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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又被捡走了!(近代现代)——余叁公子

时间:2022-02-06 09:54:07  作者:余叁公子
  “你们…”
  “我哥哥很累,他承担了很多,你知道走了黑线…”
  “走了就走了,又怎么?”青阳林打断阿秋的话,“这些流程偶尔触及都是不得已。”
  “说吧,你究竟碰了什么。”
  青阳林对自己的弟弟也是无可奈何,这件事本想一直瞒到最后,“说了也无济于事。”
  “告诉我!”唐糯忍不住对着青阳林吼出声,出口之后就后悔,可是心里的担忧和焦急远高于愧疚,“他让你做了什么?”
  “我是去境外发展的第一牵线人。”青阳林直视着半蹲在自己身前的唐糯,神色淡薄,“青阳集团是这几年才稳住脚跟走了从商的路,以前的产业全是…从我这里出口,从那个男人手里进口,最后从塔星洗白。”
  唐糯知道他不说以前的产品如何,但一定是走非正当途径的商品,手指微抖,这种事以前他也干过不少,虽说金额数目不大,但是青阳林手里过滤的已经不是小几十万的事。
  “每一条线,我们找的接头人都是当地暗线。”青阳林说的很慢,这些事他根本不想重新回顾,那几年每一天他的眼里只有数据,只有数不清的金额,“T国那条线是最顽固,我整整铲了五年。”
  “所以派吞的存在本来就是为了背锅吗?”青阳林承认了,唐糯有些喘不过气,就像是置身泥沼一旦下陷就难以摆脱,“那不是和你就没关系了吗?”
  “于韦洪占的便宜就是借着我们的线偷取油水。”阿秋揉着泛红的双眼,“F国那条最大的线还在运营。”
  青阳林不论是表情或是语气都十分冷漠,就像这些事与自己毫无干系,这件事如果被发现是要承担坐牢的后果,所以自己不曾提及,现下洗白才是关键,否则…别说于韦洪没送局子里,自己都要把自己搭进去。
  “F国的经营者,就是我哥。”阿秋说得疲惫。
  唐糯心情复杂,难怪刚才在争吵的时候青阳林显得如此无力…这些事本就不是他想做的,而是他父亲强塞给他,最后还要责怪他眼里只有利益。
  “人渣。”唐糯不自觉的把心里话说出来,发现两兄弟都在看着自己,“我说青阳洵。”唐糯忿忿不平,巴不得现在就去给那老头子两大嘴巴子解解气。
  青阳林把蹲在自己面前的唐糯扶起来,“别吓他。”扭头责备阿秋,下颚连接锁骨的线条绷紧,“你放心,现在我的势力也是根深蒂固,错综复杂,与往日不能相比…”
  “放屁,你骗人也不是第一次,你说的话鬼会信!”
  “信我,毕竟主要洗黑的还是塔星,我这边…”青阳林卡顿了一下,“只要维系好,就不会出事。”
  ——又在骗人。
  阿秋倒在身后,继续昏睡,本以为只是宿醉之后的副作用,结果一探额头,就是发烧了才会没有精神。
  “青阳林,就算我真的什么都做不到,你也应该把事情告诉我。”阿秋在休息室里挂瓶,他们两人就在房间外…唐糯明显的感觉到青阳林的情绪低落,“为什么不说…明明我已经和你走的这么接近。”
  “我担心,某一天我见到你的时候。”青阳林支着下巴,望着窗外,医院里还是那样无法出院的依旧在,照顾病人的医师不会缺少,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会躺在血泊里,没有生气,面色惨白,到那时候我后悔都来不及。”
  窗外飞鸟掠过,在窗前稍稍停留了片刻,唐糯开口的时候把它惊走,“我不管你怎么想,要么你干脆继续骗着,要么我自己干我自己的是你也别想知道。”唐糯咬牙切齿,有本事就互不管,“等我自己死了,随便找个巷子,你也别想找到。”
  “我说了,别这么随意地去想死。”青阳林捏着唐糯的腮帮子,“真有这么容易?!”
  “真有这么容易!”同唐糯晶亮的瞳孔里,青阳林看到了自己退让的神情。
 
 
第105章 第一百零五回
  这几天,唐糯很认真的思考了关于青阳林和塔星之间的关系,说白了…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塔星够安全,才不会被顺藤摸瓜,还把青阳林这颗瓜摘了。
  “你在做什么?”
