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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杀美人(近代现代)——四月一日

时间:2022-01-28 09:53:10  作者:四月一日
  不想对这个傲慢又愚蠢的计划做什么评价,也不想评价巫参明显在背着巫商搞事的行为,我索性问:“世界这么大,他们为什么一直盯着八区?还是说,其实他们的活动范围在世界各地,只是我不清楚?”
  “他们当作在世界各地都有活动,但是八区——或说玉京春,的确是他们的主要目标。”
  我:“?”
  “因为他们在玉京春发现了几个有意思的人。”他像是在故意卖关子,等我露出有点不耐烦的表情了,他才慢悠悠开口,“一,是能力不明,但多次挫伤他们势力的傅白雪;”
  “二,是在十岁之前,就觉醒了召唤能力的昭瑶。”
  “等等,”我打断他,“傅先生就算了,毕竟他以前的履历不让人注意都难,但是头儿——为什么?”
  在性别分化前,率先觉醒能力的人虽然极少,但绝不至于稀世罕见的程度,放在世界范围更是一抓一大把,比如孙顺平那个弟弟孙嘉晴,据我所知,他就是先觉醒了能力,才分化成O的。
  “因为阿昭的能力,是全世界仅此一例的召唤系——说是‘召唤’,其实不太准确,因为他的银狼芬里尔,并非生活在另一个地方,而是神话传说中才出现过的幻想种。”
  “那只银狼,没有生命体征,无法通过机器观测,却会受伤,会流血,拥有独立的情感,和与人类沟通的能力。哪怕超能力千奇百怪,可大多数仍旧局限在‘增强’或‘变异’上,昭瑶的能力,据我所知,是独一无二的——简直是精神力的具现,那些人怎么会不盯上他呢?”
  ——是这样么?
  我思考着,确实,因为我本身的能力就是超出常规与科学的存在,所以自然而然地接受了昭瑶的特殊,可想想身边的同事,他们的能力,与昭瑶一比,都称得上“平庸”。
  但现在不是深入思考这些的时候,我追问:“还有呢?”
  “还有一个,自然就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轰”的一声,办公室的大门破开,一个桃红色的人裹挟着劲风和刺耳的警报声,狠狠摔了进来,砸进了墙面。
  门口传来昭瑶气急败坏的声音:“巫商,我——要——宰——了——你!!!”
  -
  下一话:战车Ⅱ
  “别动。”昭瑶按住宁红尘的肩膀,从兜里掏出一条黑色的choker。
  宁红尘动了动脑袋:“狗瑶,这是什么?”
  “是颈链。”昭瑶轻声道,“我送你的发带弄脏了,你要我给你戴一条颈链……”
  作者有话说:
  能力与性别设定见第一章 ,后续我也零零碎碎说过一点,但是想不起来具体在哪了;精神海计划初次出场在恶魔Ⅲ;昭瑶的银狼可以流血拥有独立思维见老佛爷吉祥③。
  我争取在六章之内搞完第一卷 。 
 
 
第50章 间章 战车Ⅱ
  间章 战车Ⅱ
  夜深了。
  昭瑶站在阳台上看月亮,不想回去睡觉。
  他现在正和宁红尘在外地出差,执行巫参交代的秘密任务。为了掩人耳目,他用假身份定了一家全自助形式的爱情酒店,在机器前登记住宿的时候,他顶着宁红尘意味深长的目光,气道:“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宁红尘无辜地吹了个口哨,把视线移开,“没什么意思。”
  昭瑶不自在地清清嗓子,强调道:“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你不要想多了!”
  “我什么都没想。”青年歪了歪头,“是你想多了。”
  自从被揭了马甲,昭瑶就越来越能从对方和过去迥然的外貌中,感到那他和过去类似的地方——比如恶趣味和爱看戏这方面。
  就比如现在,昭瑶敢以自己被捉弄了那么多年的经验发誓,宁红尘绝对是在看好戏——
  怀着不可言说的小心思,特意绕开宁红尘这个助理定了爱情酒店的是他,怒气冲冲反而被气到,以至于现在完全不想回去睡觉的也是他。
  昭瑶闷闷地看着星星月亮,就像一只落了单的小狼崽。
  宁红尘的声音从阳台后的卧室中传出:“昭昭,还不睡觉?小心明天没精神。”
  昭瑶“嗯”了一声,搓了把脸,打起精神回屋去了。
  -
  昨晚九点,他们两人去见了老大,宁红尘被单独留下,他在外面守卫。
  其实他并不是很放心把宁红尘单独留下,只是他也做不到公然违抗命令这种事,到底满腹忧虑地出去了。门口站着两个守卫,和昭瑶还挺熟,三个人一言不发,倒也不尴尬。
  结果他在外面等了没一会,就看到巫商一摇三晃地走了过来。
  见到昭瑶守在门外,巫商显然有点惊讶,不过转瞬他就明白过来,指了指禁闭的门扉,比了个口型,这是在问他宁红尘是否在里面。
  昭瑶点了点头,巫商阴阳怪气地“哈”了一声,然后上来就照着他的头拍了一下。力道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笨死你算了!”巫商冷笑,“麦子和稗子能放在一起么?”
