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州面不改色的忍着,可看着纪平尧已经闭上双眼,一时半会不敢确定对方到底什么心思。
那只放在自己大腿内侧的手因为医生新一步的操作开始不安分的动个不停,好像故意似的在撩拨他敏感的神经。
指节隔着衣裤来回摩挲,酥麻的快感从心尖涌到胯下,让袁州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自己被纪平尧压在地上狠肏时,他把自己双腿压至胸前,用力抽插,满是枪茧的大手来回不断的揉摸自己腿侧的皮肤。
袁州呼吸一滞,等回过神来时,才发觉自己已经硬了。索性作训裤宽松并不明显,而那只手好似有所察觉,手腕一转,自己按在他鼓起的性器上。
拉链被火速的打开,两根手指熟练的探进内裤边缘,揉在发涨的龟头顶端。从小孔中渗出的淫液润滑着指节,方便游走于性器上凸起的每一根阳筋。
袁州皱起眉心,强忍着不发出呻吟,纪平尧两根手指分开在他性器两侧慢慢撸动,绕到最低端沟壑初用力狠揉一下,酥麻的快感顿时遍布全身,龟头不由吐出更多黏滑精液。
可这种情况下,身体没有后退,反倒本能的弓起腰想要更多抚慰。袁州眼圈发红,被纪平尧两根手指玩弄着性器上所有的敏感点。酸麻酥涨的快感从小腹席卷爆发,性器在对方手中颤动了数下,痉挛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唔……”袁州从喉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时,那两根手指已经退了出去,顺势拉上了拉链。如果不是能感受到内裤上的一片潮湿,真要以为发生的一切不过是自己臆想。
“小袁,你怎么了。”正在专心补牙的医生不经抬头,望着袁州一张红透了的脸颊,疑惑的问道。
“没……没事。我,我突然闹肚子,想去趟厕所。”袁州头皮一片发炸,稀里糊涂被纪平尧玩弄的射出来,恼羞成怒间不知道是痛恨自己没守住底线,还是对方不分场合的故意撩拨。
可纪平尧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一般依旧闭着眼,那两根手指上还沾着半透明的白浊体液,故意似的抬手抹在自己军绿色的T恤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第5章 “都听你的。”
袁州神情恍惚说不出半个字,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肉穴随着两人交缠抽插而不断细微痉挛抽搐,纪平尧挺跨用力肏干,轻喘着吻上袁州的后颈。
因为军队的禁忌,他只能用舌尖慢慢舔舐,却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袁州在环境影响下不敢发出太剧烈的呻吟,即使神智被快感冲击至昏迷,依旧咬紧牙关。可酥痒的难耐滋味又让他从喉间不断涌上低喘。
纪平尧不能在袁州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只能转移位置,狠狠揉捏对方挺翘臀部,指节分明的大手用力啪打小麦色的皮肤,片刻后已经渗出一片嫣红。
“呜……我答应你,啊……”袁州穴肉一整抽搐,深陷情欲间尖锐发酸的快感从前端爆发,腿间抵在木板上的性器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稠密白浊。
其实这时候应该骂句骚货之类的来应景,奈何两人都是从小被家庭精英式教育出身,纪平尧说不出口,只能用力在肉穴中抽送,快速肏干间穴口四周已经被磨出一片稠密白泡。
滑腻潮热的肉穴在纪平尧最后的猛烈的抽送下开始新一轮的抽搐翻涌,硬硕的龟头顶在骚心处不断磋磨,发出不断的啧啧水响。
内射毕竟对身体有不良影响,纪平尧在袁州高潮后不断吸吮紧咬的软肉里又狠肏了数下后连忙抽出,囊带一阵抽动,精液从龟头顶端喷涌而出,全射在对方大腿内侧。
“队长……”纪平尧大口喘着粗气,把额头抵在对方肩膀上,一声又一声的哑着嗓子叫道。
叫者无心,听者有意。袁州只觉得异常悖论,恨不得转身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队长,以后你有寻求的话,千万别忍着。”纪平尧轻咬住袁州柔软的耳垂,心里小小满足的不断吮吸,直到呈现一片嫣红色泽后才松口。
“嗯……”袁州点了点头,缓过气来从转轴上抽出一团卫生纸,默默无言的擦拭腿间白浊的体液。
纪平尧想去帮忙,却被袁州一个狠厉的目光瞪的不敢乱动。
“小尧,在平常时候你要记住,我永远是你的队长。”袁州淡淡的苦笑,把揉成团的卫生纸扔进篓筐后开始拿起一旁的衣服上自顾自的穿戴起来。
“队长,你什么意思?”纪平尧视线落在袁州情欲初散还泛着微红的脖颈上,两人明明刚才还紧密相连,亲密无间,伸手即可感受到彼此温热的气息。而此时此刻对方刻意的疏离,让他骤然间宛如跌入冰冷的万丈深渊。
“以后如果真的有需求,我还会来找你。但是像今天这样任意妄为,以后绝不允许,明白吗?”袁州眼睛清亮,像是能滴下水一般的凌厉。
若不是能瞧见对方眼尾处还有一抹情潮的淡粉,真要以为这是场非常严肃的对话。
袁州紧抿着唇线,不自觉崩出一条威严的直线。纪平尧沉静的与之对视,片刻后认输般的摇了摇头,上前一把抱住对方。
你怕什么?纪平尧心中默默问道,难不成你还怕我通过肉体爱上你,然后纠缠你吗?
