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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系统泡男主(穿越重生)——顾希努

时间:2022-02-07 08:24:04  作者:顾希努
  栾子钰是有些傲气在身的,平时还好,如今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哪能忍住。
  前面的时候因为尊重他是宁仇的生父,多加忍耐,谁成想他竟然动了棒打鸳鸯的念头,一听进度条还差20%,便又要开口,谁料房门直接被踹倒了一扇,另一边摇摇欲坠也是快掉了。
  灰尘飘回地面,只见身穿藏青劲装的宁仇赫然站在门口,旁边还有点头哈腰的掌柜躲在门栏处。
  “你怎么来了?”栾子钰浅笑,立马收起了自己的气势,眼里只装的下宁仇一人,把宁侯直接撂到了一边,为父不尊,哪值得他留心。
  宁仇眉头紧锁,呼吸间还有些急促,“身上还没好全,怎么就出来了?”说着,眼神锐利的盯向宁侯,犹如腰间尚未出鞘的绣春刀,几乎下破了宁侯的胆。
  栾子钰自然的上前,故意挡住了宁仇的视线,不想让他看见糟心的东西,“宁侯下帖,我总不好不来,你来的正好,我们也说完了,咱回去吧?”
  宁仇低眸,细细看着栾子钰的脸庞,确认他没有半点不顺心,点头将人拉到了身后,“父亲昨日说的,儿子已然有了决断。”
  扶着桌子才能站住脚的宁侯克制不住的欣喜,挑衅的朝栾子钰笑着,仿佛在说,‘你看,我儿子还是听我的。得意什么?今天就得从澜院滚出去了!’
  与其视线相对的栾子钰在心里狠淬了一口,他这回总算是与前阵子的宁仇感同身受了。
  爱人被人觊觎,自己被人说不配,被嫌弃,被排斥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今日清晨,澜院的小厮便拿着一封信,敲开了京里各大府宅的门,上头写明了儿子不举。所以,京中乃至外地的贵女,这辈子都不会入澜院。”
  ‘???’
  “???”
  栾子钰被他惊到了,神不行,昨天夜里不依不饶的开场,关键时候撤退的是谁啊?
  原本还能强撑着的宁侯直接滑坐在凳子边缘,几乎要倒,两条精心打理的眉毛如同跳舞一般,“逆子,你说什么!”
  宁仇并不搭理宁侯,做戏做到这份上也够了,用内力平复自己不安分的心跳,尽可能平稳温和的牵着呆愣的栾子钰,头也不回的离了房间,那家掌柜不敢拦他,却敢把宁侯拦下赔钱。
  栾子钰被宁仇那句‘不举’震住了,脑子成了一团浆糊,也就没留心系统君发放的成就点。
  一路行至楼下,宁仇依旧没有松手,茶楼里坐着的客人像是都认识宁仇这个人,瞧都不敢多瞧一眼,捧茶低头,仿佛这粗茶有多名贵好喝一般。
  “外头天冷,栾郎久病未愈,只穿了这些衣服,身边也没带个汤婆子,少不得要我牵着些。”宁仇自顾自的说话,音量并不小,让周围人都听的清楚,并理解的点头。
  栾子钰呆呆的被宁仇牵着,完全没了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你,你怎么,我,额……”他觉得自己在被宁仇治愈,每次觉得自己很爱宁仇的时候,宁仇都能用行动表示,爱还可以再多一些。
  候在店外的百户见两人出来了,笑着就把马牵了过来,“给栾大人请安,栾大人风寒可好些了?”
  “好多了,有劳记挂。”栾子钰条件反射的回了一句。
  宁仇心头的小刺又被拨动了,冷眉相对,“你很闲?”
