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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面的皮克斯(GL百合)——咸鱼不吃菜

时间:2022-02-04 19:13:38  作者:咸鱼不吃菜
  当是李晓菲瞧了一眼甘蔗摊,便说:“我看这摊子挺脏的,老板看起来一点也不讲究卫生,你要买你买吧!”
  音量没有故意放低,每一个字都被唐正义给听了进去,最终两个人都没买。
  咩咩看着手机,把报道内容给其他人概括了一遍,还有一些比较细节的她没有念,“这个记者让我起鸡皮疙瘩了,这篇报道的转载次数可是史无前例地多。”
  “我记得有个节目在下期要说关于唐正义的案件,按照之前的经验,这篇报道很可能会被他们拿来引用。”
  小浪百般无聊地嚼着口香糖,节目的事情也是隔壁组的同事告诉他的,那边有节目的死忠粉。
  喻时看着手机里报道最后署名的“一线”两个字,说:“我看是这篇报道给了他们谈资,而不是因为节目才引用了这篇报道。”
  “这个作者是和上次发现尸体那位是一个报社的吧!我能不能在作者爆红之前攀点关系先拿到签名?”
  咩咩看着报道,她觉得一线写得太好了,明明是案件报道,却写得跟小说一样,仿佛案件发生的时候,作者就在旁边看,那细腻的文笔让她仿佛身临其境,自己刚刚念的连人家百分之一的风采都没有。
  她回去要再把报道好好得读一遍。
  “她大概率不会回应你的请求。”喻时把报道内容关掉,并没有告诉大家向零就是“一线”的事情。
  大个子语出惊人,“我觉得,发现尸体那位就是一线本人,只有看过尸体才会这么写。”
  “喻姐,大个子说得好像也没错。”咩咩突然有点懊恼,之前她还把对方当成嫌疑犯去看待,录口供的时候也是阴阳怪气的。
  “她?她就只是一线的跑腿。”喻时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适时地岔开话题说:“走,吃饭去!”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往食堂吃饭。
  向零把电脑关上,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疑惑了两秒,还是接了。
  “恩人!”
  向零听着有点熟悉的声音,又想不起对方是谁,在一人冷漠一人喋喋不休解释了一通之后,向零才想起是前几天救过的那个瘦弱男子,当时自己问了一点关于包十黑的事情,对方说需要点时间去查,现在来电话可能是查到了什么,于是便和对方约了时间地点,自己换了一身衣服就去赴约。
  他们约好的地点是一家咖啡馆,处于比较繁华的地段,虽然是大白天的但因为是上班时间,人没有想象中那么多,向零到的时候胡侃已经到了,就坐在角落比较偏僻的座位向她招手。
  服务员将胡侃的饮料放到他面前,转头问向零点单,向零点了杯冰摩卡,见服务员走远了这才开始和胡侃说话。
  “说吧!查到什么了?”
  胡侃用吸管搅着杯中的饮料,对向零说:“包十黑一开始是不知道哪里出来的混混,有人说是个小社团,已经散了,社团名字不知道,反正后来他就独来独往,也没人知道道上有他这一号人物,他最广为人知的就是四年前的器官买卖,但是也栽了。”
  向零眉头一皱,这胡侃查出来的东西,查了跟没查一样,在她质疑的眼神下,胡侃才继续说道:“当然我知道的不止这些,但是也不多,要说他为什么会栽,那我能算是一个间接原因,但是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反正有人说,他一直辗转在黑市里面找器官,找了有两年多。”
  “他身体有病么?”这是向零一开始的推测,因为包十黑在被逮捕之后坚决说没有其他的器官买家。
  “倒也不是,我听说他被警察逮捕之前跑了十多条街,要是有病还能跑那么远么?
  反正我是听说,只是听说,有传闻说他背后有人,他找器官也是因为背后的人。”
  胡侃很难保证这些情报的真实性,毕竟他之前也被骗过,他不可能一条条情报都去调查真伪,而且有些事情也不是他能查到的。
  “看你的表情,背后的人你肯定也查不到是谁。”
  向零嘬了一口冰摩卡,顿时神清气爽,天气热的时候就得喝冰的。
  “我虽然查不到,但是可以给你一个方向。”胡侃用吸管挑起冰块含在嘴里嚼碎,继续说:“首先,器官可不是随便买的,要器官主人和被移植人匹配才行,然后移植的时候要有专业的医疗团队,不然你敢随随便便找个人就让对方帮你换器官吗?
