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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七五同人)——弥苏

时间:2022-01-28 09:45:33  作者:弥苏
  畅春楼作为开封府有名的歌姬坊,无论昼夜向来歌舞不绝。
  但白玉堂昨夜离开裴府时已是夜中,即便是畅春楼也到了熄灯时分,显出几分与往日大相径庭的安静来,这才教本就刚来开封府不久的白玉堂没有立刻意识到自己去了哪里。
  江临点了点白玉堂的刀柄,道:“五爷真的想跟我们一起过去吗?人家恐怕不光是人证,连物证都给你准备好了哦。”
  白玉堂这才发现自己刀柄上的穗子少了一小截。他顿时明白过来那凶手要与自己近身搏斗的阴谋,道:“那又怎么样?我还真就当个缩头乌龟,见也不敢去见那证人了吗?”
  “江某可没有这个意思,”江临摇着扇子道,“我只是在想,五爷来开封府不久,又只用化名,为何有这么多的人都能够轻而易举地认出五爷呢?”
  白玉堂眼前一亮,道:“你的意思是……?”
  江临笑着说:“江某倒是有个试探证人的好主意。还请五爷附耳一听。”
  ·
  国子学生被砍死在了歌舞坊里。
  即便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案子还能与白玉堂或是“月华明珠”扯上关系,它本身也具有相当强的传播性。
  所以,不多时,在御史台内的包拯就听说了这桩命案。但他不知内情,只略略感叹了两句,并未作太多的反应,倒是展昭在听到死者名叫郑贺时,就觉出其中有诸多蹊跷。
  赶在包拯发现问题之前,展昭即刻便赶往案发现场与江临汇合。
  畅春楼的一间上等厢房内,江临正在观察现场的情况和郑贺的尸体情况。
  与他初见郑贺时一般无二,郑贺皮肤苍白,形容瘦削,却被人从背后砍下数刀,倒在了离床还有几步远的位置。
  鲜血从背后漫开直至凝结,郑贺趴倒在地,以一种相当惨烈的方式离开了人世。
  手法、形式、作风都与陈知府的案子有所不同,但根据白玉堂昨晚的所见所闻,这人的死肯定与那踏雪堂的杀手脱不开关系。
  地上明晃晃地用血写着白玉堂的名字,死者手里还握着那明显是被割断的半截穗子,栽赃之意实在是太过明显。
  一旁的白玉堂气得不行,道:“看这尸体背后的伤口,那人昨晚还偷学了五爷我独创的刀法!”
  江临:“……”
  这是你该关注的重点吗?
  “行了,随我去隔壁厢房见证人吧。”江临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忽地扭过头,想要憋住自己脸上的笑意。
  “你笑什么?!”白玉堂摸了摸自己被刻意涂黑、贴上胡茬的脸,恼怒道,“不是你说那证人认识我很奇怪吗?让我打扮一下看看他到底认不认识我的吗?”
  “是是是……”就是有点儿用力过猛了。
  江临用扇子遮住脸庞,带着被打扮成捕快的白玉堂就往另一个屋子里去。
  推开门,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便扑面而来。
  紧跟其后的是畅春楼热情的老鸨。
  只见她朝江临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道:“来来来,玉娘跟二位爷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们畅春楼的头牌琴女,香寄语。她啊可是沉鱼落雁,有哎哎哎……”
  听不下去的捕快白玉堂“尽职尽责”地把人赶到外面,在屋子里坐立难安了半晌的谢龄连忙上前解释道:“少丞,里面的那位姑娘便是本案的目击证人。”
  香寄语听见动静,从内间走出,施施然朝江临行了一礼,道:“妾身见过大人。”
  刚才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片场的江临才终于舒了一口气,问:“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回大人,妾身昨晚无眠,想去后院小逛,便在院子里看到了卢家庄的白员外。白员外被发现后,就闪身离开了小院,妾身当时只觉得奇怪,并未深想,今早起来才听说,畅春楼里死了一位客人,地上写的血字也是白员外的名字。”
  江临眼眸微眯,道:“你对自己看到的人是白玉堂这件事有几分把握?”
  香寄语的态度相当认真,俯身叩首道:“妾身愿以性命担保,自己所见之人定是白玉堂无疑。”
  “那为何此刻他就站在你面前,你却认不出来?”
  江临指着身旁皮肤黝黑、粘了胡茬的白玉堂,正要说话,却被展昭推门的动作打断。
  展昭一进门便与白玉堂撞了个正着。
  他脸上难得露出些惊讶的神色,欲言又止了半晌,才道:“你是……吗?”
