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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掉这只蟾蜍[娱乐圈]——成于乐cyber

时间:2022-02-03 13:55:37  作者:成于乐cyber
  酥糖和檀香建了一个CP粉交流群,双方互相走动,也互相取经。在苏晋江的“照片事件”中,就曾经有黑粉冒充檀香诋毁苏晋江,但因为檀香们理智快速的反应而没能闹起来。为了防止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檀香们帮助酥糖制定了对策和应急预案,还创建了一个酥糖檀香共用的口号:【粉丝相亲相爱,爱豆才更可爱。】
  因为做足了准备,这一次喷子再来袭,苏晋江心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底。
  在他的微博评论区里,酥糖和檀香一齐出动,借助喷子盖起的楼宣传两家共同的粉丝文化。
  【爱护酥酥,从我们自己快乐做起~保护自己,不要跟他们掐呀!】
  【[截图][截图][截图]这几个帐号是黑粉,檀香和酥糖不会这样的。大家看到他们请绕道,也可以顺手举报。╰(*^︶^*)╯】
  【酥糖檀香,恩爱无双~( ̄▽ ̄)~檀香酥糖,又粗又长~( ̄▽ ̄)~】
  【阿喷真的很暴躁,我们静静看你闹】
  【阿喷真的很暴躁,我们爱笑他爱跳】
  在这些留言下面,路人纷纷表示:
  【这是在怼喷子还是在玩?喷子好像快要被玩坏了】
  【本来是进来看掐架的,头一次见怼喷子怼得这么欢乐,我表示被这两家的粉丝圈粉了】
  【我感觉喷子被淹没在大联欢的浪潮中不知所措[笑cry]】
  苏晋江翻了几条留言,手机提示音一响,有短信。点开一看,是尉檀的回复:
  【赶上了。(づ ̄3 ̄)づ】
  苏晋江看一眼时间,距离他发短信只过了五分钟。他立刻按动键盘回过去:【你手机不是在充电吗?怎么回得这么快?】
  尉檀:【嗯。我夜观星象,发现你还有情话没有说完,所以没开飞行模式。】
  苏晋江:【大仙,你那边不是在下雨吗,怎么观的星?】
  尉檀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发过来一个mp3格式的音频文件。苏晋江点开一听,是尉檀弹的钢琴曲,旋律很熟悉,是苏晋江很喜欢的一首歌,《夜空中最亮的星》。
  苏晋江听完一遍,又重复播放了一遍,然后设置成尉檀专属的手机铃声,发短信问尉檀:【夜空中最亮的星,这是在说我么?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光芒耀眼得能穿透乌云接受万众的景仰么?】
  尉檀回他:【施主,我劝你矜持。】
  ※
  傍晚时分,雨还在下。这个城市秋天的雨总是绵长细腻,已经连着下了两天,看上去仍然没有停下来的势头。
  何如许把车停在楼下。等了一会儿,就看见费长槐打着电话,走下公司前面的台阶。
  何如许慢慢踩着油门,把车往前滑了一点儿,刚好停在费长槐面前,一步不差。
  他现在差不多成了费长槐的半个专职司机兼秘书,时常跟随费长槐出入各种工作场合,艺人的工作反而成了个形同虚设的摆设。
  对于他的这些举动,公司里充斥着各种冷嘲热讽。多数人都在笑他自不量力,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就妄想通过巴结老总爬进公司管理层。
  对这些声音,何如许听得再多也只当作没听见,完全不放在心上。
  因为家庭条件不好,他从小就习惯了被人不友善的对待。而他也渐渐从中得出了一个道理:嘲讽和唱衰,其实是一种示弱。
  很多人用唱衰的方式来表达:你做到了、或者正在做他们想做而没有能力去做的事。他们唱衰你,是为了弥补他们内心的挫败。
  费长槐打完了电话坐进车里,整理了一下西服前襟和领带,满面倦容地出了一口气。今天接连开了几个会,他嗓子不舒服,出来时又只顾接听电话,忘了带随身的水杯出来。
  何如许回身,递过去一只崭新的保温杯,跟费长槐放在办公室里常用的那一只一模一样。费长槐看了一眼,没有接,挥了挥手说:“开车吧。”
  被浸润的街道泛着水光,像模糊的镜面,倒映着一座微微扭曲的城。
  费长槐一路看着车窗外,并不说话。
  何如许估算着时间,准确地在一个路口停下了车等红灯。路边伫立着一个巨大的灯箱,里面张贴着苏晋江为一处商务楼盘拍摄的平面广告。
  照片上的苏晋江一身办公室白领装扮,站在玻璃窗前举目远眺,背景是城市纷繁的灯火。整个画面传递出这样的信息:登上高峰,成为人生赢家,让整个世界都成为你掌中的风景。
  费长槐的视线在广告上停留了一瞬。何如许听见他轻轻一咂嘴,过了一会儿,又咂了一下。
  这是费长槐开始考虑问题时的习惯动作。何如许默不作声,车子再次启动时,他悄悄把车速减慢了一些。
  何如许希望费长槐多跟他谈论苏晋江。公司里其它的事务,他现在是插不上话的。只有在关于苏晋江的问题上,他多少有一些发言权。有发言权,就意味着有打开突破口的机会。他可不是为了当司机和秘书,才每天都腆着脸跟在费长槐身前身后的。
  车子重新走了不一会儿,费长槐果然开了口。不过不是对着何如许,而是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苏晋江,嗯,苏晋江。”
  何如许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费总,有烦心事儿?”
