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七五同人)——弥苏

时间:2022-01-28 09:45:33  作者:弥苏
  英儿一听,起了些好奇之意,问:“疑犯认罪后自尽,也要追究少丞的责任?”
  “你以为是跟唱戏似的,凶手一跪一哭一送走就万事大吉了?死在衙门里的人,无论身份都层层问责。我用脚都能想到临哥今日有多少文书要写。”
  “那他要是直接把案子给结了呢?”
  文远一凛,道:“临哥根本不觉得那嫌犯是真正的凶手,怎么会轻易结案呢?”
  “况且他若真像你说的那样把案子给结了,保不齐还会被哪个起了贼心的人找事儿呢!”
  ·
  若不是文远在众人眼里是个纨绔,他的乌鸦嘴定会被人夸成是料事如神。
  和文远说的一样,跟嫌自己吃的苦不够多似的,薛清前脚刚卷铺盖离了大理寺,后脚就让人“匿名”给御史台那边递去了一封举报信。
  甚至,薛清因担心御史台处理速度太慢,积压了自己的信件,还特意找了关系,让举报信跳过了初步的筛查,直接递到了右司谏韩琦的手里。
  信中直言大理寺的少丞江临为了早日结案,连夜逼迫嫌犯自尽。
  韩琦的性格与包拯相似,遇到该弹劾的对象,都会死磕到底。
  御史台为了做好天子的眼和耳,接收举报信的事情并不鲜见。而江临所负责的这桩案子是官家亲授,本就受到了各方视线的关注。
  是以韩琦并没有因为这封公信来得太快而怀疑其背后的动机,反而看其通过了初筛,对信中的内容深信不疑。
  韩琦觉得事关重大,当即拿着信来到了包拯的院室。
  但包拯大致扫了一眼,便向韩琦道:“那韩司谏认为,如果信中所言为真,这位江少丞下一步该要如何做呢?”
  韩琦皱着眉头道:“弄这么一出,不就是为了在七日内结案吗?您提醒下官了,还要和刑部说一声,教他们不要草草批了江临的结案书……”
  “那韩司谏就多虑了。”包拯打断韩琦的话,叫王朝拿了一张纸给他看。
  韩琦一看,却发现那是江临所写的一封检讨书。
  大理寺的傅寺卿是个聪明人,一收到江临的检讨书,便让人把它送到了包拯这里,借着调·教下属的由头,让他看看江临的这个认错态度怎么样。
  包拯本来就不会怀疑江临的办案态度,读完信只淡淡一笑,甚至只因书上的字写得清秀淡雅,对江临的好感又增了几分。
  韩琦看完了纸张上的内容,也对江临有所改观。
  在那封检讨书上,江临不仅阐明了自己监管失职的部分,甚至还拟出了一套提升监狱治安的解决方法。
  实不实用倒是另说,年轻人能有这份心思,就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而且江临并没有如韩琦所想的那般打算匆匆结案,而是说那嫌犯认罪一事蹊跷甚多,仍要继续调查下去。还在后面列出了几点调查方向,一看就对案子十分认真。
  若真遇上了凶手畏罪自尽,只要没有冤枉了犯人,主官想要结案倒也无妨。韩琦关注的重点是,江临是否真的为了早些结案,而做出草菅人命的事。
  江临此举,无疑是将自己的态度完全挑明,也将铸成冤案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
  “这个江临……”看完信的韩琦忍不住想感叹,却又不知江临到底是聪明有远见,还是正直又幸运。
  包拯将原本的那封举报信递还给韩琦,道:“大理寺仍在坚持查案,我们御史台可不能平白拖了人家的后腿。韩司谏不如先去查查,究竟是谁,将这封信递到了你手上。”
  听包拯这么一说,韩琦才恍然惊觉——自己这是被人当枪使了啊!
  ·
  另一边的江临也没想到,谢龄给他代笔的那份检讨书,竟会在不经意间就帮自己躲过了薛清的暗算。
  他们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案情。
  白玉堂原本是想亲自在展昭面前显摆显摆自己的发现的。但一听到江临提前剧透的“踏”字,展昭便反应过来道:“五爷说的,应该是十年前威震江湖的杀手组织——踏雪堂吧。”
  白玉堂气得眉毛都快要飞起来了。
  他气鼓鼓地瞪了江临一眼,又对展昭道:“我还以为你这御猫被朝廷养久了,早忘了这江湖之大呢。”
  展昭只道:“展某以为踏雪堂销声已久。也多亏了五爷前日的提醒,展某反复回忆那鱼形匕首的模样,才想起那是踏雪堂专用的兵刃之一。”
  江临对他们说的门派并不了解,便问:“有没有可能是外人拿到了他们的匕首?”
  “很难吧,一般这种职业杀手都是以武器来辨别身份的,即便在他们死后,也会有人去回收他们的武器。”白玉堂不满道,“你们不会是不相信我吧?”
