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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于室(近代现代)——满袖清风

时间:2022-02-08 10:30:59  作者:满袖清风
  我听见林希别扭地说,“祁星哥,你不用这样。”
  我愣了下。
  “你不用这样,我也会想办法带你离开的。”他认真地说。
  我笑了,直起身凑到他耳边,故意把炙热的吐息喷洒在他耳朵上,轻声暧昧,“可是,我想让你更舒服……”
  林希脸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通红,瞬间又升起来,却小声认真地跟我说,“祁星哥的手也很舒服……软软的。”
  顿了下他又开口,声若蚊蝇,我几乎听不见,“而且,我、我听人说,那样祁星哥会不舒服……我不想你不舒服。”
  我沉默下来,靠在林希怀里,垂着眸用手帮他弄。
  林希压着喘息细细碎碎的,见我很长时间没说话,问我‘你不高兴了吗?’我说‘没有’。
  最后我看着林希红着脸帮我擦手,突然低声说,“不疼。”
  林希迷茫地问,“什么?”
  我视线漫无目的地放在空中,喃喃道,“就是很难受,很难过,很不舒服……”
 
 
第38章 没什么
  林希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是在回答他最开始问我‘疼不疼’。
  明明那时被折磨到身体都被别人掌控的是我,听我这么说,林希好像很难过,嘴一扁眼里瞬间冒出水光。
  我怕他再哭出来,忙安慰道,“好了好了,我现在已经不难受了。”
  他含着泪,认真说,“祁星哥我一定会带你走的!”
  我点点头答应他,“好。”
  那天林希前脚刚走,许难就来了。
  我听见轻轻的开门声响起,以为林希又回来了,抬眸看去,临到嘴边的询问在看清来人时,硬生生咽了下去,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一下。
  我放缓了呼吸,心跳却越来越快,身体紧绷到极致,既担心林希有没有顺利离开,又要分出一部分精力来控制被许难驯服的身体。
  他们两人一回一来间隔时间太短,甚至……我刚才发现林希帮我擦手用的纸巾,有一张忘了带走,就在我手心握着……
  一步、两步……再向前两步,许难就会贴近我面前,低头就能发现我手里握着的东西……
  我克制住想要吞咽的动作。
  还好,他停在了笼子前,淡漠的眼睛看过来,“祁星。”
  我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们两个人到底有没有碰到。我不敢乱说话,只眼巴巴地看着他,呆呆地、情不自禁地往他身前走几步。
  许难逆着灯光,那双眼睛的颜色看上去比平时还要深沉。我心跳的砰砰作响,看他抬手几乎反射性地想后退,他却只是轻轻揉了揉我的脑袋。
  “想我吗。”
  揪紧的心一松,我点点头,声音又乖又软,“想。”
  为了证明我是真的想,我原本想抱抱他,一伸手掉下来一团被揉乱的纸,我忙蹲下身去捡,手还没碰到那团纸,就被许难先一步拿到。
  他眸色沉沉地盯着我,“什么?”
  我抿着唇没回答。
  许难垂下眼,修长的手指刚拆开纸的一角就顿了下。
  纸上的痕迹只要是男人都懂。
  我急的眼里冒出了水光,脸都是发烫的,知道那个东西在许难手里是不好的,却不敢抢过来,只能在许难挑眉看来的时候,羞的喃喃:“我、我……”
  许难低沉的声音放轻了像是引诱,“你怎么了,慢慢说,告诉我。”
  我乖乖地说:“我想要,老公不在。”
  许难抬手招我过去,搂着我的腰手指挑起衣摆往里钻,温凉的手指点过的地方战栗一颤,明明快要立起鸡皮疙瘩,身体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有了感觉。
  “用的这里……还是这里……嗯?”
  我喘了下,看着许难,眼睛茫然地眨了眨,乖乖指了个地方,“这里。”
  “怎么弄的?”
  手指滑到尾骨,轻轻一按又酥又麻,我浑身一抖瞬间没了力气,软软倒进许难怀里,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想、想着老公,弄、得……”
  “舒服吗?”他又问。
  我红着脸点头,哼唧着小声答:“舒服。”
  “是自己弄得舒服,还是我弄得舒服?”
