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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系统泡男主(穿越重生)——顾希努

时间:2022-02-07 08:24:04  作者:顾希努
  栾子钰笑不达眼底,“这倒不必,只是方才听你们在这儿说什么小倌、姘.头的,一时好奇,特来听个究竟。”
  他这么一笑,更催的这两个酒囊饭袋不知.死.活的热情解读适才所说的种种话语。
  还不等他们说到宁仇那句,衣装华丽实则没多少贵气的那位先发了火,“尔等只识肉糜,如何能知栾大人的才智,又在这儿造谣诽谤,全然没有半点读书人的样子,简直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那庶子冷哼一声,上下打量着说话的人,不屑道:“要不是我父亲资助,你如何能到京城来和本少爷使威风。”
  栾子钰瞧着涨红脸的书生被踩住痛脚,不知如何反驳的慌张模样,默默摇头。这性格不适合在京城当官,跟人争论起来还没吵两句就得歇火,一点战斗力都没有,就连下放都不成,三两下就得被那些地方豪绅抓了把柄。
  “赵公子,我看他这模样,说不定是听那个栾倌儿生的好,动了见不得人的心思,才在咱们面前抖威风。”狗.腿子添油加醋,恨不得让那庶出的身边只有他一个得用的。
  栾子钰张扇浅笑,“呵,两个草包。”
  那狗.腿自动对号入座,而山东巡抚的庶子许是因为栾子钰的脸,只顾着盯着他看,完全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得了,你们两位既瞧不上本官开设的考试,也不用去参加了,直接打道回府就是。”
 
 
第99章 
  有的人在背后言他人是非时,可以口若悬河,尽展观点,畅所欲言;但舞到正主面前,又成了鹌鹑,瑟瑟缩缩,担心正主小肚鸡肠,给他穿小鞋。
  这位山东来的官宦子弟便是这种人,可栾子钰不是小肚鸡肠之辈,什么穿不穿小鞋,什么放到眼皮子底下折腾,他都不屑一顾,真看不顺眼的人,直接流放,落得干净。
  “栾,栾大人,小生不知大人是如此品貌,误听了些乡野闲言,便口出狂言,实在惭愧。如今见了大人,这才知道大人是如何宽容大度,风光霁月之人,当日所思实难见人。”
  栾子钰仍是笑着,听着对方低声下气,又高高的捧着自己,心内毫无波澜,一点畅快不见,“还不曾入场,便学会了见风使舵,风吹两头转的本事,赵公子才是当世大才啊。”
  赵公子此刻是胆子都破了的害怕,他自己能不能当官还两说,最怕栾子钰疯.起来,连他爹都要受到牵连,也不是父子天性作怪,只是比起他来,他爹才是赵氏族人最大的依仗。
  就算折了他,也不能倒了他爹。
  “是学生有眼无珠,要打要罚,但凭大人心情,只望大人恕小儿无知之罪。”
  栾子钰冷眼看着赵姓公子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弯了脊梁,冷笑道:“可担不起公子一声歉,本官啊,最喜欢牵连无辜,公子还是早日回山东去吧,免得连最后一眼都赶不上。”
  “嘶!”原本坐在店内的客人见栾子钰自.爆.身份,各个都站了起来,此刻听了他这话,也不知是谁倒吸了口冷气,惧怕之意言表于情。
  先前被人说得跳脚的举子并没像那些场外人一般害怕,反而心生痛快,又是崇拜的看着栾子钰,上前半步,微微抖着小腿,朝人弯腰行礼,“学生杜……”
  “欸,可别告诉本官。”栾子钰执扇轻扶对方的手,“你也别和本官说其他什么无关紧要的话,回去好好温书才是正经事。”
  “是!”那人激动不已,“学生定不负大人所望!”
  栾子钰扬眉,这是连撇清关系的话都听不懂?呵,这性子要是去了御史堆里,有颜旭头疼的。想着点了点头,总算露出了一丝赞赏之意,至于这里头有多少真心,只有他自己知道。
  见他们两人一来一往的说话,适才说了栾子钰坏话的两人急的火烧眉毛,真是插嘴,不插嘴,都是不对。
  栾子钰却不管这两个已经被他滑档的人,站在位置上环视四周,扇子一开,嚣张至极,“本官不管你们有什么意见,什么看法,全都给我憋在心里,再让我听见你们诅咒征北将士一字半句,或是流露出什么情绪。本官保证,只要本官在朝一日,你们永无出头之日!”
  堂内寂静一片,像是被他的豪言壮志吓到了一般,直到他走到店门口时,才有书生怒起愤慨,“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哪轮得到你来做主!”
  栾子钰回眸笑着打量了一番说话之人的衣着,轻.挑回道:“那也得等你先见了陛下,再向他告我的状,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是担心一下有没有钱撑着你等到下一场考试吧。”
  都说打人不打脸,说人不揭短,栾子钰完全就是反着来,同人逞凶斗狠,一定要抓着对方最痛的地方,争取一击打懵对手。
  这些举人进士都是从别人的嘴里听到栾子钰是个什么样的人,从没和他真正交锋过。或许有些人还幻想过与他交战时,要如何说话,如何行事,但只这一回照面,就把这心思压下去了。
  和栾子钰有权有势,又得皇上宠信的厉害相比,他们这些连朝廷大门都进不去的虾米,尚且要为来日吃穿忧愁的贫寒学子,能做什么呢?
