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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失效后被迫标记了(近代现代)——雲少

时间:2022-02-06 09:55:28  作者:雲少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提速,超过了他前面的Alpha,跃居第二!
  新生的呐喊排山倒海般席卷了整个操场,教官还试图把看热闹的人拽回去继续军训,结果根本没人听,季言礼一步比一步更快,后面那人紧紧咬死了他的身影,想在最后的直道翻盘,而季言礼一直追着前面的奚野,但奚野没再说话,也没再回头,只是一直比他快了半步。
  二十米、十米、五米!
  “小季!”陈老师大喊。
  奚野率先冲过了终点线!
  季言礼和旁边的Alpha几乎是同时提速,同时冲刺,同时迈过终点,但他以一只脚的差距领先!
  “小季第二!!”陈老师骄傲地举起秒表。
  后面的Alpha本来还在拼死拼活地追,现在干脆也不想跑了,各个都哀嚎痛骂起来,其中一个抱头滚在了绿茵草坪上。
  任景秋:“我不做A了!”
  另一个人说:“是谁他妈要倒立吃屎!赶紧去!老子需要心灵慰藉!”
  季言礼大口大口的喘气,撑着膝盖,几乎直不起腰来,心脏一下一下跳动,仿佛锤在骨头上发出雷鸣般的巨响,他咳了两声,血腥味充斥着鼻腔和气管。
  “不错的!”陈老师很满意,给他看秒表,三分零二,奚野甚至跑进了三分钟,两分五十八秒。
  季言礼眼前一阵阵发黑,有气无力地笑了笑,跑得时候有点上头,忘了他刚结束发情期不久……现在后劲儿上来了,身子有些疲倦发软,手脚一阵阵诡异得发凉。
  心脏漏跳了一拍,他几乎脚一软要倒下去。
  一只手臂横伸过来,有力地把他架起来,几乎撑着他整个人的体重,不由分说把他拽着往前走。
  头顶传来奚野低沉的嗓音,还是带着笑的:“学长,输了就输了,别丧气啊。”
  陈老师也去把那些摊在地上的人轰起来,一边拿脚尖蹬他们,一边驱赶道:“绕着操场走两圈,干什么!跑完步不能躺着!快走!起来!”
  季言礼知道奚野说得对,没吭声,任由他架着自己往前走。
  走到弯道的树荫下,稍微凉快了些,他长吸了一口气,混沌中劈开一丝清明,觉得缓过来点儿。
  奚野在树荫底下停下来,扶正了季言礼,低头看他的脸。
  季言礼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却是缺血色的苍白,睫毛粘着晶莹的汗珠微颤着,心跳声沉重得从他的手臂传过来,走了两百米依然急促得反常,心率居高不下。
  “这么拼干什么?”奚野皱眉道,松开他,看他汗珠要落到眼睛里了,伸手想擦掉,又停在了空中,只说,“赢了又没好处,何必累成这样。”
  季言礼浅笑了一下,伸手捋了捋垂下来的发丝:“那不是,你,跑得快,我,没,没追上么。”
  奚野看他喘得厉害,无奈又伸手扶着他往前走:“继续走吧学长,你看你,追什么啊,我又不是不让着你。”
  他顿了一下,眯眼看见远处径直走过来的江启锋。
  季言礼尚未注意到他的眼神,只说:“我又,不需要你让着。”
  “是是是。”
  其他军训的同学都已经被拉回去重新练方阵了,江启锋孤身一人,步伐极快,穿过跑道,人还没走到,先开口唤道:“言礼,累不累?”
  季言礼站直了,还没开口,就听到奚野语气很冲道:“他不累。”
  季言礼:“???”
  江启锋仿佛看不见奚野似的,直接伸手递给季言礼,手心向上,指尖舒展,却带着不得违抗的威严,微微点头示意他扶着自己。
  季言礼客气道:“我好了,就跑个步而已,多大点事儿,主|席你去忙吧。”
  “对了,”季言礼拍拍奚野,说,“这是我们,学生会主|席,江启锋。主|席,这是新生奚野。”
  江启锋微笑着看向奚野:“A和O比体能,赢了还沾沾自喜,这就是新生风采吗?学弟好志气。”
  奚野“呵”了一声,扶着季言礼的手直接用力,把人往身侧一拉,淡淡道:
  “介绍什么?不想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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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莫挨老子……和老子的人。
 
 
第7章 
  那天临时长跑比赛结束以后,陈老师果然说到做到,压着除了奚野以外的十二个Alpha,一人举着个牌子,大食堂小食堂东食堂西食堂,四个食堂门口各站三个,还威胁说如果有人站不够时间,被他逮着了,第二天继续罚站。
  季言礼带着妹妹走到食堂门口,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壮观景象,乌泱泱一群人嚼着烧饼喝着豆浆聚在一起,仿佛跟开批|斗会似的,中央的任景秋垂头丧气,手里举着“我是个跑不过O的A”,一群人围着他又是嘲讽又是哈哈大笑。
  季以禾凑上前去,笑吟吟说:“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跑不过O呀?”