当然,这些话只能全部憋在自己心里慢慢消化,纪平尧不得不承认自己有贼心没贼胆,心甘情愿的肯上赶着投怀送抱,还又要害怕对方嫌弃厌恶。
“明白。”纪平尧习惯性的服从命令,又莫名觉得不甘与愤怒,忿忿间连牙根处都泛着痒。
可恢复平静后的袁州目光带着平日里站在高处时的清冷肃穆,全然一副凛不可犯的模样。纪平尧心知自己又没选择的余地,趁现在还能抱着吃豆腐,轻轻吻上对方浓黑的睫毛,又蜻蜓点水般迅速撤离。
“队长,我都听你的。”
纪平尧被医生抓回去签字的空挡,袁州已经心虚的悄然离去。
下午的基地操场人声鼎沸,排列整体的队伍穿行而过,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朝气,似新生的竹。袁州在花坛附近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就这么看着人来人往,幽蓝色的天幕从亮变灰,直到一抹新月挂上时才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吃饭的时候。
索性也不饿,他昏昏沉沉的走回办公室打算做上一季度的训练总结,可打开电脑没写两行又烦躁的关上文档。
袁州头痛欲裂的恨不得一巴掌拍碎木制的桌子,可迁怒发泄这种事做起来又幼稚又可笑,更何况桌子坏了还得报修,还不如找别人过来练练。
他这么一想,纪平尧那张鼻青脸肿还依旧俊朗的脸立刻浮现在眼前。
妈的,怎么会变成这样……袁州皱着眉把脑袋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心道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单身太久,刚沾上那档子事就欲罢不能?
呸,他如果没那份自制力,怎么可能混到今天的位置。特种大队的二中队的队长,从军校开始就被重点培养的优秀单兵,下连队直接进的就是特战连……袁州细数人生阅历,发现原来自己对男女之事上的经验,可以算得上寥寥无几。
而如今男女之事已经上升为男男之事,和自己乱搞的不是别人还是自己精心挑选的队友……
袁州越想越觉得荒唐,拳头发痒,不能捶桌子只能狠狠的捶墙。一下,两下,等到第三下时已经有墙灰从屋顶上扑扑往下落,第四下还没下手,门口已经有人开始敲门。
“进来!”袁州没好气的冲门口吼道。
“队长,你捶墙的动静太大,隔壁屋聊天的兄弟们派我过来问问您是怎么了……”纪平尧指了指那面与隔壁相间的白墙,已经稀稀落落的掉下大片碎块。他笑的很是无奈,眼神真挚而又无辜,不掺杂任何异样的情愫。
当然,袁州本就心虚,一看来人是纪平尧心跳的更加失了规律。
两人僵持半天,袁州强作正定的从桌里拿起一根烟点上,尼古丁的味道瞬间充斥大脑与心灵,让他可以稍许平静。
“我没事,你回去吧!”他吐出一口烟雾,心中暗道,我又不能说是因为和你发生了不正当的肉体关系,才捶墙泄愤的。于是只能努力转移注意力,望着天花板的目光刹是沉重。
纪平尧看着袁州被白灰色的烟雾笼罩,心里憋了一肚子的话又全咽了下去。
他其实想问问对方为什么在医院时不告而别,也想问一句,我在食堂等到关门,也没等到你,你晚上有没有好好吃饭。
当然,他又有什么资格去问呢。
他是队长,即使两人可以在肉体上达到前所未有的欢愉,可他们依旧是无法跨越的上下级关系。
纪平尧刚补好的后槽牙隐隐泛着痛,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痒。恨不得立刻上前把袁州沉稳可靠的一面撕碎,拨光他所有的衣服,从耳垂处开始亲吻,吮吸他浑身每一处敏感点,最后狠狠顶入湿软的肉穴……那时候的袁州便不是队长了,而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好!”纪平尧内心咬牙切齿般的不忿,崩着僵硬的笑容把门重重关上。隔着厚厚的门板,握紧拳头的手心全是热汗。
屋里的袁州吸尽最后一口烟雾,用手指掐灭火光时,竟没察觉出什么刺痛。
不行,这种关系一定不能继续保持,就算是耐不住寂寞想谈恋爱,享鱼水之欢,也得找个姑娘吧!再不济退而求次人找男人,也不能找队里的兄弟!
