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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七五同人)——弥苏

时间:2022-01-28 09:45:33  作者:弥苏
  魏恒的防线终于彻底崩溃。
  他的背后冷汗涔涔,嘴唇却异常干涩,正待他要开口之际,江临挑出了他们此刻最关心的问题,道:“先说于顺儿的下落。”
  屋中静谧一瞬,才听魏恒缓缓道:“我将她拐来的时候,便是想让于良也尝尝痛失至亲的苦。所以,我把她带进了‘吃人胡同’里……这一点,你们应该已经查到了吧。”
  江临拧眉不语,魏恒却放轻了声音说:“‘吃人胡同’本就是腌臜玄密之处,你们却派人将那处彻底清了个干净,恐怕早就打草惊蛇,让在那背后的人缩到了更深的地方去……”
  白玉堂对他的故弄玄虚很是不满,道:“少废话,就说你到底把于顺儿弄到哪里去了?”
  “进了吃人胡同的女人还能去哪儿?”魏恒的脸上爬上些许揶揄,“几位官爷公子就别在这儿装君子了吧?”
  ·
  魏恒这个回答引来了白玉堂的一顿暴揍,江临也暗搓搓地在他身上补了两脚。
  他们早就听闻开封府的人口拐卖问题十分严重,但听到被魏恒亲口确认又是另外一回事。
  其余的问题都可以容后再谈,江临立即派人拿着于顺儿的画像,到城中各个风月之地暗中寻找她的下落。
  要将魏恒押回大理寺审问,离了平安酒馆,江临一行四人并排而行。
  谢龄纠结着眉头,叹道:“这案子竟然这么复杂,但愿这个魏恒真的是为自己的义兄复仇,愿意答应少丞的条件。”
  白玉堂倒很是乐观,拍着江临的肩膀道:“哎,姓江的,你刚才那招‘瞒天过海’当真不错!一下就把那个魏什么给唬住了!”
  江临听了这话莫名有点心虚。他佯作谦虚地咳了两声,道:“哪里,在下还得靠五爷继续跟进裴府那边的线索呢。”
  白玉堂笑得恣意,隔着中间的江临与谢龄,踮着脚朝另一边的展昭炫耀道:“怎么样?五爷我查案的方向才是对的吧?”
  展昭心中觉得好笑。
  自从知道杀害陈知府的直接凶手确实是持有踏雪堂匕首之人,白玉堂就一个劲儿地朝自己投来视线,目光里是满满的得意洋洋。
  只不过刚刚屋内气氛紧张,白玉堂才有所克制。此时只剩他们四人,他才忍不住地要翘尾巴。
  展昭眼中的白玉堂仿佛是个毛茸茸的小老鼠,正朝自己挤眉弄眼。
  他忍不住泛起些笑意,道:“五爷厉害,展某佩服。”
  展昭生得俊美,眉眼和鼻梁皆算出挑,此刻被月光一镀更显风色,眸中满是熠熠。
  更何况,他在笑。
  白玉堂原本是想奚落展昭一番,却一瞬晃了神,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知道展昭看向他的目光也从柔和笑意变为疑惑不解,白玉堂才如被烫到一般收回视线,原想立下的豪言壮语都打起了磕巴。
  “五爷我现现现在就去裴府找他们的破绽去!展昭你就等着给爷唱曲儿吧!”
  ·
  月正中,裴府里。
  白玉堂穿着身夜行衣,躺在裴府后院的屋檐上,闷闷不乐地看月亮。
  刚才那顿结巴被江临笑话了好半晌,导致白玉堂现在还沉浸在如同吵架输了般的气恼之中。
  他伸手挡住眼前有些刺眼的月光,翻来覆去地想下次见到展昭要怎么放狠话。
  还没等他想出些好的句子,便听前院传来了奇怪的动静。
  零星几个仆人搀扶着一个醉人回了房,后面的裴夫人嘱咐了下人几句,便进了房间与那人说起话来。
  这行为实在诡异得很。
  白玉堂正想去听个墙角,便见那被吩咐的下人放出了一只信鸽。
  白玉堂一眼便看到那信鸽脚上缠着特殊的金线,知道它是经过严苛训练特种鸽子,若是被人活捉了还会自寻短见,向来只传递用特殊方式加密的绝密信息。
  只拿到字条是破解不了任何东西的,白玉堂心中顿时有了决断,跟着那鸽子便向远处略去。
  可令白玉堂没想到的是,那鸽子似发现了自己一般,带着他在城中左飞右转,穿过一处高楼时,便忽地不见了踪影。
  白玉堂立于高楼之上环顾四方,却看不到那信鸽的分毫踪迹。
  正当他懊恼自己没直接截了那信鸽再说之时,忽听身后传来破风之声!