  任景秋一抬头,看见季言礼,哭丧着脸指着他说:“那你不问问那个O是谁啊,是你亲哥啊妹妹,真不是我不行。”
  季以禾眨巴眼睛,仰头小脸望着季言礼:“哥,你这么厉害呀。”
  季言礼谦虚道:“一般般。”
  季以禾转向任景秋:“那还是你不行喽。”
  任景秋非常十分想死,觉得学长非常十分不仗义,于是开始大声地跟在座的各位吹嘘起季言礼的事迹,上吹他文武双全下吹他翩翩君子,初中稳坐三年年级第一,奖学金拿到手软,又被人提醒高中两年他也依旧是第一,简直就是孤独求败。
  总之能把他吹多神吹多神,所以他输给学长是天经地义情理之中,输得是心服口服,换谁都是要输的,又胡乱吹了一波奚野,说唯一能打败学长的,就是高一年级的新晋校草,有颜多金酷拽邪魅顶级Alpha,你值得拥有。
  这话吹了半个小时,流言蜚语跟长脚一样跑,顿时整个高一年级都知道,高三学长季言礼,完美男神,长着一张温润有礼的清隽脸……还是个性感甜O!
  季言礼一边喝小米粥一边叹气:“为什么都要说我性感甜O呢?这四个字究竟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季以禾把肉包子的馅掰了一半,放进季言礼的碗里,说:“哥,你这两天黑眼圈好重,是不是没睡好?”
  季言礼确实看起来状态不大好,主要是忙着搞钱……季以禾要交学费了,再加上七月底交的他妈的医药费也快花完了,他在酒吧的兼职并不怎么理想,总是有人闹事,打算做完这个月就辞职,但是合同明确写了八月100小时工作时长,否则扣30%薪水。
  他前阵子发情期,耽误了两周的功夫,现在还剩30小时工时,军训是8月20号开始的,得天天晚上赶夜班才行。
  季言礼每天陪妹妹吃完饭以后,没什么事儿,就大摇大摆地刷卡出校。
  军训期间新生必须住校,他只是学长团帮忙而已。虽然大多学长都选择住校,因为没谁能吃得消早上五点半集合的死亡作息。
  季言礼已经连续四天凌晨三点睡,早上五点起,好在白天军训的时候,他能坐在看台或者是回学生会办公室睡一会儿,勉强能活。
  季言礼每天结束军训赶到酒吧,刚好能赶上晚上八点的夜场。
  不夜街名副其实,是白天歇业晚上狂欢的地方,各式各样的单身AO在此寻求一夜情,是横江远近闻名的猎艳场所,催情剂触手可得,抑制剂一瓶难求,要的就是欲|火焚身干柴烈火。
  在这里,一名漂亮的Omega,就算蠢笨如猪,也能靠脸吃到一笔不错的薪水。
  季言礼就是看上了这笔钱。
  暧昧的红色光线在贴满画报的狭窄走廊上闪烁,空气中弥漫着酒精香水荷尔蒙和信息素的味道。
  他从小路进了更衣室,熟练地换上西装工作服,而后系了条白蕾丝暗红围裙,洗净手,登记到岗以后还得画个淡妆,负责化妆的姐姐给他勾了个眼线,眼尾扫了一层浅银色的亮粉,唇膏用的是润泽的浅红色,在暧昧闪烁的射灯中柔软如樱花。
  季言礼困得难受,想着给大剂量的音乐冲击一波洗洗脑子,说不定还能清醒一点,于是速战速决地推门走进吧台。
  他刚一走出去,顿时人就清醒了。
  猝不及防的,他和吧台上百无聊赖坐着的两人打了个照面。
  一个穿着休闲衬衫,袖口半卷,慵懒地靠在吧台上,旁边还有侍者热情地推销酒品,另一个穿着亮蓝色的西装西裤,带着金色镶钻腕表,胸口插着一朵粉色玫瑰。
  奚野:“哟,学长。”
  任景秋:“卧槽?!性感甜O!”
  季言礼脑子嗡的一声,仿佛掉进数九寒冬的冰窟窿一样,提神醒脑,顿时比什么都清醒了。
  酒吧夜店能有什么正经衣服,说是西装,但是短得遮不住肚脐,上露后颈,下露腰。
  他已经算是削瘦的类型,发的号依然比他的身材小,浅灰薄呢,扣子紧绷在细腰上,露出一截冷白的腰肢,围裙的细绳就勒在露出的腰上,过长的白色绳尾垂坠下去。
  最可气的是穿皮鞋不给穿袜,走来走去,黑鞋跟上露着莹白色的脚踝骨。
  季言礼顾不上许多,把记单的小本和笔往围裙兜里一塞,三步两步冲上黑色亮面吧台,质问道:“你们怎么出校的?怎么在酒吧里?怎么又违反校纪!”