  君不见,御史言官写了那些弹劾奏章,最后都只落得垫桌脚的下场。
  他这回是在未来同僚面前抖了一次威风,那两个被他直接刷下去的更是怕的要死。
  赵公子更是在当晚就拿着自家父亲给的拜帖,挨个上了几家世交叔伯的门,狠狠地给自己立了一个可怜无助的人设,不求这些世交出面教训栾子钰,只求他们为自己牵个线,同栾子钰说合,以解困局。
  要说他的运气,也不知该道好,还是差。
  除了那几人外,满朝文官同栾子钰基本没有交情,更是有种相看两相厌的成分在里,这种事求上门,哪会上赶着揽,基本都是往外推的。
  可这回,赵公子正好投了吏部右侍郎的门槛,这人被栾子钰处处压了一头,本就不满,如今得着机会,可不发作一番,就算不能伤着栾子钰,也要他把这次的差事吐出来!
  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纠葛,就有为钱财生出的许多事端。
  栾子钰此番主管大批官员任命,那可是实打实的肥差,经历了蔡万的洗礼,吏部虽然干净了不少,但也不是全然洁净的真空状态,多的是眼红的官员。
  这些人一没有栾子钰的本事,二没有栾子钰官职高,三又没有吏部尚书的袒护。所以也就是在背后嘀咕几句的本事,放到台面上折腾人可不敢做。
  这回总算给他们等到机会了,只要运作的好,不愁捞不到钱!
  “臣有本奏!”吏部右侍郎要动手,自然不用自己出面,只要暗示下属,再找个承过他恩情的官员,水到渠成也就那么一回事。
  兴顺朝说话的人瞧了一眼,发现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印象,便知道这是个新人,还不是子钰推荐的新人,扬眉给了内侍一个眼神。
  那内侍弯腰听命,直着腰板,道了句,“准奏。”而后又退回了自己的位置,安静懂礼,不愧是赵弓调.教过的小黄门,规矩的很。
  那名官员也不介意皇帝没亲自和自己说话,上前半步,高声道:“昨日微臣回家的路上,正巧路过状元楼,因里头喧闹嘈杂,便心生好奇,听了一耳朵。”
  刚听了个开头,栾子钰就冷笑着侧头瞧了眼面无表情的右侍郎,黑黢黢的双眸一言不发的盯着人看,直把人看得背后毛毛的。
  出手之人的身份一点也不难猜,他才转到了吏部,就担起了任命官员的重任,还改了以往选用闲置进士、举人的政策,让人入京考核,且由小皇帝连同吏部尚书、内阁阁老一同出了三道考题,可谓是断人后路。
  就这样浪,不出事才怪。
  黑眸闪过一丝算计,他们既要动手,不如自己再送一程,就当全了这些人辛苦做戏的苦劳。
  说起来能当官的都是人精,新来的这个知道小皇帝最不耐烦那些辞藻华丽,内容空洞的话,改了自己的习惯,尽量精简,又想了用说故事的方式,哄着小皇帝听他的话,真是用心啊。
  兴顺听了个开头,就知道这个朝堂新人是要弹劾官员,多少有了点兴趣,便坐直了身子听人说话,前头还津津有味的听着,到了后头,神情就不对了。
  这不是在弹劾子钰吗?!
  一双虎目立马盯着颜旭,见他也是紧锁眉头,一是放心他不曾背叛,二是气恼他没给子钰管住朝堂的口舌。
  都察院的言官虽然觉得这话真有可能是栾子钰自己说的,但还是没有站出来表态,不光光是因为未来顶头上司颜旭,更多的是他们从这么多次的交战来看,栾子钰性格极差,做人却是好的。
  能把栾子钰气得口不择言,肯定是那些聚在状元楼里的进士、举人说了什么胡话,又或者是栾子钰的差事碍了那些人的眼,这才有了今日的弹劾。
  御史们心中自有一杆秤在,栾子钰做出的贡献他们看在眼里,任命官员那么方便拉帮结派的一件差事,栾子钰都没表现出一丝拉拢人的意思,可见是个君子。
  朝中短暂的平静让出头鸟,和吏部右侍郎心内慌乱,这些平日蹦跶的比谁都要厉害的言官们,怎么今日各个都成了哑巴,明摆着的大好机会,却视若无睹。
  “子钰,你可有话要说?”兴顺亲口问话,摆明了是要给栾子钰站台的态度,让吏部右侍郎的心狠狠地凉了下去。
  站在他身旁的栾子钰出列行礼,声线委屈,“陛下臣认罪,但臣不是无故如此,那个从山东来的什么赵公子说臣是兔儿爷,满嘴的污.言.秽.语,没有半点规矩。臣一时气不过,这才说了那些话。”
  右侍郎明显看见部分对栾子钰有所不满的言官一下变了神情,他知道,这回的事儿败了。
  耿直的御史们自然看不惯性格散漫又蔫坏的栾子钰,更别说他还拉着一个男人过日子,要是批斗他性格上的缺点,他们能同仇敌忾的说上一天一夜,可这不代表他们不认可栾子钰。
  君子之道,和而不同。
  蔡万两党的轰然倒塌,栾子钰在其中充当的角色,他们不清楚,但也知道这事和栾子钰绝对存在必然的联系,一个真心实意为民为国的官员,就算性格不好,那也是可以忍受的。
  当然,如果能通过语言的力量,让栾子钰幡然醒悟,明白什么才是正道,那也是极好的。
  所以,这些连官场的门槛都没完全踏进来的小崽子,是哪来的勇气,去说一个朝廷命官!
