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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昏君他还没活够(穿越重生)——桥的那端

时间:2022-02-03 13:54:50  作者:桥的那端
  沈赫坐下端起茶盏一口饮下,又接着道:“不过为防万一我亲自去了一趟他在南新府的老家,也一切正常,这才完全确定他背后并无其他势力,也无意来谋刺,那晚之事确是他无心之失。”
  赵瑜讶然:“南新府?表兄你刚从那里赶回来?”
  赵瑜看过大晋的地图,从京城中州到南新府来回有五六百里,在现代走高速过两三小时的事,可在古代却不是那样简单的事。
  沈赫咧嘴一笑:“倒也不是刚回来,我前日去的南阳府,昨日查完到今儿中午回京,按之前阿瑜说的把他安排好才进宫来。”
  “张公公也回来了,我让他先去歇下,如今诸事均已妥当,阿瑜今晚尽可安眠了。”
  说这些话时沈赫不见丝毫疲态,看向赵瑜的俊眸满是星光。
  赵瑜却注意到他沾满灰尘的外衫和脸上汗珠:“何必这般赶时间,让他们慢慢去查也就是了。”
  沈赫认真道:“早一日查明阿瑜便能早一日安稳,从前我不在京城,没能好好护住你,如今便不会让你再受一分委屈。”
  赵瑜心下一暖,亲自拿了帕子给他擦拭脸颊,结果擦了两下就变了颜色,沈赫尴尬按住帕子:“我、我自己来就好。”
  无意间却把赵瑜的手握住,当他粗粝大手碰到赵瑜细腻微凉的手背,肌肤相贴处的酥栗触感让两人都愣了一愣。
  沈赫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眼中的缱绻深情不用话语也掩饰不住,喃喃道:“阿瑜……”
  宽敞的内殿中两人却距离很近,气氛也变得有些微妙。
  赵瑜也察觉到一丝异样,直觉告诉他若继续下去事态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刚好沈赫失神没控制好力道把他手握的生疼,赵瑜便呲牙道:“嘶……表兄轻点……”
  沈赫赶忙松开,他顺势把手抽出来甩了甩,往后退了两步。
  虽有一半是装的但沈赫的手劲儿也真不是盖的,只见白皙手背上赫然几个红红的指印,看得沈赫愧疚不已,懊恼道:“怪我连力道都控制不好,快宣太医来看看……”
  赵瑜暗暗松了口气——虽说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紧张,故作嫌弃的把帕子丢给他:“瞧什么太医,我又不是纸糊的,自己擦去吧!”
  先才的旖旎气氛倒是一点也不剩了。
  沈赫窘迫的拿着帕子在脸上抹了几把,这下彻底看不出原本颜色了,又偷偷嗅了下自己身上,登时坐不住了。
  以往在军营一群大汉同吃同住,谁也不嫌弃谁,沈赫早也习惯这种粗糙生活,甚至跟别人比起来他还算爱干净的,但此刻一身汗味面对赵瑜,他倒后知后觉的窘迫起来。
  偷偷把脏兮兮的帕子收起来,沈赫讪讪起身道:“殿中多出的护卫我都撤走了,不过宫中防务都已加强阿瑜尽可放心,我、我先回去沐浴。”
  赵瑜看他落荒而逃在后面笑着提醒:“别忘了明日的赏花宴——”
  沈赫回头应了一声匆匆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赵瑜把他赶出去的。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赵瑜收起笑容,神色纠结的爬到床塌上。