  “不不不,忙得很忙得很,适才大人吩咐的东西已经送到大人府上,下官这就回北镇府司。”这百户是宁仇的心腹,听他家大人开了个头,就知不对,利落的把缰绳奉上,转身就跑,上好的轻功大概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栾子钰挠了挠脖颈,“这个,我是坐马车来的。”
  宁仇点头,“我打发他们回去了,看来栾郎只能与我共骑了。”
  栾子钰故作遗憾的点头附和,实际眉眼舒展,喜笑颜开的拿过了宁仇手里的缰绳,自觉的上马,坐在了前头。
  站在马下的宁仇抬头望去,只见他衣袍翩然,一颦一笑都长在了自己的喜好上。
  被两人留在茶楼里的宁侯恼怒非常,可也知道自己无能,拘束不住儿子,更不可能要挟栾子钰,今日下帖邀约,不过是被情势所逼,这样的不孝子,真要气死他了。
  被治愈的栾子钰永远也不会知道,宁仇昨日上门与他父亲做了什么交易。
  以后见到宁侯府爵位旁落,他也只会以为宁侯因为宁仇无后,占着世道大理,欺负了宁仇,从而联合颜旭对宁侯府展开了为期一月的弹劾,直把人弹到流放为止。
  他唯一知道并记住的便是今日高头马上,宁仇环抱着他时的感觉,那是一种,被世界包围的温暖与满足,是一百根,乃至一千根糖葫芦都换不来的喜悦。
 
 
第78章 
  蔡、万的斗争一直延续到浙江本地官员齐心协力拉下秦亥为止,斗出红眼病的两人才幡然醒悟,回头看看自己的队伍,七零八落、惨不忍睹。
  那些被对方搞出来的官位空缺,有些自己补了,有些他们上了,最大一部分,被队伍以外的官员占领了!
  至此,朝堂话语权彻底旁落,兴顺成了最后的渔翁。
  这样凶险的局势让两人不禁后怕,如果不是兴顺对贪官的态度过于凶.残,己方的官员,只怕来个见风使舵,他们两人就成了光杆司令。
  歇战双方恢复智商,深知三足鼎立的局面不复,他们需要回到战斗前的和平,紧紧相拥,拧成一股绳,勉强做到了1+1=2的虚假成果。
  而说是养病,实则在后期频繁出入御书房的栾子钰避过了蔡、万的拉拢,在整场戏里扮演着幕后副导演的角色。可惜平静未能持续多久,战斗结束后他迎来了更激烈的争抢。
  “陛下,臣当年不幸遗失的长子,如今赖于陛下恩德,已然寻回长子。”万次辅久久围堵不到栾子钰,终于在朝会快要结束时,将事情搬上台面。
  兴顺隐晦的和栾子钰对视,仗着底下没人敢抬头,烦躁厌恶的撇嘴,“哦,是吗?”
  万次辅知道自己在兴顺眼里没多少好感度,遂不在意他的态度,打起了十二万分的恭敬道:“是的陛下,臣之长子,便是户部侍郎栾子钰。”
  站在他身侧的蔡首辅闻声扭头,双眼下方垂着的眼袋抖了三抖,怎么会是万道然的儿子!
  同列的李次辅也有些不敢相信,不是因为万道然,而是因为栾公,除去被流放的栾氏族人,竟还有血脉在世,并跻身朝堂。
  思及栾子钰是如何读书,如何入朝,感知先帝恩德,喜悦纠结难以掩的望向面无表情的兴顺,藏在衣袖下的双手微微颤抖。
  空气仿佛停止流动,借着他们斗争上位的栾子钰又一次享受到万众瞩目的感觉,对上颜旭等人担忧的目光,和四面八方的好奇,大方的笑了,“万次辅应该是认错人了吧?先帝收留微臣之时,已然查明微臣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又怎会是万次辅的长子。”
  知道当年旧事的老大人们其实都信了大半,栾子钰的姓氏,先帝对他的态度,还有这长相,说他不是,恐怕都没有人会信。只是可惜了这大好的局面,陛下收回权力的路上,又多了一块绊脚石。
  他们在心里啧啧遗憾,总体上还是秉承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生信条。
  万次辅不愧是准备了许久,不光嘴上口若悬河,就连从怀里掏出的证据都充分齐全,再凭着两人有些相像的脸,这事也就定了大半。
  “万相公手眼通天,这些似是而非的证据自然不难找。”栾子钰嘲讽技能满点,两箭直戳对方心脏。
  “孩子,为父知道你心中有怨,可当初你被贼人掳走,阖家上下无不担忧,这些年也是昼夜难眠。”万次辅眼中暗恨,若不是栾子钰横插一杠,他还用得着继续和蔡首辅打交道吗?等他回了万家,必要好好调.教!
