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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有月光(近代现代)——好想摸鱼

时间:2022-02-04 19:15:32  作者:好想摸鱼

   《私有月光》作者:好想摸鱼

  文案:
  他不敢亵渎的月亮日夜渴望被他亵渎
  高H
  傻黄甜
  陆知予x谢瑜
  占有欲强爱说骚话大帅比攻x痴情白月光受,受是光风霁月的世家大少爷,也是予取予求纯情又大胆的大美人
  双向一见钟情,都以为是在和对方细水流长携手搞事业,其实两个人都从第一眼就干柴烈火
  Original Novel-BL-长篇-完结
  小甜饼-双性-强强-1v1
 
 
第1章 
  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
  手机响了几秒钟,谢瑜才接起电话,来电提醒是自己唯一的损友祝文清。
  “喂,鱼儿,怎么这么早就回去了?”听筒里传来祝文清带着笑意的轻佻声音。
  对话空白了几秒,祝文清几乎要以为酒吧信号差到离线的时候,对面才传来温润的男声:“今天身体不大舒服,不好意思。”
  这话有点过分礼貌,但祝文清已经懒得再说“跟我还这么客气“之类的话,毕竟发小这么多年,他早就说过了几百遍。他清楚谢瑜这人就这样,虽然人是难得一见的好,但永远让人感觉舒服到近乎疏离。
  他更关注的是谢瑜的声音听着比平时虚弱低哑,好像确实不大舒服。
  ”没事儿吧?听你嗓子都哑了。“
  对话那边又顿了几秒:”没事,小感冒而已。你好好玩,不耽误你,我先挂了?“
  ”挂吧挂吧,就知道逮你出来玩儿也没用。谢大少爷心里只有责任没有桃花,我真是喝多了才会为没个人陪着你发愁。下周公司见!“
  对方挂得猝不及防,话筒里无论是损友的嚷嚷声,还是背景里蹦迪的音乐声、嘈杂的人声,一时间都消失殆尽,谢瑜的心虚就显得更加无处隐藏。他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心里只有责任没有桃花”这句话两周前是对的,现在就错得离谱。谢瑜自嘲地想,自己浪荡情场花花孔雀一样的损友,恐怕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刚才嗓音低哑,不是因为感冒,是因为刚刚自己结束完一场浪荡的自慰,爽得双目失神,幻想着被一个只见过一面、不知道姓名身份的男人压在身下侵犯。
  而且是刚好在电话响起的那一刻释放,因为有种被人看到的羞耻感。
  众人眼里光风霁月的谢大少爷,此刻正有些脱力地趴在床上,窗帘拉得很死,房间里没开灯,但手机的光线还是能照出白皙的脸上有些涣散的眼神和还没散尽的潮红,以及锁骨勾人的汗和胸部微微抖动的起伏。
  事情说起来还要怪祝文清今天下午硬要拉他去一场二代圈的聚会。谢瑜待人处事一贯温和得体,所以人缘很好,但其实不爱社交,更不愿参与这些乱七八糟的聚会,不是人手一个美女,就是随时可以和新认识的人滚到一起,还有更混乱的东西。
  祝文清再三向他保证,自己去的一直都是不强取豪夺不违背道德底线的局,又念叨了很多次看不下去他总是孤零零一个工作狂。好友和自己喜好不同,但可怜兮兮一心为自己好的样子总归让谢瑜无奈又不忍拒绝,最后还是来了。
  这次赶上的是十八禁版真心话大冒险。谢瑜在圈内颇有名气,大家顾着他的家世能力和性子,不敢找他参与过分的话题,问了些不痛不痒的东西便放他安静做观众。
  只是谢瑜觉得自己渐渐变得不对劲起来。有人讲述女友如何在父亲驾驶的汽车后座跪地给自己口,自己如何又把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干,又捂住她的嘴让她忍着不能发出声音被父亲发现。谢瑜听着,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在前排有人的小汽车里,被那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摁着脑袋,强制性跪地深喉到窒息。他想贪婪地舔掉那人所有带着他味道的精液,然后勾引他把自己抱起来脐橙,还被捂住嘴,像在被凌辱一般。
  想把灵魂也献祭给他,一切都被他支配。
  有人讲到自己和女友在巴西的无人海滩上激情,浑身都是沙,随时都有被人偷窥的错觉。女友非常敏感,高潮迭起,配上海滩的落日,是极致的体验。
  谢瑜依然是那副温和冷淡的表情,但耳根已经红了。他头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性幻想也许如此肮脏,也许只要是那个人,他喜欢这样极致的、私密的、将一切都纵情献出为他所支配的滋味。
  也许那个人会逼着他穿比基尼,牵着他在无人的异国海滩转一圈,然后再撕掉少得可怜的布料,那个人躺在沙滩上,让他先坐在身上主动,然后再把自己干得摇摇晃晃,像被钉在那根东西上无法逃脱,像某个受难的神祗,不过是受此淫刑。日落的时候那个人会吻他。他心甘情愿。
  他还没有试过比基尼,虽然一直会穿裹胸和内衣,别人一般都把他的奶子当作健身得来的胸肌,连同他身上其他地方薄薄的一层肌肉,显得他腰细腿长的身材更加亮眼。
  没错,谢瑜是双性人,长了个发育得很漂亮的逼,一对不算太大但有少女般弧度的奶子,皮肤也较正常男性更为白皙细腻,只是生育器官不会再发育成熟。这是他一直隐藏着、除了父母以外无人知晓的最大秘密。在充满爱的家庭里成长,独特的生理结构并没有带给他太多困扰。虽然听说双性人会有较强的欲望,也许因为自己任何欲望都比较淡薄,谢瑜一直以为自己会永远是个特例。
  直到两周前,他遇见了那个不知道身份、也不知道这辈子还会不会再遇见的人。
 