  刚刚他虽装傻糊弄过去,可赵瑜也不是真傻的。
  赵瑜知沈赫一直对他很好,他也从未往其他方面想过,可那会沈赫的神态举止……绝对不是只把他当成表弟那般简单。
  意识到了这点,赵瑜又想起两人平日相处中的细节,越想越品出更多不一样的意味。
  尤其是想到前几日沈赫给他擦拭双脚的画面,赵瑜老脸一红,掩耳盗铃的扯过锦被把脚盖住,眼不见……心还是烦。
  正在此时苏顺端着药来了,见赵瑜一脸纠结的发呆便小心的唤了他一声。
  赵瑜回过神来压下心头思绪接过药,又忽地记起一事:“让人去太医局请陆太医开几副能舒缓筋骨的药浴方,他之前给我提过的,好了后送去镇国公府给沈都护。”
  沈赫一心待他是掺不得假的,为了他的周全奔袭三天两夜,赵瑜若因刚才那些纠结改变对他的态度那就真成白眼狼了。
  苏顺一一应了,又问还有旁得什么需要吩咐的,赵瑜想起沈太后那边的话,他本准备提前告诉沈赫的。可如今……大概是说了也没什么用。
  “无事了,让他好好休息罢。”赵瑜摆手让苏顺下去了。
  陆芸开的药有安神成分,赵瑜喝下没多久就起了困意,终于放下纠结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雀儿在枝头来回叫赵瑜才醒来,他坐在床头怔愣了一会儿才喊人进来。
  一行宫人鱼贯而入,赵瑜揉着眼睛让他们穿戴,等衣衫递到眼前他才反应过来,意外道:“阿翁怎地不多歇几天?这些活让他们来就好了。”
  却是张德福亲自来服侍他,几日不见他清瘦了些,精神看着倒还好。
  张德福老脸笑得菊花一样:“老奴昨晚上就想来伺候您了,又怕着身上有晦气,好生的洗漱一通今儿才敢来您跟前。”
  他给赵瑜整理好衣衫,又偷偷抹了把眼泪,道:“老奴在里头越想越觉得对不住您,惹了那么个祸害出来,要不是惦记着出来瞧瞧您,老奴真的要在里头以死谢罪了!”
 
 
第50章 
  赵瑜本来还挺感动,被他这一通话弄得哭笑不得,笑道:“行了行了,赵瑜本来还挺感动,被他这一通话弄得哭笑不得,笑道:“行了行了,案子已查明了,朕不也好好的吗?”
  说起来他还得谢谢张德福,要不是他赵瑜还遇不到周桂圆呢,现在他让沈赫把周桂圆安排到郊外一处专门研制火器,若成功了便可以功抵过。
  当然,这事儿目前属于机密,绝不能让张德福知晓的。
  他见苏顺也在一边立着便让他过来,对张德福道:“你要真想谢了今后让他多跟着你学学,这孩子这几日伺候的不错。”
  他又认真道:“朕如今能照顾好自己,阿翁你要多修养保重才是。”
  张德福私底下已跟苏顺交接过了,他知赵瑜是真心为他着想,自然是感念不已,又看苏顺的确是个好苗子,便连连应是。
  苏顺也极有眼色的上前给他拜了一拜喊声「师傅」,张德福也对这小孩多了几分满意,点头收下这个徒弟。
  他这几日在监牢中颇受照顾并未受什么苦,吃好的用新的,就这身子还是受了凉,骨头缝里酸痛不已,张德福也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老了。
  不到十岁入了宫,如今快五十年了,他看着小皇帝一路长大,说句大不敬的,张德福看他就像自家孩子一般。
  现下皇帝身边有忠臣良将辅佐,自己也可独挡一面,他就算哪日去见了先皇,也有脸面交待喽。
  赵瑜洗漱妥当用过早膳后,福康宫便有人来请,赵瑜便也不耽误的出门去了。
  张德福到底是年纪大了,在牢中几日虽未受苦却染了些风寒,赵瑜便让他先回宫外置办的宅院养着,又赐了补药过去,让他安心休养,这次便只带苏顺一同去了。
