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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七五同人)——弥苏

时间:2022-01-28 09:45:33  作者:弥苏
  “裴某当夜确实醉得厉害,但你刚刚说那国子学生死在子时前后,可裴某在子时前就到家了,怎么也不可能与他的死扯上关系。”
  江临闻言微微有些意外。
  他刚刚在问话时刻意没提花凝欢的死,便是想看裴好竹会不会自己先提起这事,可对方却偏偏没中自己的语言圈套,装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
  江临锲而不舍地继续挖坑道:“裴侍郎息怒,下官也没说您与他的死有关,只是想帮您分析下您当晚究竟住在哪个房间。下官也知道您当夜醉得不轻,屋里的酒碗都打碎了两块,不知您可曾伤到自己?”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令裴好竹有些警觉,他只道:“裴某不记得曾打破什么碗碟,身上也未留下任何伤口……”
  “好吧,下官就是见玄字二号房的床底有一块白瓷残片,这位姑娘的证词里也说看到您在离开畅春楼时,身上沾了似是血液的污迹。”
  “一派胡言!”裴好竹登时向香寄语投去摄人的视线,江临在一旁打圆场道:“是是,下官也只是和您确认一下……不过看这床上的刻字,当晚住在玄字二号房的客人,应该确实就是裴大人您了?”
  裴好竹皱起了眉头。
  他先前都说自己喝醉了记不清楚,此时也无从否认,只得道:“是又如何?但裴某不曾招什么舞女,畅春楼里的名牌可以随意取挂,或许是有人为了混淆视听,才把那块牌子挂在了玄字二号房门前。”
  “这倒是个不错的解释。不过若您当晚真的住在玄字二号房,这其中的问题就更多了。”江临抬手,又让人拿上来了一件东西,是一条厚重却沾满血迹的毯子。
  江临向众人解释道:“这是在郑贺的死亡现场,也就是玄字二号房内,郑贺尸体正下方的毯子。原本屋内的毯子是连成一片的,下官特意将这块毯子割下来,请诸位一观。”
  众判官们手中有仵作画出的尸体图,能与地毯上的血液痕迹进行比对。
  司马光看了看那沾满血污的毯子,捧场道:“因有尸体阻隔,血液不能流到尸体的正下方,导致毛毯上有部分空白。其他地方皆被血浸透,颇符合血液从背后流溢至地面的走向……不知江少丞发现了什么特殊之处?”
  江临道:“司马判官说得不错。但下官还请诸位想象一下,血液若像寻常一般浸染这块毯子,那么它的背面应是什么模样的呢?”
  司马光想了想道:“这毯子上虽有些花纹,材质却大差不差,想来背面的血迹形状应该和正面差不了太多吧?”
  “说得不错。”江临教人又去取来了几块沾了血迹的毯子,向众人解释道,“下官教人将那屋中剩余没沾上血迹的毛毯全部裁下,分别以泼、洒、淋、浇等方式使其染上鸡血。”
  “随即下官便发现,只有少量血液的话,无法完全渗透整个毛毯。而在血量充足的情况下,只要不是刻意某一点上慢慢浇灌,上方的血液面积会比毯子下方的要大,但二者的形状基本一致,血液的分布也十分会均匀。”
  “按照郑贺被砍死的现场,血量绝对充足,流血形式也并非浇灌,那么其血液痕迹也该符合这几个特点。但是……”江临顿了顿,将最初的那块毛毯的背面翻向众人。
  众官员都露出了讶异的神色,裴好竹的背后都被冷汗浸透。裴北晴眼眸一垂,微微捏紧了椅子扶手。
  只见大块血迹的边缘形状倒是与正面大差不差,可那血迹中间却缺掉了一块不太规则的形状,仿佛血液就是透不过来似的。
  司马光最先问道:“这是怎么做到的?是这处的材质与其他地方不同吗?”
  “还记得下官刚才说过,少量血迹无法渗透整个毛毯,若是这张毯子上原本就有一块凝固的血迹……”江临又拿出一块血迹已经凝结了的毯子,在其上泼下新鲜的鸡血,待其充分渗透之后,将之举起。
  正面被鲜血覆盖,看不出原本的血迹,但待江临把毯子的背面反转过来,众人便看到其上明显有一块未被渗透的空白,与案发现场的痕迹几乎完全一致。
  “毯子上沾了一片凝结的血迹,新鲜的血液自然无法向下渗透……”司马光恍然大悟道,“所以在郑贺死之前,这个房间里就有人流了血?”
  江临颔首道:“之前下官一直想不通,若郑贺当晚定的是天字二号的房间,为何我们会在玄字二号房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如今看来,那位被白玉堂目击到的杀手在用短刃夺了郑贺的性命之后,又在其背上连砍数刀,会不会就是为了掩盖这地上的一片血迹呢?”
