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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灵种田系统(穿越重生)——木米花

时间:2022-02-08 10:16:47  作者:木米花
  两人寻着走到了柳文的酒楼,大门上方挂着气派的牌匾,上面写着“悦琼楼”三个大字,上回程允只在外头路过看了几眼,如今仔细一看,发现门口的布置竟极为讲究。
  大门右侧有一个小池塘,里面放了个小假山,池塘里养了不少锦鲤,门口一左一右各放了一只石狮子,体积不大但极具气派,入门左手边即是掌柜收银的柜台,上面也摆了不少貔貅、麒麟等吉祥之物,看样子柳文还是个对风水有点研究的人。
  悦琼楼才开门不久,已经陆续有人到店里用餐,生意看起来还不错。
  程允牵着杨鸿进的手进去时,掌柜的“欢迎光临”还没说完,看见他们二人的穿着打扮,又看看杨鸿进那样子,脸上的笑容一秒褪去,脸上尽是嫌弃,连说出口的话都带了点不耐烦:“几位啊?”
  杨鸿进似是见多了类似的场面,脸上的笑都收了起来,一手拿着糖葫芦另一手拉了拉程允,下意识往他身后藏起来。
  程允皱了皱眉,好心情被掌柜的一句话给抹杀掉了,沉着脸说:“我来找柳文的,他跟我有约。”
  掌柜一听眼神闪了闪,盯着程允的脸看了一阵,“嗤”了一声掩不住差点笑出来。
  实在是程允的脸长得太嫩了点,即便沉着脸也端不起架子,悦琼楼在镇上是数一数二的大店,这里的人谁不知道柳文的大名儿,要是谁都来说要找老板,那他们家老板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也怪柳文事情定得太仓促,没有提前和掌柜说明情况,掌柜怎么看都觉得这两人是招摇撞骗的,但他也不是个傻的,要是有那万分之一的机会这两人真的是来找大老板的,那他也耽搁不起。
  左右衡量之下,掌柜让店小二把两人领了进去,安排了角落一个最不显眼的位置给他们。
  店小二不知道他们这些弯弯道道,一如常态伺候他们,程允吃过早饭才来,故而也没有点什么菜,只要了一壶茶水,便坐在那里和杨鸿进一起等柳文到来。
  掌柜一听店小二说那二人只点了壶茶,更确定了心中的想法,这两人就是占便宜来了,他细细盯着程允那一桌,就算走也得给他放下茶水钱才能离开!
  杨鸿进手里拿着串吃了一半的糖葫芦,贴着媳妇儿坐下,那样子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儿一样,把程允看得心疼又无奈。
  “乖,咱们没做错事,不要害怕。”程允摸了摸他的头,让他安心吃糖葫芦,瞧着杨鸿进小心翼翼一脸为难的样子,程允主动凑上前,咬了一口糖葫芦,说:“你看,我也吃了。”
  杨鸿进被他的举动鼓舞了,扬起嘴角又笑了起来,把糖葫芦伸过去,一点也不吝啬,“媳妇儿吃。”
  总算把人给哄好了,程允十分庆幸刚才买了串糖葫芦,看他乖乖地坐在那边舔着吃,心里总算没有刚才那么难受。
  两人坐在那儿等,程允也没别的事做,便有一句没一句地逗杨鸿进讲话,那呆子每次答话都很认真地放下糖葫芦,说完了看媳妇儿没有继续问话,才又拿起来继续吃。
  程允逗他逗上瘾了,见他又咬了一口,便再次问他一句话,杨鸿进仔细地把嘴里的糖葫芦都咽下去,才端端正正地回答媳妇儿的问题。
  一来一去几次程允都被他的样子逗乐了,那呆子也不恼,乖乖让他逗,程允捏了一把他的脸也不逗他了,笑着让他把东西都吃完。
  然而那掌柜似乎完全没有把他们的话听进去,也不见有人去跟柳文说一声,程允这一坐就坐了小半个时辰,水都喝干了也没人来给他们续上,再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程允就白活那么多年了。
  等待的无力感让他烦躁,连逗那呆子时的好心情都被洗刷殆尽。
  一边是被人戏耍的气愤,另一边是被人低看一眼的恼怒,悲愤中又夹杂了一点对前路的迷惘。
  这一路走得太过顺利了,顺利得让程允忘乎所以,把一切都想得太理所当然。
  柳文指不定只是看在柳大夫的面上做做样子,人家能捧场来吃顿便饭就已经很给面子了,昨天也没有明确说好一定要和他合作,再看今天掌柜的态度,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平白无故让人无声地羞辱了一番,最憋闷的还是他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这道气横在心口不上不下,让他难受得很。
  他替杨鸿进擦了擦脸跟手,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了,把店小二唤来结账,结果来的人却是那个掌柜。
  “要结账了是吗?”掌柜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半点也没有对待客人应有的礼遇,下巴翘得高高的,看程允的眼神就像在打发叫花子一样。
  程允原本还不死心,想问一下柳文的下落,结果这掌柜的态度让他气红了眼,大掌一拍说:“结!”
