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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七五同人)——弥苏

时间:2022-01-28 09:45:33  作者:弥苏
  白玉堂差点被对方这样的反应给逗乐了,结果就听江临道:“您先别急,此中有许多蹊跷,不如请白玉堂为诸位大人还原一下那位郑书生死亡后的情状,我们一起来仔细瞧瞧,如何?”
  白玉堂差点没绷住脸上的表情。
  但诸官点头应允,白玉堂心中虽有不满,为了维持人设,仍是十分配合地侧着头趴在了地上,右手伸出一指做写血书状。
  “案发现场的情状比这还要惨烈一些,请诸位自行脑补,不过要注意的是,死者手上并没有任何伤口。”似是嫌对方装死的模样还不够专业,江临往白玉堂的抹了许多的血迹,连手上也没有放过。
  白玉堂在这个过程中都表现得极为乖顺。忽地,他捕捉到了屋顶上方的一处微光,与大哥卢方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白玉堂:“……”
  檐上四鼠:“……”
  江临察觉他目光有异,下意识地想往上看,却被白玉堂扒拉了一下脖子。五道鲜红的指印瞬间留在了江临的肩颈交际处。
  还好那些红印只蹭到了雪白的衣领上,若是沾到了江临的官袍之上,他怕是直接能被气得背过气去。
  江临忍住不适,注意到包拯蹙着眉头,似在思索什么,他适时地cue起流程道:“包中丞当年权知开封府时,也破过不少奇案。您可是此中看出了什么疑点?”
  包拯轻捻胡须,缓缓道:“一般有人想留血书,大多会咬破自己的手指,可是死者手上并无伤口,此为疑点一。”
  江临颔首道:“您说得没错。如果强要解释,也可说郑贺在写字时用了背上伤口流出的血液。但他只是一名柔弱书生,在被连砍数刀的情况下,不当场毙命已是极限,哪里还有力气写下三个字的血书呢?”
  “定是凶手在其死后,为了陷害与自己有过近距离接触的白玉堂,而伪造的血字。”
  韩琦对江临清晰的思路很是赞同,继续问道:“那这刀上的穗子要如何解释?”
  江临捻起那缕穗子残片,拿到离众人更近的地方道:“想必诸位可以看到,这残片与连接原本穗子的那端有着明显的切割痕迹,用手根部拽不出这样的效果,而栓在刀柄上的穗子也不可能被白玉堂自己的佩刀所斩断。”
  “更何况,死者将此穗子攥在沾了血的右手里,这穗子上却干干净净,一点血迹也无。不更能说明凶手是在握着死者的手写完血书之后,才将穗子放入了对方的右手之中的吗?”
  江临轻轻抚摸自己脖颈处的血迹,道:“而那个时候,死者手上的血迹已经完全凝固了。”
  此言一出,众人对白玉堂的证词更加信服。这半块穗子就是凶手在与之打斗时,用匕首划断的。
  江临扶白玉堂站起身来,继续向众人解释道:“而且经过仵作的仔细查验之后,发现死者背后除了多出砍刀留下的伤口以外,还有一个较深的伤口是由短兵器造成的。虽因伤口模糊而很难判断其是否是用鱼形匕首留下的,但是下官认为这也不乏是一种可能性。”
  江临说完,众人对其推理出来的真相十分信服。
  只有张尧佐有些没跟上节奏,想要溜出去如厕,司马光也十分贴心地同他一起去了,一路上还给他顺了一遍江临的推理逻辑,张尧佐才恍然明白过来。
  扒在屋檐上暗中观察的其他四鼠也极受鼓舞。他们原还以为五弟要因偷盗月华明珠而被判下重罪,却没想到对方成了整个案子最为重要的目击证人。
  谁知还没等四鼠为自家弟弟松一口气,包拯的下一个问题就将他们的心重新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那月华明珠如今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如今有两个可能性,一种是它仍被郑贺藏匿在某处,另一种则是其已经被真正的凶手给拿走了。”江临不慌不忙道,“下官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毕竟如果那个凶手不是已经得到了月华明珠的话,为何不再留郑贺一条性命呢?
  包拯沉吟片刻,道:“看来我们要尽快将这个踏雪堂的杀手缉拿归案,江少丞,这人会是受何人指使,你那里还有什么别的线索吗?”
