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于室》作者: 满袖清风
⚝文案:
❈ 我就是浪荡又下贱
发表于:3个月前 修改于:6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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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狗血,np
复健文,无三观没逻辑
有囚禁、精神失常情节,可能还有其他一些)自行排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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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浪荡又下贱
BL - 长篇 - 完结 - 现代 - 狗血 - 第一人称 - NP - 边限
第1章 许言笙要回来了
得知许言笙要回来的消息时,我正躺在向衡的身下。
向衡向来在床上玩的花,像是有花不完的力气,从下午到现在深夜,半刻没停歇。
犁没坏,地快不行了。
他炙热的气息笼罩着我,严严实实的把我包裹住,滚烫的汗珠从他脸侧滑落,滴在我汗津津的脸上。那一瞬间,说不清是什么烫的我浑身颤栗,忍不住娇哼了一声。
我听见他哼笑一声。
我那时实在受不了了,顾不得他的嘲笑,手臂蛇似的缠上他的脖子,正想哼哼唧唧撒撒娇,求他放过我,就听见微信提示音响起。
我摸过手机,迷迷糊糊看消息。
这一看,却瞬间从情欲中脱身,血液滚烫的温度,慢慢冷却。
向衡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不满我在这个时候分心,皱着眉强硬从我手里夺过手机,接着他的挺动也停了。
说不清过了多久,向衡扬手,把手机砸了。
‘砰’一声,吓得我闭上了眼,下巴上的手指捏我的生疼。
向衡脸部线条硬朗锋利,面无表情看人时,令人生畏,我也不例外。
他冷笑一声,捏着我的下巴,一字一句说:“许言笙要回来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你别忘了,你现在躺在我的床上!你知道现在是谁在干你吗?”
对。
许言笙要回来了。
向衡受了刺激,在床上的那些混心思又冒出来。身体被迫颠动,刺激的我想尖叫,却被一只手死死捏住脖颈,连呼吸都是渴求。我被憋得乱七八糟的眼泪糊了一脸。
而我这个时候,却满脑子都是刚才那条消息。
许言笙要回来了。
许言笙——为什么有向衡的联系方式。
对,那是向衡的手机。
向衡的手机里有许言笙的联系方式,而我,却没有。
我什么都没有。
这个消息打破了我和向衡从早上黏糊到现在的气氛,我再也无法专心跟他做,他也闷声不吭的干我,草草射出来后,随意拿纸巾擦擦穿上衣服,走了。
一声不吭,从用了多大力甩上门,都能看出他有多愤怒。
这要是在平时,我早就该讨好的上去哄他了。毕竟是金主,但凡我有半点脑子都应该知道,作为一个被圈养的小情儿,在金主面前不应该有半分自己的脾气。
但我现在没心情。
我慢慢蜷缩起来,在跟向衡厮混一晚上的床上,想许言笙。
第2章 我的神
六年了。
这六年,我再没听过许言笙这个名字,我守着以前的回忆一遍一遍回想,但总有自我怀疑的时候。
许言笙,是真实存在过的吗?
现在这个名字猛然出现,我竟一时有些恍惚。
我没忍住,赤裸着下床去捡刚才向衡摔在地上的手机,按下电源键。手机亮起的那一刻我松了口气,幸好只是屏碎了,没有坏。
我点进微信,想再看看那条消息,刚点开许言笙的对话框,卧室门突然被打开。
刚才甩上门离开的向衡又回来了,我抬起头看他。
向衡脸色渐渐变得很难看,他几步走上前,暴力夺走手机。手机屏实在摔的太烂,我一时不察,只觉得手指一凉,低头一看,出血了。
向衡看了眼对话框,咬着牙冷冷讽刺我,“怎么,想跟你的前情人重新联系吗?哦,不对。”
他居高临下地看我,“你不过是一个小玩意而已,想当许言笙的情人,你配吗?想跟你的前金主重归就好?我记得他当初最多也是资助你学费吧?祁星,你那么聪明,该不会对比不出来,这些年谁给你的钱多吧。”
“他就算只资助过我学费,也比你的钱让我开心一万倍!”我想也没想就说。
许言笙是谁?他是我的白月光,是我的心头的朱砂痣,谁能对比过他呢?
向衡脸色突然变了,他似乎上前了一步,却又退了回去。
“我的钱让你不开心,那你有本事别要老子的钱!”他捏着我的下巴,强硬抬起我的脸,温热的大拇指在我脸上摩挲着,神情阴鸷,“白给我睡,宁死不要我的钱,我还能高看你一眼。”
我没本事。
而且我当婊子卖屁股赚来的钱,当然得要。
“你白给我睡,这次许言笙回来,他或许还能看你一眼。现在……你被我养了这么多年,你以为他一点都不知道吗?”