  “你猜。”
  青阳林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就在半小时前发生的两句对话,面前的本子上已经写了第26个‘正’,也就是说在这四天里,唐糯已经回答他130次‘你猜’,而自己也从各种方面总是在问他做什么…
  ——臭小子,故意的吧。
  光是脚指头都能想象到,唐糯那副嘚瑟得意的样子。青阳林把本子捎上,摔门摔的震天响。
  “你们又在搞什么?”
  “你猜。”
  阿秋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唐糯这种欠扁的反应,“不好奇他会去哪?”
  “不好奇,问一下葵因,他搞不好还在那里喝茶。”唐糯晃着腿,手里抱着经商指南,看得咬破指尖,“啊…好难,看不懂,怎么都是字。”
  ……
  “来,喝口茶。”葵因的住处就在自己的工作室楼上几层,享受着独具生活。
  青阳林端起茶杯的时候,一只猫跳到沙发上,警惕地看了青阳林半晌,扭过头扫着尾巴走开,这架势…真像唐糯,“走开。”但是现在他有点烦,在他控制不把情绪带到唐糯身上之前,不想接触和他相似的生物。
  “你们又怎么了?”葵因哭笑不得的看着本子上的正,还有无数遍唐糯的名字,就知道这两个八成又出矛盾,“为了你们这两位祖宗,我已经把业务从心理咨询扩展到情感咨询了,还是特殊独立式服务。”
  “啊…那我走了,师姐不怎么待见我。”
  “坐下。”葵因把烟灰缸移到自己面前,点了支女烟,“聊聊吧,反正也没事干。”
  过了好半会儿,葵因看了眼挂钟,“计时收费。”
  青阳林把猫抱起来平铺在臂弯那里抚摸它的小肚子,“要是他也能这么哄就好了。”猫发出几声舒服的呼噜呼噜。
  “那不行,唐糯是烈性品种。”
  “对,他会咬我。”
  唐糯捏住木木的嘴,“长牙吗?到处乱咬?”
  “想把牙齿拔了,又舍不得。”青阳林深深叹气,一脸无奈地看着葵因,“还能怎么办?”
  唐糯指着被啃出痕迹的沙发腿,“再咬把你牙拔了,提早当老狗吧你。”
  “不就仗着我宠你,开始无法无天。”
  两个地方两个人,同一句话同一种无奈。
  “好了,你也别抱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葵因打住了青阳林幼稚地埋怨行为,“前几天我和卫亓在影院有谈过。”把对话几乎是原封不动地复述一遍。
  “你不是一直打算把自己藏着吗?”听到葵因的打算,青阳林还是很高兴的,“但是你自己考虑好了,就我而言沾上这些事已经很后悔。”
  葵因摇了摇头,脖子上的吊坠滑出领口,“我母亲没有这个意识,但是以她的角度不见得认为自己是错的,她只是不小心…爱错了人,又不小心舍不得爱她的人而已。”青阳林看她把玩着吊坠,以往调侃她不找伴侣,其实大家都知道和她的父母有关,“和塔星牵扯上关系的孩子,都不容易。”
  “嗯,包括唐糯,本就不该受到牵连。”
  “那件事,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他了?”
  “发生了自然就知道,没发生…就当它不存在。”青阳林让猫跳下去,继续玩它自己的,“你就帮我好好藏着。”
  阿秋看着唐糯在自己面前来来回回,兜了几个圈子,“糯哥,别晃了,过会儿就回来了。”嘴上说着不理不管…行为相当诚实。
  唐糯嘀咕道:“他总不可能掉到下水道里去。”
  “那确实不会,他眼神不差。”
  “那怎么还没…”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唐糯已经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举着一本…
  “糯哥,书反了。”
  默默调整了书的方向,唐糯余光跟着青阳林进了书房,被阻挡在被关上的门后,“嗯?”唐糯和阿秋两人疑惑地对视一眼,“什么情况?”
  阿秋被瞪的心虚,“别瞪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是早点搬出去算了,谁受得了这委屈。
  “你啊,就是太倔…什么都不和他说,人家会生气有什么奇怪?”青阳林把门关上之后就趴在门板上听动静,脑子里还在回荡葵因这位‘感情专家’的话,虽然人家没谈过恋爱…鬼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信了,“但你得让他先忍不住开口,冷他一时半会儿。”
  ‘最好有用…’
  唐糯扒着门板,两个人之间就隔了一个木板而已,“你去探探风。”给阿秋下死命令,后者疯狂摇头,被踹了一脚,“快去!”
  “哥,哥你吃了饭没?”
