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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七五同人)——弥苏

时间:2022-01-28 09:45:33  作者:弥苏
  不理他二人的鸡飞狗跳,谢龄立在车边数了会儿云,听打闹声止,才慢悠悠地爬上马车,还问江临没事儿吧。
  礼冠都被打歪了的江临理着额头前顺下来的两搓毛,心中一阵无语。
  车内空间到底私密一些,去往饭馆的路上,江临向二人复述了一遍公堂上发生的一切,其他两人也对事情的走向满是不能理解。
  到了饭馆,白玉堂一边下车一边嘟囔:“这个裴夫人是怎么回事?相公死了不难过,弟弟出事了也能落井下石,难道她真铁石心肠?和她比起来,我现在觉得裴侍郎看起来都有几分无辜了。”
  江临正想说些什么,便听饭馆的一桌客人正大声喧哗着:“你们都听说了吗?裴府,就那个裴府,嫡亲的那位夫人同她的庶弟彻底闹翻脸了!晌午还一起去参加祭祀大典呢,回来就把人家身边的丫鬟仆人全都打骂了一遍!”
  一听这话,原本准备直接进包间的江临几人都顿住了步子。他们挑了个邻近的空座先坐下,继续听那人八卦。
  有人问起那人为何知道得这样清楚,他便答道:“嗐!那夫人打得太狠,有个丫头受不住了跑出来,在东市口那儿哭呢!说裴夫人平日里待他家老爷有诸多不好,如今老爷出事儿了更是落井下石……不得不说,这些高门大户,看着风光,里头的事儿可真不好说哟!”
  “可不吗?裴老爷才刚从汝州那边调回来不久,这回出事儿听说是被个□□给缠上了,啧啧,高官也干下流事儿,这不,被仙人跳了吧……”
  “你这么一说俺就明白了,恐怕是那裴家的那个毒妇安排的吧!俺听说她前些日子才从族亲里头挑了两个小的,准备过继到自己名下,还要给她那儿子相亲,恐怕早就容不下她那个庶出的弟弟了!”
  ……
  几人话语间迅速脑补出了一出豪门内斗、姊弟相残的大戏。
  明明连舞女死了的事儿都不知道,却有说□□仙人跳的,有说侍郎好风流的,还有说毒妇搞内斗的,将故事编得那叫一个五花八门,教人听得咋舌。
  听到这些人乱七八糟的猜测,江临心中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抵触之情。
  他总觉得,城中的这些谣言导向十分地……避重就轻,实在很是奇怪。
  恰好展昭如约来到了饭馆,江临也不想再听那些风言风语影响思路,便带着人去了楼上雅间里喝茶吃饭。
  发觉展昭来时两手空空,但面上也没有未能寻到明珠的懊恼之色,白玉堂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被江临白激了一顿。
  他十分不爽地拉了把江临的椅子,教江临差点坐了个屁股蹲儿。
  又如小学鸡一般闹了一阵之后,谢龄才与展昭说了公堂上发生的事情。
  见展昭听完凝起了眉头,白玉堂忍不住凑上前道:“你也觉得古怪不是?你说,裴夫人是不是看裴侍郎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怕他牵扯到裴家,或是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所以才在此刻选择了断尾自救?”
  展昭道:“这并不合理。且不说案发时间的模糊性使得裴侍郎有很多争辩的机会,没有铁证的情况下极难定他的罪,完全达不到需要断尾的地步……”
  “再者即便裴夫人此时站出来作证,也很难表明裴府的清白,甚至反而在间接中承认了裴侍郎与踏雪堂的关系,这样的行为不论怎样去看都不符合逻辑……”展昭实在不解,只得向江临道,“江少丞,你怎么看?”
  “裴夫人此举确实是下下之策,动机实在难以琢磨……”
  江临垂着眸子,心中隐隐泛起一种猜测,却又觉得荒谬。
  他问:“你们可有人知,裴夫人与裴侍郎的关系究竟如何?”
  展昭摇了摇头道:“在下也并不了解。只是今日在路上,便曾听说二人积怨已久,裴侍郎从前一直在外地做官,无法回京,似乎就有裴夫人从中作梗的缘故……”
  “今日才听到的传闻大可不必再提,”江临看向谢龄道,“去看看能不能查出二人从前之事来。”
  谢龄颔首应下,又犹豫着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少丞,其实下官觉得您不用太过忧心。”
  “无论如何,香姑娘以死明志,裴侍郎的处境的确极度危险,下官觉得裴夫人此举或许是忙中出错,也有可能是为了弃车保帅……”
  江临摇了摇头道:“香寄语的死没有那么大的威力,裴侍郎那边明明还有一定的转圜余地……而且,我也不觉得裴北晴会是如此冲动之人。”
  白玉堂点头同意道:“就是就是。说起香寄语,我是真搞不明白她在想什么了,先污蔑了我,又几次改换证词,在公堂上却那么言之凿凿……”
  “怎么看都动机不纯,却又直指裴府,与我们立场相同。她死之前,我都不知道她是想帮我们,还是在害我们。”
  江临抬起眸子,看向白玉堂道:“想知道她究竟是什么目的,亲自去问问不就得了?”