  而且移植后还需要各种医疗设备去观察身体状况,器官也不是说换了就好了,需要时间恢复和观察,看身体接不接受新的器官,患者还要吃一堆很贵的药,所以背后的人,非富即贵。”
  胡侃说的这些话都是向零目前的推测,国内要说富贵人家那也不少,总不可能一个个去查,她查一辈子都查不到,而且非法移植器官这种事,肯定也不会大肆宣扬,她唯一知道的,就是需要器官的主人和她一样都是RH阴性血型。
  RH阴性血型是稀有血型,一千个人里面也未必能找到一个,这就是为什么包十黑在黑市里面找了两年多的匹配器官都没找到。
  “另外,我给你发个地址,这是包十黑老家的地址,大部分人以为他是孤儿,但其实不是,他是农村出身的,没几个人知道包十黑还有一对父母在农村老家,或许你去查一下会有意外收获。”胡侃说着给向零发了一个地址。
  向零看了一眼地址,很远,开车要十几个小时。
  “恩人,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所以我什么也没欠你了。”胡侃心里想着,他原本就是要把关系厘得越清楚越好。
  “我本来只是顺手,并没奢望要你报恩。”
  向零心里想着现在过去的话,也已经半夜了,于是打算回家准备一下明天一大早就开车上路。
  “因为我有经验,救命之恩没有还的话,后面会很麻烦。”
  胡侃戳着杯子里的冰块,那个麻烦到现在还缠着他,虽然次数很少,但是一找上门自己拱手就是一条贵重情报送出去。
  “那我们以后没有关系了,你能还的都已经还了。”向零起身就要走。
  胡侃急忙问:“恩人的大名可不可以告诉我?”
  向零摇摇头说:“不会告诉你的,你要是高兴可以继续叫我恩人。”
  向零不傻,对方对器官买卖的案子那么清楚,把名字告诉他的话马上就能猜到自己是谁,而且也要提防以后他会把自己卖掉,“你如果调查我的话,我会知道的,到时候你脑袋用三秒胶都粘不住,饮料我请你了。”说完她转身就走。
  胡侃看着对方的背影,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脖子,心里想着:“早知道我叫多点吃的……”
  隔天一早,向零收拾了简易的行李,就驱车前往胡侃给的地址,来到距离村庄一个小时车程的小镇时,天已经黑了,她先行前往预定的酒店入住,打算隔天再去找人。
  坐在酒店的床上,她冥思苦想,应该要用什么样的身份去拜访包十黑的父母,如果这个时候喻时在身边的话,用警察的身份应该很容易问到话,但是现在自己头脑一热就只身过来,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但是转念一想,要是找喻时帮忙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她工作方面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请假跟过来的,而且要是泄漏出去有警察在问关于包十黑的事情,如果被背后的人发现了,难保不会打草惊蛇。
  一觉醒来,她还没有想出办法,于是便打算先去了再说,便简单地吃了早餐,带着相机就过去了,车子开到满是稻田的地方,一片接着一片,绿油油的,绝对是城市里面看不见的景象,这里到了秋天肯定又是不一样的景色,在路上问了几个大爷大妈,才找到正确方向。
  车子驶到村口,村里的路很窄,还有不少凹坑,车子不好开进去,于是她便将车子停在村口旁,一个人进了村。
  昨天晚上似乎下过雨,路上满是泥泞,向零虽然避开了水洼坑洞,但是泥水还是溅了不少在靴子上,并不介意靴子脏了,她问了好几个村民,一问姓包的大家都知道找谁,给她指了村尾一间平房,和其他房子一样,是很扎实的土砖房,没有过多的色彩,只是简单地漆上了白色,院子里有摇椅和小凳子,角落里放着不少下田工具。
  向零走进去,呼唤了几声,屋内走出来一个五十好几的大妈,“阿姨您好,请问包十黑是您儿子吗?”
  “我是小黑他妈?你有事吗?”包妈妈脸上顿时露出惶恐不安的表情,似乎孩子在外头做错了事别人上门来找麻烦一样。
  向零当下就打定主意不说自己记者的身份了,于是便问:“阿姨好,我叫李燕,以前十黑哥帮过我不少忙,所以想来找他道谢。”向零顺手把准备好的果篮递给包妈妈。
  太讽刺了,曾经想杀害自己的人,现在居然被她说成是帮过忙的人。
  “啊……”包妈妈一听,顿时面露难色,欲言又止地说:“小黑他……不在家……”
  向零不着痕迹地皱起眉头,随即舒展开来,又问:“那请问他什么时候在家呢?”