我咬着唇默不作声。
是啊,既然许言笙有向衡的联系方式,那这么多年,他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
所以,许言笙就这么看着,我被向衡包了这么多年么?我眨眨眼睛,有什么东西湿润着从眼眶滑出去。
向衡脸色瞬间变得很吓人,我不听也知道他下句要说什么,无非是:你在我面前,还敢为了别的男人哭。
我脑子翁翁的,向衡在我面前,形状好看的唇张合着说话,我一句也没听见。
我从小营养不良,六岁被送进福利院时,像个三四岁的瘦猴子。我被里面的孩子欺负了大半年——直到许言笙被送进来。我的言笙哥哥进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因为我的言笙哥哥是神,在我每一次被欺负的时候,都会从天而降,保护我。
直到我高二那年,在我跟许言笙上完床的第二天。我的言笙哥哥,我的神,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这么多年,毫无音讯。
那时我跟许言笙的关系不清不楚,他保护我,资助我学费,生活费,我们会拥抱,牵手,甚至亲吻,当然……还有做爱。即便只有一次,即便是我故意灌了他酒,把自己送到他床上。
我们做完了所有亲密的事,但从来没有给过彼此身份。
或许……许言笙确实把我当成了自己养的小情。金主包养小情儿,什么时候消失,难道还需要跟小情儿报备吗?
一切都解释通了,不要的小情儿,自然不需要再联系,被别的再多人包养,也没有关系。
这么绝情。
但……那又怎么样呢?
许言笙依旧是我的白月光,依旧是我的神。
“老子的钱,你不要也得要。别想着现在跟老子划清界限,去找许言笙,你配不上他,他也不会要你。在老子没有玩够前,你别想抽身。”
向衡松开手,我估计我下巴都被捏青了,但我不敢抱怨一句。
向衡瞥了一眼我被划伤的手,“别留疤,我不喜欢。”
第3章 原来只是在我面前消失
我翻出医药箱,心不在焉的给自己处理伤口。
如果说许言笙绝情,那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许言笙离开没多久后,我就爬上了他在学校唯一交好的朋友——向衡的床。
称得上无缝衔接。
虽然许言笙被送进了福利院,但随着我慢慢长大,懂的事变多后,我也渐渐明白了些事。许言笙只是出于不得已的原因,被送进了福利院,他不仅不是孤儿,更不是一般普通家庭。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这么喜欢我的言笙哥哥。
我长大后,五官也慢慢张开了,一张足以迷惑众生的脸为我带来了许多好处。喜欢我的人众多,但我只一心扑在我的言笙哥哥身上。
因为他有钱,因为他长得好看,因为他会保护我。
那时我不满。
许言笙对我好,但也仅止于朋友和弟弟。
朋友、弟弟可以有很多,但情人只会有一个,所以,我想办法,爬上了他的床。
只是没想到,许言笙第二天会拔屌走人,一句话没留,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么多年,我早已习惯让别人为我花钱,养着我。所以在确定联系不上许言笙后,我爬上了家世很不一般的向衡的床。
向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知道我跟许言笙的关系,却在我主动勾引他上床时,连一声拒绝都没有。
说起来我跟向衡相处的时间也不短,虽然大多时间,都是跟他在床上厮混过的,但我也在他身下躺了五六年。真正对比起来,向衡在我身上花的钱比许言笙多,亲密的事做的也比许言笙多,许言笙也只是在福利院保护了我一段时间。
许言笙有什么好呢?