  一行人到了福康宫外,却见沈赫正立在殿外,身边还跟了个随从。
  与往日窄袖窄身的利落打扮不同,今天他着了一身宽袖广身的青玉襕衫,腰间革以束带,倒是添了几分贵气文雅出来。
  “阿瑜!”离老远沈赫就望见了赵瑜,大步就要从那边过来,他身后的随从也赶紧追,好在走了两步就被身上衣衫束缚的不得不停下来,揽着袖子对赵瑜招招手。
  赵瑜被他逗乐,昨晚的纠结在见到沈赫的一瞬都烟消云散了。
  还是那个令赵瑜心安和信赖的沈赫。
  赵瑜快走几步过去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笑道:“表兄今日这番穿戴倒有几分世家公子的模样了,就是只能站着不动,一动就露馅儿了。”
  沈赫一脸无奈:“一早起来我娘就来我房里,带了一群人给我好一通折腾……”
  他指了指梳得格外平整的头发:“阿瑜你是不知道,那梳头的婆子手劲儿比我还大,我到现在都觉得眼尾被勒得下不来哩。”
  赵瑜一瞅他的额头果然都要比平时敞亮几分,发根紧紧的被吊起来看着都让人头皮一紧。
  沈赫继续揉着额头抱怨:“我娘也不知是怎地铁了心的要折腾我,以往就是过年的宫宴也见她恁地上心,今日倒心急火燎的要进宫来,我让他们先去见姑姑了,在这处等你过来。”
  赵瑜自然是知道沈母为何上心,他心情复杂的正想开口说什么,却听见身后有人说话,原来是杜嬷嬷亲自出来了。
  “娘娘和国公爷久等你们不来,原来你们兄弟在这处儿说话呢,快些进去吧。”
  杜嬷嬷笑着行了礼,“花宴都已准备妥当,客人也都到齐了,只等正主过去呢。”
  沈赫自然是不明白这话的意思,赵瑜也只得笑道:“是我来晚了,让母后久等。”
  杜嬷嬷含笑点了点头,在前面引他们进去。
  赵瑜边走边小声对沈赫道:“今日若听了见了什么不喜的随便应付两句就是,私下我会帮你解决,万不要在花宴上犯倔。”
  沈赫脚步一顿,表情变换几许似是想到了什么,低低应了声:“好。”
  踏进宫门后赵瑜眼前一亮,从宫门的路上就左右各列三层雕花彩栏,其上摆放着天青汝瓶、五彩琉璃瓶、水晶等各式花瓶,瓶中插着别翦好式样的牡丹花,皆是照殿红、御衣黄等上品,赵瑜大概估算了下,只这一路走过所需的牡丹花就需有千余朵,端得是一派雍容华贵。
  往前一路走去,则又用玉绣球数百株摆成屏风模样,虽不及牡丹华丽,也别有一番热闹繁华。
  这且只是路旁的花架,较远处的雕梁窗户上也用湘妃竹筒做瓶,其中又鳞次簇插点缀了数千朵芍药,另人目不暇接,
  至于院中则摆放着四个用银箔间贴的大斛,其中植了数百棵繁花,望去花团锦簇,说不出丰满华美。
  赵瑜本来心中想着其他事,见到这等美景也忍不住赞叹了几声,之前他来时院中都用帷幕遮挡,今日才真正得见盛景。
  杜嬷嬷在前也介绍着:“今年的花开得格外好,可惜就是时日太短了,不过如这般插花可将断枝处用火烤焦了再浸到盛了水的花瓶,便可保持好些天,等有些枯萎了便将残烂的枝节减掉再置水中,便又复娇艳如新。”
  大晋不论民间还是宫中都盛行赏花宴,杜嬷嬷跟着沈太后也是学了不少。
  赵瑜点头道:“好几年都未见如此盛景,母后今年费心了。”
  说着几人已到了殿前,沈赫依旧心不在焉脸色也不大好,赵瑜拉了拉他的衣袖沈赫才弯起嘴角,低声道:“阿瑜放心,我心中有数。”
  安抚的微微颔了首,赵瑜与沈赫一前一后进了殿内。
  殿内也被各式插花装扮一新,比起殿外的热闹华贵更显清贵雅致,台上最显眼处放的几盆花正是赵瑜命人送来的。
  赵瑜进去时沈太后正在与人说笑,听到通传后众人都赶紧站起行礼,齐齐口呼:“陛下万安!”