  昭瑶不甘示弱一脚踹过去,同时不满道:“只要分得清就行了!”
  巫商恨不得掐死这蠢货:“要是稗子不想被分清呢?”
  昭瑶愣了一下,准备痛殴巫商的动作也顿住了:“可是稗子……不是你放进田里的么?”
  这事确实是巫商失算了,他哪里想得到,已经枯死在田里的麦子,能重新长出来呢?
  但他是那种会老实承认错误的人么?显然不是。
  巫商拉长了音调,皮笑肉不笑道:“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
  “那不然呢?”昭瑶还是没明白。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显然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巫商掐了掐眉心,真是想打开昭瑶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全是水。
  算了。他阴着脸想,但凡昭瑶脑子灵光点,还有他什么戏唱?这也算是代价了。
  比起对巫参还有本能地信任的昭瑶,他对巫参毫无信任可言。这次对方忽然叫对方过来,也是私下进行的,要不是巫商察觉不对匆匆过来——啧。
  眼见他怎么暗示昭瑶都跟木头似的,巫商也没办法了,索性放弃了让对方理解的打算。
  宁红尘就在巫参的办公室里,巫商心里着急,表情自然阴沉。他在昭瑶面前站定,开始毫不犹豫地给对方捅刀子。
  “阿昭,知道为什么那件事,阿宁告诉了我,告诉了傅先生,却唯独不告诉你么?因为你实在是太笨了。你既没有我的脑子,又没有傅先生能打,是最没用的那个,所以——”
  他话还没说完,拳风猛地袭来,昭瑶面孔扭曲,直接把他打飞了出去!
  巫商刚才刻意调整了站位,此时不避不闪,借着昭瑶的力撞开背后办公室的大门,两名守卫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滚进了办公室里,打断了巫参接下来说的话。
  “咳咳……阿昭打得可真重啊……”巫商假意抱怨着,“老大,阿宁,阿昭欺负我~”
  他半支起身体,用拇指蹭了下唇角的血迹,同时不着痕迹地扫了下室内的情况。
  ‘呼,还好。’他在心里松了口气,‘赶上了。’
  被打断的对话是什么,昭瑶和巫商不得而知。
  昭瑶只是从宁红尘那里得到了紧急加密任务,是说有一伙雇佣兵通过货船偷渡到了沽口,并掀翻了数个玉京春的盘口,怀疑是敌对组织雇人寻衅。
  和完全由玉京春把控的燕北不同,因为沽口作为重要海港的特殊性,自卫队对沽口看得很严,玉京春在沽口,不能像跟燕北似的,想杀人全家就杀了,做事一定要低调,最好不能透露丝毫风声。
  所以过去的人选要少而精,以歼灭该佣兵团伙为首要目标,其次最好查出他们背后的雇主是谁。
  以上这一大段话,都是——
  “都是巫参的鬼话。”巫商面无表情,“不要信。”
  出发前,巫商找了个理由支开了宁红尘,私下嘱咐道,“注意不要让阿宁落单。”
  他的嘴角还带着青紫,是之前被昭瑶打出来的。昭瑶心不在焉地盯着那块淤青,忍不住问自己,‘我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
  时间再往前推一点,昭瑶一直想不通的是,巫商为什么这么看不惯自己。
  这个困惑贯穿他的整个少年时代。明明年龄差不了多少,可巫商无论做什么都压他一头,哪怕武力稍逊,对方也有的是办法赢过他,把他像遛狗似的玩得团团转。
  当时他又委屈又愤怒,蹲在墙角自闭时,都是他哥把他挖出来,鼓励他、逗他开心,然后巫商下次就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原来,那就是嫉妒啊。
  如今,他也稍稍,懂得“嫉妒”的感受了。
  昭瑶收回放在巫商唇角上的目光,闷声道:“知道了。”
  巫商大概又在谋划什么事了,并且不打算告诉他实情。以前昭瑶很讨厌巫商这种把什么事都要攥在手心里的控制欲,不想被对方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却只在一切结束后得到一句不痛不痒的“多谢配和”,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配和了什么。
  可现在昭瑶也麻木了,随意吧,总归巫商虽然坏得滴水,倒也不至于阴死他。
  “狗瑶好乖,”巫商的脸上难得露出一点真切的笑影,他摸了摸昭瑶的脑袋,“去吧。”
  昭瑶没好气地拍掉巫商的手:“快滚。”
  -
  对于昭瑶纠结的心事浑然不知,因为情报不对等,而错过很多真相的宁红尘反而是最轻松的一个。
  他撑着头侧躺在床上,注视昭瑶走进卧室。
  他们开的是爱情酒店的豪华间,倒是没有传说中的水床,也没有什么玫瑰花瓣,乍看之下很正经,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无论是桌子还是椅子,都特别符合人体力学,很方便摆各种姿势。
  “……”昭瑶忽然觉得自己的腿迈不动了。
  他有点纠结道:“我还是去沙发上睡吧。”说着脚跟一转,就往沙发走去。至于为什么明明是养兄弟的关系,还都是A,还要避嫌睡沙发,原因他们心知肚明。
  宁红尘摆了摆手:“还是我去吧,好歹也被你叫了声‘哥’。”
  出于某种别扭的心理,昭瑶私底下仍旧全名叫他,阿宁都很少叫,叫哥的次数更是凤毛麟角。
  昭瑶明白这是自己的问题,可他就是难以理解,为什么巫商和傅白雪能这么快接受啊?