 
第2章 
  两周前的晚上,谢瑜刚告别那班喝得东倒西歪的企业接班人和准接班人,一手拖着浑身酒气只知道傻笑的祝文清——要不拎着他回去,这喝得烂醉的骚包小少爷恐怕会给人捡了漏,站在路边等着家里的司机来接。
  司机说堵得厉害,谢瑜心里有点烦躁,哪怕路边的寒风吹着,脑子也有点晕乎乎的。
  可能是喝多了,也可能是被祝文清难闻的酒气熏的,他想。
  谢瑜一向是个有分寸的人,但确实不胜酒力,可能因为不擅长喝酒所以也不爱喝酒、不爱出席需要喝酒的场合,但父亲从小告诫他,有价值的小道消息不是坐办公室就能得来的,圈子里重要的酒局不能不去。
  他站在路边,没拖着祝文清的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听着司机那头的嘈杂声音。这一片都是消费不菲的酒吧会所,对面那一排让人懒得欣赏logo的豪车和脸上全是客套笑容的中年男性让谢瑜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变得机械。但与其带着醉意处理手机邮箱里的公务,还不如无聊地打量马路对面的人。
  所以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好像看到了绿洲,谢瑜感到一瞬间大脑都停止了运作。
  那人帅得几乎有股侵略性,明明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相比沉稳,却更显得锋芒毕露。纵使他剑眉星目肩宽腿长,一眼就把人吸引住的还是他身上的气质,像还没被驯服的野兽。
  他在和旁边的人谈笑,危险的俊美,在一堆努力保养却还是难掩风霜的中年人间显得格格不入,犹如混入赌场的艺术品。
  酒气好像往上窜了,谢瑜觉得浑身轻飘飘的,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乱七八糟念头,居然想的是:他穿得非富即贵,说不定也在商场游走,要是哪天谈判桌上相遇,那我岂不是直接完蛋了?
  那人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烟雾从带着笑的嘴唇吹出,掩盖了面容的那一瞬,谢瑜甚至感到窒息。
  一见钟情竟然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没道理啊?谢瑜晕晕乎乎地这么想着,突然觉得那人似乎往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一瞬间有种猎物被盯上的心悸感,就连极少产生反应的那处,甚至都好像有些潮湿。
  谢瑜忍不住微微张口,几乎就要迈步越过马路去问对面那人,你是在看我吗?你会看到我吗?
  左手腕突然被醉得难受乱动的祝文清扯了扯,损友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手上的重量和旁边的声音才让他清醒过来,路上一直有来往的车流,自己也无法放心把烂醉的朋友丢在路边,一个人过去。他低头为快要吐出来的祝文清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再一抬头,几辆依次经过的轿车打断了视线。视野再度清晰的时候,那人已经消失了。谢瑜觉得心里空得厉害。
  世上真有长得这么完美戳中自己审美点的人吗?简直像是自己喝多了产生的幻觉。看着借酒撒泼的发小,谢瑜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他是祝文清那个喜欢胡闹、不要脸皮的家伙,这时候大概就跑到对面那排酒吧会所,一家一家店问今晚有没有见过一个堪比男模、帅得人神共愤的西装帅哥了,不给问就给钱,给钱也不行就撒娇,再不行就撒泼,实在不行就用家里的面子。
  但谢瑜是谢家唯一的继承人,是锦盛的谢瑜,可以没有爱情,可是家族和公司不能没有他。
  他低下头叹了口气,心里从没有这么羡慕过祝文清。把发小送上司机的车后,又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没能等到想见的人,才终于心情灰落落地离开。
 
