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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跳海(近代现代)——77888

时间:2022-02-08 08:32:52  作者:77888
  对方显然有备而来,用绳子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后,力气很大,青越不可能挣得开,紧接着又用一条黑色的布把青越的眼睛蒙上,并迅速用胶带贴住他的嘴巴,防止他叫喊。
  青越没有手没有眼没有嘴,任人摆弄,被翻过来,他抬腿想要揣对方,却被对方顺势拉住,一把扯下了裤子。
  这和青越想得完全不一样,这不是两个人各取所需的交易,这是一场不对等的强奸。
  能感觉出对方身量很高大,两只手拽着青越的脚踝毫不费力,将腿分别禁锢在自己身侧,青越的阴茎和穴暴露在外,穴口因为紧张而不停瑟缩着。
  突然,青越听到了快门的声音,还有眼睛被蒙住依然能感觉到的闪光灯,他在拍自己,在拍那个畸形怪异的性器官。
  绝望降临,青越突然想起易铭谦,易铭谦好像从来没有对这个器官表示出太大的好奇,仿佛青越一点都不奇怪,那个多余的器官天生就该长在青越身上。
  青越拼命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对方不耐,反手大力扇向他的穴口,啪得一声,在漆黑的夜里很响亮,青越被打傻了,酥麻的感觉迅速爬上大脑,青越一抖,两片阴唇被刚刚那一巴掌打得外翻,穴口像一张嘴,无意识地闭合几下,一股亮晶晶的液体缓缓流出,青越潮吹了。
  他的反应惹得对方轻笑一声,随意地揉了几下便将性器捅入,刚刚经历高潮的阴道很敏感,青越想要叫,嘴被堵着,只能急促地呼吸,像一个不会说话还漏气的充气娃娃。
  对方戴了有凸点的安全套,凸点骚刮着青越的阴道内壁,抽插的力度很大,每一下都又重又深,抽出时带出艳红的逼肉,操入时再被性器送回去,淫水在性器交合处滴漏下来打湿身下的草地,青越张着腿被动接受着侵犯,眼睛上的黑布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落下的泪水浸湿。
  这种被人捆着什么也看不见的性交让青越感到屈辱,易铭谦从来没有让他感受过这种屈辱,即使易铭谦知道他是廉价的婊子,也从不会不尊重他的感受,虽然他有时候脾气不好耐心不够,但是青越能感受到他其实是温柔的。
  青越觉得自己贱,在这里接着别的客人,心里想着易铭谦。
  如果他知道自己在地上被人像狗一样操,是不是就不再想睡他了,也不会动不动就拍拍他的头,青越喜欢他拍自己的头,显得自己被珍视。
  明天是不是就有自己光着腿的照片或者视频流出来,所有人都会看到,所有人都知道青越长着阴道,所有人都会讨论这个土里土气的人竟然背地里淫荡地被男人骑。
  青越起初还挣扎几下,后来就不动了,像没有生命一样,任对方的性器在身体里肆意抽插,大手在他的胸上推揉,撕扯着他的乳头,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对方见他不动,怕他闷过去,撕掉他嘴上的胶带,青越嘴巴慢慢张开,空气进入,嘴唇也渐渐回血,青越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又不动了。
  过了一会,终于开口说了什么,声音太轻,身上的人俯身凑近他的嘴,只听青越无意识地喃喃道:“易铭谦...救救我......”
  身上的人动作一顿,性器滑出青越的穴。
  青越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抱进怀里,怀抱很舒服,也有些熟悉。眼睛上的黑布被人揭开,双手也重获自由,只是上面布满勒痕。
  青越想站起来,他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男人,但是身上没有力气,男人紧紧搂住他,手臂环得很紧,不让他挣脱。
  青越安静地喘着气,等待时机逃脱。
  这时,对方开口喊他:“青越。”
  声音很熟悉,是他刚刚一直在想的人吗?
  “易铭谦!是你吗?”青越喊出这个名字,眼睛鼻子先一酸,刚刚已经流干的眼泪再次滚出眼眶,“真的是你吗?易铭谦。”
  青越放声大哭起来,双手紧紧环住易铭谦的脖子,哭得喘不过气,“易铭谦真的是你吗?”
  易铭谦抱着人哄,拍他的后背,“是我,是我,不是别人。”
  易铭谦把他往上颠了颠,用严肃的语气教训他,“现在知道害怕了,你以为戴着面具就有用吗?被人拍了照片你能怎么办?你就毁了你知道吗?”
  青越小声哭,小声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易铭谦搂紧他,也低声道歉,“是我该对不起,不该这样吓你。”
  青越摇摇头,“我很高兴,如果从始至终都是你,没有别人,我很高兴。”
  说完懊悔地叫一声,“可是那些卡片怎么办?”被别人再看到可怎么办。
  “我都给你撕掉了。”易铭谦依旧冷着脸。
  青越惊愕地看他一眼,把脸埋在易铭谦肩膀,蹭了蹭,“谢谢你。”
  易铭谦心口莫名一酸,语气冷硬道,“我一个人还不够吗?你还要迫不及待地找别人。”
  “可是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一只羊薅啊。”青越很累,脸枕着易铭谦的肩膀轻声说道。
  易铭谦:......
