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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过您，不要相信任何人。”一个尖细的女人声音在黑暗中说着残忍的话语，“伯顿国王蒙迪克是不会真的爱上你的，您和他做交易，只能凭借契约，而不是他虚无缥缈的爱。大人，您该要他写下书面的约定，这样他才不会反悔。不过现在还不算太晚，趁着国王心中还残存对您的欲望，明天，您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拿到纸质的契约文书。”
“你究竟忠于谁？”亚瑟突兀地问。
“我是凯瑟琳曾经的女仆，也用乳汁喂大了奥斯汀公主。大人，我忠于你们两个人，如果你们两个人之间发生冲突，我便忠于自己的本心。”
“如果我问你，奥斯汀公主把埃泽斯送来究竟有什么企图，你会告诉我吗？”
“不会，因为我并不知道这样的机密。”那女人回答，“但埃泽斯一定会让国王再次拥抱他的，他太了解蒙迪克国王的喜好。只要蒙迪克接受了埃泽斯，埃泽斯必然会趁机对大人不利。”
“我知道。”亚瑟轻轻踢了一脚地上的泥土，“埃泽斯最想杀的人大概一直是我。正如蒙迪克说的那样，埃泽斯爱他，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独占他。”
“大人考虑和公主联手吗？”
“你刚刚告诉我，公主已经怀了埃泽斯的孩子，她怎么会和我联手。”亚瑟苦笑。
“不，他们也不过互相利用罢了。要取得埃泽斯的支持和信任，公主必须装出深爱埃泽斯的姿态。但埃泽斯毕竟是伯顿人，国王蒙迪克一旦复位，要对付公主，埃泽斯未必会为公主不惜一切。所以公主必须早做准备。”
“她做的准备就是送埃泽斯过来和蒙迪克旧情复燃？”
“大人，请您不要被嫉妒遮住眼睛。”女人平静地说。
亚瑟重重呼出一口气，压抑住自己心头的烦躁：“你说得对。”他沉默了一会，“我希望你帮我带几句话给公主。”
“是，大人。”女人回答。
第60章 无法分享
【希望你不会让我伤心】
第二天，亚瑟提出要求后，很快得到蒙迪克的许可进入他的营帐。才进门，他就被吓了一跳。
蒙迪克敞着衣襟懒洋洋坐在地毯上喝酒，膝盖上趴着一个一丝不挂的金发男人，一根铁链绕过他洁白如雪的脖颈，如同拴着一条狗。
亚瑟认出那个男人是埃泽斯之后的第一反应是转身离开，但蒙迪克叫住了他。“不和老朋友打个招呼再走吗？”
亚瑟站在门口，浑身都是僵硬的，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埃泽斯大人。”
埃泽斯笑吟吟向他点头：“亚瑟大人，很久不见，很高兴看到您风采依旧。”
蒙迪克拍了拍埃泽斯光溜溜的屁股，示意他转身跪在地上，露出明显被狠狠用过的屁眼。
“他之前对你做的事情太过分了，我打算好好惩罚他一下给你出气。”蒙迪克拨弄着埃泽斯胯下垂着的阴茎，“让你狠狠操他一顿，怎么样？”
亚瑟忍不住又后退一步：“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需要。”他努力镇定了一下，“蒙迪克，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他的神色非常严肃，蒙迪克只好将铁链拴着的埃泽斯留在营帐里，跟随他走到无人的地方。
“纸质协议？”听完亚瑟的话，蒙迪克非常奇怪，“怎么会忽然想起签订纸质的协议？你信不过我吗？”
“不是，但口头约定太不正规，铁矿石和马匹交易都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完成的，其中更涉及到很多细节，有一份纸质协议比较方便，免得日后说不清楚，产生纠纷。当然，我不会要求把之前的事情写进协议，只想和你签订一份单纯的贸易协定。”
“这个很容易，完全不需要你我亲自来办这件事，你只需要派人和纳瓦尔公爵协商细节，只要价格合理，我让他都答应下来。”
见蒙迪克答应得如此痛快，亚瑟松了一口气。
“你找我，就这一件事？”
“是的。”
蒙迪克一把揽住亚瑟的腰：“你躲我好几天了，今天难得主动出现在我面前，不给我点甜头就走可说不过去。”
亚瑟竭力撑住他的胸口，让他没办法亲吻自己。“蒙迪克，我和埃泽斯不一样。”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他不介意和别人分享你的身体，而我不行。一想到你昨天刚刚和埃泽斯做过爱，我就没办法和你亲热，这让我有一种强烈的耻辱感。”
蒙迪克强行把他的手腕掰到身后按住，把他压在树上亲了下去。亚瑟拼命挣扎，狠狠一口咬在蒙迪克的舌头上。