  江临不置可否道:“所以你认为凶手是受人雇佣的专业杀手,而昨日去到裴府,也是因为……?”
  “没错,像这种买凶·杀人的案子,幕后指使者一般是与死者十分亲近之人。所以我就去裴府里面瞧了瞧……”
  白玉堂在议室里溜达了一圈,忽然猛地停在展昭旁边大声道:“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这一下似乎没能吓到展昭,倒是他身旁的谢龄被白玉堂吓得一激灵,差点弹飞起来。
  展昭只一脸淡定地抬起眼,配合道:“什么?”
  展昭的指尖还有些微微发麻,却掩饰得很好,但白玉堂却通过展昭颈后微凸的脊骨,捕捉到了他身体猛然绷紧的一瞬。
  似是觉得对方这样的反应也很有趣,白玉堂的眼角泛起些笑意。
  直到展昭转过身来与他视线相接,白玉堂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出了神。
  他连忙轻咳一声,装作正经道:“我假装郎中为裴夫人把脉时,府里的下人恰巧提起了她夫君的丧葬事宜。可怎知那个裴夫人面悲心不悲,在旁人提起她死去的丈夫时,连脉搏都不曾快上半分。”
  “要么她是个不动凡心的神人,要么她就是害死陈知府的凶手!”
 
 
第16章 渔唱起三更
  16渔唱起三更
  听白玉堂说完,江临觉得自己在裴府感受到的违和之感愈发强烈起来。
  江临原本以为陈知府的才学是他能够进入裴府的敲门砖,但他的推荐信却说明,裴相早在陈知府考上功名之前,就与他有了联系。
  没办法,江临只得信了几分裴陈二人一见钟情的传闻,结果又在白玉堂这里听说,丧夫都不能引起裴夫人的半分悲痛。
  更令江临有些头疼的是,他目前与白玉堂的查案方向完全不同。
  白玉堂因着与死者脖颈上的伤口完全吻合的鱼形匕首,认为凶手是受人雇佣的职业杀手,而江临却坚持认为凶手与细犬一案脱不开关系。
  毕竟职业杀手只需杀人拿钱,不必大费周章地找来细犬毁坏尸体,还要绑走下人的女儿来胁迫对方帮自己伪造密室。
  谢龄也在努力地寻找二人相悖结论的折中之处。
  “或许是有人偶然间获得了踏雪堂的匕首呢?”见白玉堂要反驳自己,谢龄连忙弱弱地补充道:“下官知道这事的可能性颇低,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吧?”
  展昭也道:“而且即便我们发现裴夫人对陈知府的死并不挂怀,也无法断定她会有杀害自己丈夫的动机。况且,即便凶手真的是踏雪堂的杀手,我们也没有明确的证据,说他一定是裴府找来的。”
  白玉堂登时跺脚道:“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信!你们这些当官的,就知道沆瀣一气来欺负我们江湖儿女!”
  “五爷这可就跟咱们见外了啊。”江临给他扇了扇风,安抚道,“我们情感上当然愿意相信五爷说的话,但查案还要讲究证据二字。”
  “无论是案发现场出现的细犬毛发,还是颇具仪式感的杀人手法,都说明凶手的情感诉求不止是为了赏金,而是对死者有更深的仇恨。”
  “情感诉求?”白玉堂感觉这个说法有些新鲜。
  江临解释道:“就像咱们吃鸡蛋时,烹炸煎煮都是为了吃,没什么所谓。但要有人非要把鸡蛋磕个稀巴烂,还要把蛋壳摆成特定的形状,那肯定是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啊。”
  白玉堂觉得江临说得有点道理,但仍拉不下脸表示赞同。
  江临适时退了一步道:“当然,这也不能说明五爷你的查案方向有什么不对。既然我们现在有这个时间和能力,不如五爷你今晚再潜进裴府一次,看看能不能找到相关的证据呗?”
  白玉堂眼前一亮,仍嘴硬道:“你是看命案过去时间久了,证据不好找,才想着来差遣我的吧?你们自己怎么不去呢?”
  “裴府的人都认识我们,我们去了,要是被发现算个什么事儿啊?”江临拿胳膊拱了拱白玉堂道,“证据这么难找,五爷要是还能找到的话,不就说明你比我们都要厉害么!”
  “本来就比你们厉害。”白玉堂带着些胜利在望的小骄傲,睨了展昭一眼。展昭对白玉堂的好哄程度有了一定的认识,觉出些趣味,脸上的笑意也不禁扩散了些。
  见白玉堂又燃起了斗志,江临立即拿出炭笔,蹭蹭几下便给白玉堂画出了一幅裴府的院落布局。
  看到江临那干脆利落的手笔,展昭和谢龄都忍不住怀疑,江临是不是早就在为潜入裴府一事做准备了。
  白玉堂与江临商量好晚上的计划,还颇给面子地问起江临这边的案情进展。江临也很乐意和他分享自己拿到的最新线索——于良碗碟下的残破印记。
  “我一直觉得这碗碟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江临说完,展昭也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它看起来眼熟。”白玉堂端起了托盘,左看右看间有几个碎片错了位。
  原本拼凑得更近些的碎片向外扩了些,谢龄正想上前将其复位,江临却忽然灵光一闪。
  “是‘安’字!是平安酒馆!”
