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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神的马甲超治愈(玄幻灵异)——甘草话梅

时间:2022-02-04 19:17:30  作者:甘草话梅
  “不说,是吧?在我这儿装酷?!”老警察用指尖叩着桌面,语气中带出一丝讥讽。
  “俺没什么可说的。昨晚,俺好好的在家里睡着觉,怎么知道一觉醒过来是在大街上!那五个人俺根本不认识,没有理由杀他们。”
  年轻男人抬起被手铐铐着的双手撩了撩头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知道你以前是特种兵,受过反审讯的训练……那不如让我们来试试你先前的功课有没有被撂下?”
  老警察扫了一眼年轻男人,淡淡的开口了,说完就站了起来,走到墙角边,拿起矮架上的一个小铁盒子。
  他将小铁盒子轻轻地放在审讯台上,打了开来。
  盒子里满是大大小小的老虎钳、不同粗细的铁针,还有两根电烙铁棒。
  他慢悠悠的拿起一把最大号的钳子,举到年轻男人的面前晃了晃。
  “你的手指头配这个型号刚刚好……小伙子,我的手又稳又快,保证指甲拔下来了,你都感觉不到疼。”
  年轻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瞬间就被老警察钳住了双手,别看他干瘦得一副大风吹得跑的模样,手上的劲儿还挺大,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居然轻易就钳制住了年轻男人。
  微微一声啪的脆响,年轻男人左手大拇指的指甲就被整个给钳了下来,血淋淋的掉落在桌上。
  “唔……”年轻男人是条汉子,死死捂住冒血的伤口,硬是忍痛没大声叫喊。
  “现在有什么想说的了吗?”老警察一边问,一边慢条斯理的松开手,靠坐回椅子上,从兜里掏出一条雪白的丝绸手帕,低下头爱惜地擦拭着老虎钳子上的血迹。
  “草……俺说!”年轻男人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然后用鞋底忿忿的碾在痰印上,就像要将眼前这个伤害他的老警察一并踩在脚下似的泄愤。
  “事情要从前些天说起了……”年轻男人略微停顿了一下,就合盘托出了这些年里他的经历。
  他叫季渊,家中排行老四,江湖人称季四爷。十八岁不到就入了伍,因为个子大,年龄小,训练起来不要命,从小小的步兵一路晋级,最后进到警备区的特种兵团。
  入伍第三年,他便成为营队的训练尖子,参加过团「创、破记录」比武,摘夺过狙击手射击科目金牌,还取得了反恐、潜水、散打、特种驾驶五个科目第一名的好成绩,6年后他光荣退伍了。
  本来,部队里培养出来一个特种兵很难,通常是不会放人退伍的,可是架不住他老娘一个劲的恳求。
  为了尽孝,他回到地方上,缩在县城的派出所里干刑侦的活儿。
  小小县城一年发生不了几起大案子,远离部队那种生龙活虎的训练日子,这种寡淡如水的生活就像锉刀一点点的磨掉了他的活力。
  一个下午,他和往常一样翘着二郎腿,边在吞云吐雾,边和同事吹嘘着往日辉煌的时候,恰好所长进来了。
  这个所长早年也是有功夫在身的人,素日里早都看不惯他的吊儿郎当做派,于是冷声对他说:“上班时间,你们都在干什么?!季渊,你那些个部队里的屁事天天说,不嫌累呀?!”
  季渊被当众刷了面子,尽管是面对所长,他也还是梗着脖子怼了回去:“所长,俺那些是辉煌的经历。你有吗?所里哪个有?要不是娘求着俺退伍,老子还用在这里受你这份吊吉巴的气呀!”
  被新来的下属顶撞,旁边还有这么多人围观,所长当时就火了,上前就挥拳要教训他。
  季渊轻轻一个转身,避开那计重拳,后肘发力,狠狠戳向了所长的肋骨,然后一个侧身飞踢。
  所长没想到他敢躲避,还敢还手,到底是上了年纪,不如年轻人轻便,被他正中了脑袋。
  所长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好几步,抱着头,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其他同事一看事情不妙,赶忙打了急救电话,为所长叫来了救护车。
  可是,所长到底是没有被救过来,脑组织部分挫伤出血,偏瘫了。
  尽管是所长先动的手,他属于正当防卫,但毕竟是过失伤人致残,他还是被羁押了半年,并赔偿了所长家里人十五万元的医药费。
  走出看守所后,他失去了工作,往日的同事都躲着他。回到债台高筑的家里,面对那些在背后戳他脊梁骨的邻居,哭瞎了双眼的老娘……他常常一整天发呆,不说一句话。
  人生就像坐过山车,瞬间从高峰跌落到深渊。
  那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早早的躺上了破木床,却心神不宁,似睡非睡——
  黑暗,无尽的黑暗。他在这一片黑暗里拼命奔跑,看不见任何人,景物,也看不见脚下的路,只能一直跑,向前跑,无法停下来。
  忽然有一点萤火虫似的微弱小亮光,出现在远处。他便向着光点奔了过去。
  那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穿着一袭白袍,手上拿着根竹笛,微笑看着他,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闪亮。
  等他跑近后,少年轻轻抬了抬手,指尖一点,就定住了他的身形。
  “你不是人吧?你想干什么?”