  “我身上毛多,足够你薅的!”
 
 
第5章 看烟花吗
  郑阳光最近发现青越和以前不一样了。他是青越的同桌,他们没有说过几句话,青越总是一副胆小慎微的模样,郑阳光性格也腼腆,两个人同桌一年也没什么交流。
  但是最近青越好像开朗了一些,看到他的时候会笑一笑,腰也不总是佝偻着,郑阳光才发现他长得很好看,即使戴着笨重的眼镜都掩不住他的好看。
  还有就是易铭谦最近总出现在他们教室门口,青越经常做题忘了时间,教室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也没发觉,易铭谦等得不耐烦就敲敲教室的门,青越抬头看到他就会笑着说等一等,我马上来,然后两个人一起去食堂。
  宋景第一次见到青越就很喜欢,他觉得青越长得小小的,有股傻气,很可爱,和易铭谦走在一起竟然是意外的和谐,一个冷脸怪,一个笨蛋仔。
  “青越,胡萝卜。”易铭谦把盘子向青越那边推,等青越把里面的胡萝卜挑出来,青越什么都吃,他觉得有的吃就很好了,但易大少爷很挑食。
  “晚上有烟花!”宋景翻着校园群,很惊喜地说道,学校为了给高三的学生解压,搞了一场可降解的烟花秀。
  “哇!”青越很给面子,眼睛瞬间一亮,他没怎么看过烟花,家里那边不怎么放。
  易铭谦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头也不抬地拒绝:“不去。”
  宋景拉青越的手,“我们俩去,下课我去找你!”青越立刻点点头,“嗯嗯!”
  “你敢。”易铭谦一听这话,表情瞬间冷下来,眼睛盯着俩人交握的手,怎么看怎么碍眼。
  “为什么不敢?”青越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他转头问宋景:“看烟花很危险吗?”
  宋景连忙摇头,青越笑了,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那我敢去!”
  易铭谦看着他的笑脸,感觉心里烦躁,他低头挑着碗里的米粒,随意问道:“晚上几点?”
  到了晚上,天台上聚集了很多学生,有偷偷牵着手来的,有藏着零食可乐来的,很快便挤满了。宋景和青越来的时候已经没地方站了,只得找了一个靠后的角落,旁边有几个男生围成一圈搞聚餐,甚至有人拿着单词本上来的。
  烟花在晚上九点开始,时间临近,大家都仰着头等,青越也很兴奋,终于,第一簇烟花在天上绽放,青越呆呆地惊叹,好美。
  身后来了一个人,身量很高,普通的校服穿在他身上就和别人不一样,头发略长了,碎发在耳边倒少了几分锋利,只是下颚线和嘴巴的线条又显得冷硬,来人从背后勒住青越的小腹,把青越整个人箍在怀里,青越吓一跳,下意识要挣脱,一抬头看到了熟悉的侧脸,青越很开心,弯着一双笑眼:“易铭谦你来了!”
  易铭谦没理他,只搂着他,和他一起看天空,青越的头正好到他肩膀,整个人也比他小一圈,腰也细,一只手臂就能搂过来,放在怀里正合适。
  烟花在夜幕中接连炸开,大小不一,此方谢落,彼方起升,黑夜变成一座花园,开满了花期极其短暂的花束,照亮了每个学生的眼睛。
  小情侣在烟花最盛时紧紧牵着手,在心里默许一个永恒的愿望,举着可乐的男生女生向旁边的朋友碰杯,约定来年一定再来看一次。
  一个普通的夜晚变成十七八岁的记忆节点,今晚的烟花什么样,十七岁就什么样。
  青越仰着头,只会发自内心地赞叹:“好漂亮啊!”
  易铭谦没有抬头,他在烟花声中低头看着青越的侧脸,青越的眼角是有些下垂的,正面看人畜无害,侧面看乖巧可爱,眼睛线条也很干净柔和,易铭谦看着他眼睛里映射出的光亮,低声说道:“是啊,好漂亮。”
  随即他双手搂上青越的腰,微微俯身亲了一下他的侧脸,青越感受到脸上的触觉,惊愕地转头看下巴搭在自己肩膀上若无其事抬眼望天的偷袭者,又立刻四处看周围有没有人注意他们。
  易铭谦看他惊慌的样子,有点不高兴,直起身,手恶劣地去捏青越腰上的肉,低头咬他耳朵:“两百。”
  青越一听,嘴角瞬间上扬,他看向易铭谦,眼睛里闪着快乐的光,踮脚凑到他耳边,用气声说道:“那你可以多亲几下。”
  晚上青越又被拐到易铭谦的宿舍,他抱着易铭谦的脖子不断地喘,时不时被易铭谦的深顶激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坐着的姿势进得格外深,青越老想往上躲,却被易铭谦更大力地按下去操个爽。
  酣畅的性爱结束,易铭谦从包里拿出一个手机放在青越肚子上,“这什么?”青越瘫在床上,还在不停喘。
  “嫖资呗。“易铭谦抬起青越一条腿看他的穴口有没有肿,随口答道。
  “啊。”青越有点失望地把手机放回盒子里,苦着脸问易铭谦:“能不能换成钱啊?”
