  “其实……”谢龄咽了咽口水,才继续道,“其实在今早发现于良的尸体后,下官已经派人将其所用的物品全部清查了一遍,还找回了昨日被于良刻意磕破的饭碗。”
  “将其拼凑好后,可以在碗底看到这样一个东西……”谢龄教狱卒把那只碗碟反转过来,给江临看。
  只见碗底留有一个已经破损的白色刻印,似乎是字,却看不出完整的形状。
  江临却觉得那印记十分眼熟。
  江临正试图回忆自己曾在何处见过那个印记,一旁不知听了多久的白玉堂忽然打断了他。
  白玉堂一脸大度地揽着江临的肩膀,说:“看你这么忧心,不如五爷把我自己找来的正经凶手和你分享一下?”
  江临对他突如其来的友好态度表示怀疑,问:“有什么条件?”
  “你瞧瞧你,把五爷我当成什么人了?”白玉堂的嘴角忍不住弯起,“你先说三遍‘展御猫不如白五爷’,五爷我就说与你听。”
 
 
第15章 古今多少事
  15古今多少事
  “说好了先抓到凶手者赢,五爷何时悄悄改了规矩,江某这个做见证的竟然不知道?”江临神色不迫,摇着扇子朝白玉堂笑道,“莫非,五爷无法凭一己之力抓到凶手,想要请江某帮忙?”
  “谁说我抓不住?我还怕他们踏……”白玉堂顿时止了声,眼睛一横,正见江临在朝他挤眼。
  “他们踏……?”江临正忖这激将法是否真的百试不厌,便听白玉堂挽尊道:“要不是担心你小子查不下去把案子结了,五爷我才不会将这么重要的线索告诉你呢。”
  “瞧五爷说的,江某是那样的人吗?”江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道,“那五爷不妨说清楚,究竟是‘踏’……什么啊?”
  白玉堂冷哼一声道:“展昭还没来,好歹也要让他见识到五爷我的厉害才行……”
  两个幼稚鬼撞到了一处,一旁的谢龄无奈极了。他只得说:“二位,此处人多眼杂,我们还是先到议室再说吧。”
  江临忙道:“哎,那你顺便叫人送来一些纸笔,咱们等人的时候,可以顺便把检讨书给写了。”
  见谢龄点了点头,江临又讨巧地揽住他肩膀,低声卖惨道:“我手臂有伤,不便写字,待会儿我说你写,咱们写完了赶紧往上面递一下,免得咱们的傅寺卿被为难得太狠……”
  谢龄有些不解,颦起眉头道:“可少丞您不是用左手写字的吗?”
  江临用扇子点了下他眉心的朱砂,道:“我会不知道我自己用哪只手写字吗?”
  偷听到了关键部分的白玉堂大笑起来。他不忘拆台道:“你还没听出来吗?你们的少丞是想偷懒啊!”
  “别听他胡说。”江临笑眯眯地看着谢龄,反驳得很有底气。
  他明明是馋谢龄那手漂亮的毛笔字好吧。
  ·
  “孙掌柜,你这抽奖好像比昨日弄的那个有趣多了啊。”
  奖箱旁,妇人把奖牌换来的热米糕塞给了自家刚买了本《三字经》的小孩,说:“探花奖,吃了便做探花郎。”
  见母子二人的脸上满是笑意,旁边的书生也叹:“瞧,这米糕上头还有个‘福’字呢。这些奖的意头可真好,也给我抽一个吧。”
  “掌柜的,我要是只想要这奖品可怎么办呀?程娘子,我出些钱,你给我们再做些米糕呗。”
  隔壁摊子赞助了奖品的程姨娘笑道:“这福糕今日限定只给与墨书坊抽奖用。各位乡亲若是喜欢,再过七日,便能来我们摊子上买到。”
  围观群众们顿时闹哄哄地笑起来:“哎哟哟,要不然人家说家里要有个贤内助,连生意上都能帮上忙嘞!”
  “别胡说。”孙掌柜臊得满脸红晕,都不敢去看程姨娘一眼,“你们想吃福糕的就来我家抽奖,还有许多吉祥物件儿藏在奖箱里呢!”
  与墨书坊门前车水马龙,笑闹着的人群排成一条长队。所有人不争好奖坏奖,只盼着能抽中一个吉利彩头。
  文远放下车帘,向也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英儿炫耀道:“看,有我临哥的奇思妙想,昨日被人挑了毛病的抽奖活动,今日便能起死回春。”
  英儿将手里的辫子甩了一圈,笑道:“本小姐的看人眼光可不是盖的。不过以江公子的相貌,就算他只是每日立在门前,什么也不做,你们与墨书坊的生意便能至少翻上三倍。”
  “你就‘以貌取人’这个毛病不好。”文远拽了拽自己衣服上的蓝羽毛,撇嘴道,“你当临哥跟我一样闲啊。我叔叔在大理寺里当差,忙时我婶婶能有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他。临哥身负七日之限,又碰见嫌犯认罪自尽的倒霉事儿,哪还有空来看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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