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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系统泡男主(穿越重生)——顾希努

时间:2022-02-07 08:24:04  作者:顾希努
  这两人绝对有问题!!!
  光顾着和宁仇说话的栾子钰没能注意到新认识的帅哥已经在心里拉响了警.报,而宁仇还能分出一点心思来警告王杨叙不要乱说话。
  两相对比,王杨叙简直不忍心看着栾子钰被宁仇骗得团团转,咽下喉咙里的……怂?强笑道:“宁大人要是来请人回诏狱,可不是现在这幅悠闲的样子,只怕身后还得跟上两列的校尉力士。”
  栾子钰没能体会到他的良苦用心,点点头,“确实,可惜我还没见过宁郎抄家时的风采。”
  王杨叙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听过爱花爱草的,哪有人爱看抄家的,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成?
  “会有机会的。”宁仇的嘴角微微上扬,心里也舒坦了几分,眼睛这才正儿八经的看向王杨叙,“今日怎么是和王大人一道出来的?”
  “哈哈哈,我们坐在一处,又相谈甚欢,恨不得早日相识,再说栾弟于诗词一道颇为……我做人兄长的,自然要多教点。”王杨叙眼角微抽了两下,虽说自己也是勋贵出身,和宁仇算是打小长大的交情,但哪有人因为另一个人想看,便说有机会抄家的?锦衣卫都是这么霸道不讲理的吗?
  栾子钰听王杨叙提起自己的短处尴尬一笑,“就是一般而已,并没有多差。”
  宁仇闻言心里反而减轻了一些负担,握紧了腰间的刀柄,“如此,我也该教你一二的。”
  这话一出,栾子钰既是惊喜万分,又是感叹宁仇不愧是小说男主,文武双全,和自己半吊子的水平就是不一样。
  而落后他半步的王杨叙恨不得给自己的嘴缝上,这两人已经住在一块了,说不定因为案子结束,两人再无共同话题可聊,这下好,自己送上门了。
  宁仇总算觉得王杨叙有几分顺眼,只是思及刚才,还有现在看他们的眼神,心里依旧不悦,“如此咱们这就家去吧,王大人也该回去向镇国公请安了。”
  栾子钰对上宁仇,那基本是有求必应,就算是有些许为难之处,也会好好思索一个两全之法,现在这个简单的提议,自然是答应的。干干脆脆的就和新认识的小帅哥道别了,半点也不见他舍不得,分明之前还会对颜旭念念不舍的。
  站在原地吃了一嘴灰尘的王杨叙神.色.莫名,真是一朵鲜花插.进.了牛.粪,也不知栾弟能出淤泥而不染到什么时候。至于自己是否再劝,又或是点明,倒也不会,一来交浅不宜言深,二来没有立场,也不知道自己适才是怎么了,竟然会心生阻挠,还宣之于口了,又不是要和宁仇这人杠上,较那个真作甚。
  疑惑的摇了摇头,往自家轿子走去。半月后的诗会,栾弟不去,自己还是要去的,得再将近两日广为流传的诗作拿出来细读一二。说起来,也不知是京城里哪位才子所写的《石灰吟》,最后两句读来荡气回肠,心生豪迈,想来作诗之人应是对栾公甚是钦佩,才能有感至此。
  又一日,太子为给天下学子交代,再次于早朝之上严令宁仇加速惩处罪.犯,有些犯这方面忌讳的文官深觉这时候惩处,怕是不吉,因此劝了几句。可太子早就和栾子钰商量过,并不曾开口与他们争论,尽量学着宁仇,板着一张脸,阴.沉.沉的盯着说话的官员,直把人看的背后生凉,不敢言语才罢。
  之后华峰等人的斩.首,栾子钰没去看,虽然说是上过解.刨.课,到底还是有点不同,而且太子也不可能放他去看这种血.腥.的场面,不然又要被言官追在后面参奏,正值登基前夕,能少惹事,便少点吧。
  而太子此举,成功在士子中有很高的呼声,大礼前夕还能为了给他们一个交代,不顾忌讳的处决犯.人,发配三千,真乃明君之象。
  栾子钰在宁仇处看到了力士在各处茶楼搜集到的学生言论,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再担心接下来的水患、战乱……会让太子委屈巴巴的下罪已诏,更不会被荣王乘机动了根基,谋逆成功。
  接下来一直相安无事到登基当日,栾子钰应太子召,早早的便入了宫,于东宫内殿中见太子在段掌印等人的服侍下,一件件的穿上了全套的衮服,半弯着腰的段掌印刚招手让小黄门将帝冠托来却被太子挥手制止了。
  “你们先下去。”太子担了担衣袍,神色坚毅,瞧不出他心里头的成算。
  一众奴婢见状皆不敢出言劝阻,屏气敛神的弯腰退出了殿内,栾子钰这才上前几步,柔声问道:“殿下怕了?”