他什么都好。
那一天后,向衡生了气,再也没跟我联系。这要是在以前,我乐得清静,但现在不行。
我知道许言笙回来既然给他发消息,那他们一定会见面。一想到这件事,我就做什么事心思都是飘的。
我主动给向衡打电话,问他晚上要不要过来,向衡问我是不是想他了。
我撒娇问他,那你要不要过来嘛。
我去浴室放了水,细白柔软的手指在清澈的水里划了划,滴了向衡最喜欢的味道的精油。
向衡过来时,我刚裹着浴巾出来,眼中氤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连带着白净的脸上被热气熏染泛起的红,都像是在情欲里欲生欲死间逼出的。
这副媚意横生的模样,连我自己看了都心动,更别说是向衡了。
果然,他刚进来看到我,就硬了。
“小婊子,这么香。”向衡一只手勾着我的腰,埋首在我的颈侧,瘾君子般狠狠吸了口气。
他扒掉了我身上的浴巾,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清脆的一声金属扣响,他的裤腰要掉不掉的搭在跨上,黑色衬衫大敞着,好身材一览无遗。
我的视线从他的线条分明的腹肌,一直滑到被半遮半掩的人鱼线。
向衡的身材是我最喜欢的那款,充满爆发力却又不夸张,我突然有些口干舌燥,也起了兴致。
向衡看见我翘起的东西,揉了两下,我轻哼出声,直接软在他身上。
他笑了一声,偏头含着我的耳垂,哑着声含糊不清地说:“这么喜欢?直说啊,哥哥又不是不给你摸。”
他拉着我的手腕,放在他的腹肌上,手下的肌肉很结实,带着滚烫的温度。
向衡拉着我的手抚摸过他的腹肌,一寸寸往下滑,直到引着我摸进被遮掩的人鱼线。
然后我碰到了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
我握住了那个东西,它兴奋的在我手心里跳动,吐出了些黏腻的液体。
向衡这一晚兴致很高,很兴奋。我浑身像是失控的零件,每个部位都不受我控制,累到极致也爽到极致,频死般的快感不断涌上来,几乎要逼的我翻白眼。
结束时天都快亮了,我摊在床上不能动弹,眼泪不断从我的眼眶里涌出来,我隔着模糊不清的水光看坐赤裸着上身,坐在床头抽烟的向衡。
我深知男人在床上满足后的这个时间,是最好说话的,我强撑着浑身的无力和困意蹭到他身边。
向衡咬着烟瞥我一眼,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沙哑,“还想要?”
我摇摇头,软着嗓子撒娇,“向衡哥哥。”
向衡‘啧’一声,“有事说事。”
于是我单刀直入,“我想见许言笙一面。”
向衡下了床一直持续到现在的好心情结束,脸色瞬间漆黑,“你今天,就是为了见许言笙?”
我咬着唇不说话。
向衡喜怒不明,冷笑一声,抬起我的下颌,说:“想见许言笙?好啊,我就让你见一面,让你彻底死了心。”
“现在,”他强有力的手臂一捞,昏天转地过后,等我视线清明就看见了刚才让我欲生欲死,现在还浑身无力的东西,“好好做你该做的。”
脑袋上的手用力一摁,我的唇堪堪抵在那顶部,欲望的气息扑面而来。
刚释放过好几次,现在半硬着都显得耀武扬威。
在我刚跟向衡时,他很喜欢我帮他口,他兴致一上来动作就粗暴,过后我总是连喝水都咽不下去。后来渐渐习惯了,喉咙不怎么疼了,但对于这种事也并不喜欢。
倒是向衡,在头几个月过后,我好不容易习惯了,他也不让我帮他口了。偶尔我想讨好他主动帮他,也等不到释放,他就迫不及待急着插进我。
现在这架势,很明显是生气了想羞辱我,但他低估我了。
我心愿达成,别说现在被摁着头帮他口了,就算是拖着刚玩了一夜浑身无力的身体,再陪他玩一天,过后三天下不来床我都愿意。
我顺从的低头含住,乖顺的任他手指插进我的头发,摁着我的头粗暴摆动。
我很久没做这种事,一上来就搞这么刺激,着实有点受不住,呕意一阵阵从喉咙里涌上来,我愣是都憋下去了,忍的眼角都泛起热。
我猜我现在的模样一定又骚又可怜,不然向衡怎么会出现这么复杂的动作。
他咬着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喘息粗重又性感,身下恨不能把我弄死,手指却轻揉地拂过我的脸。
向衡说话算话,那天我……确实三天没下得了床……但我下床的第一件正经事,就是被他领着去了为许言笙举办的宴会。
然后,我知道了。
原来,许言笙消失的这几年,只是在我面前消失。
不然,怎么许言笙回来,所有人都知道呢?还要给他开宴会迎接他。
我跟着向衡进了纸醉金迷的场所,一眼望去,全是向衡那个圈子里的人。现在也是许言笙圈子里的人。
我只知道许言笙或许家庭不一般,却没想到,这么不一般。不过这似乎也从侧面证明了我的眼光。
许言笙出现的时候,我的视线瞬间全然被他吸引走。
许言笙从小就比别人好看,眉目温柔却又带着疏离,两种相悖的气质结合在一起不显怪异,反而将其体现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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