  心里这么想着,面上悲戚的表情更加真诚。
  朝臣们不管怎么斗争,不管知不知道万次辅在打什么主意,都难免被他老父亲的发言打动,骨肉亲缘,总是难以剥离的。
  这就是万次辅留的后手。哪怕不能让栾子钰变成万子钰,只要朝臣认定了他是自己的儿子,他就算是万党之人,陛下动手时,少不得投鼠忌器。
  好一个苦心的父亲,颜旭冷哼出列,拱手道:“天下相像之人多矣,哪有凭着长相认子的道理。再说当年先帝捡到子钰之后,已然探查过,若是知道他是万大人的长子,岂有不送还的。”
  蔡首辅到底是上了年纪,经过一场党派斗争,精神反应全都还没恢复过来,他们那边都打了几个来回,他这边才缓过劲儿来。不管栾子钰是不是万道然的儿子,只要陛下不认,他自己不认,那就不是。
  “陛下,先帝雄才伟略何等英明,这不过是替孩童找寻父母,算得上什么难事?出错是必然不会的,想来怕不是万次辅思子心切,误认了也有可能。”
  兴顺似笑非笑的瞧着话术一流的蔡首辅,扭头笑问:“子钰,你怎么说?”
  栾子钰出列,信步朝堂,细细的上下打量万道然,不住的点头,“回陛下,若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世,微臣没准还真以为有万次辅这样权势滔天的父亲。”
  这话是不认,那些仰慕段非、钦佩栾公的忠贞朝臣说不上是个什么感觉,他们一边期盼栾子钰和万道然毫无关系,一边又被世道压着,认为万道然认回儿子是天经地义,作为儿子的应该欣然接受,与父亲抱头痛哭。
  万次辅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副老怀心伤,却又不敢多说重话的可怜模样,“当年担心你在贼人手里不好过活,便一直隐瞒着你走丢的消息,后来久寻无果,这才忍痛上报,谁知竟这样生生错过了。”
  要么说姜还是老的辣,三言两语就解释了先帝为何没查询到,又讴歌了自己的无奈心痛。
  官升一级的郝学敏挺身而出,正气凛然的道:“陛下容秉,如今大人们各执一词,实难判断真假公道。依臣浅薄之见,不如滴血验亲?”
  自打栾子钰从浙江回来,郝学敏便加入了他的队伍,如今替他说话,并无人诧异。
  “准!”兴顺大手一挥,身边的内侍立刻弯腰退下。
  怎么答应了,万次辅心头咯噔,小心瞥向栾子钰,只见他神情平静,甚至游刃有余的和李次辅点头致意,便知不妙。
  都是读书人,谁没读过几本医书,往那水里掺点料,便是亲父子都不能相融。
  他该怎么办?
  当面质疑陛下的公正,不可取;刻意打翻,也不成。
  还能怎么办?