  太子歇下面具,抿嘴瞪眼,自以为威严满满,实际像是炸了毛的猫咪,“我怎么会怕!我若是不登基,如何能护着你任意妄为?”
  ‘啧啧啧,你看看,小太子对你多好,考虑考虑?’
  系统近来被男主的特殊对待吓得干起了红娘的勾.当,但凡看到一个模样好的就会开始推荐,栾子钰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太子确实对自己很好,想着笑得更暖了几分,“那我也不怕,一切有殿下给我兜着,谁也伤不着我。”
  太子想要稳重的点点头,可是眼底的紧张不安,却因为这一句全身心的信任,散的一干二净,再找不到了,“待到我登基后,便给你赐个宅子,一直让那些御史追着骂,恐怕会影响你在民间的声誉,还有史官那边,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写你。”
  栾子钰轻挑眉头,并不把这些人放在心里,借着明亮的烛光,用手托起了帝冠,示意太子靠近自己,踮起了脚尖,一边给人戴上,一边道:“不遭人妒是庸才,我更不是弹棉花的性格,必然招人不快。然而,殿下会一直相信我的不是吗?既然这样,管他作甚?”
  太子有心反驳,史书之上有多少君臣是因为这些外界之语,逐渐消磨了彼此间的情分,纵使他有心一直信任,可也挡不住小.人的明.枪.暗.箭。万一,他是说万一,真有了那一天,自己不知在事后会多么后悔,再说自己本就不如子钰多思多想,被人激了两句,真干了后悔终生的事情可怎么办?
  栾子钰小心翼翼的给人戴好了冠,还没听见太子回话,退开一步便看见了两只红彤彤的眼睛,嘴也抿成了一条线,眼看着眼眶里盛着的泪水就要决堤而出,心下也是有感,温柔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方老旧的白帕,“都是要登基为皇的人了,还这般爱哭,日后吵不过,难不成还要跑走,对着小池潭哭?”
  太子孩子气的抢过了帕子,轻拭着眼角,抬眸看向只高了他半个头的栾子钰,“你还说,不都是你欺负我,明知道我功课不佳,还非要在段老先生面前打击我……欸,这帕子你还留着啊?”
  系统君一听这话,瞬间想起了帕子的由来,要是有眼睛可能都要瞪的比太子还大了,‘花痴栾你可以的啊,太子小时候画的扇子,你留着就留着了,这个帕子不是太子给你包扎伤口的吗?这你……是不是对太子有意思?!’
  ‘太子才多大,我能对他起心思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拿他当儿子养。’栾子钰实在受不了系统时不时的跳出来捣乱了,出言严厉的打断了他。
  转脸又笑着和太子说道:“其实当年我是憋着气,才把你气哭的,谁能想到你会一言不发的跑去后山的小池潭那。而我呢,实在没办法只能去找你,这才受了伤,你倒好笑,跟自己伤了一样,在一旁,一边哭一边打嗝,还非要给我包扎伤口。哭到最后猫花似得脸,灰灰红红的,哪有太子的样子。当然,事后庄子上的御医以为是我自己包的,还嫌弃了两句,那时候你好像又哭了一场?”