  我脑袋往他怀里一扎,片刻又抬起头,耳朵都烧红了水亮亮的眼睛却认真看着他说:“老公弄的最舒服。”
  许难盯着我半晌,什么都没说。
  很久之后,他张张嘴,声音有点哑的喊我名字,我抬脸认真等他接下来的话,他最后却只说了句‘没什么’。
 
 
第39章 他真的要带我出国
  那天直到最后,许难也没什么异常,我看着他离开彻底放下心,把他走之前塞我手里的纸团随手扔掉。
  安静下来我才有精力想最近的事。那段恍惚的日子,其实我记不太清,好像那个连同思想都被彻底被驯服只知道乖顺、服从的我,不是我自己。
  但我现在能清楚感觉到可怕。
  还好。
  还好林希来了,及时把我从那个状态抽离。
  想到这,我又想到林希的话,原来,他们都在找我么……就连许言笙,都在找我吗。
  我以为不会有人在意呢。
  我开始一天一天数日子,数林希什么时候会来,数我什么时候能出去。过了两天,林希没数来,先把许难数来了。
  他走到笼子前我才看到他眼角、嘴角都挂着伤,脸上还青了一小块,配上那张冷漠的脸和黑到深沉的眼睛,看上去脾气更差了。
  可是他并没有冲我发脾气,在我心疼地用手轻抚那些伤的时候,他握住了我的手,轻吻了一下。
  “老公……”下面的话都被火热的吻堵了回去。
  我在许难进来的的时候,喘着气手指轻轻摸着他脸上的伤,断断续续问:“怎、怎么弄得?”
  许难低头咬我的唇,牙齿撕咬着那一小团软肉一点一点的磨,然后再吮弄,直到玩的我整个嘴唇都是又涨又木,才终于放开。
  染了情欲的声音又低又哑,“你不是该清楚吗?你的野男人做的。”
  我被他弄得眼里盏着水光的眼睛迷茫地看向他,伸着颤颤的胳膊去够他的脖子,埋在他颈窝蹭蹭,“唔……没、没有野男人。”
  心里却想,打架了?跟向衡么?向衡知道我被关在这了?那我是不是很快就能出去了?
  许难不说话了,埋头苦干。
  我却放不下,被弄得哼哼唧唧还要抽空问他疼不疼。
  许难突然停下来,沉沉地盯着我,看上去多么冷硬的人示弱似的说:“疼。你心疼我么?”
  一听他说疼,我眼眶立即就红了,挣扎着要从他身下出来,吸着鼻子哑着嗓子说:“你是不是还没抹药,先抹药好不好?”
  许难一把把我捞回身下,烫硬的东西猛地插进来,我被顶的哼唧一声,隔着一层水雾眯着眼睛看他。
  “先做。”
  说先做,许难先偏头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这是许难第三次咬我脖子。
  前两次,次次见血,甚至上次的伤才刚刚长好。我登时倒吸口气,下意识想从他身下逃出去,却又被他松口后的轻轻舔舐安抚。
  “别担心。他比我伤的重。”
  “……”
  我皱皱鼻子,娇声说:“他活该。”
  “是吗。如果是向衡呢?”
  我迷茫地看许难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确定地说,“不管谁都是活该。”
  许难没说话,身下的力气却又重又狠。
  身上好不容易淡下去的痕迹又添了一层新的,我像是没了骨头似的光着身子靠在许难怀里,嘴唇红肿发烫,眼角湿润残留着激烈情欲过后的娇媚,认真抬脸帮他抹药。
  我轻轻吹了下抹好药的伤,心疼地小声问他,“好点了吗?”
  许难答非所问,“祁星,你,”他皱了皱眉,继续说下去,“你喜欢哪个国家?”
  我脑子一懵,僵硬地摇摇头,勉强露出一个乖顺柔软的笑,“只要跟老公在一起,哪里都好。”
  所以,是想带我出国吗?
  不行……绝对不行。
  如果现在被许难悄悄带到国外,我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真的要被许难关上一辈子, 连金丝雀都算不上了。
  我心里慌的厉害,又不敢表露出来,幸好许难没抓住这件事不放,挺身继续刚才的事。
  许难走后我疲惫地睁开眼,身体和精神累到极致,眼睛又涩又干几乎要睁不开,可是我不敢睡。
  我怕我现在睡着,一睁眼就被带到一个陌生的国家。
  这事不是没有发生过。
  我蜷缩在毯子下,努力瞪大眼睛,神经质地咬着手指头。
  林希为什么还不来?