  “把你的恶运都交出来吧。我以驭梦者的力量赐予你福报。”
  “你是神仙?你是来拯救俺的神仙?”
  季渊激动得想要扑过去,抱住少年的腿,伏地叩拜,亲吻他的脚背,以最虔诚的信仰,接受他的赐福。
  少年俯下身子,悲悯地望着趴在脚边的男人,用右手隔空摸了摸他的头顶,一束光进入了他的身体。
  季渊像醍醐灌顶般猛然觉得身子轻快了,心情好得想要飞上天空。
  “去吧,你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少年的喃喃低语飘进了耳朵里,撩拨起他心里的所有愤怒与不甘。
  他要放肆狂奔,尽情发泄,他要冲到街上去大喊大叫,他要像在对垒训练时那样狠狠的揍人,将对手凌空摔起,掀翻在地……痛殴到吐血……捏碎他的喉咙……砸烂他的脑袋……徒手扯脱他的胳膊……
  就让惨叫声音来得更猛烈些吧,这些会是对他未来新生的祝福。
  好一个酣畅淋漓的梦,许久不曾这么痛快了。梦里的他一点儿也不想醒来。
  “杀人了……他杀人了!”女人的尖叫声划破了他的梦境,随后警车哇儿哇儿的声音钻入了他的脑子里。他很不耐烦地揉了揉眼睛,费力的睁开了眼。
  为什么他会站在街上?为什么身旁是五具支离破碎的尸体,血流了满地?
 
 
第63章 、研制抑郁药的专家疯了
  我知道你的委屈,那不是你的错。没有人可以选择出生。
  姬和随着老警察一同走出了审讯室。
  这能说明什么?这不能说明什么。
  梦中有白袍少年赐予福报,诱惑他去杀人?纯粹是人类的臆想,为减轻罪罚随意找的借口罢了。
  这就是一个典型的梦游杀人犯,一个被生活磋磨的退伍兵。
  他记得人族的法典里对此有明确规定,行为人梦游时候属于非清醒的状态,即便梦游杀人构成了犯罪,应当追究刑事责任,也能从轻或者减轻处罚。
  就像脑子不清醒的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可以不负刑事责任。
  姬和缓步走到了人间特管处现任处长齐格飞的办公室门口,停顿了下来。
  尽管几年前那场饭局上,他拒绝了他的追求,与他不欢而散。
  但是,平日里两界公事上的会晤与交流还是避免不了的。齐格飞是个拎得清的精明人,公私还是分明的。
  “姬处长吗?请进。”办公室里一个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
  和往常一样,姬和走到门边还没开口就能被他轻易识别。
  能够执掌人间特管处这么多年,齐格飞是具备一些异能的,比如类似妖族的超强五感,敏锐的反应,发达的大脑……
  姬和淡定的走了进去,落座在齐格飞对面的皮椅上,抬眼看向这个追求过自己的人族男子,发现齐格飞称得上英俊的脸上正摆着一副公事公办的肃穆神色。
  “齐处,我刚去了审讯室,也见识了你们审讯犯人的手段。那就是一个梦游杀人犯,不知道和我们妖族有什么关联?还请您明示一二。”
  齐格飞有些疲累的靠向椅背,抬手揉了揉眉头,好半晌才开口,却岔开了话题。
  “姬处,我们又有好久没见面了吧?有空咱们把两边的兄弟们约出来聚聚吧,我来做东。两界友睦了这么多年,兄弟们却不曾打过多少照面,说不过去了。”
  姬和微微一笑,说道:“你安排好,知会我。”
  齐格飞望着对面的美人,不小心又被他的笑颜迷了眼,狐族哪怕不施展惑术,依然是美得如此惊心动魄,无论面对姬和多少回,他还是会忍不住绮想。
  定了定心神,干咳了一声,他缓缓的说道:“姬处,这次的案子不一样。因为这个杀人犯所说的白袍少年,我们在其他两起伤人致残的案件中也发现了他的踪影。
  三个完全不认识的犯人,不存在串通骗供的可能。所以,这个驭梦者是真实存在的……这个骗取人类信仰的邪神,可能是你们妖族。”
  姬和听罢,愣住了——原来还真是妖干的?