  “噗。”太子被逗笑了,“还不是你一直喊痛,血又流了那么多,我那时才几岁,能给你包扎就算不错了。”
  栾子钰还想说点什么,可段掌印轻轻的敲响了殿门,沉重的木声混杂着太.监尖细的嗓音,在屋内飘荡不绝,“殿下,大人们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第24章 (大修后半段可不重看)
  仁宣十五年六月上旬,太子登基,改国号兴顺,封先皇后为慈意太后,追封顺康,封生母刘皇后为慈安太后居慈宁宫,遵循仁宣帝遗旨,命西南荣王无诏不得入京,且另送世子上京求学。
  至此,新的党派之争正式拉开了帷幕,栾子钰作为新贵,手握宫牌,无诏也可入宫。内阁相公无一人有此殊荣,新皇亲信一词,深刻又明显的刻在了栾子钰的头上。
  一时间风头无两,无人争锋。
  同时,他也光荣的成为了御书房案上的常客,案上放着弹劾他的与弹劾刚抖擞起来的外戚刘氏的折子并驾齐驱,兴顺帝最开始气得脸红脖子粗,差点没把手里的受.贿名单扔在大殿上,让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大臣都看看自己哪来的脸面敢对着别人指指点点。
  兴顺易怒,好在栾子钰不是,从里头挑了几句惯用可笑的,兴致高昂的抄了出来,在隔天的朝会上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念也就算了,还非得对着写这句话的大臣念,嚣张的狐狸.尾巴都翘起来了。
  朝堂上能制止他行为的人,除了局势不明前,不想得罪新贵的内阁,就是新皇了,可兴顺不止不拦着,自己还边看边偷偷的吃袖子里的糕点,时不时的喝上一口六安茶,就差在朝上鼓掌了。
  气得他们都想参奏皇帝毫无规矩体统了,可还没等开口,就被家学渊源深厚的颜旭堵了回去,栾子钰更是紧跟着嘲讽,把他们私下的一些陈年旧事喧之于口,左一言,右一语的,哪还顾得上新皇吃不吃东西,喝不喝茶,一张老脸都要羞红了。
  要只是这样,也不过是在朝上丢丢面子,气得肝火旺了点,下了朝之后依旧是条好汉,再找点栾子钰的错处,明日再战,总能找回面子的。
  可这样互相来找茬的局面没有维持几天,就被场外观众——锦衣卫打破了。鹰犬爪牙像是闲的没事干一样,突然明目张胆的履行起了职责,天天盯着他们。去茶楼,有番子,买吃食,被记着,就连家里的女眷孩子外出都躲不过。
  这日子过得,就算没干亏心事,也要被逼出病来了,哪里还能继续?
  在持续了半个月后,都察院上下再也受不了这种被人当犯人看管,隐晦限制自由的日子,正式宣布放弃对‘奸.佞’栾子钰的围捕打击,转而干起了他们的老本行——弹劾外戚勋贵,至此朝堂总算恢复了平静。
  但栾子钰不是安分的人,七月下旬,荣王世子入京,拜见圣上后连驿站都没去,直直往澜院递了帖子,就是为了给栾子钰送豪礼。
  这下好,他真的捅了文官集团的马蜂窝,翰林院侍讲,帝王内臣,收受藩王之礼,寓意何为?