  白玉堂皱眉道:“你什么意思?她不都死了吗……”
  江临的目光落在窗外不远处,道:“今夜,随我去畅春楼一趟,你就明白了。”
 
 
第33章 明月夜闻箫
  34明月夜闻箫
  才过了一日,畅春楼便又多出了一口棺材。楼里的伙计们都觉得晦气,将两口棺材锁进了后院的柴房里面,回头再寻合适的时间拖到城外火葬。
  江临原本安排了两个衙役守在柴房外,结果入夜后,衙役们怎么也抵不过瞌睡,不多时便立着阖上了眼。
  待二人倒下之后,房内传来一阵细碎声响,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身子刚刚探出一寸,下一秒,一柄钢刀便被横在了香寄语的脖颈之前。香寄语下意识地掷出一捧香粉,蒙了面的白玉堂歪头躲过,冲她一笑道:“姑娘,这是要到哪里去呀?”
  此时的香寄语面容青黑、肤质发僵,不动时几乎与尸体无异,一双亮眼却紧盯着白玉堂不放,明明仍是个活蹦乱跳、能走能动的人。
  “你可别乱动。”白玉堂又将锐利的钢刀压下几分,毫不留情地在香寄语的脖颈上留下一道血线,转头又冲角落抬了抬下巴道,“姓江的,倒教你猜中了,这女人真是装死的。”
  江临与展昭从黑暗处踱步至月光之下,分别守住了前后门。谢龄也从回廊处钻了出来,神色复杂地看着已被制住的香寄语。
  “难得劳动各位官爷,大晚上的,还要来同妾身幽会。”发觉自己已被团团包围,香寄语不再挣扎,面上却也无甚惊惶。
  “小女子自认习得好一手闭气的功夫,又特意服下了能让身体僵化的药丸……”她垂眸打量了自己片刻,觉得无甚破绽,便看向江临道,“也不知这位江少丞,是如何看出我是假死的呢?”
  “猜的。”江临信口噎人,又冲白玉堂道,“先封了她的穴道再说。”
  看了太多因为啰嗦而失去先机的影视桥段,江临肯定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非要等有了保障才愿继续说话。
  香寄语冷笑道:“何必这样提防,小女子真的不会武功。”
  “面对目的不纯之人,怎么防都不过分。”江临道。
  白玉堂封好香寄语的穴,颇不耐烦地冲江临说:“行了憋一路了,赶紧说说吧,你到底是怎么发现香寄语是假死的了?”
  展昭和谢龄眼中也隐有期待。江临轻咳一声道:“其实,如果仔细去想,便能看出香寄语的行为举止从头到尾都不符合逻辑,给出的动机,也永远都站不住脚。”
  他朝向香寄语道:“比如,在你第一次指认白玉堂是凶手时,江某就觉得奇怪,踏雪堂的杀手明明已经在案发现场留下了足够将白玉堂牵扯进命案里的线索,为何还会有你这么一个人跳出来作证……不会觉得多此一举吗?”
  “如果单纯是因为担心证据不够充分的话,无法将白玉堂定罪的话,为何你在我们证明了白玉堂的清白之后,没有继续死咬着他不放,而是选择将原本的证词,推到了我们当时并未注意到的花凝欢头上?”
  江临摩挲着下巴,说:“如果江某记得没错的话,按照你之后的说法,此时你还未完全确认花凝欢的死,应还是站在裴侍郎那边的。反正证词都是你胡编的,你为何要在此时提起一个疑似被裴侍郎杀害的人呢?”
  香寄语饶有兴致地弯了弯嘴角,道:“为了解释自己的证词,也为了确认花凝欢她到底死了没有。有什么问题吗?”
  “倒是个不错的解释。”江临眯了眯眼睛,道,“但,你当时真的不知道花凝欢早就已经死了吗?”
  这话令展昭颈后微凉。
  他不禁顺着这个思路细想下去,若香寄语早就知道花凝欢已死,那她一开始还要指认白玉堂是凶手的目的便是……
  “但你为了把事情闹大,也为了让你自己顺利进入局中,拥有话语权……”江临缓缓道,“你便选择了先隐瞒花凝欢的死讯,引导着我们一步一步去发现她死去的事实。”
  谢龄仍觉得不解,问道:“可若香姑娘早知花凝欢已死,直接告诉我们又何妨?为什么要绕这么大的一个弯子呢?”