  江临只犹豫了一瞬,便道:“没有。”
  关于裴府的事情,江临已经与白玉堂和展昭说好暂时不提。
  毕竟对方在京中的关系盘根错节,此次会审,主要是为了给白玉堂洗脱嫌疑。若要用白玉堂的一面之词去撬动偌大的一个裴府,堪称异想天开。
  所以未免让更多的势力卷入其中,使局势变得更加复杂,江临选择让白玉堂保留了部分证言。
  江临将句子补充完整,道:“下官不知道是何人雇佣了这样一位杀手,来取走陈知府和郑书生的性命。”
  ·
  会审的后半部分便由刑部主导,主要讨论该要如何处置已经缉拿归案的魏恒。
  鉴于于顺儿和真凶尚未找回,魏恒的其刑罚先定为秋后问斩,方便在期间持续审问路平案的证据由来。若有实证容情,再议法外开恩之事。
  会审终于结束,白玉堂暂时洗脱了嫌疑,终于松快了一些。看到四鼠在地上留下的记号,他只和展昭远远打了个手势,便去寻自家哥哥们去了。
  如释重负的江临长叹道:“开审之前我总觉得要有出什么乱子,却没想到会进行得如此顺利。可见直觉不可信啊。”
  司马光的目光扫过走在乘上马车的张尧佐,转过头拱手道:“恭喜白石兄,向官家交了个好差。”
  “惭愧惭愧。”江临摆手谦虚。
  “顺便一提,教辅的事情,在下已经在筹备了,还请白石兄不要着急。”说着,司马光教下人从马车中拿了出一个书箱,“这里是内人从家中寻出来的一些在下准备科举时批注过的书籍,或许有你用得上的地方。”
  江临接过那沉甸甸的书箱,感动道:“君实有心了,谢谢。”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江少丞。”包拯走至二人身边,司马光看出对方有话与江临说,便上了马车先行离去了。
  待其他人都走远后,包拯才严肃地给出了他对江临今日表现的评价:“案子结得倒算不错,能解得了城中天狗杀人的传言。可惜未能找到月华明珠,恐怕难得官家青眼。”
  “……您的意思是?”
  “今日这份答卷,满分若是十分,我会予你九分的成绩。但对于官家而言,单是你没有找到月华明珠的这件事情,就能让官家给你个零分。”
  包拯放缓了语速,认真道:“若你有能力,务必试着在后日的祭祀大典之前找回月华明珠。”
  江临:“……”
  说着是忠告,怎么听起来这么像威胁呢?
 
 
第26章 功名无限事【三更】
  27功名无限事
  尧节书院。
  读书读累了的小石头正学着他临哥哥教他的手法揉按眼周,便感觉到眼前的光线微微变暗了一些。
  他睁眼一瞧,便看见笑意盈盈的江临把毛驴栓在窗边的树上,给他递过来一个热气腾腾的白米糕。
  小石头立即接过米糕,弯出笑眼道:“临哥哥,你前几日都没空去书坊,今日却下班下得好早。”
  “下班”这个词儿是江临之前顺口提过的,小孩子学东西快,大人们说点儿什么都能教他们活学活用。
  “案子结得差不多了,今天不用加班。”江临卸下了半桩大任务,将找人搜证的大事都教给了属下。他俯下身揉了揉小石头的脑袋,问:“我师父呢?”
  “邵先生在后院打坐,如果不在,你便去竹林去看看。”
  江临朝他点点头,嘱咐了句“好好读书”,就提着箱子往后面去了。
  “师父,帮徒弟找个东西吧,找不到的话徒儿会有大麻烦的……”
  江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但正在凉亭里打坐的白眉道士不为所动,丝毫没有要为他的这位徒弟睁开眼的意思。
  但江临看见了他师父在哪儿,立刻凑到人家跟前,死不要脸地念起了经:“师父,你既然都能算出徒儿命中该此一劫,就一定能帮徒弟找到破局之法吧?您能不能帮徒儿算算哪里能找到那个月华明珠?要是找不到,徒弟我很有可能是要丢脑袋的啊……”
  鹤发童颜的老道士眼皮微掀,趁江临不备,往他嘴巴里抹了把香灰,引得江临咳嗽不止,一句“为老不尊”说得支离破碎。
  道士凉凉道:“寻物找阴阳风水师去。为师已经为你算过,你命里有七劫。这才第一回,你慌什么?”
  江临的师父名叫邵雍。他除了是宋代赫赫有名的数学家、理学家和诗人以外,还是一位预言家。
  没错,预言家。
  邵雍最为人熟知的除了那首“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的《山村咏怀》之外,便是那十首著名的预言诗——《梅花诗》*。
  预不预言倒另说,但在江临第一次来见原主的这位师父时,邵雍只拿了个罗盘往他的身上比划了两下,便说算出来江临的魂体有异。
  当时这话教刚刚魂穿的江临心里好一个趔趄,着急忙慌地打断了对方的施法,却不得不信了,邵雍这人是有几分玄学在身上的。
  原本听说命里有七劫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过要是换一个角度来考虑的话……江临眼前一亮道:“师父的意思是说,徒儿这一次不会有事儿?”
