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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笔画唐(GL百合)——王归田

时间:2022-02-03 13:45:25  作者:王归田

   执笔画唐

  作者: 王归田
  简介:
  断断续续琢磨了两年唐末史,
  历史说,亡唐国君唐昭宗是个明君,
  但若细究,他也是个暴君,
  琢磨唐末五代史的时候,作者发现了个有趣的事情——
  史书里记载了些,女扮男装从军入官的蛛丝马迹,
  有的是因为乱世浮萍毫无生路,
  有的是考量家族重担,不得不挂帅主持大局,
  他们的结局几乎都一样——
  能耐受主子赏识后,主子通常会赐婚以示认可,
  然无一例外,都被吓跑了。
  所以作者想尝试以古人心态及眼光,以现实主义写法,
  半真实半虚构,半还原半虚构一个美好结局,
  以唐昭宗和双女主为双主线,写个十来万字的短篇,
  练一下写感情线的能力。
  ​
  内容标签: 平步青云 穿越时空 女扮男装 古代幻想
  搜索关键字:主角:刘宛筠,李祺 ┃ 配角:唐昭宗,李晔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患难见真情,史说患难百合何其多
  立意:待填写
 
 
第1章 以墓志铭
  千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考古专业研二的刘宛筠,最近两年都沉迷在唐末的复盘课题中。
  跟导师一起琢磨了颇多文献,导师认定,唐昭宗早已处于死局,毫无破局余地。
  若不清理把持朝政的杨复恭,以寻其庇护,杨复恭把持着朝政,他什么都做不了。
  借朱晁的手,清洗以杨复恭为首的朝中宦官,朱晁也将趁势做大。
  当势大的朱晁对一众皇子痛下杀手,还软禁了昭宗。
  这又迫使李茂贞和李克用不得不暂时联手、对峙朱晁,昭宗这才从中,幸保性命。
  若昭宗是个昏庸皇帝,怕是乾宁年间,他便已身死。
  大唐疆土,被一众节度使蚕食瓜分。
  他这个无权无兵又无财的皇帝,空守长安,又如何力挽狂澜。
  “历史已经如此,还琢磨有什么用?”导师看刘宛筠烦的乱抓头发,他噗嗤笑道。
  刘宛筠一脸坚毅摇头道:“如果……”
  “没有如果。”
  “好了,告诉你个好消息,和陵课题,学校已经批准了。”
  “赶紧收拾收拾,准备下地,你能近距离接触你痴迷的唐昭宗了。”
  闻声,刘宛筠两眼放光。
  和陵就是唐昭宗的冢陵。
  惊喜同时,刘宛筠对老师的话否定道:“我才不是痴迷唐昭宗,早前,太平公主墓被发现,我是被她的墓志铭吸引,才迷上大唐的。”
  婕妤懿淑天资,贤明神助。
  诗书为苑囿,捃拾得其菁华。
  翰墨为机杼,组织成其锦绣。
  ……
  在太平公主的墓里,却出土了她为上官婉儿作序的墓志铭。
  刘宛筠做这个课题的时候,整个人当场先惊如雷劈,后从头腐到尾。
  历史圈对上官婉儿情性乱荡的刻板印象,也全然颠覆。
  众所周知,宋朝以前,女人地位很高。
  昭宗和何后是一对相敬如宾、相互扶持的模范夫妻,何后也是个有才华、且很受昭宗赏识的女人。
  ……
  来到一处一望无际的麦田,和陵就位于这麦田中。
  酷暑当空,麦田已收,枯黄稻草铺的大地,满地金黄。
  课题组十余人站在麦田中央,每个人都很兴奋。
  当年怕因发掘而损坏和陵,因此发掘工作,搁置了几十年。
  能参加和陵的发掘,刘宛筠觉得自己简直走了大运。
  对她这个历史学者来说。
  没有什么,比发现颠覆典籍所载,更令人兴奋的事了。
  如上官婉儿并非宕妇,竟是百合。
  如周武王既是管理学鼻祖,也是初代战神。
  历史充满截然相反的一面,这也是历史的有趣之处。
  ……
  和陵的地表建筑,早已毁没,但地底墓室还在。
  刘宛筠频频许愿,希望墓室没有被盗洞损毁。