  “这……”正当包妈妈不知道作何回答时,屋内传来斥责声问:“那兔崽子死了,找他干嘛?”话音刚落,一个头发花白的大爷从屋内走出来。
  包妈妈似乎害怕别人听见了会说闲话,忙把向零请进屋内,向零大概说了一下捏造的故事后,包爸爸冷哼一声说:“哼!我都不知道他那么好心。”说完再也不理向零走到屋后去。
  向零跟着来到屋后,屋后连着一片稻田,包爸爸穿上水鞋就下田去看看自家养的稻子,在屋内向零看见桌上有包十黑的黑白照片,照片前方放着香炉,香炉里面烧剩不少香枝,包妈妈请了向零坐下,为刚刚欺骗向零道歉。
  “因为小黑在外头干的事情,连我们都觉得可耻,那都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包家两老自然是知道自己儿子在外面做的事情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最后那件。
  在向零的引导之下,包妈妈说了不少关于包十黑的事情,包十黑高中都没念完,在家里帮着种田种了没两年,就自己溜出去打拼,逢年过节都会写信回来报平安,也会隔三差五就寄一笔钱回来,远在农村的她们消息封闭,虽然也好奇儿子怎么会有那么多钱,但是儿子托人口信说是做贸易公司,他们也就信了。
  直到四年前,他们收到了一笔巨款,比以前寄回来的都多,送钱过来的人说是包十黑在城里因为意外过世了,尸体没找到,这笔钱是包十黑这些年赚的钱,让他们收下好好过日子。
  后来两老觉得就算死了也要找到尸体,便托了关系去查问包十黑的事情,才知道包十黑这些年来做的都不是什么正经生意,最后也是因为买卖器官被警察抓走判了死刑,寄给他们的钱全是沾血的黑钱。
  “那个送钱过来的人,后来还有找过你们吗?”向零抓到了重点。
  包妈妈摇摇头说:“没有了,就那一次见过一次后就没有再来过了。”
  “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向零也不管对方会不会怀疑她,她必须知道送钱人的讯息。
  “这倒是记得一点,高高瘦瘦的,脸上戴着眼镜,嘴巴这里有一道浅浅的,这么长的疤痕。”
  包妈妈比划着右嘴角的位置,疤痕的长度大概是一节手指那个长。
  向零心里记下来这些特征,又问:“你刚刚说到那个送口信的人,是你认识的吗?”
  “那个倒是认识,是村口老梁的小儿子,叫梁望山,说和小黑在一个城里做工,小黑就托他回来过节的时候送口信。”包妈妈不疑有他,向零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
  重要的问题都问了以后,未免让对方怀疑,向零就起身说工作忙要先离开了,包妈妈这时候说:“李燕姑娘,既然小黑以前帮过你,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在他牌位前拜上一拜,好告知他你来过了。”
  向零一听,尽力控制着面部表情不露馅,顺从地点了一炷香,对着包十黑的黑白照拜,心里却想着:“我会把你背后的人找出来。”
  告别了包妈妈,向零走回村口,又问了梁望山的家,找到后也没花多少心思,就把梁望山工作的地方从他父母嘴里问出来了,在草地上简单清理掉鞋底的泥土,向零坐进车里,看着远方的稻田捋捋思绪,当初包十黑被捕后,因为案情严重,除了律师以外的人都是不允许探视的,包十黑在那之前肯定也没想到事情会败露,又如何托人把巨款送回老家,这件事情只可能是背后的人帮他处理的。
  根据包妈妈的形容,那个送钱的人虽然有很明显的特征,但是也不好找,现在只能先去调查梁望山,看看姓梁的到底和包十黑,和案件的牵扯有多深。
  她看了一眼时间,决定今天就回去,回去之前,她打了个电话。
  喻时和李遇围坐在桌边,喻时在检查李遇写的案情报告,这个时候她接了个电话,一看来电显示便走到偏远的角落去听,李遇盯着自家搭档一脸凝重的表情,他只听见了对方说了简短的几句话,大约是“嗯”、“我试试”、“没问题”之类的短句,很快就挂了电话。
  “有什么事情吗?”李遇以为是有什么案子。
  喻时摇摇头说:“没事。”
  她将案情报告看完后,告诉李遇可以提交上去了。
  向零按照获得的地址,来到一处物流仓库,据梁望山的父母说,梁望山在一家物流公司工作,公司名叫“八达物流”,她去总部问了梁望山的工作地点后,总部的人告诉她梁望山被分配到某处仓库当管理员。
  将车停好,向零下了车,绕过那些停靠的货车,走进仓库里,问了几个工作人员后,她朝仓库深处走去,一路上绕过不少货箱,来到最后一层货柜架子,一个男人背对着他正在点货。
  向零敲了敲货柜,免得吓到对方,问:“你好,请问是梁望山先生吗?”
  “我是。”梁望山一听有人叫他,便转过身来。
  向零一看就瞧见了对方嘴角处的红色疤痕。
 
 
第6章 
  向零完全愣在当场,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指着自己的嘴角说:“你这里流血了。”
  这下子换梁望山呆住了,没头没脑地愣了几秒才用衣服擦了擦嘴角说:“不好意思,刚刚划伤的。”嘴角伤口处的一点血迹马上就被擦掉了,他又问:“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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