蒙迪克疼得嘶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捏住亚瑟的脸，强迫他张开嘴。这次亚瑟没办法再挣脱，被蒙迪克尽情亲吻了好半天。一吻结束，蒙迪克并没有放开他，反而压得更紧了。“亚瑟，宝贝，我知道你在介意什么。我的确答应过会忠于你，按理说不应该再和埃泽斯发生关系，但他既然主动表示降服，我得让他安心，免得他又作出什么傻事。他要是能顺顺当当地投降，士兵们就不用在战斗中牺牲性命。你不是最不喜欢死人吗？我只不过操他一晚上而已，就能少死很多人，这种付出是值得的。”
又是这种蒙迪克式的逻辑，听起来非常有道理，细想却怎么都不对。
亚瑟试着从他怀里挣脱：“或许你说的很对，但我暂时还想不通，你给我一点时间。”
“那你不要总躲着我！”
“这支队伍里伯顿人太多了，你应该不希望他们看到自己的国王和一个康沃尔人有私情。”
“国王要和谁上床，不是他们能管的事情。我爱你，你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康沃尔人，而是国王的爱人。”蒙迪克不肯松开手，他留恋地抚摸亚瑟光滑的面颊，“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代你，抱你的感觉无与伦比。宝贝，别生我的气，不要总想着离开我，好不好？”他试探着松开钳制亚瑟的手，用双手捧着亚瑟的脸温柔地亲吻。
亚瑟没办法抗拒他少有的温柔，不由自主开始回应，直到蒙迪克的手摸上他赤裸的胸口，他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蒙迪克迷惑了。
“不。”他猛地推开蒙迪克，飞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再给我一点时间。三天，行不行？再给我三天，三天之后，我会给你明确的答复。”
蒙迪克恋恋不舍地亲了一口自己刚刚揉捏过亚瑟乳头的手指，似乎在吞噬上面属于亚瑟的温度。“我是这样爱你，宝贝。你要三天，我就给你三天，希望你不会让我伤心。”
第61章 国王的愿望
【你和他不一样】
不能在亚瑟这里得到满足，蒙迪克回去以后就拿埃泽斯泄欲。埃泽斯非常乖巧，昨天已经被玩得死去活来，到现在屁眼还是烂的，碰一碰就疼得钻心，却还是随便蒙迪克折腾，一声抱怨都没有。蒙迪克越玩越胆大，借着怒气，找来一个羊皮气囊，顺着埃泽斯的尿道口挤进去很多酒水，让埃泽斯的小腹胀得仿佛怀孕的女人，然后用细绳扎住他的阴茎，把他倒吊起来往死里操。埃泽斯的惨叫声从营帐里一直传出去，反倒刺激得蒙迪克兴奋无比，一直操到尽兴才收手。
这次实在玩得太过分，埃泽斯的尿道和屁眼受创都非常严重，随军的医生明确警告蒙迪克，再这样下去，埃泽斯不死也得残疾。
蒙迪克终于找回理智，想起这个被自己肆意凌虐的美男子并不是别人，而是幼年时期就托庇于自己的亲弟弟。他抱住埃泽斯，呼唤这个昔日爱人的名字。
埃泽斯在他怀中缓缓睁开眼睛，苍白干裂的嘴唇中吐出的却仍是无尽的爱意。“我爱您。”他低声倾诉，“为了您，我什么都愿意。您带给我的疼痛都是我渴望的幸福。不用担心，我的陛下，您可以随意侮辱和伤害我，我绝无怨言。”
“傻瓜。”蒙迪克终于被埃泽斯打动，温柔地拥抱他，并用甜蜜的亲吻抚慰埃泽斯受尽蹂躏的身体。
但埃泽斯的柔顺并没有彻底打消蒙迪克的戒备之心。他将军队分成几路，分别负责都城各处大门及要塞，务必保证入城时不会出现任何意外的情况。
亚瑟主动承接了其中一项任务，他和他的康沃尔人擅长丛林作战，刚好王宫北边有大片湖水和树林，蒙迪克答应让亚瑟负责这个方向的警戒。
亚瑟临出发前，蒙迪克半强迫地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个拥抱，却没能再进一步。蒙迪克有些懊恼地摸了摸自己被狠狠咬了一口的嘴唇，望着亚瑟的背影暗暗发狠，等正式入城回到宫里，把所有事情都弄妥当，一定要把亚瑟弄到床上痛痛快快操一场。
埃泽斯敏锐地注意到蒙迪克嘴上的伤口，猜出之前发生了什么。他拖着虚弱的身体，主动伏在蒙迪克胯下要为他口交泄火。蒙迪克拦住他的动作，把他抱在怀里抚摸他柔软的金色发丝。
“还是你顺从听话。”蒙迪克感慨。
埃泽斯试探着问他：“亚瑟到现在还是不顺从吗？”
“这世上大概没有比亚瑟更别扭的人。”蒙迪克想起来就憋气，这些话除了埃泽斯，他也没办法和别人说，忍不住大倒苦水，“我用尽手段才把他重新弄到手，做爱的时候，他明明是享受的，却每次都像我求着他一样。你能想象吗，这么久了，居然每次都是我强迫一样把他按住硬操进去，非得把他操软了才能稍微顺着我一点。虽然这种抓获猎物的方式很有趣，但我希望他偶尔也能主动一次。”