  几人还未反应过来,江临留着那处空白,将碗碟转了个圈。只见碗底的图案被上下颠倒后,与平安酒馆酒壶上花体的符号一模一样。
  酒馆伙计在向他们卖酒时絮絮叨叨地介绍过,那符号是他们平安酒馆独有的设计。
  “那碗底应是遗失了一块儿,这样才是正确的拼法。”江南解释完,谢龄正要赞叹,却见江临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他闭上眼,按着额,似在回忆着什么。
  江临觉得,不止是在平安酒馆,自己还在别处见过这个符号。
  一幕幕场景在脑海里浮现,江临感到自己的头痛愈发严重。其他人都觉得他的状态不对,正当展昭开口准备询问的时候,江临忽然轻轻开了口。
  “……锁。”
  江临的指尖微微发麻,太阳穴突突直跳。
  “于良伪造密室时,扣在窗户上的锁……”江临闭着眼睛,大脑不受控制地闪现着于良被从他面前拖走时的画面。
  “我没有杀人……你没有证据……”
  “……凶器、物证、人证,你找不到的……”
  “你这辈子也找不到……”
  凶器指向踏雪堂,物证指向平安酒馆,人证是他的女儿……原来于良早就已经把提示藏在了字里行间。
  案发现场的锁上有平安酒馆的刻印,这一发现令去过现场的谢龄和展昭毛骨悚然。
  江临的鬓间也是一片湿热。他沉声道:“去平安酒馆,现在就去!”
  门外是青青欲雨天,风急云又低,一种不祥的预感直压江临心底。江临与谢龄共乘一匹马,火速向城南赶去,白玉堂和展昭也踏着屋檐疾飞而去。
  天黑得早,大多商铺都提前收了摊,放眼望去,尽是家中烛火与炊烟。有谢龄御马,江临只紧盯着平安酒馆的方向。忽地,他从楼上的窗户中辨出一道有些奇怪的人影。
  绳索够上房梁,又被收紧,颀长身影摇晃,那人在做什么?!
  展昭和白玉堂还未跟至,江临忙朝谢龄道:“快!有人在酒馆里悬梁自尽!”
  谢龄猛甩马鞭,三步略至酒馆门前。江临趁马将停便冲入门内,迎面就撞上了昨日的那酒馆伙计冒冒失失地跑下楼来。
  伙计脸上满是惊恐颜色,嘴里大喊道:“官爷不好了!俺家的彭掌柜悬梁自尽了!”
 
 
第17章 细思愁不饮
  17细思愁不饮
  围观的外人都被遣散,江临扫视着现场的狼藉一片。
  门外的插花被伙计们在慌乱间撞翻在地,大门被暴力破开,门闩脱落了一半。
  死者踩着的圆木凳子翻倒在地,用来挡门的书柜、木箱和置衣架子被撞得横七竖八,半截蜡烛掉在地上。
  屋内唯一的窗户被铜锁扣着,上面熟悉的刻印令江临的眼有一瞬间的刺痛。
  江临将没有早点发现这一细节的懊恼暂时搁下,继续仔细地检查着屋内的角角落落。
  伙计们已经截了悬梁的绳索,将彭掌柜的尸体放了下来。被分成两段的麻绳一半被死绑在房梁之上,另一端打了个单套环束在死者的脖颈上。
  死者长发披散,圆目欲裂,身上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脖颈上只有一道清晰分明的勒痕。
  “死者彭玉,男,襄州兰滨人士,年三十一,是平安酒馆的掌柜,与陈知府和路平都是同乡。今日酉时许,两名伙计亲眼看到死者在屋内悬梁的投影,二人想要阻止,却撞不开门。待他们叫来帮手撞开门后,死者已经没了气息,只留墙上的……”
  四人齐聚案发现场,谢龄简单总结了一下发现彭掌柜尸体的过程。他不敢将目光落在墙上,放轻了声音继续道:“……只留墙上的三个血字。”
  展昭和白玉堂抬眼看去,只见墙上由鲜血书成的“陈景玥”三字。
  那字形蜿蜒扭曲,似藏着无限怨恨。
  不用再写其他,只将陈知府的名讳留在此处,便能让人展开无限联想。
  谢龄拿出一张残破的薄纸,道:“这是捕快从死者怀中搜出的半张诉状,笔迹已确认与死者一致。诉状上面说路平之死并不是意外,而是与陈知府有关,还说陈知府寻到的月华明珠也是从路平那里抢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