  或者,他是骗我的,他根本没想把我从这里带出去,他跟许难是一伙的,说什么撬不开锁,都是骗人的。都是骗我的。我不该把希望寄予在一个跟我没关系的人身上。
  不对,我不该这么想……林希那么单纯的一个人,什么事情都在脸上写着,怎么可能会骗我,更不可能跟许难一伙。
  所以,他很快就会来。
  很快就会来。
  我就这样瞪着眼睛熬了一夜,熬不住的时候,就从毯子里钻出来,在不大的笼子里来回转圈。直到大约是清晨我终于撑不住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可还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了什么细小的动静,我心里不安吓得一颤立即睁开眼。
  不是许难。
  不是要悄无声息带我走。
  是阿姨。
  我松了口气,阿姨却被吓得不轻,“你……”她想说点什么,却又好像记得不能跟我说话,就又把话咽了下去。
  她把早餐放下,我见她边往外走边掏手机,要打给谁不言而喻。
  我有点懵,我怎么了?
  没过两分钟,许难就来了,他还穿着黑色睡衣,头发都是凌乱的,一看就是刚从被窝起来的模样。
  一见到我,他就皱了眉,“怎么弄得?”
  我眨眨眼,懵懵懂懂,随着他的视线,我看到自己的手指尖那块都或轻或重的带着些伤口,特别是食指和中指血肉模糊,流出的血早就干成暗红色。
  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感觉到疼。
  甚至看着那伤口,我想再咬一口,试试疼不疼。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我被许难拉到洗漱室才知道阿姨为什么吓了一跳,镜子中那张脸五官浓墨重彩明明该是娇媚的勾人,可现在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配上眼下重重的黑眼圈,加上我长到肩头的半长发,一打眼看上去说是个艳鬼也有人信。
  镜中的人有点陌生。
  这张脸是我的利器,我一向精心保养,不该是这样的。
  “我身体不舒服,没睡好。”我解释道。
  许难皱眉:“哪不舒服?怎么不早说?”
  我抿抿唇,小声嘟囔着说:“腰疼……”
  许难一愣,几秒后,竟伸手帮我揉腰,“这几天有点忙。”
  我知道的,林希说向衡给他的公司找了点麻烦,最近都在忙公司的事。
  “马上事情就能处理完了,到时候我会多陪你,带你出国换个环境。到时候……你乖一点,我不会再把你关笼子里。”他垂下眸看我绞紧的手,“换个环境也能让你放松些,改善下睡眠。以后再睡不着别再咬手指头了。”
  他似乎觉得语气太和缓,又皱皱眉严肃了点,“祁星你多大了?还是小孩吗?睡不着就咬手指头?不疼?”
  我愣愣地摇摇头,想说‘不疼’,可像是失声了般,发不出一点声音。
  许难真的要带我出国。
  他真的要带我出国。
 
 
第40章 报警或者给向衡打电话告诉他
  还好,我现在脸色没办法更苍白了,所以没在脸上露出痕迹。
  许难很忙,陪我洗漱完吃完早饭,就去了公司。
  而我在许难离开后,又神经质地想咬手指头,牙齿刚碰到手指就先尝到了药物的苦涩味。
  我看了眼手,对,刚才许难帮我涂了药。
  我又想起来,我忘了帮许难涂药。我不该忘了,我没扮演好一个听话乖顺的宠物角色。
  许难会不会觉得我没之前那么听话了?
  许难要带我出国怎么办?
  我连手指头上苦涩的药都顾不上了,咬着手指瞪着眼睛苦思冥想,没注意到思绪上突然间的跳跃。
  林希来的时候,我正试着弄开脚上的锁链,脚腕磨破了皮渗出丝丝鲜血,我用纸巾擦干净,犹豫着还要不要继续。不是怕疼,实际上我也没觉得疼,我是有点怕被许难看到。
  我睁大眼睛看着脚上的锁链,咬着手指头焦虑地想该怎么办,另一只手却紧紧捏着锁链使劲往下拽。
  弄不掉。
  弄不掉!
  我更焦虑了,咬着唇死死盯着脚腕,疯了似的把锁链拽的乱响,声音尖锐的刺耳。
  “祁星哥?”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喊我,迷茫地抬头,看着面前的林希渐渐睁大了眼。我丢了手里的锁链,忙跪爬过去紧紧抓住他的手,“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我可怜巴巴地抱怨他,“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当然不会。”林希忙说,顿了下又小心翼翼问,“哥,你刚才,在干什么啊?”
  “我想把它弄掉。”我指指脚上的锁链,没在意林希突变的脸色,继续说:“我弄不掉。你能弄开是不是?那你这次是要带我走吗?”我看着他十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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