  他说这话真不是冤枉奚野。
  在过去的一周里,他每天一睁眼,第一件事就是遍地找奚野,只要他一打盹儿,奚野立刻就不知道跑哪去了,要么在体育馆玩手机,要么在综合楼打游戏,要么撸莎士比亚,要么嗑绿豆冰棍。
  后来季言礼找到了规律,每次先去后门那棵大树上找他,躺树上还能望见操场,十有八九都能找到人。
  季言礼每次都气得想笑:“奚野,你又在树上干什么,翘军训两小时,扣四分。”
  奚野长腿垂下,一只脚晃来晃去,上身半靠在树干上,一手绕过树枝打着游戏,黑色耳钉反射着树叶间漏下的光:“还没扣光?”
  “快了,撑不到军训结束。”季言礼心算了一下,每个新生起始德育分都是一百分,正常来说加加减减很难下九十,谁知道碰上奚野这么个混世魔王。
  季言礼又仰头说:“你把耳钉摘下来吧,我看见一次扣一分。”
  “这都没扣成负的?”奚野扬眉,目光从手机屏幕上落在季言礼身上,“看来学长见我见得还不够多。”
  但是爬树归爬树,来酒吧能一样吗?
  季言礼气得头疼,一手一个把他们跟轰小鸡似的往外赶:“走走走,赶紧回校,未成年人不能饮酒,在这里混日子像什么样子?”
  任景秋给他推得往后逃,奚野却跟块磐石似的一动不动,目光从他推搡着胳膊的细白手背上飘过,从上到下扫了一眼,停在腰上:“学长,未成年人不能饮酒……就能在酒吧打工了?这不是非法雇佣童工吗?”
  季言礼噎住了。
  “我就差几个月就成年了。”季言礼低声解释,理亏得有点烧耳朵,“不差这几个月。”
  “我就差几年就成年了。”奚野莞尔一笑。
  “我们照顾学长生意嘛,肥水不流外人田,”任景秋嘻嘻哈哈往吧台上又坐下来了,熟稔至极,“给奚爷来一杯马天尼,要金酒不要伏特加,我来一杯莫吉托,加黑加仑。”
  季言礼无可奈何地看着两人,从吧台拿出两个直筒玻璃杯,一人接了一杯水,加了点冰块,杯口插了柠檬片,就这么推了过去。
  “柠檬水?”奚野好笑道,“糊弄人呢。”
  “没给你们泡枸杞就不错了,再吵吵给你们上姜茶,”季言礼摆摆手,打发叫花子似的,“喝完赶紧走,回去写检讨,一人一千字,明早交给我。”
  奚野和任景秋到底是被赶出了酒吧,好在这条街酒吧多得是,季言礼打工的这家叫“Lover”,对面就是“Single”,情人酒吧和独身酒吧遥遥相望……这边约炮,那边上床。
  两人跨了个街,找了个靠窗卡座,隔着玻璃,还能隐隐约约看到季言礼的身影,他也不算特别高,但人群中格外出挑,彬彬有礼,记单的时候习惯推一推眼镜,总觉得该是什么董事会上写会议纪要的秘书,或是学生大会上发言的优秀代表,而且露着腰。
  “诶,所以我们天天坐这儿,其实能看见学长诶?只是原来不知道。”任景秋扒在窗户上仔细琢磨半天,“是个好位子,真有缘分。”
  “有缘?”奚野懒洋洋靠在沙发上,“你以为我在看谁?”
  过了十几分钟,任景秋现任女友踩着高跟鞋身材蹁跹姗姗来迟,比起上一个,胸更大,眼影更厚,更妖娆更听话,还影影绰绰散发着荔枝味信息素。
  “喊奚爷,”任景秋很高兴地搂着人家,介绍道,“她叫秀秀,是不是看起来很乖的样子?我以后娶老婆就要娶胸大腿长的大和抚子,我让她跪着她不敢站着,还得给我舔|脚的那种。”
  “大和抚子并不胸大腿长,都是矮个儿罗圈腿,而且让人给你舔|脚,你是不是变态?”奚野说。
  秀秀眼珠子在奚野和任景秋之间打转,从奚野戴着的腕表上确认这是个不差钱的小少爷,举着高脚杯,眨着眼往他身上靠,身娇体柔,小吊带下的一对软胸若隐若现,后颈散发的信息素越来越甜香,简直像是绸缎般从他鼻尖撩过。
  “奚爷,喝不喝酒,”她哄着把酒杯往奚野嘴边靠,嘴唇鲜艳欲滴地微张着。
  奚野皱了皱眉,一手指把她的额头推开,另一手从兜里掏出了个小瓶,“嗤啦——”一阵白雾缭绕,活生生喷了人一脸。
  秀秀被喷得吱哇乱叫,很生气地瞪了他,被呛得眼泪汪汪,往任景秋那儿躲:“奚爷,你不喜欢人家就不喜欢嘛,也不至于拿阻隔剂喷人。”
  任景秋就给人拿毛巾擦脸,结果差点把人妆给卸了,假睫毛给擦掉了一只,气得秀秀快哭了,任景秋也懒得哄,把毛巾往她手里一塞,他不乐意惯着坏脾气的,大不了换一个。
  任景秋回头对奚野说:“就是,你喷那什么玩意儿呢?也太难闻了。又不是O,谁能把你上了?你要气味阻隔剂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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