  “开工!”
  老师一声兴奋,课题组全员拿起铲子,如火如荼的开挖。
  这一挖,就是一个多月。
  猜测墓室距离地面,约莫十五米。
  深深的壕沟里,刘宛筠正在侧挖。
  不知不觉,整个人就横躺在了壕沟与壕沟之间的横洞里。
  挖出的横洞约莫五六米远时。
  咣的一声闷响,她的铲子终于铲到了石砖状物。
  “挖到墓室啦!”刘宛筠兴奋喊道。
  “宛筠,你小心点,轻点儿、慢点挖。”
  她身后传来导师的紧张关切。
  刘宛筠小心翼翼的清理石砖。
  若是动静大了,引发土方塌方,她将被身上十几米高的土方活埋。
  谨慎中,刘宛筠刨出十几块青石砖,露出来的洞口,勉强能挤进去。
  刚一拆通墓道,由内扑面而来的阴冷气息,便瞬间盖过她的欣喜。
  这气息之阴,像千年不散的怨气。
  吸了口冷气,她艰难的挤进墓道。
  脚下湿滑但坚硬,安全帽旁的电筒是唯一的光源。
  四下阴冷无比,刘宛筠不住的打着冷颤。
  看清墓室内部结构后,她有点失望。
  这不过是个「两室一厅」的小墓室。
  她以为自己挖通的是墓道。实际上,她的落脚点,就是「客厅」。
  面前就是两间「寝房」。
  比起武后的乾陵,这寒酸了不止一点半点。
  难怪没有盗墓贼光顾。
  手电筒随意一扫,就能看到,两间「寝房」的中央,各摆了一具木棺。
  其他,一无所有。
  就在刘宛筠大失所望之际,头顶忽然传来隐隐的震动,像万马奔腾而过。
  “轰轰……”
  她心头一惊,是要塌方了?
  “宛筠!快出来!”
  “里头没有空气,你出来拿氧气罐!”
  外头导师的急喊,听起来又远又缥缈。
  赶忙要出去之时,不死心的刘宛筠,原地站定,随后转身,直接走到木棺旁。
  棺木经久千余年,却毫无腐烂迹象。
  手电筒偶然扫过棺木尾侧,刘宛筠看到唐楷篆刻的文字——
  吾父谥号圣穆景文孝皇帝,亡国君父,非愚庸辈,唐室颓废,亦志兴复,然朝威不振,父屡屯难,使当承平,犹不能免,况危乱乎,况筠弃乎。
  ——景延。
  看到「况筠弃乎」,刘宛筠意外了一下。
  筠,这么巧吗?
  “景延?”这两个字,让刘宛筠一时恍神,陷于猜测其身份中。
  哗哗的土方倾泄而下,几乎霎时间,刘宛筠眼前黑了又黑。
  胸口莫名狠狠的憋闷,她意识顿然涣散。
  ……
  再睁眼时,刘宛筠是被滔天的吼声惊醒。
  她看到眼前,竟不是意料中的金黄麦田,而是黄尘漫天。
  一个个身穿软胄的战士,骑着战马,咆哮着蹄踏冲来。
  这种大场面,惊的刘宛筠几乎当场再次去世。
  可是这身体,却不听自己控制。
  右手摸起身旁,沾满鲜红的剑,这一动,引发浑身骨头尽碎般的剧痛。
  可身体并不理会她理智的大脑。
  抬手以剑指天,随后缓缓滑落,直到直指眼前冲来的大军。
  这好像是在下军令?
  明明是自己做出的动作,可刘宛筠一团浆糊的大脑,根本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杀!”
  但身后似乎有人看懂了,喊杀声传来,刘宛筠回头一看。
  本散乱且狼狈的战士,瞬间齐整成九列方阵。
  方阵前排高举铁盾,后方横持长矛,吼叫着奔赴而来!
  军阵掠过,身旁登时飞沙走石。
  刘宛筠喝了好几口沙土,嘴里满是腥气。
  这是……
  魂穿了?
  记忆汹涌。
  龙纪、景福、乾宁。
  这三个年号,震撼了刘宛筠的大脑——
  此乃大唐末年,正是昭宗在位时期。
  而她现在,正在率兵,征战梧州的马殷。
  若是战败,岭南五州将落入马殷之手,两广失去有利的山险防御,将不保矣。
  她对唐史堪称痴迷不假。
  但?魂穿唐末?还是魂穿梧州战场?
  她一个书呆子,哪撑的起这么大的场面?
  眼前厮杀正酣,吼声震天,血光四溅,而她只觉惊吓,几乎惊厥到疯癫。
  毕竟键政是一回事,亲身领衔历史发展,又是另一回事。
  大唐人口近亿,而唐灭亡后,中原人口只剩三千万。
  七成中原百姓死于战火。
  她不想死,当然不想死。
 