“陛下考虑过再把他囚禁起来吗？”
“当然考虑过，但是我曾经承诺不再强迫他，不好反悔。现在别说囚禁，想绑一次玩玩他都和我翻脸，哪怕做到一半，只要看出我有这方面的企图，他立刻变得又冷又硬，死活不让我继续。”
“据我所知，妓院中有一种药，可以让不情愿的人变得情愿。”
“使用那种药，我只能得到一具尸体。”蒙迪克摇头，“亚瑟的性格太倔强了，不会甘心被药控制。”
“我可以帮陛下调教他。”
“相信我，他绝不会屈服于任何暴力。想让亚瑟乖乖挨操，只能通过爱。”
埃泽斯沉默了一会，轻声问：“陛下，是不是因为我太听话了，所以陛下才不像爱亚瑟那样爱我？”
蒙迪克低头吻了吻埃泽斯的额头：“你和他不一样。你从小就听话，而且那么依赖我，好像没有我你就活不下去。我就喜欢你这样乖乖的一直守在我身后。可亚瑟不是，他总给我一种感觉，似乎随时都可能跑到我再也看不见他的地方。我想留下他，必须狠狠抓着，让他跑不出我控制范围之外。你们两个我都爱，只是爱的方式不一样。埃泽斯，不要再嫉妒亚瑟，和他一起陪着我不好吗？”
“他可以为陛下做很多事，陛下迟早会不再需要我。”
“亚瑟太正直了，有些事情没办法交给他。虽然经过这次变故之后，我不能让你继续担任侍从官，但我一定会再给你安排一个位置。在此之前，你先好好治疗身体上的伤痛，和亚瑟正式和解。”蒙迪克抚摸着埃泽斯细嫩的皮肤，目光投向看不见的远方，“我很期待你们两个一起在床上的美景。埃泽斯，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吧。”
第62章 共同的回忆
【我会解开它的】
“我很愿意。”埃泽斯回答，“只要陛下还爱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他得到了蒙迪克奖励似的亲吻，这让埃泽斯眼中浮起雾蒙蒙的水汽，“陛下……”他主动抬头吻着蒙迪克的下巴，“请您原谅我，好不好？”
“我已经原谅你了。”蒙迪克说。
埃泽斯动了动自己的脚，带起金属撞击的声音。“我愿意随时被陛下绑起来，怎么绑都可以，但这条铁链的意义不一样，它让我感觉自己还没有得到陛下的谅解。”
蒙迪克握住埃泽斯赤裸的小腿，暧昧地摸着：“我会解开它的，在此之前，你先和我说说，究竟要我怎么绑你才算谅解你？”
埃泽斯用舌尖舔过蒙迪克的喉结，声音像柔软的羽毛一样拂着他的耳朵：“随陛下的心意……陛下不是一直想试试把我绑成狗的样子吗？手脚折起来……嘴里……带上枷……”
蒙迪克浑身都热了，他舔了舔嘴唇，补充道：“还有尾巴，掀起来可以直接操进去，操的尾巴不停地晃，就像一只真正的狗。”
埃泽斯甜腻地喘息：“啊……陛下，我现在就等不及了……等不及让您把我绑起来……”
他屁股上被蒙迪克重重拍了一巴掌：“几个月没好好操你，变得又骚又浪！亚瑟要是学会你一半骚劲，我就得被你们两个榨成人干。”
埃泽斯一边喊着痛，一边贴上来蹭他的手：“陛下不喜欢我这么骚吗？”
蒙迪克重重在他屁股上捏了几把，喘着粗气骂：“骚的像发情的母狗。我现在不能操你，忍着点。”
埃泽斯被捏得一阵微颤，却忽然忍不住哈哈大笑。
蒙迪克奇怪：“你笑什么？”
埃泽斯一边笑一边回答：“上回您这么说，是您屁股上挨了一箭，我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就忍不住笑。”
被他这么一说，蒙迪克一下子想起当年那次明明赢了战斗却不得不在床上趴半个多月的痛苦经历，不由也笑起来。“那时你才十四岁，天天跟在我身后，一天不操你，你就怕我不要你了。我受伤你也不放过我，光屁股在我面前晃，我只好用手指干你，你是满足了，可憋的我难受大半个月。”
气氛因为共同的记忆变得甜蜜无比，埃泽斯伏进蒙迪克怀里：“陛下，我现在不能侍奉您，您要是想要，就把亚瑟叫来吧。”
“你以为我不想操他吗？”蒙迪克叹气，“亚瑟带人出去了。而且因为我和你上床，违背了对他的承诺，他正在跟我闹别扭。”
埃泽斯贴着蒙迪克的耳朵轻声说：“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附近肯定有其他人，陛下还是现在把他弄到僻静的地方操他，亚瑟一定不好意思大声反抗。陛下不是说，每次操软他，他就会听话吗？那就把他操到软，再好好哄他。等他明白陛下对他的爱没有因为我而减少半分的时候，或许就不会再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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