  白玉堂以刀鞘格挡,又回身击出一掌。只见来人面上戴着半边银色面具,只露一双薄唇,手中所持之物正式踏雪堂特有的鱼形匕首。
  二人于瞬息间过了数招,见对方出手愈发毒辣,白玉堂招架之余咬牙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匕尖抵着刀刃,缓缓逼向白玉堂要害。
  来人的声音又凉又轻:“自然是想要取回阁下手中的月华明珠了。”
  白玉堂听到这话,一下便将那人的匕首打开,向后退了数十步。
  他心中此刻唯一的念头是——月华明珠不早就被江临和展昭上交朝廷了吗?
 
 
第22章 卿恰似明珠
  22卿恰似明珠
  经过一夜的审讯,江临和谢龄从魏恒的口中了解了更多陈知府案当晚的具体情况。
  据魏恒所说,他是在案发当日白天趁于良上工之时把独自在家的于顺儿劫走的。随后他拿着于顺儿常年佩戴的戒指威胁于良,在当夜月食时分,带着他义兄多年前留给他的细犬和药剂通过了府衙的后门。
  作案手法和密室的布置与江临之前推理的基本一致。魏恒为他们提供的唯一一个值得注意的信息,就是他在进陈知府的院门时,看到屋内那个戴着半张银色面具、身上染满血迹的凶手形象。
  魏恒说自己离得较远,也不知是否看错。但在那人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清理自己沾了血的匕首和面具时,魏恒似乎看到对方左边眼角有一道斜飞的血线。
  还未等魏恒完全反应过来,那人便于瞬息间不见了踪影,一看便是武功高强之人。
  这些场景仅被魏恒一人捕捉,当时守在门外为他把风的于良丝毫未觉在场有旁人的所在。
  江临在审讯时还询问了魏恒几处细节,确认了他所见之人的身形体态,与在藏书楼里袭击了自己的“侍卫”一般无二。
  之前的猜测都得到了进一步的确认,江临觉得魏恒还算老实配合,打算细细询问一下路平一事,对方的态度却忽地模糊了起来,丝毫不肯透露自己是如何得知那些仿佛亲眼所见的事情经过的,只反复强调着他们有罪的车轱辘话。
  后来魏恒甚至直接说让他们去审于良,弄得许下一件空头支票的江临甚是无奈,只能先将这桩旧案搁置在了一旁。
  审得实在太晚,江临和谢龄当晚便留宿在了大理寺里。
  晨起时分,谢龄府中的丫鬟们给二人送来了早餐,伺候着谢龄换了身行头,还顺便把不善梳辫子的江临也拾掇了一番。
  重新点上朱砂的谢龄终于觉得自己得体了些,与江临一同听着属下汇报于顺儿的搜索情况。
  捕快们忙碌了一晚上,却没有太多的收获。
  开封府富贵繁华,那些下九流的风月场遍布城中各地。一个女人进了“吃人胡同”,便如珍珠落入泥沼之中,实在难寻。
  不似诗词歌赋里传颂得那样美妙,捕快们带着画像一家一家店地去搜时,那场景比当代扫黄打非纪录片里的画面好不上多少。
  江临一边听着,一边在城中地图上用标记缩小着进一步的搜寻范围。
  他说:“我们从魏恒那里搜到了于顺儿贴身带着的戒指,你们今天去管覃错借一次贝贝,再去这些地方搜索一遍。”
  “是。”
  几个捕快正应和间,议室的大门被人砰的一声推开了。
  来人正是怒气冲冲的白玉堂。
  “姓江的,你不是说月华明珠被你们大理寺的人给找到了吗?”
  江临一愣,心道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只是没想到竟然来得这么快。
  他拱了拱鼻子,换上一副笑脸狡辩道:“江某之前好像也只是推出了明珠的位置,没说过是我们拿走了那月华……”
  “你跟五爷我玩儿什么文字游戏呢!那招‘瞒天过海’还使到我头上了?!”
  白玉堂哐当一声把江临面前的桌子拍得一震,周围之人惊讶于他的嚣张,却又不敢多言。
  白玉堂气急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整这么一出,就是想看我出丑是吧?就是想看我给你们朝廷的人卖命是吧?”
  “你看在下哪有这个胆子啊……这,侠士立下的赌约,怎么能叫卖命呢?”
  江临脸上的笑容愈发讨好。
  他把捕快们都请了出去,才转移话题道:“不过五爷你可真厉害啊,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明珠不在我这儿?”
  白玉堂冷笑道:“本人昨天为你们大理寺跑前跑后时,遇上了个戴银面具、拿着踏雪堂匕首的杀手。你猜猜,他跟我说了什么?”
  江临眸光一凛。
  “你见到了杀害陈知府的凶手?”他连忙扶上白玉堂的肩膀,前后检查了一番道,“那你没事吧?”