  “为师的意思是说你还死不了。”
  江临无语道:“这,我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想死也不容易啊。”
  宋朝是出了名的不杀士大夫。虽然也不是真的一个也不杀,但当今皇帝毕竟是以仁著称的明君,像自己这种可杀可不杀的士大夫,应该一般都不会被杀吧。
  江临耍赖道:“师父,您不帮我,我要是被削了官,被贬到了外地,可就再也见不到您了啊。”
  “见不到更好。不做官也不算坏事,你师父自己都还没当过官儿呢,哪能管得了你?”
  江临试探完了,便道:“那要不然这样,您来帮帮未来不当官的徒弟呗?”
  邵雍觉得自家徒弟真是满肚子坏水,警惕道:“你小子又想干什么?”
  江临眨了眨眼睛,笑道:“徒弟这里新得了一些批注和笔记,要往之前做好的《笔记》里面加,想请师父来给我把把关。”
  算什么月华明珠的位置都是幌子,包拯那两句话或许对曾经十分注重满分、接受不了白璧微瑕的江临来说还有些杀伤力,但对于已经在大学和社会里小小历练过那么一番的江临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这世上不完美的事情多了,他已经把案子查得那么好了,月华明珠要实在找不到,他还能真的生造一个出来吗?
  有遗憾就有遗憾吧,江临都不知道那个月华明珠究竟有什么用,与其费尽心力去找一颗祭祀时用来锦上添花的破珠子,还不如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呢。
  见邵雍似要拒绝,江临立即抢先抛出好处:“作为回报,徒弟可以拿着之前引出来的《笔记》免费投放在师父的书院里面,只要您定期同我说说反馈就成。”
  邵雍一脸冷漠地看着江临。
  上次逮到这小子在自己门前贴广告的事情他还没追究呢,这人怎么还愈发蹬鼻子上脸了?要把新书投放到自己开的书院不说,还想让自己定期给他反馈和评价?
  这算盘打得可真……呵,都不用打算盘,毕竟一分钱也不用他出啊。
  邵雍觉得,自己这个小徒弟最近真的愈发有长成狐狸精的趋势了。
  邵雍拿江临也没辙,只得闭眼准备入定,谁知江临眼疾手快地扒拉住他的肩膀,疯狂卖惨道:“这次的案子真的好难,我要是被贬官了,师父还不趁着徒儿离开之前支持我一下?以后可就没机会了啊!”
  “等你真要走了再说。”
  “无情!”江临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半晌,最终,邵雍也是看在书院的学生们确实还挺需要一本《学霸笔记》的份上,才同意了要与江临合作。
  邵雍看到江临那副达成目的得意洋洋的样子,忍不住来气道:“要不是看在你找不到月华明珠,就要快没命的份上,谁会这么好心帮你弄这些东西。”
  “师父对我最好了!”江临一脸笑容道。
  话音刚落,一个清哑的嗓音从不远处响起:“阿临,你要找月华明珠?”
  江临回头一看,便见一个身穿青色道袍、外面却披着大氅的瘦削青年缓缓推动这轮椅而来。青年单薄的眼皮半垂着,苍白的皮肤上显出几分病态的红晕,看起来十分虚弱。
  江临对这人的记忆有些模糊,却仍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师兄。”
  邵雍知道那青年被早春的乍暖还寒伤得不轻,当即埋怨道:“文卿,你怎么不在屋里休息。去,把你师兄推回屋里去。”
  江临连忙站起身,推着苍白脆弱的师兄便往回走。
  进到屋内,文卿以帕掩住口鼻,轻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向给他递来温水的江临道:“不用。只是,阿临若在找月华明珠,为何不来向我要?”
  江临脸上是掩藏不住的讶异:“师兄的意思是……”难道文卿这里竟然也有被官家当成了宝贝的月华明珠?
  却见文卿在下一秒便凛冽了看向自己的目光。
  “襄阳文氏世代守护秘宝,月华明珠不过是其上的一件附属品罢了,而这件事情,真正的阿临不可能不知道。”
  文卿缓缓吐字道:“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
  待张尧佐坐在马车上时,他才想起来自己今日还未曾有机会去看那纸条里的内容。
  他连忙教下人调转了马车的方向,去往之前与裴府之人约定见面的地点,再拆开那竹筒中的纸条细细查看起来。
  然而在看到上面的内容的时候,张尧佐忍不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国子学生案,白玉堂。
  白玉堂的名字是用朱笔写就的,而其中的含义张尧佐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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