  额间薄汗渐起,便决定以退为进,抬袖拭泪,“陛下心系子钰,微臣,微臣不甚感激。不论今日结果如何,都了结了微臣的一桩心事。”
  哦~难怪陛下如此坦然,朝中大臣皆在心里赞成了万次辅的观点。
  啧,栾子钰冷笑的看着万次辅,他确实有备无患,不过是通过系统君知道他们的血型不相融罢了,这叫科学的力量,才不是阴谋手段,高声建议道:“为求公正,陛下不妨请万大人自去寻一碗水来,免得臣将来也有这么一桩心事。”
  “准!”兴顺并不介意自己被人怀疑,实际上,要不是子钰提前和他通了气,往水里动手脚的事,他还真会做。
  万次辅的阴阳技术没能成功施展,弯腰退出时又看栾子钰无所谓的笑着,心里不住的疑虑,难道满宫里的水都不干净了?
  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朝堂众人并不是这么想的,兴顺与栾子钰坦然的态度很能证明事情。
  没准,真就是物有相似,人有相同。
  至于是不是宫里的水都有问题,那完全不在他们考虑方面,宫内所用之水皆要通过层层工序,便是往外排出的污水都有一定的规矩。总之,陛下再宠信栾子钰,也不会为了他让阖宫无水可用。
  两碗清水盛来,鲜血坠入,万次辅眉头紧锁,不安的看着碗内的情况,额间冷汗都已然流到了下颚,滴在官袍上,隐去了行踪,那两滴血还是天南地北的分散着。
  栾子钰估量着时间差不多了,抬眼一瞧,嗤笑道:“多谢万大人让下官深刻认识了‘富在深山有远亲’这话。”
  他说话时并没有压低嗓音,朝中大臣们听了,看向万次辅的眼神就多有鄙夷不屑。
  如今局势,确实对蔡万两人不利,可没想到他为了扭转局面,竟然连亲子都能随意挑个人当。
  亲近段非、栾公一派的大臣或有失望,但更多的是气愤万道然欺骗他们的感情。
  “十日前万大人曾指责御史言官闻风而奏,不核实情况,乃是渎职之罪,如今万大人凭着这些所谓的证据便想认一个儿子,是否也是为人父亲的渎职?”
  “若是今日不曾滴血验亲,栾大人是否就此改姓,随了万大人的心?只是不知道万大人这般费尽心思的拉拢朝中要员,可是存了结党营私的念头!”
  “微臣久居京城,从未听过万府寻找长子,如今倒是冒出来了,怕真应了栾大人的话,也真叫人不齿与万次辅同朝为官。”
  痛打落水狗不外乎此,蔡首辅碍于双方的绑定,遗憾出列,“陛下容秉,微臣与万大人一处共事,也算有些了解。万大人这些年确实念子心切,一时魔怔误认,也是有可能的。”
  万次辅并不感激蔡首辅的出言相助,绑定就这好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利落的跪地扣头,口中呜咽,“微臣,微臣实在想念长子,久不能眠,当日一见栾大人,实在,实在是太像了……”
  侧耳细听,仿佛还有抽噎声,栾子钰毫不怀疑凭着他坐唱念打俱佳的演技,起身时地板上会留下几滴鳄鱼的眼泪。
  兴顺懒怠的摆摆手,“朕虽无子嗣,也知父母之心。万大人也是忧思过虑才有今天这出戏码,朕理解。记得,万大人家的二公子,还没娶亲吧,朕给你指个婚,就定工部员外郎钱大人的嫡长女。”
  “陛下不可。”李次辅虽然不明白兴顺怎么突然给这两家订婚,可这钱大人的女儿现今已入宫门,就差最后一关,便有正经位份了,“钱秀女以入宫闱,实在不应当赐婚,还望陛下三思。”
  兴顺也是听劝的,点点头,“李相公所言有理,此事压后再议。”
  再议,而不是听从。
  李次辅心有不甘,奈何动摇不了日渐坐稳皇位的兴顺,浅叹一声,退回了位置。
  跪在地上的万次辅却是知道兴顺的意思,胆寒不已,他前两日方才拉拢过来的人,就连他们队伍的人都没能知道,兴顺却在今日给他们两家指婚了,此中深意,实在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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