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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凶又娇(近代现代)——糯叽叽的糖糕

时间:2022-02-06 09:47:45  作者:糯叽叽的糖糕
  还有人比沈星移做狗做得好的吗?!
  要不是时映星还没恢复过来,懒得和沈星移计较,有点烦躁的拽紧了校服外套将自己像粽子一样裹得严严实实:“行行行,一学期就一学期。”
  两人在门卫室外等了一会儿,进进出出了几辆车都不是时年尚的车牌号,保安叔叔看外面天气这么热怕他们中暑,从门卫室的窗户里对着他们招招手,示意他们进来等。
  “谢谢叔叔。”时映星一跨进空调间里很自来熟的给自己找椅子坐,顺带着给沈星移留了个座。
  “怎么进来了还裹得这么严实,不怕热昏头啊小同学?”老赵空调间里短袖短裤人字拖,保温杯里泡着清热解暑的凉茶,看着裹成粽子的时映星替他感觉热出一身汗。
  时映星露出一双黑亮亮的眼睛,老实解释:“我是过敏。”
  老赵喝了口凉茶砸吧砸吧嘴有点不屑地摇摇头:“要我说你们这些小孩儿就是娇生惯养太娇气了,想我们当年田里割麦子腿上划了道大口子都见骨头了汩汩往外冒血,现在照样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老一辈的人总爱拿自己以前和现在的小孩儿比较,时映星撇了撇嘴不置可否,他用胳膊轻轻撞了撞沈星移,低声耳语:“听得我都感觉没几天能活了一样,你还让我带早饭,下次请你吃我的流水席算了。”
  时映星的声音很轻带着呼吸之间温热潮湿的气息萦绕在沈星移耳廓,像是轻微的电流与肌肤之间亲密接触带起一阵酥痒,沈星移垂下眼睫覆下一圈暗色,声音低缓有些沙哑:“放心吧,祸害遗千年,像您这种程度的小祸害基本可以与日月同辉。”
  时映星面露复杂:“你这丫的是在夸我还是骂我呢?”
  没等沈星移回答,就听见咚咚咚的声音,时映星抬头朝窗外看去就看见时年尚倒映在玻璃上那张略微扭曲的脸,透过玻璃穿透进来的声音热切地喊着:“崽崽,崽崽快出来!”
  听到这两个字时映星瞬间脸和耳朵红的发烫,下意识瞥了一眼沈星移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时年尚见时映星没反应依旧敲着窗户嘴里喊着崽崽。
  崽崽是时年尚对时映星的爱称,时映星原来自己听着听了这么多年也就习惯了,可在别人面前还是感觉羞耻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尤其还是在沈星移面前,他赶紧站起来就往外走,生怕晚一秒时年尚在继续跟个复读机似的永无止境重复下去。
  时年尚看着时映星脸上身上起的过敏的红点又心疼又好笑,拍了拍他的头让他赶紧回车里待着,看见时映星后面还站着一个穿着校服长得挺帅的男孩儿,面带微笑特别礼貌地朝他打招呼:“叔叔好,我是时映星的同学沈星移。”
  “你就是小沈啊,果然长得一表人才,我听你们班主任说了多亏你了这次,今天真的是要谢谢你,改天叔叔请你们去吃饭。”时年尚回头敲了敲车窗,“崽崽还不快谢谢你同学!”
  时映星不情不愿的摇下车窗,“我都谢过好几遍了,不信你问他。”
  沈星移眼尾微扬,轻描淡写瞥了一眼时映星,嘴角的弧度不可察觉的微微上扬,“是的叔叔,崽崽真的已经感谢过很多次了。”
  沈星移的那声轻描淡写的崽崽,仿佛在唇边酝酿千百次,带着丝意味不明,听得时映星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不知道是羞是恼下意识的回怼:“再感谢下去我就得以身相许了!”