 
 
第24章 泪眼已成枯
  24泪眼已成枯
  展昭会有这样的反应,一是因为白玉堂的这幅样子确实陌生,二是怕自己打乱了对方和江临的计划,才没有直接说出白玉堂的名字。
  可白玉堂却恼红了耳根。
  明明展昭只是露出些微惊讶的神色,但他却感觉自己的情绪比刚才被江临偷笑时更加汹涌。丢了面子的羞愧和懊悔一股脑地上了头,但比起生气,白玉堂心中还有些旁的微妙滋味儿。
  白玉堂转过身,奔着屋里洗脸用的牡丹盆去了。
  展昭看着白玉堂垂首洗脸的背影,不知为何,觉得对方那副臊眉耷眼的小模样还挺有趣的。
  江临摇着扇子,把这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心里愈发觉得自己穿的这个七五版本有些不大对劲儿。
  当然,此刻的重点应该放回案件本身。
  “官爷,您带着妾身指认的凶手过来,是什么意思?”香寄语不愧是畅春楼最有名的四大花魁之首,即便流露出些许无措之色,也不会失了仪态。
  虽然“易容”这招略略翻了车,但江临拿的是预言家的底牌,只要香寄语要指认白玉堂为凶手,他便能立即确认她与自己的立场不同。
  只论阵营的逻辑不一定合理,但绝对够简单粗暴且有效。
  所以江临又开启了他在玩狼人杀时的发言模式——不管自己拿到的底牌是好人还是坏人,先要假装站在绝对公平的立场上,为自己的阵营诡辩一波再说。
  “姑娘受惊了。在下的本意是担心姑娘被现场留下的血字引导,记忆出现了偏差,想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认识白玉堂,还请你千万不要介意。”
  说完冠冕堂皇的套话,江临毫不心虚地得出结论道:“深夜时的畅春楼里并无灯光,你若是提着灯笼就能看清院中之人是白玉堂,为何白日光线明亮之际却认不出他呢?”
  他又瞥了眼已经洗好脸的白玉堂,说:“不就是黑了一点儿吗?其实也没多大差别啊。”
  白玉堂把自己被用完的擦脸巾往江临身上一甩,顿时在江临九成新的白袖子上落了一道黑迹。
  江临:“……”
  如果不去细究某些细节,江临的质疑听起来相当有力,但香寄语只是微眯着眸子,瞧了洗完脸的白玉堂一会儿,随后道:“刚才妾身并未细看大人身后这位客人,也想不到您会将白员外带在身边。好在妾身不是什么怯弱蒲柳,没有受到太多惊吓。”
  这话里的噎人意思有些明显,江临微笑道:“……那就好。”
  “至于妾身昨夜能认出白员外,可谓是一个巧合。”香寄语说话语气缓缓,却透着股笃定,“当时月光正盛,我立在小院之中,恰好看到一人站在楼阁之上。他身上穿着一身夜行衣,侧脸被明月照亮。妾身不会认错,那人就是眼前的这位白员外。”
  这句“不会认错”已被香寄语翻来覆去说了两遍,却不见她补上任何细节或理由。谢龄忍不住问:“姑娘与白玉堂到底有何渊源?为何一眼就能认出他?”
  “算不得什么渊源……因为妾身欣赏五鼠,曾着人彩绘白员外的风采,所以对他的外貌十分熟悉。”香寄语从身后的玉瓶中取出一幅画卷,在桌上缓缓展开在众人面前,“若换了旁的事情,妾身恐怕真会愿意为白员外的这副皮相隐瞒……”
  只见画像上的人英气俊朗、年少焕然,身穿漂亮华丽的鎏金大氅,很有富贵游侠的气息,面貌也与白玉堂本人更是有着九成的相似。
  这画教江临都忍不住在心里赞叹起画师的技巧高超,一看就不是能在一夕之间就准备好的东西。
  白玉堂毕竟年少,头回遇见这么一位容貌姣好的女子向他们五鼠表达好感,心中难免闪过些微妙的得意。但一想到对方是指认自己是凶手的目击证人,他顿时又被气饱了。
  白玉堂刚要冲香寄语来一句“那你没看见当时还有别人在吗”,谁知他刚说了一半,就被目光微沉的展昭打断道:“不要恐吓证人。”
  展昭刚才把白玉堂那变来变去的小表情一览无遗,视线又落回桌上那幅过于出彩的画像之上。他心中有些不平之意,才脱口而出了那句略失分寸的话。
  白玉堂第一反应是要生气,但旋即他便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差点就跟着香寄语的证词对号入座,展昭这是好心提醒自己呢。
  他顿时觉得展昭真够义气,凑过去和对方碰了碰肩膀。展昭也不知明白他的脑回路没有,只垂着眸子,指尖缓缓摩挲着刀柄上的穗子。
  “姑娘,你真的确定你看到的是白玉堂吗?”江临将问题拉回正轨,摇着扇子道,“或者我换一种说法,你当时真的可以看到高楼上那人的侧脸吗?”
  “妾身可以确定看到的人就是白员外。但官爷特意换了个问题……难道是想让妾身改换证词吗?”