 
第3章 
  谢瑜本来以为这件事会就这样结束,但回到家以后,依旧湿润的那处却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不是梦。
  世界上是真实地存在着一个让他看一眼就湿润的人。
  世界上也是真实地存在着一个他希望永远都不会在谈判桌上遇见的对手,因为他真的没有勇气赢,哪怕他再不愿意拱手相让、输给对方。
  他习惯于控制自己,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一直控制得很好。但依然有些事情是他无法控制的,比如一见钟情,比如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
  那条细缝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他回家后试着拿纸擦拭,但擦拭的过程中竟然感受到了快感,失控的愉悦更加剧了这危险的快感——哪怕只是想着那个人的脸自慰。
  在外面只是被那个人看一眼,居然都能湿,现在居然只是碰碰就能爽到,我是变态吗?
  他有些自暴自弃地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想清醒一下,却发现无法把那张脸从脑子里清除。更糟的是,因此他不得不夹紧了腿,免得更多的水流出来,无声地控诉他的淫荡。可这偏偏又带来更多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夹得更紧,谢瑜自己知道这并不是为了让水流不出来——实际上,那里变得更湿润了。
  他欲望淡薄,很少自慰,没想到女性器官竟比阴茎更敏感。最可怕的是,水珠拂过胸口的感觉竟然都让他想要被人抚摸那两粒颤抖的肉珠。他忍不住自己碰了一下,然后立刻像是被烫到一般收回了手,可掌心还是留下了乳肉细腻光滑的触感。
  这里原来触感这么好,他怔怔地想,忍不住捏了下小红豆,被刺激的感觉吓得再次缩回了手。
  脑子里更是刹不下车,他看着自己明显有些起伏的胸部,忍不住胡思乱想:那个人会喜欢这里吗?会厌恶吗?一想到他可能会厌恶,就感觉心口一阵酸涩,随即又笑话自己,明明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吧。
  想到这里,他更是难过得有些自暴自弃,干脆擦干了身体,睡衣也不穿就赤裸着身体躲进柔软的被子里,关了卧室的灯。
  既然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既然没有人会知道,那么就让我在彻底忘记这件事之前最后再妄想这么一次吧。
  他第一次把手抚上了自己那个幼嫩如肉蚌的部位,果然依旧是粘腻的湿润。白皙的手指开始慢慢揉弄那条肉缝,然后伴随着加重的喘息,速度逐渐加快起来。
  他忍不住放肆地幻想——他看见了那个人的谈话对象搂着的、衣着暴露举止勾人的娇嗔美少年,他自己虽不愿沾染这些,却也见过不少,一眼能看出是这些场所里的特殊服务人员。如果自己不是谢家端方正直的继承人,只是和那个少年一样的人,如果他喜欢男人,如果他正好看中自己……
  他也是知道那些人玩弄人的伎俩的,知道如果自己作为被他挑中的人,他们在光线昏暗的包厢里会发生些什么。也许那个人会在别人探究的目光下淫邪地抚弄自己的全身的敏感部位,把自己弄得不得不发出声音;也许会让自己主动勾引他,跨坐在他身上,用屁股蹭他的敏感处,摁着自己的腰窝,当场把自己当做泄欲的工具;也许会让自己给他口交。
  如果他会对自己多一些暧昧温柔,自己或许甚至会沉溺。哪怕他对自己全然无意,只须看自己一眼,说不定自己也会清醒着沦陷。
  最后,也许他会像他身旁那人搂着少年一样搂着自己的腰,让自己上他的车,在另一处气氛更好的私密地方再发生些什么……
  他突然想到祝文清那个花孔雀在自己耳边讲过的一些胡言乱语,关于男人的外貌和性功能。他看上去像是那方面欲望很强、能力也很强的人,自己这副敏感的身体,也许恰恰能满足他呢……
  谢瑜越想脸越红,简直觉得浑身发烫,像要烧起来。但太舒服了,他沉浸在快感和热气带来的有些窒息的感觉里,感觉浑身都软了,爬不起来似的。
  光是这样抚弄肉缝和花唇已经足够舒服,何况谢瑜还是了解一些性知识的。碰到一颗小粒小豆时,他愣了一下,然后受到蛊惑般快速揉了几下。轻轻几下而已,足以让谢瑜满脸通红,喘息着攀上云端,脚趾都忍不住勾住床单。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时,他想自己这副身体真的太过敏感,自己随便碰碰都会这样,如果真的能和那个人在一起,也许真的会坠入深渊。
  他一面有些毛骨悚然,一面又忍不住因为快感,白皙的脊背微微颤抖。他叹了口气,想坦诚地面对自己:紧张和恐惧里,的确还有渴望和期待。
 