  之前陈知府案三司会审的结果众判官已有所耳闻,都知道白玉堂曾出堂证言说一个踏雪堂的杀手夺去了郑贺的性命,又想将其死因嫁祸在他的身上。
  前案已经核验过的证言此刻也不会受到质疑,江临甚至还安排了白玉堂在堂外等候,若此案顺风,便可上堂补充证词,提起他在裴府看到信鸽一事,挑破裴府和踏雪堂的关系。
  此刻裴好竹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他几乎咬牙道:“……江少丞,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下官只不过是根据现场的证据,心头冒出一种猜测而已。”江临趁热打铁道,“郑贺的死亡时间被推定在子时前后,裴侍郎又在子时前不久离开,身上也不曾带伤,那留下这片血迹的还能是什么人,这个人又是被谁所伤呢……”
  这话虽稍显婉转,但时间点卡得这样紧凑,与直接点出裴好竹的大名并无甚分别。
  再结合花凝欢的死,虽然江临并未直言,但在座官员都不禁在脑海中描绘出了一个可能。
  根据香寄语的证词来看,最有可能的解释便是裴好竹当晚确实去了畅春楼的玄字二号房,召了花凝欢作为舞姬。
  但中间却不知出了什么意外,使得裴好竹错手杀了花凝欢。他在仓皇逃走之时被香寄语无意间看到,随后又派了踏雪堂的杀手来此掩盖杀人的事实。
  而杀手在挪动尸体的时候,或因不小心被郑贺看见,或因发觉地毯上的血迹无法清理之类的原因,杀害了独自一人的郑贺。
  杀手用鲜血掩盖了之前那片血迹,顺便为裴好竹制造了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但最令众位判官动摇的是,这番推理全都基于一个改换过三次证词的琴女身上。
  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敢轻易就下结论。
  江临也知他们的忌讳之处,朝身旁的衙役使了个眼色,教对方随时准备好去将白玉堂传上堂来。
  准备给裴府身上再添一根稻草。
  而裴好竹看到众判官的脸上纷纷露出难以抉择的凝重神情,也能觉出自己的处境十分不利。
  他的浓眉郁结成一片,仍狡辩道:“裴某真是不懂江少丞在说什么。即便现场又发现了另一片血迹,也有可能是郑贺与凶手搏斗时留下的,并不能说明什么。”
  “郑贺一介书生,有何能耐与踏雪堂的杀手对抗?而且若按您没有召过舞女的说法,花凝欢当晚应常伴在郑贺左右,为何您在看到那一小片血迹时,第一个想到的是那个杀手,而不是已经死亡的花凝欢呢?”
  江临理了理衣袖,道:“还是说,因为当晚召见花凝欢的人是您,所以您一直不敢提到她的名字了呢?”
  “你们……你是想说什么?你说清楚……什么死,什么……”
  此一问打得裴好竹措手不及,他的脸上闪过一瞬的错愕,眼睛不自觉想往裴北晴的方向看去,却又慌忙止住。
  江临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向来很会掩饰自己情绪的裴北晴也蹙起了眉头,似是不曾预料到事情会这样发展。
  “你还不愿认罪吗!”听着裴好竹的语无伦次,香寄语的情绪忽然爆发,打断了对方说道。
  傅毅一拍醒目,要喝止香寄语的无故喧哗,香寄语却猛地磕了几个头,待额头一片鲜红后才哭道:“各位官爷容禀!裴好竹当晚召我姐妹花凝欢作陪,出来时神色匆匆,身上带着血迹,这些都是妾身亲眼所见!他杀害了花凝欢的事已是不争的事实!”
  “或许各位会因为妾身的出身质疑妾身证词的可信度,可妾身并未有过半句虚言,若官爷们还不相信,妾身愿以死明志!”
  话音未落,香寄语便站起身,在众人反应过来前一头撞上了墙边的柱子。
  鲜血顺着红柱蜿蜒而下,这样的发展是任谁也想不到的。
  维持公堂秩序的衙役们慌忙冲上前去,却只能扶住一个已经软软倒地的香寄语。
  来试工的云殊上前一试,抬眸向傅毅道:“已经没气了。”
  所有判官都被香寄语以死明志的举动震撼到了,江临也是头一回见到有人在自己面前咽了气,惊吓之余,颅内也隐隐作痛起来。
  何至于此?
  待会儿白玉堂便会上堂指证裴府与踏雪堂勾结一事,香寄语何至于为此事自寻短见?!