  赵瑜视线掠过殿内众人,这次沈太后邀的都是亲眷,除了镇国公夫妇外还有先太子的遗孀与两位小公主,另有赵瑜两位已成婚的皇姐和驸马,甚至连久未露面的赵珂都来了,他见了赵瑜就挤眉弄眼,一旁跟着的世子妃倒是端庄。
  除了这些亲眷外,离得略远些的是几位十五六岁的小娘子,通身都用心打理过,看起来个个娇俏动人,见了赵瑜和沈赫进来都略显拘谨,看到他们的相貌后更是含羞带怯,齐齐的跟着众人行礼。
  赵瑜瞥了眼沈赫见他面色还好,这才放了心,对众人颔首含笑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平身吧。”
  众人齐齐谢了恩,赵瑜又上前两步对沈太后拜了一拜:“儿臣在宫门遇到表兄,多说了几句故而来迟,让母后久等了。”
  沈太后拍了拍身边让他和沈赫过来坐,又对沈赫父母笑道:“他们兄弟俩从小都形影不离的,一见面总有说不完的话。”
  沈母是个四十余岁的爽利妇人,她揶揄的看向自己儿子:“可不是嘛,我还记着小时候他们俩玩得晚上也要一处睡,有次陛下和阿瑜吵架晚上不让他宿在宫中,把他委屈的回来哭了一宿呢。”
  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沈赫不好意思的小声喊了声:“娘——”
  又窘迫的看了眼赵瑜,见他也调侃的瞅着自己,便抓了抓脑袋憨憨一笑。
  沈太后自然是乐得见他们兄弟亲近,她把两人的手握在一处:“兄弟姐妹间就该相互亲近才好。”
  她含笑环视了殿内众人一圈,感叹道:“想想也有好些年咱们未曾这样聚在一处了,今日来得都是自家人,不用讲那许多礼节,好好的叙一叙聊一聊,赏一赏花,也算是不辜负这份春光了。”
  赵瑜道:“原本儿臣还让他们特意寻了几盆名花想讨母后开心,结果到母后这儿一看,儿臣送那几样倒是上不了台面了。”
  “说得正是呢……”赵瑜的大姐容华公主接着赵瑜的话道,“今日儿臣一进福康宫就让院中美景给看花了眼,真是许多年都没见这般盛景了,母后当真是费心了。”
  荣华公主是先帝第二个孩子,生母已经不在了,出嫁前与沈太后也颇为亲近,沈太后听了她这话也笑着点头。
  她旁边的荣昌公主也绽出一脸笑意:“对对,自从陛下登基后就忙于国事,咱这些亲眷们连聚的时间都少了,儿臣这心里啊真是空落落的,就该今日这热热闹闹的多聚聚。”
  赵瑜暗暗翻了个白眼,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影帝影后。
  这位荣昌公主自小就争强好胜,没少欺负原主,后来太子意外病逝后不仅对沈太后诸多不敬,还赶着去巴结其他两位皇子,没成想最后继位的竟是她最看不上的赵瑜。
  眼下若不知道她以往那些事的,还就真觉得她对沈太后和赵瑜有多亲近了。
  沈太后也不耐烦看她做戏,淡淡的应了声就不再去理,又把那些小娘子唤过来。
  “原本这花宴是只想请些自家亲戚便罢,后来一想只我们这些老胳膊老腿也没什么意思,就把你们也喊过来了……”
  沈太后和蔼的看向那些小娘子,“哀家年纪大了,愈发愿意瞧这些年轻孩子处在一起,叫人看着啊就觉得有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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