  见她还不愿改口,江临道:“哪里,只是看你的证词漏洞太大,想给你最后一次纠正的机会罢了……毕竟,姑娘你的目力并不是很好,对吗?”
  这话一出,香寄语的眸光明显顿了一瞬。
  江临踱步到房间较远的地方,从荷包中取出自己的白玉私印。他指着印章顶部,向香寄语道:“这个印章上面有一只小仙鹤,姑娘距在下五步远的距离,能看出这仙鹤的喙指向哪个方向吗?”
  由不得香寄语来选,她只得如江临之前注意到的那样微眯起了眼,试探着指出了一个方向。
  白玉堂觉得江临这次出的幺蛾子倒是不错,看到香寄语指出的方向后立即拍手笑道:“你指什么啊,他那印章上根本没有仙鹤,只有一只白虎啊。”
  他朝江临挤眼道:“不错嘛,观察得很细。”
  江临将那印章举到近处,对着表情已经完全僵硬下来的香寄语道:“姑娘,五步之外便有诸多细节看不清楚,又是如何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看到几丈高的楼上之人呢?”
  “伪造证词可是重罪,姑娘,你不妨说说,为何要诬告白玉堂呢?”
  谁知那香寄语被江临拆穿之后,却并未如众人料想一般惊慌失措,反而再次俯身叩首,结结实实地行了一记大礼。
  只见她俯首掩面,带着哭腔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妾身并非有意欺瞒大人。其实昨晚目击到白玉堂出现在畅春楼的人并非妾身,而是妾身最好的姐妹花凝欢。”
  江临对花凝欢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似是挂在死者那个房间门口的牌子,他原还以为那只是个房间的名字。
  “阿欢昨夜回寝取东西时,同妾身说自己在楼顶看到了独自一人、穿着夜行衣的白玉堂……但她当时屋中还有客人,说完便里去了……”
  “妾身虽非亲眼所见,却相信阿欢所说的话……或许这其中有些许误差,但白玉堂一定与楼中那位客人的死脱不开干系,甚至、甚至是阿欢……”
  香寄语似是哽咽得说不下去,谢龄被她哭得有些动摇,给她递上一块手帕。展昭略有不耐,沉声问道:“你如此相信你的那位姐妹,为何她自己却不愿出来作证?”
  香寄语再抬起头时,脸上已挂满了晶莹动人的泪水。
  她说:“因为……因为妾身今晨再去寻阿欢时,她已经失踪了……”
  “妈妈说阿欢趁夜逃走,即便抓回来也要浸猪笼,教妾身不要多管闲事……可妾身却觉得,她会突然消失,难道不是因为在昨晚在顶楼之上看到了白玉堂吗?”
  ·
  案件忽然牵扯出来一个已经失踪了的目击证人,真可谓是一山放过一山拦。
  经过盘问,畅春楼的老鸨玉娘承认她们楼里号作花凝欢的姑娘确实在今天下落不明了。老鸨说那个花凝欢的心思向来不安分,以为她是蓄谋潜逃,便没有把她的死活放在心上,还警告了其他人不许再提及此人。
  而且谢龄也将郑贺的生活背景完全调查清楚了。
  虽然之前的郑贺无家也无钱,却在昨日里当掉了许多钗环首饰,发了一笔小财,来到畅春楼里消费。而那首饰的样式,恰能与花凝欢的首饰对上号。
  “但如今,我们在郑贺在畅春楼定的房间里,以及他的住处藏书楼中,都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的收据、银票,更找不到月华明珠,对吗?”江临问道。
  谢龄微微颔首,隐隐觉得心累。
  七日之期已然到了第六日,虽然陈知府的案子已经有了突破,可月华明珠仍然处于下落不明的状态。祭祀游行设置在了后日午时,留给他们的时间实在不多了。
  江临倒是很会调节自己的心态。尽人事,听天命,还得把注意力都放回案件本身,先帮白玉堂脱罪再说。
  但再一回想,江临便发现香寄语的前后行为竟是逻辑自洽的。
  从她的角度来看,白玉堂是杀害了郑贺的凶手,花凝欢恐怕也是因为目击到了白玉堂而下落不明,所以她才会死咬着白玉堂不放。
  但江临却觉得此女的话术非常到位——明明泼了白玉堂好大一盆脏水,却把目击证词的真假完全撇在了已经失踪的花凝欢头上,自己全身而退。
  可香寄语愿意出头作证的动机也似乎是真的为了姐妹之情,毕竟留在屋内的血字和刀饰都足以让人去怀疑白玉堂,她没有理由多此一举,而老鸨当着几人的面就表示出了对香寄语的“多管闲事”十分不满,言语间满是威胁之意。
  若没有谢龄出口说大理寺以后还会来询问香寄语,恐怕对方后续免不了要受到难以想象的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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