  江临解释道:“你忘了吗?在当时那个情况下,畅春楼里只发现了郑贺一人的尸体,我们的视野里也只有踏雪堂的杀手。当时的我们只把裴府当做幕后的指使之人,都不知道裴侍郎当晚曾来过畅春楼。”
  “如果香寄语贸然向我们说裴侍郎杀了花凝欢的事,万一我们也是裴府的人,她该要如何自保?”江临道,“况且,如果她直说当时还处于失踪状态的花凝欢在前夜就已死去,会不会有人质疑她为何此刻才想起要报官?”
  谢龄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她即便在最后假作以死明志时,都没有胡说自己亲眼看到了裴侍郎杀人之类的话,仍为自己留有余地,明显是个行事谨慎的人。”
  江临看向香寄语,后者眉梢微扬道:“那是因为小女子第三次的证词并无半句虚言,我确实看到裴好竹衣衫带血地从花凝欢的房间里走出。”
  江临眸色微沉,未置可否,一旁的展昭忽然道:“那若是办案的官员不是江少丞,而确实是裴府的人呢?”
  江临答:“那光是凭门上挂着的名牌,责官也得去问一问花凝欢是谁吧?”
  白玉堂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说,那名牌被是香寄语挂上的?”
  “不错。”江临颔首,“试想,裴侍郎在杀人后,派来了踏雪堂的杀手处理尸体,后者连屋中摔碎的瓷碗、被血浸湿的地毯都知道处理,如何会漏过门口的名牌?恐怕花凝欢原本的名牌早就被杀手销毁,如今挂在那门上的那块牌子,明显是另外有人想让我们看到的。”
  这样的推理令在场之人都有些吃惊,其他三人都纷纷看向香寄语,而从后者看向江临的讶异目光中便可看出,江临竟是又说对了。
  江临拢了拢袖子,道:“香寄语姑娘埋下的线索诸多,无论哪一条都可以引着我们去寻到当时还是失踪状态的花凝欢。即便没有诬陷白玉堂的那一出,一旦花凝欢的尸体被人发现,她不就随时可以跳出来作证了吗?”
  江临的目光落在了香寄语的脸上,想要捕捉她在听到这句话时的全部反应:“也是辛苦姑娘,大晚上的,还要来布置这么多事情呢。”
  直至此刻,展昭才觉之前在香寄语身上注意到的违和之感消失了些许,但他仍有疑问:“那香寄语这样做的动机呢?”
  ……难道真是为了姐妹报仇?展昭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江某便是看出了香寄语的动机与行为完全不匹配,才判断出了她的假死。”
  江临盯着香寄语的眼睛,继续道:“若从结果来看,你的一举一动,都是为了将裴侍郎拉下水,敢问这人是曾做过什么事情?才得姑娘如此不辞辛劳地报复至此?”
  香寄语轻轻挑了下眉梢,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承认了江临的说法:“裴好竹做过什么事情,你们不妨去查便是了……不过,你们好像已经查到了些许了。”
  这话令江临眉头轻蹙。
  白玉堂也对其有所保留的态度很是不满,道:“你们这些人,总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在伸张正义,给你们机会平反时又磨磨唧唧地不肯说,真是……”
  和之前那个魏恒真是一个德行,也不知道是谁给惯出来的坏毛病。
  香寄语的脸上仍带着笑意,道:“我倒比较好奇,几位官爷既然已经抓到我是假死了,打算是要如何处置呢?”
  见她根本没理会自己说的话,白玉堂不爽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把你抓到大理寺严刑拷问了!”
  “可你们确定,你如果将我带回大理寺,还有判官愿意相信我的证词,定裴好竹的罪?”
  ……这话简直诛心。
  白玉堂心中更是气愤。
  有了今日在公堂之上的那出,他堂自己甚至不用出堂作证,裴好竹与踏雪堂有勾连、被定罪的事情几乎就已板上钉钉。
  可他们若将一个活生生的香寄语带回去,所有人便会因为怀疑她的用心,反而觉得裴好竹清白。
  白玉堂作为亲眼见证裴府与踏雪堂传信、又遭了一通污蔑的人,实在不甘在这桩案子轻饶了对方。
  白玉堂被气得跳脚道:“还不都是因为你,好好说不就是了?偏要给自己加这么多戏!”
  香寄语脸上笑意不减反增。
  她举起空空如也的双手,向江临谈条件道:“放我走。我会离开,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就让那个已经‘以死明志’的香寄语永远留在各位判官的心中,帮你们将裴府和踏雪堂的坏人们绳之以法,不好吗?”
  香寄语的话音似带蛊惑,教人听得心痒。
  “我只是为了将我心中的恶人绳之以法而已,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江少丞放过我,再擒了那坏人,难道不是两全其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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