  话一出口时映星就后悔了,他这是说什么鬼东西?!赶紧摇上车窗生怕再看见沈星移的表情。
  “嘿,这臭小子怎么说话呢!”时年尚眉头紧蹙,转头冲着沈星移又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不要理这小兔崽子,小沈下次有时间叔叔肯定要正式感谢一下你的。”听到祖宗在车里按喇叭催命,时年尚暗骂小兔崽子,“对了,你们还在上课呢吧,快点回去可不能耽误了你这种成绩的好学生,快好好上课去,来了来了,祖宗别按喇叭了……”
  黑色的轿车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沈星移在原地站定了片刻,盛夏的阳光在他眼底倒映出一圈光晕,他唇角微动像是寂静无声的暧昧倾诉,唇齿间呢喃的那两个字,都像是缱绻的耳语。
  “崽崽。”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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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回家
  “嘿,我说你今天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了,干嘛不打给你妈啊?”时年尚边开车边装作不经意的问起这事儿。
  时映星怎么可能摸不透他心里的小九九,一大把年纪了还要问这种你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妈的问题,他心里好笑但嘴还是很甜:“那不是很久没和你出去吃饭了吗,”时映星懒洋洋靠在副驾驶座上玩着手机:“而且当然还是老爸最靠谱了,十分钟不到就已经在学校门口了,果然是亲爹。”
  时年尚听到这话很受用,没忍住嘴角的笑:“真没白疼你这小子,快点看一会儿去吃什么。”
  时映星:“我这不是看着呢嘛。”
  时年尚看起来挺高兴的,一路上边开车边说了不少话,无外乎就是让他好好学习多注意身体之类的,“对了你英语不是比较弱吗,你有不懂得就多去问问小沈,我看那孩子挺好相处的成绩又这么好,多和这样子的孩子一起总没有坏处的。”
  时映星有点纳闷:“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废话!”时年尚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做父母的怎么能连自己孩子都不了解。”
  时映星收起了手机转头望向窗外,声音有点闷闷也听不出来什么情绪:“那也不一定。”
  时年尚察觉出了气氛的沉寂,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时映星,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你妈妈那里……也可能是还没习惯过来,平时工作也忙有时候顾不上你,你多懂事点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时映星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凭什么从来都是要他一个人懂事,要他不计较学会体谅,他明明就和时渺一般大的年纪。
  他一点都不想懂事。
  时年尚见时映星脸色越来越难看也不再多说了,哈哈一笑打圆场:“行了,今天是庆祝我们崽崽月考完满结束的,不说其他人了,快点找一家吃完我带你去逛逛商场买点衣服,不能白瞎了我儿子这张帅脸了。”
  时映星最后找了一家日料店,老时他有高血压饮食方面得有格外注意,他拦着不让他沾酒,最后犟不过还是喝了一小杯。
  时映星恶狠狠咬了一口天妇罗,气的不轻:“不听小孩言,吃亏在眼前。”
  老时美滋滋的咪了一口酒,“喝着一口酒,做鬼也情愿。”
  “呸!”时映星放下筷子撇了撇嘴:“放心吧,我是小祸害你是老祸害,像我们俩这样的是要与日月齐辉的。”
  时年尚乐了:“你这都是上哪儿学来的话,没个正形的。”
  时映星暗自腹诽,还不是跟你最喜欢的小沈学的。
  酒足饭饱两个人就近去了附近的商场逛了一圈,时年尚喝了点小酒心情不错,店员嘴里天花乱坠对着时映星一通夸,他一高兴买了一堆吃的用的差点没手提回去了。
  时年尚喝了酒不能开车,就打电话叫来了陈沉送时映星回家。
  天幕低垂,窗外车水马龙灯火通明,时映星刚才还跳跃的心情忽然就沉寂了下来,夜晚的电台广播调至怀旧频道,低沉磁性的女声像绸缎轻缓丝滑,突如其来的困意席卷而来,他窝在后座睡意逐渐将他吞没。
  “小时,小时,醒醒到家了。”陈沉轻轻推了推时映星的肩膀将他唤醒,勉强睁开眼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声音闷闷的有些含糊不清:“到了啊?”
  “是,东西拿的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拎上去?”
  “不用了。”时映星起身磨磨唧唧向外挪动,从后背箱拿出几袋子东西,表情有点纠结,“要不我先放在你这儿下次再拿吧。”
  陈沉扭过头没听清:“什么?”
  时映星想了想还是作罢:“算了没什么,我先上去了,路上小心啊陈叔。”
  “你叫谁叔呢,小王八羔子?!”陈沉探出头冲着时映星的背影吼了几句,理得干净利落的寸头配上他那有些凌厉凶恶的表情,颇为几分坐过橘子的气质。
  时映星提着几个袋子站在门前,刚想空出手去按指纹还没来得及放下袋子,就听见咔哒一声门打开了,时映星正和手握着门把手刚巧抬头的时渺四目相对,时映星随口一说:“这么巧。”
  “不巧。”时渺嘴角弯了弯,声音有点轻却正好能落到时映星耳中:“我在等你。”
  “嗯?”时映星顿了顿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大概是没想到时渺会这么说,眼尾轻挑透着那么丝不大正经,“这么闲,回头给你两套五三的物理卷子解解闷。”
  时渺一时语塞,看着时映星提着两大袋东西往里走。
  时杳难得没躲在自己房间里看小说看得醉生梦死,窝在沙发里困的直打哈欠,一听见门口有动静瞥了一眼,看见他手里大包小包的瞌睡虫突然跑没影了,坐起身慌乱的打开手机不知道在看点什么东西。
  时映星:“你这是见鬼了?”