  费长槐的手指在腿上敲了两下,“小何,你跟苏晋江熟,依你看,他如果成了一线,会不会跟公司续约?——哦,我这就是跟你随便聊聊。公司要栽培一个人,需要投入大量资源,总要各方面先确认一下。这儿也没别人,你想到什么就随便说,不要紧的。”
  “他这个人啊……”何如许做出思考的神色,“要论私交,我是信得过他的,很重感情的一个人。万金离职的时候,他就特惋惜。至于工作上的事儿,牵扯到的因素比较多,我也说不好。”
  “哦,他和万金的关系很好嘛?”费长槐语气轻松地调侃,“那么万金以后要是来挖墙角,他会不会走啊?”
  没有等何如许回答,费长槐又自己点了点头说:“我感觉,他好像并不是很赞同公司为他规划的发展路线,有自己的一套想法。”
  何如许明白,费长槐实际的意思是,苏晋江好像不太想着怎么多赚钱,而是更在意他的个人形象。对费长槐而言,艺人的人设就是拿来吸金的,没有其它价值。苏晋江不想吸金,他的人设就变成了他个人的东西,对公司没有用处。
  “他的家庭条件挺好,可能不是太看重物质方面的东西,就是因为想尝试不一样的人生经历才进娱乐圈的吧。”何如许顿了顿,又自我解嘲地说,“不像我,我是从小穷怕了的,最大的理想就是多挣钱,别的一概不去想。”
  费长槐似乎笑了笑,“想多挣钱好啊。想多挣钱的人有上进心,也务实,脑袋里面没有那么多浮在天上的东西。你不就是吗。”
  “费总您夸奖。”何如许也笑了笑,“我觉得苏晋江跟我最不一样的地方是,他这个人特别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我想这可能跟他的家庭环境有点儿关系。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对人的影响是很大的嘛。”
  何如许瞥一眼后视镜,见费长槐正看着他,好像对他的话蛮有兴致的样子,就继续说下去。
  “我看到媒体上说,他的亲生母亲跟他父亲感情不好,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他父亲更喜欢他继母生的那个弟弟。他从小不愁吃不愁穿,但是不受待见。我想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让他变得特别在意别人的眼光,特别希望被认可。对他来说,这应该是比钱更重要的东西。”
  费长槐没出声,似乎在考虑他说的话。
  何如许小心翼翼尝试着提出自己的结论,“费总,我随便一说,您随便一听啊,不一定是那么回事儿。我觉得,他的这个特点,对公司来说是个好事儿。您注意到了吧,他特别在意他的粉丝。或者说,他特别在意他在他粉丝心目当中的形象。但是维持人设是需要成本的。假如只有公司能帮他支付这个成本,他就不会有别的想法,只会听从公司的安排。”
  何如许看见费长槐把视线转向了窗外,立刻住了口,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的太多,失去分寸。
  “说吧。”费长槐没看他,“我听着呢。”
  “那我就接着班门弄斧了,不成熟的地方,您可别见笑。”何如许笑着说,“我这人学历不高,所以平常没事儿就爱在网上瞎逛,想着多学点儿新东西。有一次我看到一个叫‘期望阈值’的词儿,觉得有点儿意思。按照那个网上的解释,拿大白话来说,一个人干一辈子坏事儿,只在最后干了一件好事儿,就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反过来,一个人干一辈子好事儿,只在最后干了一件坏事儿,就是晚节不保身败名裂。我琢磨着,确实是这个理儿。一个人要是好了,别人对他的预期值也会水涨船高,他必须要做得更好才能维持住这个预期,不然就会让别人失望,明明做了好事还要挨骂。”
  费长槐哈哈一笑,“你们年轻人的这些理论一套一套,是挺有意思的。”
  “您夸奖。其实道理都还是老祖宗的那些道理,新瓶装旧酒。”何如许说,“所以说我就觉着,当好人不容易,必须得越来越好,成本越来越高。有一天支付不起这个成本了,人设就崩了。您看这娱乐圈里头最红的那些人,哪个不是黑红黑红的,越黑越红。骂的人越多,欣赏的人也越多。其实这些话我以前都跟苏晋江聊过,他不以为然,老想着能给粉丝留个好印象才是最重要的。我看他现在还是那样,思路转不过来。”
  “人的想法哪有那么容易转变过来嘛。特别是这些想当明星的年轻人,脾气又大,眼力又浅,还特别固执。要是别人一说他们就听,公司的艺人统筹工作也不会那么难做了。”费长槐感慨完了,不再言语,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何如许的思路,其实跟他不谋而合。他打算让苏晋江担任基金会的形象大使,的确有这方面的考虑。苏晋江自身条件不错,有亲和力又爱惜形象。通过公司的包装和宣传,可以把他打造成一个媒体舆论中的完人,为“耀峰”赢得口碑。