  掌柜“呵”了一声,轻蔑地皮笑肉不笑,拿着个算盘装模作样地说:“你只喝了一壶茶,却占了咱们的桌子小半个时辰,咱们家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多来几个也经不住你们这样折腾呀。”
  程允被他羞辱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却毫无办法反驳,只能用斜眼瞪他一眼。
  掌柜羞辱完人也懒得和他多说,随口说了个“总共十文钱”就摊开手板向程允要钱。
  程允心里咯噔一响,十文钱那足够买一斤白米了,这人分明就是狮子开大口,然而他不想给这掌柜机会让他继续羞辱他们,一咬牙在钱袋里掏够了十文钱,往桌上用力一放,拉起杨鸿进起身就走。
  掌柜在身后笑着高喊了一句“慢走不送啊”,旁边几个熟客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依稀还能听见有人在打趣掌柜又欺负人了,那掌柜还恬不知耻地念了一句,“真是什么人都想来浑水摸鱼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
  程允气得够呛,心里头念着以后再也不会来这地找羞辱了,却在他快要迈出酒楼的一刻,身后传来了柳文的声音——
  “哎程哥儿,我等你等好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端午安康=w=粽子吃得快乐~~
 
 
第14章 
  柳文的出现让周遭的声音都安静了一秒。
  程允的脚步一顿,转过头用一脸道不清的神色看向柳文。
  柳文顶着他那大肚子几步走上前,语气还带了点责怪,“怎么来了都不说一声,我还在楼上等你老半天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程允往他身后看了一眼,便看见那掌柜一脸大惊失色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懂的。
  这事不怪柳文,这世界就是捧高踩低的,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道理搁在哪里都一样,更别说如今他还身在阶级地位分明的古代。
  但那一口气舒不出来,梗在心里让程允憋闷得很,更别提躲在他身后担惊受怕的杨鸿进了,他们俩应邀上门,凭什么平白无故被人羞辱一番。
  他嘴角勾了勾,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柳老板这话就不厚道了,我按时应约而来,被晾在店里晾了半个时辰,水也没能喝上几口,见不到人就算了还被白白收了十文钱的茶钱,若是早知道柳老板其实没有跟我合作的想法,我今个儿就不会这样上门自讨没趣了。”
  这话说得满是嘲讽的意味,柳文一听脸色就变了。
  他是个聪明人,哪儿能不知道程允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几人站在门口这样吵起来并不好看,他笑着道歉,说他管教不力云云,承诺定会给他一个完好的答复,这才勉强把人给劝妥,带到楼上雅间。
  门一关上,柳文便让手下的人马上去了解情况,派去的正是那天替柳大夫带话给柳文的人,名叫李凡。
  李凡办事效率极高,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将事情了解清楚,在柳文耳边将整件事原原本本还原给他听。
  柳文开门做生意的,最讲究的就是诚信,今天在他眼皮子底下都有人做出这种事来,那过去不知道的时候,这掌柜到底给他赶了多少客,又得罪了多少人了?
  而且这掌柜还背着他私下高收茶钱,这一笔账还没跟他算,要不是今天被他抓到,日子久了他这悦琼楼的名字说出去,只会落得个“不诚信”的名号。
  不管是做戏给程允看好,还是柳文真心要惩治底下的人也罢,他命李凡把掌柜喊上来,当着程允的面让掌柜把早些时候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一遍。
  那掌柜从柳文出现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这回怕是凶多吉少,但自己在店里干了这么久,比起这个泥腿子不知道强多少,于是他想了想,突然“咚”的一声跪倒在地上,声泪俱下道:“老板我错了!我实在没想到这位公子是真的来找您的啊,是、是他!”
  他手往杨鸿进那一指:“是那个傻子,一进来就到处捉弄酒楼里的客人,好多人到了门口都被他吓跑了,我不得已才只好让他们坐到角落里啊!”
  “我在悦琼楼里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尽心尽力为酒楼工作,为的不就是客人来我们这儿能吃得更舒适吗?”掌柜说着说着,都被自己感动到了,还真的挤了几滴眼泪,跪着爬到程允脚边,“这位公子我对不起您,但是您也体谅体谅我一片苦心吧,我给您磕头了,都是我的错……”
  程允听完他的话,气得脸都憋红了,他腿一甩,直接就站了起来,“你在放什么屁!简直含血喷人!”