  这既假又真的关心教白玉堂的脾气顺了几分。
  他轻哼了一声,道:“我当然没事。他是来找我要明珠的,还不至于对我痛下杀手。”
  一旁的谢龄终于发现了他们对话的华点,立刻着急起来道:“你们刚刚的意思是,月华明珠不在凶手那里?可那明珠不在你的手里,却也不在国子学里,难道还能长了翅膀飞走了不成?”
  白玉堂不爽地看向他道:“用你这双大眼睛瞪着我做什么?我那天又没在藏书楼里待多久,要问你问这个姓江的啊?”
  江临的大脑已经飞速运转起来。
  之前他们在藏书阁时,白玉堂和展昭早就先行一步,自己被那歹人击至昏迷不醒,便想当然地认为是那个杀手拿走了月华明珠。
  但这正巧就陷入了思维误区。
  明明当时江临都已经想到,当时国子学的侍卫们来得急,那人又被他点了穴,离开现场还怕来不及,哪里有时间去搜寻藏在密室里的明珠呢?
  “……我们还漏了一个人,”江临逐渐冷静下来,道,“当时躲在了床底下的郑贺。”
  郑贺这个人当时都在床下打了喷嚏了,谁知他是不是早就醒了,把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呢?
  一旁的谢龄也立即明白过来,江临问白玉堂:“你可与那凶手透露了明珠不在你那儿?”
  见白玉堂点头,江临心中一紧,门忽地又被人冒冒失失地推开了。
  只见一个捕快匆匆忙忙地跑到江临面前,道:“不好了江少丞,有个国子学生被发现在昨晚死在了畅春楼里!在现场还发现了他写下的血字……是、是白……!”
  那捕快错眼看见了站在江临身侧的白玉堂,话音戛然而止。他心道这位跟在江临身边的金公子难道认识白玉堂?不然自己怎么仿佛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杀意?
  江临道:“那书生叫什么?怎么死的?”
  那捕快腿还是软的,却强打精神道:“好、好像是叫什么郑、郑贺……”
  最糟糕的情况显然已经应验,却听那捕快又补下一道惊雷。
  “现场有目击证人说,郑贺是被白玉堂杀死的……”
 
 
第23章 丝魂犹未绝
  23丝魂犹未绝
  白玉堂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会被人指认为命案的凶手。
  白玉堂原本来找江临完全是为了拆穿对方的谎言,顺便抹去之前输掉的赌约。
  至于以后是要与对方划清界限,还是死斗到底,他还没完全想好。
  但此刻,白玉堂十分郁闷地意识到,自己好像处于某种劣势之中。
  待那捕快被江临打发去备马后,白玉堂立刻向江临道:“我要和那个什么证人当面对质,你们带我去见他!”
  谢龄摸了摸眉心,面露为难道:“一般情况下对质得到公堂之上,我们现在要先去调查案情、录入证词。少丞你看……”
  之前让白玉堂跟在身边,谢龄就觉得很不合规矩。此刻寻回明珠之事又生波折,谢龄真不想让白玉堂再参与进来。
  江临对谢龄摆了摆手,道:“无妨。五爷与我们相处良久,这事明显是有人特意为他设了局,想要将命案栽赃到他的头上。”
  比起对白玉堂仍心存戒备的谢龄,江临一不怀疑白玉堂,二不觉得这事儿会对白玉堂造成什么威胁。
  他站在上帝视角,展昭和白玉堂这才认识了没两集,总不至于就要演到大结局了吧?
  反倒是江临刚被白玉堂拆穿,这桩案子就如一阵东风似的给了他俩一个台阶。
  说不定自己帮白玉堂解决了案子,对方就能把曾经被他诓过的事情给忘了呢?
  哎,主角的身边,总要有自己这么个无条件信任他的亲友,才能走得更高更远啊。
  不管谢龄再想要说些什么,江临用充满信任的眼神直直看向白玉堂,卖力表演道:“你放心,我完全相信你。”
  “……你敢不信一个试试?”白玉堂拿着刀鞘就往江临的膝窝里头戳。
  他感觉江临仿佛脑子进水了,难以置信地说:“要不是你刚刚说了郑贺是躲床底下的那个书生,我都快忘了他是谁了。再说我昨晚还不是为了帮你们蹲点,才遇上了那个踏雪堂的杀手,让他知道了明珠不在我那儿?”
  “是是,不敢不敢,”被戳得一个趔趄的江临狼狈地扶住谢龄,干笑两声道,“那五爷还是和在下说说昨晚事情的具体经过吧,有人专门为此设局,我们也得知己知彼才是。”
  白玉堂也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的事情更加要紧。他压下心中的不爽,将昨晚在裴府看到信鸽、和遇到凶手时的细节一一和盘托出。
  听白玉堂说到那处高楼时,江临才问道:“你说的高楼不会是城东那栋吧?”
  “是又怎么……”白玉堂眉头一蹙,“不会那里就是畅春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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