 
 
第100章 
  入朝为官一载有余,这还是第一次被御史言官们维护,别说,这感觉还行。
  因栾子钰站在相对靠前的位置,垂着脑袋的样子,像极了被人欺负的连毛都掉了一地的狐狸崽。
  就这委屈的模样,直把文官心里奸诈狡猾,离经叛道,不尊天地阴阳的混账形象掩盖了几分。
  细琢磨,到底还是个未曾及冠的孩子呢,要不是身边没个长辈,也不会被宁仇骗到家去。
  如今宁仇去打仗了,他留在京里头操心官员任免的事,还要被一些所谓的官宦子弟欺负,真是可怜。
  率先补完空缺的都察院,在别的方面不说,就这一腔热血,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栾子钰作为推荐他们的人,丝毫不怀疑他们的人品,开场第一刀,就这么落在了山东赵氏的头上。
  兴顺本就护短,没听他们说几句话,就沉声道:“常言道,养不教,父之过。能教出一个满口荒唐言的儿子,这山东巡抚想来也不是什么好官,朕今命锦衣卫指挥使彻查赵氏一族可有违法乱纪之事,限期一月。”
  “皇上英明!”朝臣跪服。
  “适才弹劾子钰的那个,连事情原委都不曾得知,便在朝堂之上,众位肱骨大臣面前胡言乱语,实在不堪为官。”
  新晋小官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兴顺便直接用眼神示意殿内侍卫一左一右的压住了人,还堵住了他的嘴,“除了他的官职,永不录用!”
  吏部右侍郎背如针扎,神情上依旧保持着不动如山的态度,仿佛今天的这场闹剧和他半点关系没有,散朝之后甚至能跟着同僚的脚步,一道安慰了栾子钰两句不咸不淡的话。
  “你故意的。”
  栾子钰转头看向从后头快步赶来的颜旭,嘴角扬起的笑还没全露出来,就被堵了回去,泄气道:“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我才被人说了那些话欸。”
  颜旭从不惯他的装模作样,冷声道:“你老实告诉我,今天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下朝的人群熙熙攘攘,用青花石板铺就的广场上点缀这朱红、湛青等颜色,若是从高处俯视,大概只能看见他们的颜.色,而分不清谁是谁吧。
  “是与不是,重要吗?”栾子钰暗着眸.色,轻声回答,“好吧,我是故意的,可他们要不想把我拉下来,也不会中计。”
  颜旭紧锁眉头,朝堂之上,任何心慈手软都会成为来日最大的障碍,能在一开始断了对手后路固然好,但子钰从不是一开始便将人赶尽杀绝的性格。
  说他婆妈也罢,矫情也好,总之这次的事,一点也不像子钰会做出的计谋。
  栾子钰见他面上纠结,又不肯说出来,终是长叹一声,“颜旭,你觉得我是什么人呢?一个离经叛道的奸佞小人吗?”
  “离经叛道,你肯定是,小人,你还不配。”颜旭把心里的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不放心的多问了一句,“不是说你不好,只是,你一下变得太快,就怕有人转不过来弯。”
  颜旭当然不是在替吏部右侍郎可惜,他那样的人,死有余辜,问题是子钰自宁仇出发,再到捷报传回,情绪便一直低落,就连腰封都比先前多系了三个扣。
  这样精力不济的情况下,做出了这个局,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担心,按理说自己早该和子钰交流一番,但子钰近两月手头上的事情太多,光是查看各个考生的人品,姻亲,就要去掉大半的功夫。
  合论这些人都聚到了京城,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就更多了,谁不想在朝堂多找几个帮手,就连标榜清心寡.欲.的李首辅都不能免俗,那些藏在蔡万之下的虫子,又怎么肯放过这敛财的大好时机。
  子钰拿着这份工作,哪有休息的时候,此事说起来是对他良多助益,实际上藏在后头的风险不比利益小。只要子钰行差踏错半步,落在陛下眼里都可能是排除异己的铁证,乃至将来君臣反目的荆棘。
  偏在这个时候,出了这么档子事。
  那些人嘴里不干净,先撩者贱,子钰反击也没问题,可就是说的话太过了,什么永无出头之日,那是一个臣子能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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