  公堂之上突生变故,傅毅复拍了几下惊堂木,想要按例休堂调整,一旁长久静默无言的裴北晴却忽然起身开了口。
  “且慢。”
  江临还未来得及为之前怀疑过香寄语的动机而产生什么情绪,裴北晴说出的话便又颠覆了他的认知。
  众人都以为裴北晴要说什么对裴好竹的维护之语,却不想听到的是对其罪行的一锤定音。
  “当晚好竹醉酒回府之际,愚妇曾去一扶,确实闻到他身上沾染了一些血腥之气。”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第32章 和风春弄袖
  33和风春弄袖
  即便裴夫人原本就在公堂上旁听,她的证词也不能被直接当庭采纳,必须经过进一步的确认和审核。
  但案情至此,也算是有了重大转折,傅毅拍案,先行休堂作罢。
  咽了气的香寄语被衙役们送回了畅春楼,江临出了公堂,白玉堂和谢龄便围了过来。
  “怎么还没轮到五爷我上场就休堂了?”白玉堂一边觉得自己白跑一趟,一边担心江临是在公堂上遇了瓶颈,才没教自己上堂作证。
  谢龄将白玉堂的关心表达了出来:“案情进展得如何?少丞您又犯头疼了吗?”
  江临按着太阳穴,只说:“顺也不顺,一言难尽,稍后详谈……倒是上一桩案子需要收尾的地方,你处理得如何了?于顺儿的事情有着落了吗?”
  谢龄被江临安排去跟进前案进展,此时面有难色道:“回少丞,下官已教覃错带着贝贝走遍了京中的各处舞坊和青楼,均未发现于顺儿的踪迹。带着她画像去找的捕快们也都无功而返……”
  “他们倒是沿着吃人胡同的零星线索找到了少数几个拐子。根据其账本记录,下官发现京中抢拐买卖之事层出不穷,拐子们甚至在外地也有据点。前些年南边闹洪水饥荒之时,他们拐带的各地孩童甚至一度逾百人……”
  谢龄蹙眉道:“简而言之,像是于顺儿这般年纪的姑娘,若在京中各处遍寻不得,也有可能被贩往外地,再难找回了……”
  这般情况江临也曾想到,现代社会很多时候都拿人贩子没有办法,更何况是安全更加难以保证的古代?
  江临心中轻叹一声,严肃道:“还是尽力去找,抓回来的人贩子也务必严惩。”
  “是。”谢龄点头应下,复又说道,“至于魏恒那边,他的态度依然非常古怪,虽一口咬定陈知府等人害死了他的义兄,却一直不肯说出自己是从何处了解到了这些消息的。还是下官同他说了类似‘于良不肯承认’之类的话,他才絮絮叨叨地念着什么‘神像’、什么‘诅咒’。”
  谢龄有些忧心道:“您说他是不是脑袋糊涂了,或者是鬼上身?自己胡思乱想出来了一个故事来骗我们?”
  “什么鬼上身?你胆子那么小,就别整天想什么这些玄乎玩意儿了。”江临若有所思地喃喃道,“杀人的动机涉及到魏恒的量刑,他竟还不愿意开口,这确实有些古怪……”
  不知为何,谢龄看向江临的目光微妙了一瞬。
  不过他旋即换上了一副恭敬面孔,道:“下官还问起他知不知道路平从何处寻到了月华明珠,对方只说起路平当年被发配后的逃跑路线……”
  “路平是在去永州的半路上跳船逃走的,随后一路颠簸回了开封,月华明珠也应是他在途中寻到的东西。这范围似乎就有些大了……”
  之前文卿说过,月华明珠总共有二十四颗,他那里只保存了少量,大部分明珠应都还在那什么鼍龙褪下的壳里,按理说路平如果是自己找到了月华明珠,很有可能不止是找到了一颗而已。
  文卿给自己讲解月华明珠的背景设定时几度欲言又止,搞得江临觉得这月华明珠背后的东西一定大有来头,只是文卿现在还摸不清他的底细,不愿意告诉他真相。
  江临原想着若能找到路平当初发现的那批明珠,也好趁早还了文卿那儿欠下的账。
  但见搜寻的范围如此之大,江临也有些歇了硬着头皮去找的心思,只戳了戳白玉堂道:“看来还是去找被五爷拿走的那颗明珠容易一些啊。”
  白玉堂知道,自己盗珠一事没受到追究、反而受到了奖赏,大有托江临之福的意思。
  不过他不是那种会说客气好听话的人,心里虽记下了欠的这一人情,却仍死撑道:“要不是你们当初找明珠的速度太慢,那明珠怎么又会被旁人寻了去呢?你就罢了,武功也不会,展昭那个御猫真是徒有虚名……”
  “是吗?那照五爷这么说,若你出马,就肯定能一举找回明珠了?”
  白玉堂眯起眼睛道:“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激将法!你又想借着打赌的名义,让五爷我替你跑腿不是?你不会是忘了我之前被诬陷得有多惨吧……”
  “那自然不会。”江临摆了摆手道,“昨日我与展护卫已经聊过,他对月华明珠的方位有了一些想法,今天便去找了,说不定待会儿同咱们吃饭时便会带着。五爷自然不必再与他赌,反正也赌不赢……”
  “你!……”白玉堂觉得江临真的很会戳他的怒点,瞬间举起没出鞘的钢刀左戳又刺地赶着江临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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