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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七五同人)——弥苏

时间:2022-01-28 09:45:33  作者:弥苏
  展昭也露出了些许轻松的笑容,说:“那这确实是一个好消息,在下相信江少丞你一定可以的。不过,你为何说这与在下有关……”
  “嗯?你忘了吗?你和白玉堂最早立下的那个赌约,是你要找到月华明珠哎。”江临拱了拱鼻子,掩饰自己脸上的赖皮,“这可不是我诓你的那次,你当时击了掌的,可别反悔啊。”
  展昭:“……”
  顿了片刻,展昭终是忍不住轻笑出声,摇起头道:“你啊你……”
  江临冲他呲牙一笑。
  “那在下也有一个关于少丞你的好消息要告诉你。”展昭微微勾起唇角,道,“在下今日去领赏时听人聊起,大理寺少卿的这个职位已经定了由你来做,只要你过了半月之后的法考,就可以直接晋升。”
  原以为江临听到这个消息会很高兴,没想到对方却瞪圆了眼睛,似是惊讶地说:“法考?”
  展昭有些纳罕,说:“是啊。刑部、大理寺这些地方的官员晋升都需要参加法考。在下听谢判官说起你之前法考都能拿到魁首,应该不用太过担心吧?”
  江临猛地一拍脑门,怀疑自己是喝多听见了胡话。
  法考?还魁首?
  到时候考官见了他那狗爬叉似的毛笔字儿,他要怎么解释才能不掉马啊?!
 
 
第30章 画船人似月
  31画船人似月
  庆功宴的后半程,江临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场考试而郁郁寡欢。
  江临倒也不是觉得害怕,毕竟他在现代社会里的法考成绩可圈可点,也不会过于害怕去背什么法律法条。
  但总归是遇见了个没有准备过的重大考试,任谁都很难有开心的情绪。
  而且江临如今扮演着原主顶级学霸的角色,还不能向人诉苦。
  真是憋死人了。
  更让人头疼的是,江临回忆了一番,自己家里似乎没有什么记录宋律的书籍,他便向谢龄问起哪里能找到复习的资料。
  后者听江临问起,先是有点惊讶于他竟然还要复习,随后便道:“下官那里的书也不全,倒是启游先生,虽然没考到功名,却收了不少律法书籍,您可以去他那儿借一些书。”
  谢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侧来蹭饭的云殊,又道:“刚好下官待会儿准备将云殊姑娘稍回她师父那里,少丞可以同我们一道过去。”
  云殊漠然地点了点头。江临也觉得择日不如撞日,便待庆功宴结束之后,带着些酒菜一道去了启明医馆。
  江临等人来到医馆后院时,发现启游正坐在墙角焚烟。见他们来了,启游将东西匆匆拾掇了一下,便要向他们行礼。
  胸前的白色坠子一闪而过,江临觉得那物件隐约有些眼熟,手上仍先是把打了个趔趄的启游扶住。说明来意之后,他赶紧教云殊把启游扶回了房间里去。
  二人在书房寻书时,谢龄明显仍在担忧着启游的身体,便向江临提起道:“启游先生最近的身子骨愈发孱弱了,之前他与下官提起,有想要休缓一段时间的意思。”
  “但大理寺中经验丰富的仵作不多,下官想挽留一下启先生,他却说,从陈知府后的案件尸体都是由云殊姑娘亲手检验的,或许可以让她来试一试。”
  “做好背景调查,只要她愿意好好做就行。”江临也觉得云殊复刻匕首的能力上佳,如果谢龄这个古代人都不介意女子入大理寺做事,他自然更不会有什么不同意的。
  江临知道谢龄最近在为招募吏员的事情发愁,又说:“覃错最近帮了大理寺不少的忙,若是可以聘他了教捕快们一些训犬的本事,以后能起到很大的作用。当然,这也要看他愿不愿意。”
  “这倒不错。”谢龄眼前一亮,很喜欢江临的这个想法。
  捕快的工作要比街头卖艺杂耍要有保障多了,覃错之前将贝贝借给他们,这个机会也算给他了一个不错的回报。
  江临拿好自己会用到的全部书籍,笑着说:“若他带着贝贝一起过来,你也可以考虑给他多一些工钱。”
  ·
  祭祀大典,皇亲国戚以及朝中七品以上官员都需前去观礼。江临作为寻回明珠的功臣,有幸入了内场,看见祭祀的整个过程。
  在无数佛子的诵经声中,红绸被掀开,高九丈九尺的金龙盘柱出现在众人眼前,其上的月华明珠在多云天气更显璀璨,颇有奇迹之景。
  这颗明珠会被长期保存于龙柱之上,为了补上自己从文卿那里借来的账,江临还得找回陈知府处遗失的那颗月华明珠。
  好在江临的这位师兄手里不缺明珠,人也比较通情达理,给他定下的期限也稍长一些,半个月里能找回来便可。
  师兄并未提及找不回来明珠会有什么后果,但江临这人看似厚脸皮,其实也不爱拖欠别人太多,心中一直都惦记着这件事情。
  他其实也试着去问过他师兄对方是从何处得来了那么多的月华明珠,但对方只说等江临再想起来一些东西时,再告诉他更多。
  如今的当务之急是畅春楼里发生的那两起命案。