  “啊啊啊,公子您别生气,我再也不敢了,我给您磕头,给您磕头……”
  掌柜演得七情上面,乍一看还真像是程允得理不饶人,仗着自己和老板有交情欺负底下的人一般。
  杨鸿进被掌柜瘆人的目光看着,心里害怕得紧,一个劲地往程允那边凑,牵着程允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程允护犊子,这掌柜千不该万不该拿杨鸿进说事儿,他斜睨柳文一眼,道:“柳老板,你们家这管事的可真行啊,恕我无法和这种人打交道,今日是我得罪了,旁人怎么说我我可以不管,但把莫须有的罪状套在我家人身上,我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哎,程哥儿,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柳文一听他这话就急了,赶紧劝架。
  “没什么好说的,”程允冷哼一声,“我才知道原来你们悦琼楼是这样仗势欺人的店,早知道是这样我断不会找上你谈合作的事儿,我程允行得正坐得端,这掌柜说的事我们一件都没做过,公道自在人心,你随便到店里找一人来问问就知道谁在说谎!”
  程允拉着杨鸿进就要走,柳文连忙起身将他拦下,转身表情一凛,老板的气场全开,对着那掌柜当头就是一顿吼:“你自己做错事还有理了?!”
  掌柜被他吼得一下都忘了哭,跪坐在那呆如木鸡。
  柳文一向以和为贵,对谁都笑笑的像个弥勒佛一样,有什么事情让李凡去做,对底下的员工出手也阔绰,是以底下的人鲜少看见他发怒。
  但在社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柳文怎么会是个好欺负的主呢?平常不发怒,一旦发起怒来则一发不可收拾。
  “我看你是没有把我这个老板放在眼里了是吧?还是觉得我是个冤大头好糊弄?我让你来原是给机会你解释清楚这件事,该道歉道歉,结果你倒好,一口一捧脏水往外泼,得罪我的贵客还想让我为你撑腰,到底是谁给你的脸?!”
  柳文边说边给程允道歉,“这事全怪我,没有事先跟底下的人说好,管教也不得当,带出这么个糟心玩意儿来,今儿要不是你来找我,指不定我还要被这不要脸的蒙骗多久。”
  程允带着狐疑的视线看他几眼,虽不知道这到底是他安抚的说辞还是怎么地,但不可否认心情舒畅了不少。
  柳文看了李凡一眼,挥了挥手道:“你来说说,这口脏水我可咽不下。”
  李凡接了命令,一五一十地将打听到的内容坦白道出。
  他做事妥当,问了好几个人,有些平日得了掌柜的好处,从头到尾把事情看在眼里的,给掌柜一个面子不把话说死,但大多数人都如实告之,有看不过眼的还替程允二人抱不平,店内小二也有平时和掌柜不和的,这次也都加盐添醋的将事情给李凡说了一遍。
  李凡最初从柳大夫那儿接了信儿,把程哥儿的事情告诉给柳文,再看柳文今天的态度,当下就知道程允和掌柜孰轻孰重,毫不掩饰地把大家的说辞总结了一下说了出来。
  “正如程哥儿所言,二位一早就来到店里,从头到尾没做什么寻衅捣乱之事,倒是掌柜欺人太甚,先是不好好接待上门的客人,再是胡乱收费,把一文钱茶钱叫价到十文,言语中处处咄咄逼人,这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
  “你、你血口喷人!”掌柜大惊失色,跪爬着蹭到柳文脚边哭诉,“老板您别听他胡说!他一直看我不顺眼,想趁机栽赃我!”
  李凡不和他废话,毕恭毕敬道:“小的问过店面五六位客人,阿炳和阿良也能作证,断无诬蔑掌柜的可能。”
  柳文一脚踢开他,表情严肃,“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自己坦白还是让我把所有人都找上来对峙?”
  掌柜脸都煞白了,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寻思片刻后才总算改了口风,不停磕头道:“我错了,老板您行行好,我再也不敢了。”说罢他又朝程允磕头,边甩自己巴掌边道:“这位公子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小的计较,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给您赔罪了。”
  程允从未受过如此大的礼,但也并非承受不起,他站在那儿不动如山,眼睛低垂着看掌柜如跳梁小丑般给自己加戏,却一句要原谅他的话也没说。
  柳文今天原本还想跟程允好好谈一下今后的合作,他是个商人,自然利益走在最前头,虽然昨天动了恻隐之心想放宽和程允的合作,可这并不妨碍他榨取最大利益。
  然而今天事情还没开始谈,就被这糟心玩意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权威,被底下的人当傻子糊弄,别说程允,这口气连柳文都咽不下。
  他大手一挥,让李凡把掌柜拉开,又命人给他拿来纸墨笔砚,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唰唰地写下一封解聘书。
  “我悦琼楼打开门做生意,混到今天这个地步,靠的无非就是‘诚信’二字,今天你在前头胡乱收取顾客费用,对客人的话阳奉阴违,其后还倒打一把,我柳某人这家小店实在容不下你这么个三刀两面的无耻之徒。”
  “这是你的解聘书,自己拿好了,因你胡乱收费,诋毁客人,本月应得工钱扣半,”柳文指了指李凡,“你带他去把钱结了,盯着点别让他捎走咱们的东西,下去再拟一封告示贴出去,好让人知道这人做了什么,咱们悦琼楼从不姑息养奸,但也不能让人乱泼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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