  这个叫宁红尘的人,是他领进玉京春,亲手拷问过,相互折磨了三个月,又被捡回武装部的下属,是他的伙伴,是强大的Alpha,是同居的室友,是……是——
  为什么仅仅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
  昭瑶真的很难接受。
  他很想像小时候那样,一遇到迷茫的事,就去问他的大哥,是他太笨了么?是他承受能力太差么?还是他太自私,不如另两个那样,对大哥有那么深的感情,才会有“要是他们不是一个人就好了”的想法?
  可是如今的情况,他真的问不出口。
  宁红尘悠然起身,往沙发走去。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昭瑶脑子一热,握住了对方的手腕。
  宁红尘的气质面貌,和过去截然不同。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病态般的苍白纤瘦,他的手腕自然也是如此。
  昭瑶很熟悉这段腕骨。
  他曾经亲手握着它,用锁链铐住吊起,又将钉子将它固定在墙上。
  他也曾在宁红尘昏迷后,小心翼翼将它从桎梏中取下,无声地上了伤药后悄悄离开。
  当时宁红尘非常烈,明明重伤到快死掉,却不准医疗人员医治。刑房的人也不管,直到他快死了,才叫来了昭瑶。
  锁链哗啦作响,宁红尘在他怀里挣扎得很厉害,他卸去了对方双臂关节,厉声道:“老实点!”却被狠狠咬住了脖颈,咬得很用力,差点撕下一块皮肉。
  第二天他顶着脖子上的伤去武装部,谢天笛坏笑着调侃情儿够野,他不自在地捂住脖子,心里盘算多久疤才能褪掉。Alpha的身体素质很强,这种皮外伤没过一周就好了,一个月后连疤都没留下。
  后来他反倒怅然起来,照镜子时总是不自觉遗憾,怎么疤没了呢。
  宁红尘是他第一个亲自动手审讯的人,是巫参送给他开眼界的礼物,是他的人、他的所有物。
  自打他们搬到一起住后,每次昭瑶看到宁红尘身上未褪去的疤痕,心里总是会燃起莫名的战栗,又像是心疼,又像是舒爽。
  他曾用责怪的语气问:“都是Alpha,怎么你的疤还在啊?”
  当时宁红尘只是不在意道:“大概我是疤痕体质吧,反正我是A,随意啦。”
  但其实,昭瑶是高兴的。这话听起来有点变态,他从来不敢让宁红尘知道。
  他是个地盘意识很强的Alpha,对于自己的所有物,他总觉得要留点什么痕迹才好。
  有次昭瑶半夜爬起来洗内裤,脸热得不行,满脑子梦中的场景。
  梦里他们仍然在刑房,或是猪笼,或是黄金间,宁红尘有时候被吊着,有时候穿着拘束服绑在床上,只是少了那么多鲜血淋漓的东西,反而多了些……多了些别的。
  当时他只当宁红尘是朋友,做了这种梦心里愧疚极了,第二天连头都不敢抬,可有道声音总是着了魔似的往他脑子里钻。
  ‘他是你的。他是你的东西。’
  对啊,阿宁的锁骨上,被他亲手烙过一个标记,虽然在阿宁修补身体时被修好了,虽然很快他就受不了刑房的血腥交给手下了,但给这具身体留下记号的第一个人,明明就是他啊——
  “阿昭?昭瑶?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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