  “啧。”易铭谦不耐烦地掐了一下他的阴蒂,掐得青越一抖,“收了我再给你转钱。”
  “哦。”青越脸色好看一点了,被易铭谦抱着去浴室清理身体里的精液,他站着,自己捞着自己一条腿,方便易铭谦手指伸进去,表情很乖,“那你记得转给我啊。”语气拖着像在撒娇。
  “知道了,财迷。”易铭谦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之前那个二手手机连带着手机卡就被易铭谦放柜子里了,本来他是想扔的,但青越不让,说还能用,易铭谦随他,把人拽到自己怀里教他怎么用智能手机。
  暑假来了,青越要回家了,青梦娇和妹妹青玉雪在小镇的车站等他,看到青越,妈妈止不住抹眼泪,“好想你啊,青青。”
  青玉雪嘴一撇也要哭:“哥哥,我也好想你啊。”
  他们一哭青越也想哭,三个人在车站门口抱着哭,仿佛青越不是去上了半年的学,而是离家多年的孩子,但其实对于半年打不了两个电话的母子三个来说,半年已经很久了。
  三个人拉着手一起回家,这里的空气湿润干净,绕过潺潺流水的溪,走过青色的石桥,遇到很多熟悉的邻居,都笑着说青青回来了,青青长个子了,青青越来越俊啦。
  青越被夸得不好意思,只是笑。
  回到家,青越放下书包就去厨房准备做饭,青梦娇过来把菜洗了,看了一眼在院里玩的妹妹,小声问青越:“青青,你的身体没被人发现吧?”
  青越切菜的动作一顿,随即对妈妈一笑:“没有妈妈,我们宿舍有单独的浴室呢。”
  “那就好。”青梦娇放心地点点头。
  青越这次看青梦娇气色不错,人也比之前有精神多了,很高兴地问道,“妈妈,你现在身体是不是比以前好了?”
  青梦娇闻言也高兴,“是啊,青青你给那么多钱,大夫也对我很照顾,已经好多了,我还在镇上找了份工作。”
  说完顿了顿,声音有点哽咽:“青青以后不用给家里那么多钱了。”
  “十几岁的小孩子怎么就要为钱愁啊,别人家的孩子都那么高高大大的,就我的孩子,就这么瘦瘦小小一条,整天心事重重的......”她再说不下去,垂着头,发丝遮住眼睛,只见眼泪一滴一滴地掉。
  青越连忙放下菜刀,用干净的袖口给青梦娇擦眼泪,安慰她:“我这钱挣得很轻松的,不要紧的,就是给人讲讲题,就能挣钱。”青越想到易铭谦的脸,不自觉地笑了,“而且他对我也很好!”
  青玉雪跑进屋,抱住妈妈的腿,仰着脸急切地望着妈妈,“妈妈你怎么哭了?”
  青越从案板上递给她一块甜瓜,“小雪给。”
  青玉雪放开妈妈,伸手接,青梦娇转身去院里打盆水洗脸,再回来就是笑着的样子。
  天热,易铭谦哪也不想去,他想联系青越,但青越总有事要忙,要忙着给妹妹梳头发,忙着扫院子,甚至忙着给隔壁老奶奶拔草,就是没有时间和他说话,易铭谦竟然有种自己独守空房的感觉。
  “对不起,白天没空回你的消息。”青越回到家,家乡话自有的语调更明显,说起话来很软,易铭谦听得耳根发麻,恨看到吃不到。
  透过视频的屏幕看到青越生活了十几年的房间,很小,灯也很暗,墙上贴满奖状,床和桌子都是很小一张,小小的青越就窝在狭小的床上,刚在院里随意地冲了一下凉,身上的睡衣是旧衣服,领口变得很大,露着锁骨和半个肩膀,诱人却不自知。
  易铭谦倚着床,喉咙发痒,声音不自觉放轻,轻声叫他:“青越。”
  青越认真地看着他,“嗯?”
  “自己摸给我看好不好?”易铭谦的头发还未完全干,额前的头发捋向脑后,衬得眉眼很凶,喉结上下滑动,声音很哑,轻声诱哄。
  青越起初有点为难,虽然妈妈和妹妹早就睡了,也不会随便进他的房间,但毕竟是家里,青越放不开。
  叮咚,易铭谦发来转账。
  青越:!!!
  “腿再打开点。”易铭谦远程指挥着青越,镜头里青越平躺着,支着腿,镜头对准腿心,听到后把腿分得更开,小声问,“可以了吗?”
  “可以,自己摸。”通过手机传来的声音多了几分机械感,青越感觉自己是被操纵的玩偶,手指顺着小腹向下滑,划过阴茎,划过阴蒂,划到穴口,易铭谦不说话,他就只能来回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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