 
第2章 领兄之职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乾宁五年时,天下才轰动得知,大唐天子李晔,竟被叛贼朱晁,软禁已三年。
  “哎,各家有各家的磨难,哪还有功夫再搭理皇帝老儿的事儿。”
  封州刺史刘知谦,焦灼不堪。
  他踱步于堂厅,四周坐着十几位辅僚。
  众人均噤若寒蝉,不发一言。
  “我儿率兵抗击梧州来犯,时已半月,怎么还没有消息传回?”
  刘知谦膝下有二子一女。
  长子刘隐,统领封州五万府兵,戍守封州,他很担忧长子会出变故。
  “报!”
  “百里加急!主帅大人重伤昏迷!正在撤回途中!”
  斥候急急跪在地上。
  话音一出,刘知谦惊的整个瘫软在地。
  “我儿、我儿他……”
  “刺史大人,此战、两、两败俱伤,暂且击退了梧州进犯。”
  “主帅大人他、他头颅遭受重创,恐、恐有性命之虞。”
  斥候过于慌乱,以至语无伦次。
  刘知谦气血上涌,登时心头一紧,昏厥了过去。
  “大人!”
  “快传大夫!”
  辅僚们一顿手忙脚乱,将刘知谦抬进寝房。
  ……
  若不是阿兄在战场重伤,五万府兵群龙无首。
  时年十七的刘宛筠,定不会放下画笔走出阁房,顶替阿兄穿上将袍,成为府兵主帅。
  她明明还有二哥刘筑。
  但她知晓阿父的为难。
  刺史之位可世袭,若二哥也出了变故。
  这个不讲武德的年代,各藩镇窃城据池、割据地方,刘家若是失位。
  不仅自家要蒙承灭顶之灾,满城百姓也将遭屠戮。
  幸好阿兄暂且击退了马殷,刘宛筠得以片刻喘息功夫,与阿父共同商讨自保之策。
  “宛筠,委屈你了。”
  二哥刘筑满脸歉意,自幼一起识文断字、一起玩耍长大的幼妹,替自己上战场。
  等于替自己去死,刘筑眼泪不停往肚子里流。
  “阿兄,阿父操劳官事,离不开您的佐辅,宛筠是自愿的。”
  刘筑苦笑出声,想说些什么,却又哽住。
  心疼的紧紧抱了抱幼妹,刘筑便自顾离开府邸。
  ……
  唐廷几番平叛均落败,神策军几乎消耗殆尽。
  没有一支足够震慑诸侯的力量,各藩镇这才各自拥兵,目无天子。
  地方早已失控。
  失控的局势下,若想自保,则不得不坐大,在被他人蚕食之前,先蚕食了他人。
  否则,朝不保夕。
  对唐廷无限忠诚的刘知谦,听得爱女提议先发制人后,纠结了数日。
  最终,他首肯了爱女的提议。
  “此后,对外称,你乃我刘知谦的三子,刘筠,领战时主帅之职,统领府兵。”
  “还有啊,若是不敌,落跑不丢人,一定要,活着……”
  “是,阿父。”
  与阿父此一别,就是三年。
  饱读诗书的刘宛筠,更多的时候,是个纸上谈兵的主帅。
  因自幼喜爱画画,接了兄职后,她的画,便变成了行军图、地形图,看的书,也变成了各家兵法。
  南国多是地形险峻之地,可借天险及兵阵,抵御北边入侵,同时向南,吞掠城池。
  她自知力不如男儿,因此练剑之余,苦练寸力。
  不擅格斗,只会杀人。
  这日,行军的步履已至武定,再往西南,就是南诏国了。
  南诏乃佛国,不谙征战,暂可和平相处。
  斩杀武定城守后,大军涌入武定城。
  张贴布告,武定归入交州刺史管辖。
  征三顷军田,免三年税赋,军民相携,不相伤犯。
  武定百姓在城头瞧了一眼布告后,便各自散去,对城池易主之事,漠不关心。
  只要统治者,不行霸凌百姓之事,他们便安心过自己的日子。
  “哎你知道不,唐廷早已改元,是为光化三年了。”
  换下一身白袍的刘宛筠,在武定城一茶馆入座后,便听到食客这般议论。
  她不禁一声苦笑。
  “哈哈哈。”几个食客发出笑声。
  “改元有什么好笑的?”
  “都改元三年了,我等才知晓此事,不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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