  齐格飞看着姬和愣住的神情,就知道他的心里也和自己一样清楚。
  毕竟,数百年前,天上的神仙就不曾管过人间和妖界的任何事情了,哪怕是洪水滔天的灾害现场也不曾显灵过。
  因此,出现在人类梦境中的只可能是妖族伪装的神仙,他是想通过人类的虔诚信仰和供奉增加自己的修行。
  “我需要确认……麻烦齐处把这几件案子的卷宗借阅给我。”
  姬和从来不是一个会偏袒罪犯的大妖。哪怕是他族里的亲友犯了事,也是依律审判的。
  “好,等一下我派人把梦游伤人的案子送过来。”齐格飞平铺直叙的接着解释,“最近一个月里,连续六七桩案子都是和梦境有关。它们不是普通的刑侦案件。这就是为什么案件不归属公安局处理而转送到我这里来的原因了。”
  这一个月来,他就没有好好睡过觉,疲累得很。这些他没有对姬和述说的必要。
  因为哪怕说了,他相信这个狐族祭司大人也不会动容,怜悯他。
  姬和心说,这不是废话吗?他能坐在这人间特管处里,本身就说明了案子不是简单的刑事案。
  “喝咖啡吗?我这里还有两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也需要告诉你……”
  齐格飞一边说,一边拿起小银勺在咖啡里加了一勺奶,递给了姬和。
  姬和垂下眼帘,优雅地用小勺在咖啡杯里搅动着,随着叮当脆响,咖啡的浓郁香气很快飘逸了出来,吹散了方才的审讯室横亘在他心上的不适感。
  齐格飞停顿了一下,开始叙述另外两件与梦境有关的事件。
  事件一的主人公是个叫郑凯生的男人。他原来是加州旧金山大学分子生理学教授,研究的课题是神经元的活动。
  他曾经利用辣椒素(一种来自辣椒的刺激性化合物,可引起灼热感)来识别皮肤神经末梢中对于热有反应的传感器,差点儿获得了诺普尔科学奖。
  上个月,他才被华国的中央研究院重金邀聘回国,主导开发抑郁药。
  在现代社会中,越来越多的人有抑郁的倾向,他们或是被原生家庭影响终生;
  或是在工作和生活中承担过重的压力,甚至遭受创伤、挫折无法自愈;
  或是遗传里自带有毒的因子。患了抑郁的人通常早期是不自知的,因为病症轻微,仅是情绪低落、悲观、失眠,但是等到病程发展到严重地步的时候,他们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期,会反复出现自杀和伤人的失控行为。
  哪怕侥幸治愈了,抑郁病也存在复发的可能。开发治疗抑郁的药物,已经成为华国乃至全世界的生物学家研究的主打方向。
  因此,被中央研究员重金邀聘回国的他成为了世人眼中的天之骄子,父老乡亲口口相传的家族荣耀。
  然而只有少数人知道,出国之前他曾经是一个从落后、闭塞的小山村里走出来的凤凰男。
  上大学的那会儿,他因为买不起实验室里的试剂、器具,吃不起牛排西餐,穿不上合体的衣服,饱尝同学们的轻蔑与忽视,抑郁的种子早早的播种在了心里。
  后来,他想办法抢到了系里一个前往美国当交换生的名额之后,逼迫父母向亲友借了十几万元,出国了。
  在同学聚会上,他偶然的认识了一个家境富裕的当地华裔女孩,不可自拔的堕入了爱河。
  女孩是个爱玩乐的富二代,聚会开趴、购物血拼、美容美发是日常生活必需的一部分。
  他为了在爱人面前装绅士、摆派头,满足恋爱中的巨额花销,又陆陆续续找朋友、同学借了不少钱,最后甚至借上了地下钱庄的高利贷。
  债台高筑的时候,他夜不能眠,食不知味,疯狂地琢磨找钱的方法。
  如果不是体弱而胆小,估计他早都购支弹药去抢劫银行了。
  天无绝人之路,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华国对他发来了邀请,重金求聘他回国主持工作。
  这是他渴盼良久的一个赚钱机会,他当即同意,并义无反顾的快速回国,而且带回了华裔女友。
  然而,当美丽的华裔女友第一次站在老家的破旧祖屋前,当着他的父母和众多围观亲友的面,嫌弃的捏着鼻子,死活不肯进屋的时候,他感到了无限的窘迫,就像被人当众剥光衣服、扇耳光一般的难堪。
  随后他只能在父母失望的泪光中,牵起女友扬长而去,没有待在家里一天,而是直接去了中央研究院报到。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里,他主持的工作进展得并不顺利。在失败了第二十次的那个下午,他气急败坏的教训了说错话的助理几句,逃回了家。
  没想到,女友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在家里等他回来,而是偷偷买了机票,跑回了美国。
  当他打不通女友电话的时候,彻底崩溃了,蜷缩在床上,痛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他慢慢的睡着了。梦里,他站在一片雾气蒙蒙的天地间,脚下是像老家那样的泥巴地,地里不断地有暗黑色的藤蔓生长出来。
  突然,他的脚腕被一种湿乎乎的东西给缠住了,他低头看到有一根藤蔓像伸出的触手那样攀住了他,转瞬之间便顺着他的小腿攀爬而上,直到爬上了他的膝盖,突然幻化成女友的样子,抱住了他,将他慢慢往地下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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