  “没。”
  “吃饭吗?木糖都吃过了…”阿秋想给自己两巴掌,木糖吃过关他们屁事。
  青阳林饿得腹内空空,可还是死鸭子嘴硬说自己不饿,暂时不想吃。
  ‘这男人是搞什么?难不成是谈了别的什么事?’唐糯感觉自己装了一肚子的十万个为什么,思来想去…这股气就在肺里翻腾,愈发灼热,抬脚就把门踹开,青阳林庆幸自己已经离开门后,就这威力绝对能破相。
  “你又在搞什么?!”唐糯揪着青阳林的领口,踩在他两腿之间,“又瞒了老子什么?!”
  “你猜。”
  唐糯一句话卡在喉管,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特别是在看到青阳林得逞的笑意时,他就有种极其强烈的不妙感。
  “你这是做什么?”
  “你猜。”青阳林笑意更浓,把本子递给唐糯。
  翻开一看里面全是‘正’和名字,“不是?你什么意思?!”
  “再猜。”青阳林把唐糯单脚而立的支撑点瓦解,迫使他坐在自己腿上。
  唐糯这下知道什么意思了,“你报复我?!”报复他四天的叛逆,这个男人也是有够记仇。
  “礼尚往来。”及时圈住扭得像泥鳅一样的唐糯,青阳林把他两只手臂抱在身前,“听话,让我给你报告一下行程。”
  “有你这么报告行程的吗?!放手!”唐糯攀着桌子往前爬,往后一拽桌子上就多了两道爪痕,“得,我放弃挣扎。”
  葵因打算重新接手塔星的事倒是没给唐糯多大冲击,最多就两件事不确定:她能照顾的了生意?我们还给别人做嫁衣?
  “卫亓已经很难支撑下去,他要兼顾我这边的假酒收贿调查还要和覃老、塔星打好生意关系。”青阳林把唐糯推出来,阿秋趴在沙发上晃荡着手臂还在等吃饭,“所以,让一个有声望的葵家后代来控场最好不过。”
  “合着就一看门吉祥物?”
  “差不多。”
  阿秋视线在面前一唱一和的两人之间打转,“你们有本事去她面前说。”叼着筷子,语气相当不屑,“别去找人咨询你们幼稚的情感问题。”
  “什么意思?”阿秋抱着一桶泡面,人还懵着,房门就被关上。
  “慢慢吃。”唐糯在屋外应声。
  “好歹给壶开水啊!”
  “干啃也行,你待会多喝水。”
  ‘糯哥变了,再也不是当年把自己当做掌中宝的糯哥了,他眼里只有感情…虚伪的兄弟情…’阿秋欲哭无泪,摇了两下桶面,凭实力作的死,跪着也得受着。
  驱车在山道转了两个大弯,通过一条靠着街灯照明的山间小路,驶入铁门内。
  “于先生。”
  轻叩门,里头传来应允,于韦洪踏入屋内就看见华贵雅致的女人坐在梳妆台前。
  “对这条项链还满意吗?”于韦洪透过镜子的角度,正好可见容华正在欣赏脖颈上的那条项链,色泽温润的珍珠在肌肤上发散流光溢彩,与女人包养细腻的肌肤相得益彰。
  “很满意。”不只是满意于款式的美好,更多的是送礼的是自己心悦的男人,容华浅笑着,“于先生可真是大忙人,约谈了好几次,现在总算是抽闲了?”
  “前些时候,被那些负面新闻闹得…”于韦洪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那里,“要知道这些媒体也是有够死缠烂打,真真假假都不是靠良心写得。”
  容华侧身,把耳垂上的耳钉取下,似乎卸了重担一般扭拧了两下脖子,“真假?没有真哪来的假。”
  “假也不一定是假,它只不过是还没有被挖掘的真货而已。”于韦洪笑道,撑着脑袋盯着容华取下的那条项链,“这枚珍珠就是,如果没有人把它从贝壳里取出来,就不会有人发现它的美。”
  “怎么说?”
  “当初设计这条项链,采用的不是这一枚,而是另一枚经过鉴定,在专家口中所谓的值得收藏的珠宝。”于韦洪上前,捧起珠宝盒,把压在盒底的珠宝鉴定证书取出,“最后为什么会选择了现在这一颗?是因为只有取珍珠多年的匠人才分辨得出,什么是最好。”
  “你说的是真的?”容华抬眼注视着于韦洪那张笑脸。
  “信不信就要由夫人定夺了。”于韦洪把项链放进首饰盒,“你说是真,就没有人说它假,价格不能定真假…只有认证才是决定因素。”扇了扇鉴定证书,示意真正的价值只是一张印制的纸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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