  江临先派大理寺的人将香寄语保护了起来,以免对方再有与人接触的机会,再次翻转证词。
  还是未免失了先机,讯问裴好竹的事情也要越快越好。
  国子学生的命案受到了众多关注,无疑也要进入三司会审,只不过先前审理的阵容没有陈知府案那样强大。
  包拯他们都在处理上次案子的后续事宜,是以国子学生案的主官虽仍是大理寺卿傅毅,御史台却只来了两位旁听的监官,刑部将这案子分给了刚进京不久的司马光和另一位判官。
  学生死在歌舞坊里本就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情,官员子弟的父母们都对国子学的品质提出了深刻的质疑,沸沸扬扬的传言闹得满城风雨。
  大多数来听审的官员都对郑贺的遭遇是又可怜又痛恨,基本都想要尽快低调地解决此案,让这事的风头赶紧过去。
  但当他们翻开案卷,看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尤其是看到香寄语指认裴好竹是杀人凶手的证词之后,公堂之上的气氛便陷入了凝滞之中。
  ……死一个国子学生就足够让京中沸腾了,怎的如今还冒出来了另一个死者?
  凶手的人选竟牵扯到了侍郎级别的官员?还是裴家的二老爷?
  弹劾过那么多官员的御史们也就罢了,司马光的那位年轻同僚看完案卷,简直觉得自己一个小小的七品官,上辈子得造了多大的孽,才会被分来审理这个案子?
  再听香寄语在公堂上毫无反转地陈述完证词,在场之人就只有江临在心中松了口气,其他官员却都相当无措,甚至有人忍不住再次向她确认了一遍。
  得到香寄语肯定的回答后,众官员互相对视一眼,将视线牢牢锁定在了找来了证人的江临身上。
  江临只能朝其中对自己最为友好的司马光微微拱了拱鼻子。
  为了抢占先机,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江临这次没有官家给的特权,不能像之前那样敲了御鼓就开庭,只能钻个空子,把花凝欢案的证据全都塞到已经饱受关注的国子学生案里。
  若要等花凝欢之死单独立案,先不说会给裴好竹更多的准备时间,万一裴府那边从某处得到了消息,在判官里安排自己的人,那这个案子就别想被审清楚了。
  江临学法时也看过历史上的一些法律小故事,一桩牵扯到了官员利益的案子可能会各方拉锯、无限重审,翻来覆去折腾个十年八年也不一定。
  所以他便要追求一个速战速决。
  坐在堂上的傅毅看向江临的目光也很是复杂。
  在傅毅的印象中,或许也有直属上司是薛清的缘故在,之前的江临其实并不是非常喜欢自己在大理寺的工作,但最近的江临很明显对查案之事十分热情,在陈知府案中的表现也令傅毅有些刮目相看。
  但若说江临在之前的公审中是板上钉钉的必胜之局,他这次在国子学案中的胜率最多只能算是五五开。
  赢了是惊心动魄走一遭,输了便是得罪了裴家,以及其背后所有的势力。
  所以,傅毅在看过江临提交的案卷后,就第一时间向他确认过,他是否有足够的把握。
  “无论如何,既然有一线的胜算,下官便得来试一试。”江临只露出个笑,目光如此刻在公堂之上时一般坚定。
  傅毅心中轻叹一声,一拍醒木,将裴好竹传上堂来。
  刚进室内的裴好竹看到香寄语跪在地上,脸上不由闪过了一丝意外:“你……”
  香寄语眼中含泪道:“裴爷莫怪,可您白白害我姐妹一条性命,妾身实在不甘……”
  “你胡说些什么?!”裴好竹恼怒之余,神色间也带着些明显的慌乱。
  捕捉到了这一细节的江临觉得自己不算白冒了一次险,直接将裴好竹从祭祀大典回家的路上拦下的决定是对的。
  裴好竹确实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好竹。”
  但让江临没有想到的是,裴北晴也跟来了大理寺,一开口便让还欲说话的裴好竹息了声。
  明明昨日才是陈知府的头七,裴北晴却应是同裴好竹回家时被一起拦下的,还未换下典礼时按照一品夫人所穿的华服。
  此时的她面上虽有忧色,态度却不失礼貌地说:“夫君刚刚离去,唯一的弟弟又被牵扯进了新的案子里,我这个做姐姐的在家中等待难免不安,还请诸位许妾在此旁听。”
  她的目光从众官员面上扫过,看到江临坐在调查此案的责官的位置上时微微顿了一瞬,随后便变成了原本的忧郁模样。
  大理寺卿也不过是个三品官,就算是公堂上的老大,面对一品的夫人和二品的侍郎,也得避一避锋芒。
  更何况裴北晴确实刚刚丧夫,担心弟弟实在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傅毅便遣人搬来椅子,允她在此旁听。
  只有知道裴北晴是七分演、三分真的江临注意到,裴北晴在落座之时往香寄语的方向看了一眼,只是从江临的角度,并不能看到她的具体表情。
  重申了一遍秩序后,傅毅向裴好竹问话道:“裴侍郎,据畅春楼的记录以及证人证词,你曾独自一人于二月廿四晚前往畅春楼三楼喝酒,几近子时才从楼中离开,对吗?”