  以往言官闻风而奏,从不顾忌,可是被锦衣卫教训过的他们彻底学乖了,并不急着上奏弹劾,而是憋着一腔热血,等待兴顺发怒,再一举要了栾子钰的命。
  足足憋了五六天,眼瞅着就是下个月了,兴顺就跟不知道这件事一样,该怎么宠信栾子钰,还怎么宠信,明摆着是让栾子钰扯着自己这杆大旗收受贿.赂。
  顶头上司的默认操作,搞得言官都哑了火,只能干瞪着眼,气得胡须抖擞,而当事人并没有他们想象里的逍遥得意。
  他这边刚收了礼,就被宁仇撞上了,对方看着满院子摆放的奇珍异宝也不说话,满脸不悦心痛的就离开了。
  面部表情丰富的,让栾子钰后悔的都想把东西还回去了,只是宫里的小皇帝还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等着自己给空虚的国库找点外快。
  而且这些财宝更不能送回荣王手里给他贿.赂其他官员,只好惴惴不安的按照原计划进行,找个休沐的时间,借口外出游山,将东西放到郊外的皇庄里去。
  至于误会……栾子钰觉得宁仇可能不是那么生气?毕竟东西在的时候,宁仇还是会跟自己一道上下班,而把送走东西的那个晚上更是特意抽出了时间给他讲解诗词,耐心比往日更甚,就连语气也比平时柔和了几分,像是在补偿自己一样。
  可对栾子钰来说,事情到这也没有结束,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他直接被颜旭约到翰林院附近的小树林里谈话了。
  “颜旭……”栾子钰想解释一句的,颜旭这个人不像宁仇,被教的死板克制,倒不是说他这样不好,只是在面对自己做了这些出格的事情后,颜旭怕是会缓不过来神。
  可要解释的话,就要把小皇帝牵扯出来了,一时不知道怎么接着往下说。
  颜旭见他话说一半,故作生气,也不发一言。当然,要换了别人收了礼,自己何止是生气,那必然要上奏陈情,绝不与贪官污吏,国之蛀虫相交的,不过对象变成栾子钰,就完全不一样了。
  换件事说,要是御史们参奏他举止.轻.浮,行为放.荡,就算不拿证据出来,自己也相信,至于这种事,哪怕他收了,也一定别有内情,自然这也不适合与自己说。
  虽说如此,还是得摆出一个态度来,不然以后越发大胆了怎么办,真当自己会一直与他心有灵犀吗?
  再者,栾子钰也该从宁仇的澜院搬出来了,要知道前些日子那些朝臣的弹劾十有八九都是冲着这件事去,要是早点离了宁仇,也不用和人在讨论国之大事的早朝,说那些无趣的驳论。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怎么诗不会作,连深意也读不出来了?亏得你还是姓栾,也不怕给栾公抹黑,堂堂翰林,和锦衣卫住在一起,成何体统?”
  栾子钰一听这话,就不大顺气了,昨日晚上为了不破坏宁仇好不容易的心血来潮,自己可是憋了一晚上的火,今日竟然连颜旭也这般,这天下就没人不提这首诗的吗?
  气得舔了舔后槽牙,本想猛垂一下旁边的树干,介于自己的武力值实在有所不足,只能握着拳头给大树挠挠痒,“栾公当日与北镇抚司指挥使携手,抓了多少的贪官污吏,怎么只有他一人得以传唱?虽说锦衣卫往年的名声不好,可本朝的锦衣卫,哪一个是会无故登门抄家的,你不要拿酸儒的思维来看宁仇啊。”
  “宁仇宁仇,你是不是只能看见宁仇一人?”颜旭也是被气着了,自打出了鸿胪寺,那是早也喊,晚也劝的,可就是不搬走,拿澜院当什么温柔乡吗,宁仇那就真比自家宅子好?呵,别是看人长得俊,就舍不得了。
  栾子钰不是第一次被指偏心了,但是和昨晚宁仇谈论起《石灰吟》时钦佩不已的表情夹杂在一起,着实有些说不上的意味,顿了顿,还是嘴硬道:“我要是住进你家,怕颜大人年底回京述职的时候能打你一顿。”
  颜旭深吸一口气,小心的看了看周围,压低声线道:“那你倒是正经一点啊,再说了,是我被打,和你有什么相干的。”
  “不行。”栾子钰感觉自己要被宁仇弄得喘不过来气了,本朝前朝,那么多的诗,怎么就挑了这一首,系统昨晚欢呼雀跃的声音到现在还不停的打击自己的心脏,“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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