  如果将来苏晋江要跟公司解约,公司可以通过旗下的媒体对外宣称,解约原因是苏晋江嫌公益事业的酬劳太低。有道是捧得越高摔得越重,公众习惯了把他视为完人,对他身上的污点就会零容忍。他的个人形象肯定会一落千丈,那时候,就算谢紫鑫把他挖了过去,他也差不多已经糊了,没多大价值。
  对待苏晋江这样重视自身形象胜过金钱的人来说,最好的方法不是压,而是捧。
  车子转过一个弯,抵达了费长槐的目的地。
  何如许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撑起雨伞。“到了,费总。您慢点儿,这地上挺滑的。”
  费长槐下了车,被外面微冷的空气一激,喉头痒痒的,忍不住咳了一声。
  何如许再一次适时递上了水杯,“费总,您今天讲话多,喝一口润润嗓子再进去吧。”
  费长槐接过了杯子,拧开盖看了看。何如许立刻在一旁说:“冻顶乌龙,跟您办公室的一样。”
  费长槐喝了一口茶,温度刚好,发痒的喉头顿时舒坦了许多。他把杯子还给何如许,说:“走吧,你也跟着一起进去。多认识几个人,学学眉眼高低。”
  以往费长槐在会所约人谈工作的时候,何如许都只是送他到门口,没有资格陪他进去。这是他第一次对何如许发出邀请,算是对何如许的某种肯定。
  何如许按下心头的窃喜,低下头,把手中的雨伞打得更加端正了一些,“好的,费总。”
  同一个城市,不同的人怀着不同的心情。
  此时此刻,白璞的内心正备受煎熬。他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仿佛就在突然之间,自己的人生走进了一个恐怖故事。
 
 
第64章 
  不少恐怖故事都是从电话开始,白璞这个夜晚的经历也是一样。
  手机突然响起来的时候,他正在网上刷留言。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白璞平时不怎么接陌生号码的来电,一般都会转到焦欣那里,确定了是工作电话之后再转给他。但他今天一直没打通焦欣的手机,现在看到这个号,以为是焦欣的手机丢了,现在在拿别人的电话打给他,于是就接了起来。
  他“喂”了几声,电话那头却无人回应。背景里有滴滴答答的雨声,表示这个打电话的人应该在室外。过了两秒钟,对方一言不发地挂断了。
  这事儿搁普通人身上挺诡异的,不过搁在艺人身上,不算多么离奇。如今网络发达,个人信息泄露得厉害,艺人也不例外。有许多暗中进行的地下交易,把艺人的信息当做菜市场廉价处理的不新鲜蔬菜一样批发兜售。
  白璞的手机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次。即使这样,还是会不时接到骚扰电话。在他最红的那段时间,有一次跟刘余两个人吃完饭回家,结果被一个疑似私生饭的人一路跟踪尾随。要不是刘余及时发现,甩掉了跟踪者,没准儿那人会一直跟到他家里。
  所以白璞没有特别在意今晚这个无声骚扰电话,直接拉进了黑名单。
  因为下雨,天色暗得早,不到七点钟外面就已经黑透了。雨还是那么绵密,细碎地敲击在玻璃上。
  就像有很多只手在挠着窗户。
  白璞被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想象吓了一跳。他住的是一套高层复式,独自一个人住,屋子大得能当跑马场,到了夜晚就冷清得像个空中坟场。
  是不是又该找个伴儿来玩玩了?白璞思索着。这次空窗期挺长的,长得他都有点儿寂寞了。
  他找出自己经常光顾的那家店的号码,准备打电话召一个人过来。一转念,又放弃了。今天的他心情很烦躁,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还是等到明天再说吧。
  此刻的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所以为的那个“明天”,永远也不会到来了。
  白璞拿了一罐冰啤酒,重新在电脑前坐下,打算随便再刷几条留言就去睡觉。就在这时候,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陌生的号码。接听起来,仍旧没有人声,背景音除了滴答滴答的雨声之外,还隐约有音乐旋律,不过听得不太清楚。
  白璞不耐烦了,挂了电话就要开启手机的防骚扰模式,心里骂着,现在的电信骚扰真特么多得跟粪坑里的蛆似的,隔一段时间就得开智能拦截清净清净耳朵。
  忽然叮铃一声,进来一条短信。白璞一瞥屏幕,只有一行字:【看××网站】
  看见这行字,白璞的心脏像被人突然捏了一把。
  ××网站是一个有名的娱乐八卦网站,鱼龙混杂,有很多专挖明星隐私的帖子,流量很高。白璞没事也会去逛逛,收集其他艺人的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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