  时杳依旧低着头眉头紧蹙研究着什么东西,认真摇了摇头:“不是,我是在看江城日报有没有本市今日商场被身穿蓝白校服时某洗劫的新闻出来。”
  时映星冷笑:“医院那边怎么说的?”
  时杳这才穿上拖鞋啪嗒啪嗒踩得清脆走近,“你这是去哪儿了,这么多东西谁买的啊?”时杳看了看包里的东西撇了撇嘴:“肯定又是老爸给你买的吧,他怎么这么偏心你啊,我也是他的亲生女儿居然没有一件东西是我的,明明都是亲生的居然还区别对待,到底还是不是亲爸了……”
  “杳杳!”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轻一重,后者带着难以掩饰的薄怒。
  宋慈大概是刚洗漱完出来就听到了时杳的话,语气难得有些严肃:“什么亲生不亲生的,下次这种话我不想在我们家听到第二次了!”
  时杳略微一顿,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话里带着刺,纵然是无心她还是下意识的看向时渺,幸好时渺的神色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行了,把你这些东西都收起来,也别瞎显摆……”宋慈不耐的语气突然一顿,意识到自己也是有些情绪化话里带刺了,撇过头没有看时映星的脸却收了几分:“既然是你爸买给你的就赶紧收起来吧。”
  时映星一句反驳的意思都没有,提着手里的袋子一言不发的往楼上走去。
  楼下宋慈的声音有些低像是压低着声线在说些什么,无非是训斥着时杳的口无遮拦安慰着时渺诸如此类罢了。
  时映星只觉得嘈杂,反手关上了房门隔绝的外面的一切。
  终于安静下来了。
 
 
第24章 运动会
  时映星大字型瘫在床上, 望着头顶纯白的天花板放空出神。
  脑子里一片空白躺了十几分钟,大概是晚上吃的有点咸感觉有点口渴,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玻璃瓶却发现里面空了, 没办法只能拿着瓶子去书房里倒点水。
  沿着走廊他看见书房门缝隙里透出微弱的光, 有什么人在里面说话, 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却还是能隐约听到争执声传出。
  “你问我什么意思,这句话难道不该是我问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渺渺本来就是个不爱争凡事都闷在心里的性子,你非要让他觉得自己的爸爸偏心别人才好嘛?!”宋慈在和什么人说话,语气很冲有些失态。
  “宋慈我不想和你吵, 你冷静下来一点。”宋慈开了免提虽然电话那头的人情绪比较平静,但依旧能听出来那是时年尚的声音。
  “我希望你凡事都要讲点理, 我是渺渺杳杳的爸爸,同样也是小时的爸爸, 平心而论几个孩子我从来没亏待过半分, 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上一次我给小时买的衣服你问都不问就给了渺渺, 你是真不知道那是我买给他的还是只是怕渺渺心里不舒服不平衡才装糊涂的?”
  “那是渺渺刚搬过来没有衣服穿,我才这样的, 他们都是兄弟,难道这点小事还要记一辈子吗?小时那时候也没说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 为什么要分的这么清, 什么亲生不亲生的你觉得作为一个母亲我会在乎吗?十几年不是十几天, 一张检验报告就把这十几年的感情断了?你能做得到, 我做不到, 如果可以我情愿没有那张检验报告……”
  “好了宋慈!”时年尚提高了声音厉声打断了她的话“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吗?你总是有借口,总是为你的偏颇找说辞。宋慈我说过很多次了,当年那场意外错的是我们,和这两个孩子无关,他是你的孩子不是仇人,你......”
  宋慈不想再争论这些,“好了,我累了不想再说了,先挂了。”没等时年尚回答,宋慈挂断了电话,像是筋疲力尽一般靠在办公桌旁,揉了揉眉心收拾了心情推门而出。
  “小时?”在看见门口正好要进来的时映星,宋慈有些惊讶又或者是慌乱:“你怎么在门口,没有休息吗?”
  她不知道时映星到底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听到刚才的对话,心里还是有些慌乱。
  时映星神情平静,抬起手摇了摇自己手里的玻璃瓶:“刚才我太渴了来倒点水,我好像听见刚才书房里有人在说话,是谁啊?”
  时映星越来越佩服自己撒谎不打草稿的能力了,毫无破绽的明知故问。
  “哦没有谁。”自以为时映星没听见的宋慈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就是妈妈的一个朋友有点儿急事,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
  “嗯。”时映星有点冷淡的点点头。
  时映星的反应反而让宋慈没话说了,她心里叹息了一口气,只觉得是时映星还没有打开心扉愿意和她说话,而不是自己不了解他喜欢什么最近在做什么而无从开口,最后只能干巴巴憋出一句早点休息草草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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