袁州严声警告自己,不能继续在犯糊涂了。
于是天公不作美,第二天基础训练后的城市巷道反恐演练中,两个心怀异事的男人在抓阄中非常有缘分的被分成了一组。
纪平尧顶着明显缺乏睡眠的黑眼圈,挑眉望向对面脸色阴暗的袁州,拿着小纸条很是得意的嘴角上扬,笑的坦然又畅快。
演练的地方是原来的特种战术障碍场改装而成,里面布置了高墙砖瓦,破旧木桩石椅等应有具全,零零落落还放着不少假人模型。
演练为两人一组,分红蓝方,虚构人质被藏在某个角落里需要小组成员配合搜寻。
纪平尧近队不到半年,这种小规模的训练大多是老人带新人,学习观摩的成分大于真实操作。
同期进队的林骁看了眼面黑如铁的袁州,凑过来小声提醒道,“队长近来心情不好,你可要小心点。”
“他还能吃了我?”纪平尧嘴角上扬,很是平静的回应道。
“噗……队长虽然吃不了你,但是肯定不让你好过就是了。”林骁说着悠悠然的抱着枪,笑的很是幸灾乐祸。
“这次演练输的一方要去操场上15公斤负重跑十圈。”纪平尧也不在乎,乐呵呵的用胳膊勒紧林骁的脖颈,说道,“队长最近虽然凶了点,但我跟着他混,起码不怕输。”
“呃……”林骁脸色骤变,哀怨的望了望和自己组队的副队长,“凯哥,你不会让我跑圈的对不对!”
周继凯闻言走过来,很是犹豫了一会才安慰道,“其实这也是要看运气的……”
他说这话自己都底气不足,说来他和袁州是同期进队的,那会儿的袁队温文尔雅,待人接物虽然老成但也热络。没想到六年过去了,俊朗明媚少年郎反倒成了现在瞪谁谁颤抖的活阎王。
哎,岁月磋磨人啊。
演练开始,袁州是主攻手,纪平尧是副攻手,武器统一发放的是95式自动步枪和77式手枪。
纪平尧跟在袁州身后面不改色,但是心里一点其他遐想都没有是不可能的。总觉得以前看队长时无论如何都是敬仰和崇拜,现在反倒多了点类似看情人的心虚。
袁州一旦进入状态,连眉毛都不会轻易皱一下。在人质搜寻过程中,两人配合默契,纪平尧本就聪明,现在更是想着突出表现,连举枪射击的动作都比平时标准有型。
不过凯哥说的运气成分虽然不假,但是实力悬殊,袁州这人偶尔看起来温和有礼,出手绝对说的上狠厉无情,每个假想敌的重创点皆是眉心和心脏,瞬间毙命。
等摸寻到藏匿人质的地方时,也就是两队正面交锋的时候,袁州仔细听着周围淅索的动静,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后自己先摸到前面矮墙,在95式瞄准镜里猛的看到一个刚入队的新兵明显动作失误,二话不说扣动扳机,对面瞬间冒起一从黄烟。
纪平尧心道果然实力才是永远的王道,现在二对一岂不是分分钟秒赢。他那头想的得意,看到袁州新一步指示后紧跟而上。
没想到自己只移了寸步,一枚空包弹携带风声从他耳边呼啸而过,袁州看罢连忙扫腿把他踢到对面矮墙死角处,连带着三大子弹横扫了过去,打的对面连衣服领都不敢冒出来。
“你他妈的是不是也想跑圈!”袁州见安全后,一拳砸在纪平尧身后的石灰墙上,白色的粉末颤抖着落下,两人迷彩作训服顷刻间染上一层薄灰。
纪平尧看着袁州涂满油彩的脸,那双带了怒意的眼睛明润中带着异样的花火,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胆量,他凑上去火速吻住那双柔软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袁州啊,爽完了就开始冷漠脸,你这样迟早有一天得火葬场,明白不!!!
第6章 挨揍也值了!
袁州瞪大了眼睛,完全不可置信纪平尧会在这种情况下还敢亲他,怒火汹涌,哪怕对方只是蜻蜓点水般轻触后就撤开,嘴唇上温热的触感依旧留下了。
他在刹那间内心躁动,已经不是简单的恼羞成怒……
“唔……”袁州一拳头狠狠砸在纪平尧的腹腔处,分寸和位置拿捏的刚刚好,又能让人痛不欲生的同时,还伤不到根本。
纪平尧吃完豆腐后心知自己要完蛋,没想到袁州一拳还不够解气,捏住他手肘关节压到后背,火烧火燎的疼痛袭来,他只能哀嚎道,“队长,我错了……”
“错在哪了?”袁州捏住关节的力气加重,纪平尧皱着眉强忍着不发出抽气声,但呼吸急促,咬着下唇不肯在多说一句话。
“……”袁州气的闭上眼又睁开,松手后一巴掌拍在纪平尧的头盔上,也不管对方什么心情想法,怒气冲冲的开始新一步作战指示。
纪平尧被袁州三两下收拾的从胳膊肘到小腹都痛中带麻,可对方指示一下,还是控制不住的要做到最好。
任务赢的毫无悬念,对面那一组也无怨言,背上15公斤负重就往操场跑去,袁州拿着人名单开始安然下一组,一抬头看到纪平尧傻站在自己对面,那股子怒火又从心口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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