 
第4章 
  此后的两周过得并不是太好——谢瑜本以为那次难得的女穴自慰会是自己在这件事上最后的放纵,能终结掉这场发疯一样的一见钟情,但他还是时常清晨从旖旎的梦里醒来。梦里越快乐,醒来越空虚,有时候甚至不想分清现实和梦境的边界。而这甚至影响了他的工作效率,偶尔从某项紧急而艰难的公务中抽身后,会控制不住短暂的出神。
  作为以理智为傲的人,他很快意识到欲望终究无法压抑,只能纾解。令他稍稍苦恼的是,以前他很少自慰,即使有也是用前面,但这次失控仿佛打开了欲望的闸门,敏感的花穴比男性器官感觉更加强烈。
  强忍着羞耻第一次买了带强力吮吸功能的小玩具之后,他还有些崩溃地发现自己甚至会喷水,而且时常如此,简直比有些他大学时期为了合群偶尔和室友们一起看的片里的女人还要厉害。
  可以说,在获取生理快感这件事上,他其实几乎无师自通,但他还是只得努力控制着自己对快感的依赖,以免于此沉沦。
  失控带给他的苦恼还不止这一点——由于对男女都欲望淡薄,或者也许是眼光过高,他并未确定自己的性向,只是常和混迹gay圈的花花公子祝文清待在一起,他并不觉得自己对同性有排斥。不过为他罕见身体结构而担心的父母总是更希望他能找个温柔知性的大家闺秀,一个能接受他独特之处的贤惠妻子,而不是一个想要征服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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