  裴好竹答话道:“是。”
  毕竟高级官员出入歌舞坊也不是什么体面的事,在公堂之上说出来又极败坏信誉,裴好竹补充道:“裴某并未有出格之举,只小酌了几杯后便回家了。”
  “可曾传过舞女助兴?”
  “不曾。”
  这样的回答与香寄语的证言相悖,后者登时想要开口反驳,江临却打断道:“裴侍郎可还认得这块玉佩?”
  看到被呈到自己面前的青色玉佩,裴好竹的眉心明显蹙得更狠了。
  他沉声道:“裴某前些日子一直找不到这块玉佩,敢问江少丞是在哪里找到它的?”
  “是证人在畅春楼三层的玄字二号房——也就是发现国子学生死亡的那个房间——门前的盆栽旁捡到的。”
  “江少丞所说的证人,不会是这个畅春楼的琴女吧?”
  裴好竹看向香寄语的眼神中的憎恶之色愈发浓郁,他咬牙道:“你们真的要相信一个青楼女子的证言,任由她在这里污蔑朝廷官员?说不定这块玉佩便是她从裴某那里偷去的!”
  “裴侍郎莫要怪罪,若是大理寺没有掌握足够的证据,您是不会被请来按律询问的。”江临说,“下官只想向您最后确认一遍,您当晚确实是去了三楼的房间吗?”
  “是。”裴好竹怀疑江临在给他挖坑,但这事有那么多伙计作证,他也无从否认。
  “这就非常奇怪了。”江临站起身,向众人解释道,“畅春楼三楼有天、地、玄、黄各两号,共八个房间。”
  “下官派人仔细调查过了,其中有六间房间已能和当晚去过畅春楼的客人们一一对应,只剩下天字二号与玄字二号,分别对应了死去的国子学生郑贺,和记不清自己在哪一间房的裴侍郎。”
  “裴侍郎说自己当夜并未叫任何姑娘服侍,花凝欢的名牌也挂在了翌日发现郑贺的那间房里,按照这个道理来说,应是郑贺住在了玄字二号房,裴侍郎住在了天字二号房。”江临摩挲着下巴,屋内的气氛也紧张起来。
  裴好竹忽地意识到了什么,礼冠之下已是满头冷汗。
  他强撑道:“或许裴某当夜就是住在天字二号房呢?有什么问题吗?”
  “可且不说郑贺当晚的消费数额想要请到花凝欢十分勉强,裴侍郎当晚若真的住在天字二号房里……”
  江临抬袖让人抬上来了一张床架,向裴好竹问道:“为何捕快们会在天字二号房里,发现那屋里的床上刻着郑贺前些天刚刚所作所写的一首情诗呢?”
  “要知道,那一天郑贺是第一次去畅春楼,仵作又验出他的死亡时间是在子时前后,也就是说,他只可能在裴侍郎还在畅春楼时在床上刻下此诗。难道裴侍郎当晚醉得太厉害,连有人潜入了房间竟也不知?”
  江临踱着步子,继续道:“还是说,当晚住在玄字二号房,点了花凝欢的客人,是裴侍郎您呢?”
 
 
第31章 细雨落杨花
  32细雨落杨花
  身为刑部的判官,司马光很清楚江临在这个案子里的付出。
  江临的推理看似使用了最为简单的排除法,但实际的排查过程却复杂得多。
  且不说要一个个地找出二月二十四日晚上在畅春楼里消费过的所有客人,还要从其中找出住在三楼的人,并将他们与八个房间一一对应,确认他们是否与花凝欢有过接触。
  在排查剩下的两个房间时,还要拿郑贺在国子学的书籍和笔记与床上的刻印做一番比对,才能最终确认郑贺当晚所住的是天字二号房间。
  国子学生案发生也不过两日,中间还夹着一个陈知府案的三司会审,司马光对自己这位白石兄的办案能力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或许江临天生就适合破案。
  而另一边,面对江临的质疑,裴好竹坚持前言道:“裴某说了,不知自己当时到底住在哪个房间,也不曾招过什么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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